死了赫尔墨斯，还把凤凰泪的作用都说的清清楚楚。
他叙说完一切，就俯身在地，所有雕像的面色都有了一点变化，哭声已经渐渐止住，目光都落在大殿中央，宙斯的神像之上。
一团火焰从宙斯的雕像上浮起，幻化出一张威严的面容，从口中发出一个威严，苍老的声音。
“诸神，你们认为该怎么办。”
这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传到了每一个雕像的耳朵里。
大殿中立刻响起了不同的声音，但是绝大多数，是要声讨菲妮女王，以扬奥林匹斯的神威！
“父神，我愿意为奥林匹斯而战！”说话的是手持战争之矛的战神阿瑞斯，他的声音如同金属轻碰，刺耳刚硬。
阿瑞斯的好战在奥林匹斯是出了名的，这一刻站出来是理所当然的，但是如此急切的语气，却也让人怀疑，是不是另有所图。
下面很快就有其他人的附和。
“阿瑞斯，没有人怀疑你的神勇，但是赫尔墨斯的强大时诸神皆知的，他的陨落很让人震惊，千万不能轻敌，我建议，另派勇士与你一同前去。”智慧之神雅典娜开口提醒。
“赫尔墨斯，他的速度被人称颂，不敢正面战斗的人！我的长矛能刺穿一切的敌人！我一个人足够杀死一切敌人！”阿瑞斯从来不知道胆怯。
最后还是宙斯的一句话定局，“阿瑞斯，带上你的长矛和勇敢，和你的好兄弟阿波罗一起，发起讨伐，他会引导你在烈焰中取胜！切忌，一切可能的危险，奥林匹斯不能再失去任何一个神。”
事情在宙斯出口之时就已经被决定，父神的劝告不易理解，他的决定不可改变，他的意愿是神圣的，正确无误的智慧的意愿。
在退出神之门后，阿波罗的脸上露出一丝轻松的笑意，远远的，一只黑色的猫头鹰飞到阿波罗的手里，阿波罗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奥林匹斯……这一切……终有一天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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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女人的秘密
莫天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明月高挂在枝头，没有星星，整个天空干净的像一块黑宝石。
火之国的月亮，比外面的世界的更圆，更亮，甚至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暖，耳边传来潺潺的水声。
这里是飞云瀑，只不过到了夜间，瀑布好像都陷入休眠，没有白天湍急的飞流直下，而是如同青丝般缓缓留下，莫天说道：“真是神奇的瀑布，这也是水之心的作用嘛？这水都是暖的。”
周围的环境是不错，只是莫天现在姿势有些不雅，整个人只穿着一件底裤，身体泡在水中，留下一张脸露在外面以供呼吸。
“也不全是，水之心可不是暖壶，哪有暖水的功能。”菲妮女王将一根用布包着的长长的东西放倒了莫天的脑袋边上：“这是赫尔墨斯留下的东西，你这个宝物控，看看有没有想要的。”
莫天翻了翻白眼道：“就算给我，这东西没有灵力怎么用。”
“等你好了，总是有用的，对了，我还把来的阿波罗的军队都杀了。”莫天终于看到了菲妮女王的样子，月光下，她只穿着一件白色的齐肩长袍，露出了白玉般的肩膀和手臂，牛乳般的月光洒在菲妮女王的身上，散发出女神般温柔绚丽的色彩。
莫天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你现在可算是出气了？”
菲妮女王脸上露出微微尴尬的神色，娇美的脸上闪过一丝羞涩道：“嗯，当然。”
莫天继续教训道：“身为修行之人，还被怒火控制了，而且还是凤凰一族的你怎么还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呢，你现在杀了阿波罗的军队，这不是给阿波罗对你动手的借口嘛。”
菲妮女王浅浅一笑，就这么在莫天坐了下来，扶起莫天的脑袋，轻轻放在自己的玉腿上，轻声道：“知道了，知道了，你这把奥林匹斯主神都杀了的家伙，你在那个时候，就不怕被奥林匹斯报复吗？哪有资格说我，你现在不能多说话，好好休息，我会将你的身体治好的，水之心对你好像真的挺有用的，嗯，你还是老实在这里疗伤吧。”菲妮女王的脸上闪烁着幸福的红晕，因为她想起，莫天当时大吼的那一声‘我的女人’。
“哼，这又不是我杀的第一个神了，奥林匹斯，诸神的闹剧，他们不来找我，我还要去找他们麻烦。”莫天冷哼了一声，不服气道。
菲妮女王的玉手轻轻拂过莫天健硕的胸膛，莫天虽然是男人，可是身上肌肤细腻的就像是流动的奶油，光滑，细腻，摸上去实在不像是人类的身体，在他的身上，有多处长长的伤疤，有几道，看起来几乎切断了骨头，不过都是旧伤，还有几道是新伤口，是今天和赫尔墨斯战斗时留下的。
平时，莫天会用法术小小的修饰，不过对于菲妮女王，没有什么需要遮掩的，她比莫天更加了解自己的身体。
在莫天的手臂上，十七个奇怪的符号，几乎把右臂布满了，就像是烙印上去的一般，女王摸着这些符号，痴痴道：“神之诅咒。”
屠神者会被上天诅咒，身上会留下永久的印记，这印记没有人可以抹去，就像是上天的惩罚。
这样的诅咒会给人带来厄运，还有劫难。
莫天的手臂上一共有十七个符号，也就表示有十七个主神级别的强者陨落在他的手里。
菲妮女王用手指轻抚过这些符号，这些符号见证了莫天这么多年来和鬼怪神魔战斗的历程，有一个是他亲眼见证的，还有其他的，是她看不见，却能感受到的。
“你准备一生声就这么在战斗中渡过嘛？……我……我是说，你没有想过找一个地方，安静下来，好好生活嘛？”菲妮女王说出口时，不知怎么的，在莫天身上的玉手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下，似乎在害怕会收到的答案。
莫天犹豫了一下道：“这个问题，我的心里还没有答案。”
或许很多时候，没有答案就是最好的答案。
两人之间，陷入了沉寂，寂静的夜里唯有潺潺水声，飘荡在空气之中。扑通，小美人鱼从水潭中伸出了脑袋，水灵灵的大眼睛，有些好奇地看着忽然静默的两人，口中轻轻吐出了亮晶晶的气泡，又一头扎进了水里。
“你的伤，怎么样了？”莫天忽然开口道，他可是亲眼看到菲妮女王的心脏被洞穿，就算是凤凰一族，除了涅槃重生，莫天实在想不到到底有什么办法能这么快把人治好。“难道你……”
“不要乱想了，我可不会这么轻易浪费涅槃的机会，反正，我现在没有事了，嗯，不用担心了。”菲妮女王有些闪烁其词。
莫天也不逼迫，淡淡道：“我在昏迷之中，想起了一些往事，你还记得三十六年前你和月女的那场比试嘛？”
菲妮女王白了他一眼，才说道：“这个时候，你提月女做什么？也不怕我吃醋吗，她现在不是一心守着她的月之暗面，这一辈子，恐怕都没有机会出来了。”
“当年，你们两个人，一冰一火，非要绝个胜负，在印度洋上打了一架，结果海潮汹涌，淹没近万人，你们为了救赎自己的罪过，一个建立了火之国，一个建立了月之暗面，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莫天悠悠道：“毕竟，她也是一个可爱的朋友。”
“你和她的关系好，是你的好情人啊，和我可一直是敌人！”菲妮女王的话里带着浓浓的醋意。菲妮女王一直与世无争，几乎没有什么敌人，就算是一直搔扰她的阿波罗，如果不是因为有莫天这档子事，她都不想和他计较。
但是和月女简直就是天生的敌人，只要见面，就一定会有一场恶斗，再加上两人又喜欢莫天这个男人，关系可以说是恶劣到了极点，后来在印度洋上一决胜负，结果两人没有收住力量，引发了大海啸，在两人的头上扣上了大大的罪业。
“真的？那你当初为什么去龙宫偷宝，大闹了一场。”莫天偷笑。
“我是听你说龙宫有很多宝物，才可以去一场，谁让那东海老龙王这么不给面子！”对于自己大闹龙宫，最后帮了月女的忙，菲妮女王坚决否认。“你看，这不是偷到了好宝贝。”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到不远处的风暴美人鱼身上，后者慌忙钻进水里，半响才露出小脑袋朝这边打量。
“对了，你们在印度洋决战，到底是谁赢了？”这个问题莫天也曾经问过月女，但是不管他怎么旁敲侧击都没找出问题的答案，只是知道了，两个人在比斗之前似乎立下了莫种约定，最后的战果就不得而知。
“这是女人的秘密，不能告诉你。”菲妮女王的口风在这个时候竟然和月女出奇地一致，看来这两个女人是早就商量好的。莫天也只能在一旁恨得牙痒痒，女人说是秘密，就是婉约的说，老娘不想告诉你。
“你好好的，怎么想起她了。”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有种感觉，也许过不了多久，你们就会再次见面了。”莫天悠悠然道。
菲妮女王的手在莫天的身上重重一捏，恰好捏在莫天的新伤口上，将还泡在水中的莫天痛的吸了一口气，菲妮女王目光复杂，半响才喃喃道：“你真的觉得她会厉害月之暗面嘛？”
“你都向阿波罗挑衅了，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嘛？”
“哼，这还都是你害的，不只是阿波罗，我看奥林匹斯的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这可是涉及到他们身为神，高贵的尊严，可怜我这么一个弱女子，却要和一整个奥林匹斯山为敌。”菲妮女王一副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模样。
“怕什么，几个神而已，还不是信手拈来的事情。”莫天拍马道。
“哦，看来你已经做好准备面对奥林匹斯的众神了，嗯，那我就放心了。”
听了菲妮女王的话，莫天无语，怎么变成我要面对奥林匹斯的众神了，凤凰泪可不在自己的身上，哎，算了，谁让她是自己的女人呢。
莫天撇了撇嘴：“不就是几个神嘛。我的美术馆里什么都有了，可就却几个神的雕像，为了满足游客猎奇的需要，我正打算抓几个神来呢，就怕，就怕他们不来，哼哼。”可怎么听着这豪言壮语有些没有底气，没有灵气的莫天就像是没有牙齿的老虎，没有利爪的飞鹰，额……没有那啥的男人。
但是敢这么勇敢地说出来，菲妮女王还是很欣喜地地赏了他一记香吻。
没有想到这货还尤为不知足地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你想得倒美，呜呜……别，有人在看呢……呜呜。”小美人鱼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月光下，唇舌交织的两人，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带着疑惑，不解，还有一丝丝渴望。
菲妮女王深深吸了一口气，才从快要窒息的感觉中恢复过来，玉脸上带着醉酒般的红晕，因为反抗而垂下的青丝散落在绝美的脸上，就像是画卷中的美人走到了现实。
闻着美人的幽幽的体香，感受着她身体的温暖，莫天心满意足地把身体靠在菲妮女王的玉腿上，听着美人有些急促的呼吸，和轻缓平静的心跳……
不对！莫天的身体如弹簧般跳了起来，转过身，一脸惊讶地看着菲妮女王饱满的胸口！
那里衣衫絮乱，风景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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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那一箭的风情
如果你用直愣愣的目光盯着某女神的胸部一般只会有三种结果。
第一种，被当成色狼。
第二种，被当成大色狼。
第三种，不仅得到光荣色狼的名号，还附赠一个响亮的耳光。
最厉害的一种，在被赏赐耳光之后，还能安然一笑，幸福地捂住自己的脸，一脸陶醉，大声发誓，自己下一个月不洗脸了！女神掩面败走……
好在，莫天不属于上属任何一种，菲妮女王的面色被莫天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然，勉强笑道：“死鬼，你……你……在看什么。”
莫天没有说话，伸出手，重重按在菲妮女王的胸上，大手就这么按着，一股温热的力量从手间传递到菲妮女王的胸口。
只是她的身体却有些不安地颤抖起来，目光闪烁，终于长长叹了一口气，像是承认了什么。
莫天抬起头，紧紧盯着菲妮女王，一字字道：“你的心在哪里！”
这句话，并非煽情的情话，问得切切实实，你的心，在哪里？！
莫天搭在菲妮女王胸口的手，感觉到平稳的心跳，一下下，很正常，很健康，一丝不变。
但这也太过正常了！正常人的心跳，总是会变化，或是欣喜加快，或是安静平稳，或是悲伤低缓，但是女王的心跳，简直就像是一抬永动机一样，一种永远不变的速度跳动着。
就是这种正常的心跳，才是最不正常的地方。
难怪之前被赫尔墨斯的一招射中心脏，菲妮女王竟然会全然无事！不是因为凤凰一族的恢复能力神奇，而是因为菲妮女王根本就没有心！
这并不是什么特别稀奇的事情，在很多传闻中，就有某个魔头的身体分成很多份，分别封印在几处，防止其危害人间。
但心是人命之根本，即便是修为再高深的修行者，失去了心，不仅道行会大打折扣，对生命也是极大的损耗！
莫天最近总是觉得菲妮女王有些奇怪，他还以为是因为多年不见产生的错觉，现在他不禁暗叹一声自己的粗心，竟然也这样的事情都没有发现！
莫天的目光紧紧盯着菲妮女王，他在等一个答案。
“早知道，我就不该过来陪你，这样或许就不会被你发现了。”菲妮女王伸出手，轻轻抚上莫天棱角分明的面容，柔声道：“冤家，你不要问了，好嘛？”
对于感情，莫天一直都持着逃避的态度，用林邵文的话手，这小子，就是一个脸皮很薄的废物。他上过床的女人简直可以凑上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了，他是个天生的情种，处处留情，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理自己的感情。
要是他真的能度过情劫，就能破开大道，真的天上地下无处不能去，对于菲妮女王也是，这个曾经让他很心动的女人，在柳菲菲之后，莫天就努力地想面对自己的感情，但在真正面对的时候……
在所有女人之中，和菲妮女王相处，是最让莫天感觉愉快的，因为她从来不会计较莫天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会在莫天最需要的时候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