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同人)左手厂花右手督公 作者:露雪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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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同人)左手厂花右手督公 作者:露雪霜-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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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是记得,只是前面有曹少钦拦着。我们就不能绕开他吗?”马小琥绝对不承认是自己不想回去的。
“其他道路走不得,若要最快回到京城,就只能走前面那条。”身后是鞑靼,雨化田不可能带着皇帝深入险境,更何况这里还有一个鞑靼贵族在此。若要避走鞑靼,除非是把这里的人全部灭口,后果就是让他和马小琥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西边荒夷之地虽然人烟罕至,但是时间成本耗不起,一旦选择了西边那么就等于自动放弃西厂放弃马小琥的皇帝身份。
“唉,你说打来打去干什么呢?死了之后还不是尘归尘土归土。”马小琥伸手捏起粘在他衣服上的瓜子壳扔掉,那一刹那间突然想起什么,他顿时僵住了。
“怎么了?”雨化田看他神色不对,将手掌心还剩着的十几枚瓜子随手放置一边,然而他自己耳朵听到浓雾外头传来由远而近整齐划一的声响,目光透过厨房窗户看到外头顾少棠他们已窜出大院他也跟着一起出去,却不料手腕被马小琥一把抓住,雨化田回头疑惑地看着马小琥,眸子里头的不急不缓就像在等着马小琥说话一般。
“我老觉得你会迷路。”明明就是导盲犬的作用,马小琥偏把雨化田说得好像很需要照顾似的。
“那你把我看紧了。”雨化田定定看了马小琥一眼之后才和他最后出到大院和老掌柜他们会合。
“看样子,东厂的黑旗军终于排阵逼进浓雾里来了。”老掌柜脸色难看地说道。步伐整齐划一的黑旗军一旦扫荡进来,饶是他们躲在浓雾里也终会暴露。
“是各自逃命还是一起走,给个说法。”目前这种状况,布噜嘟判断不了是一篮鸡蛋容易碎还是兄弟团结其力可断金。
“一起逃,我们去把赵大侠叫回来,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再者,这些东厂爪牙,咱们杀一个赚一个。”眼神凶戾的顾少棠提着剑就要进雾里。
“哦哦!”马小琥背着烙饼和水紧跟在他们后面。
听声辨位,顾少棠很快就找到了赵怀安的位置,却并不敢轻易上前怕会被赵怀安当成是东厂爪牙误伤而只能够隔着浓雾大声唤着赵怀安的名字让他赶紧撤。谁知顾少棠才这么一出声,潜伏在浓雾里头的弓箭手就循着声音冲顾少棠放冷箭,若不是因为顾少棠敏锐察觉到那破空而至的异响急急避开,她此时已遭了暗算。
‘妈的,’顾少棠暗啐一声,提脚屏气潜了过去就是一剑。
“啊啊,是我!”背后一剑连砍破八张大饼的马小琥急忙表明身份,幸亏他有带着干粮出来,要不然此时被劈成两半的大烙饼就是他了。还有这老掌柜真不愧是叫老柴,烙的饼和他一样又硬又柴。
“趴下,别出声。”自知砍错认的顾少棠立即跳离原位,就怕敌人循着声音追踪到她的方位。
与此同时,就距离马小琥一步之遥的雨化田伸手绕过马小琥的腰将他圈进怀里,一起趴滚远了原先站着的位置然后齐齐安静地不做声。
满溢而出的杀气,被压在下面的马小琥第一次见到雨化田会有如此冷的眼眸,而那双寒眸此时正紧紧盯着自己,让马小琥不禁自我反省他是不是又做错什么惹到他了。
马小琥那无辜的双眼明显没有平复得住雨化田肺腑里翻腾的怒气,因为躯体相贴的动作,马小琥明显感觉得到他满是怒火的呼吸,渐渐的就好像是被他的怒气压得动弹不得,而不是被他的体重压着了。
‘多事。’良久,雨化田才在马小琥的手掌心里写下两个字。好好的跟在左侧,突然间跳到右侧这么明显的动作……真当他猜不出他的眼睛能看得到东西吗?无论顾少棠是无意的又或者是故意的,她那刺过来的一剑他还不至于会招架不了。
‘把我的眼睛给你可好?’马小琥无声傻笑,不等雨化田答应,他就从怀里拿出个小筒子拧开用小手指沾了点水就往雨化田的眼睛上沾去。其实那不是什么水,而是他在临宰老牛的眼角边上收集到的眼泪。
‘闭眼。’但大白天见鬼是很逆天的事,所以马小琥只能当着雨化田的面把那灵异又繁杂的咒印结在他的眉心中。
‘我身上没东西,你会看不到我。不过我会看紧你的。’马小琥在雨化田重新睁开眼之际再次写到。
雨化田读着马小琥在他掌心里写着的字,徐徐睁开一双黑眸,他眼睛里的世界完全不一样了。
白色的浓雾变成黑夜,而黑夜中或远或近地站着白色绿色的人影,在百米远开外的地方甚至看到一长排由白影组成的线,可当他低头的时候却真的看不见马小琥,若不是因为他还抱着马小琥,他根本就无法相信眼前看到的景象。
‘白色是亡魂,绿色是怨魂,它们大多数是不会主动移动的。我没杀人,所以没有。’龙门客栈里的人全都杀过人,东西厂的士兵哪个不是刀口里活下来的汉子,讽刺的是马小琥身上欠的冤孽债却是最重的,因为他杀的不是人,是鬼。
‘抓紧我,我看不见你。’雨化田虽不明白为何白色浓雾在眼里会是黑暗的世界,但只要他能看得到东西就足够了。
将马小琥从地上拉了起来,雨化田毫不客气地大开杀戮了。
马小琥只在电影里见过素慧容使用金蚕丝,但她只是用它来布置陷阱,并未过多展现金蚕丝作为武器的作用,现在看到雨化田拿那些弓箭手来开刀,他才发觉雨化田的武功路数和青霞姐姐的区别大得很。被青霞姐姐绣线击中的人即使是死都会成为他丝线操纵下的傀儡,可雨化田手中的金蚕丝却不是用来操纵人的而是直接用来切人的,鞭子一般的金蚕丝绕过逮住任何被它缠上的猎物,戴在食指上的削云戒就此一收劲,那人的脖子胳膊腿什么的尽数断掉。
“各位兄弟切勿误伤了自己人!”那个赵怀安竟然还不知死活吸引仇恨值,果然他一出声,浓雾里头的敌人全都循着声音围着他去了。
“心情如何?”坐山观虎斗的曹少钦问旁边那个顶着雨化田身份的风里刀。
“勾结鞑靼,其罪当诛。”风里刀沉着脸凝视着眼前不断扩散的浓雾久久才冷声说道。
‘雨化田’的铁血无情让曹少钦身后那些原本心里还畏惧东厂督公血腥冷酷随时想跳槽的当地军冷汗淋漓,看着西厂的人一排一排地踏进浓雾里送死,他们觉得其实呆在东厂附支下也挺好的,只要是远离眼前这两个危险头头他们都能保住头颅过他们欺压小百姓的滋润日子。
“掌柜的?”马小琥先看到了老掌柜,可是大脑反应的速度远不及雨化田手快。
“风里刀?”
当彼此认出,老掌柜的手臂已经被雨化田的金蚕丝绞了下来,而雨化田完全不放在心上瞬间又融入浓雾里。
“他不是风里刀!”顾少棠的警告来得太迟了,而此时误伤了老掌柜的雨化田心理面已经有了把龙门客栈的人全部绞杀的打算,又或者他早已经打算把这些累赘全杀了。
“进良在何处?”
脸上染了点点血腥的雨化田沉着声音问脖子被他金蚕丝缠住的一个人。
“督督主?!”那人顾不得脖子上被勒出来的血液,看到浓雾里又有一个督主,而且还是用着削云戒的督主,内心纵使再震惊也因为这只此一家的武功而认出了他才是真正的雨化田。
“督主小心——”假冒者。他最后的话随着早已被勒断的脖子而中止。
浓黑的眸子瞬间吞噬掉了所有光线,雨化田缓缓放下已经停止呼吸的躯体,反手大力抓住凑过来的马小琥。
“回去客栈。”
甩开顾少棠纠缠过来的攻击,施展轻功的雨化田已带着马小琥径自回去客栈那儿。
……
“你……”看着雨化田脸上溅着的点点血印,马小琥默默地拧了块湿布替他擦着脸。
没有开眼,他看不到人。开了眼,他看不到人脸。
马小琥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眼前这个人,给面无表情的雨化田擦完脸,马小琥有些不知所措地揪着手中那团湿布。
他没有见过他这样的表情,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却又令人看得心里纠成一块。
“你用的武功叫什么?”偏生这笨嘴巴哪壶不开提哪壶,想找话题说的马小琥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咬回去。
“没有名字,自创的。”就是这自创的武功削人削得利索。
“自创的,你瓜子磕得那么笨,居然会自创武功,连个名字都没有,怎么出去威震江湖?”马小琥试图调解他的心情,这样子的雨化田,他看不惯……
“名字,被人记住才需要名字。”雨化田的眸子淡淡地挪过来看着马小琥。
“那我记着不成啊。”马小琥干脆把湿布一摔跟他胡搅蛮缠上了。
“葵瓜子秘籍?”
结果被他囧到极点的回答给弄得差点儿摔倒。
“我还葵花宝典呢!”
“好。”
这次,马小琥终于摔倒了。


第38章 老祖宗之捡到一只忠犬

那是一匹身上插满羽箭的死马,染血的黑色马身如此庞大,足以看得出它生前的高大俊挺,就连四肢还保持着狂奔的矫健姿势,但此时它却只是一堆死肉,静静地等待时间将它分解成尘埃。
以龙门客栈为中心的浓雾还在向外扩散,像缓缓流动的云朵慢慢蚕食着沙漠,吞噬了一条条生命的同时也把他们的躯体一并掩埋在白色雾气底下。渐渐的,死马的身躯也被浓雾卷上,黑亮皮毛不知不觉中变成水墨画般的淡淡黑影。
“哗啦。”
一只脏兮兮的手从沙子里冒了出来,手肘以上的位置在沙面上摸啊摸,先是摸到毛茸茸的马蹄子,然后再摸到柔软的丝状物,当它摸到一个凉冰冰的铁面具时,像是长了眼睛的手指就兴奋地抖抖,然后抓起铁面具就缩回沙子里头。
“唔……”手中传来的抓拽力道惊醒了重伤昏迷的大档头,沉重的眼皮还未睁开,他已一把抓住就要脱离脸上的铁面具。
“督……主,”
睁开的眼睛还未看清满眼黄沙中那只脏兮兮的爪子,到死也不放弃的大档头此时错觉地把面具当成了缰绳,紧紧抓着,他就不会掉下来,紧紧抓着,他就能逃开追兵,紧紧抓着,他就能活着回去见督主。
沙子哗哗响,那只露出半截来的胳膊摸到宝贝却拉不动,似是不悦地和手中的宝贝较起劲,硬是要将到手的东西拽进沙子里。不得不说那条胳膊天生神力,在力量的角逐中竟被它拽动了,只听沙子在沙沙滑动,大档头就被那条胳膊连人带面具一起拖进了沙子里。
“哗啦啦……”流动的沙子还在下漏。
地洞里的老祖宗傻呵呵地咧着嘴看手中摸到的铁面具,至于铁面具的另外一边还挂着的一个人,它暂时没有留意到。
不得不说马小琥对老祖宗的敛财教育实在太令人发指了。老祖宗不懂得分辨什么东西值钱什么东西不值钱,马小琥就教它摸,只要摸到是又硬又冷的金属将之捡回来就对了。
“呆头。”
在大档头以为自己会被沙子活埋的时候,他没有想到自己一睁眼看到的竟然是马小琥身边跟着的老祖宗。
绿眼,獠牙,尽管它在沙子里钻得蓬头垢面脏得看不清原貌,大档头还是凭借老祖宗那最典型的外貌特征以及它脸上跟马小琥如出一辙的傻笑认出了它。
听到呆头这两个非常熟悉的字眼,在皇宫里被大档头欺负过的老祖宗习惯性地抬起一条胳膊对着大档头的脑袋就是一记横扫,让身上中了三箭的大档头一个措手不及被扫飞出两米之外,若是平时他根本不会被这笨拙的大档头扫中,只是此时他只能够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摸了摸手中的铁面具之后将它丢到快满出来的马桶里,看着那铁面具从堆得过满的金银珠宝上滑出来,老祖宗将之捡起又丢上去,谁知它还是滑了出来与地面上一堆散落的黄金结了伴。
拿那些老是滑出来的黄金白银没办法,老祖宗反复弄了几次之后就索然无味地放弃了,然后才僵硬地转过身来看那个被它额外捡回来的大档头。
它记得铁面具是戴脸上的。
于是老祖宗把铁面具捡起来有样学样地将之戴在脸上,因为那长出来的僵尸牙刚好从面具上的两个洞伸出来将面具卡住,老祖宗就这么戴着个被扯断带子的铁面具示威般扭过头去看那个仍旧一动不动的大档头。
因为接近月圆了,老祖宗身上的能量被潮汐牵引出来,神智也比平时清明了些。若说它平时是1岁孩童的神智,那么现在它很聪明地涨至了3岁,不过仍旧还是问题祖宗一个。
别看老祖宗不会说话,而那个忠犬大档头平时又闷葫芦一样只埋头做事不说话,老祖宗可是一直都记得他私底下叫它呆头的,就好像马小琥经常喊它‘老祖宗’、‘哥’一样被它记住了,可3岁的老祖宗也知道呆头绝对不是个好词,也就是说老祖宗记仇着呢。
于是这记仇的老祖宗左手提起满是黄金珠宝的马桶右手抓着大档头的脚踝一步一步地朝它曾经见过马小琥的地洞口那儿走去。
可怜昏迷不醒的大档头身中三箭还得被拖,幸亏他中箭的位置都是后背,也幸亏地洞的路面上铺满了从上面漏下来的柔软沙子,大档头那张脸才没有被拖成毁容。
“呆头……”
大档头最终还是凭借惊人的意志力自己从昏迷中挣扎醒来,而此时老祖宗还抓着他的脚踝往出口拖。
“嗷,”老祖宗扭头就对大档头呲牙,无奈它的牙齿被面具卡住了,就只能从面具背后蹦出一个短促的嗷,就好像在回应大档头‘什么事?’一样。
“为什么每次都要我做这样的事情……”难得大档头会说超过十个字的句子。
只见脚踝还在老祖宗手上的大档头挣扎着起来伸手就一把将老祖宗脸上的面具扯了下来,原本他想将唾液抹在老祖宗人中之上,结果因为站不稳而抹偏到了老祖宗的脸颊边,见老祖宗抗拒地就要发怒,大档头眼疾手快直接就啃上了它的人中。
“为什么皇上要养这么奇怪的东西……”见因为月圆将近而躁动的老祖宗平静下来,大档头踉踉跄跄地站稳脚步。只不过因为人中那块地方距离某部位实在太近,难免啃过头的大档头呸呸呸地吐着嘴巴里的沙子,因为整天在黄沙里钻来钻去的老祖宗实在是太脏了。
“嗷……”像是被打了镇定剂的老祖宗嘴巴里的声音变成了呢喃。
“你在这儿,皇上应该也在附近,还有督主。”大档头咬牙折断身后的羽箭,因为看不到背后,他只能够让箭头暂时留在肩后,只是膝盖那儿的箭伤则必须拔出来,要不然瘸着腿的自己只会拖累督公。连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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