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红杏找绿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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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红杏找绿帽-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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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一样的明君。
听到百姓的欢呼,文备贤依旧是面无表情,而这也许正符合他们心中文宰相这三个字的形象。
吕貌站在人群中突然有些不忍继续看下去,一大早就来到城门口,只是为了减轻心中的罪恶感,现在却觉得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
热闹的人群到傍晚才渐渐散去,应该是吕貌进宫的时辰了,吕貌却转身往回走,这个时候只想见沈红杏一个人。
红杏楼的生意今天也清淡了很多,很多生意都被皇上立后大典抢去了人流,老鸨看吕貌来了,知道是找沈红杏的,也失去了平日里热情的招呼和笑脸,无精打采的指了指楼上的房间,意思是沈红杏在屋里。
沈红杏这几日胸前的伤已经好了许多,伤口也有慢慢愈合的迹象,只是恐怕伤口太深,以后会留疤。
房里林双双刚给沈红杏换完药,看吕貌来了有些惊讶:“小王爷你怎么来了?今天不是皇上立后吗?”
吕貌不像往常一样立刻回话,而是有些疲惫的坐下来一声不吭。
林双双有些疑惑:“你怎么心情也不好啊?”
“还有谁心情不好吗?”
“文备齐说今晚要回府陪他哥,搞不好文备贤会醉着回来。”
吕貌听后,勉强笑笑,又不吭声了。
沈红杏对林双双道:“双双,你回屋吧,我累了有些困。”
林双双来回看了看沈红杏和吕貌,暧昧的笑:“我知道我知道,我走行了吧?”
林双双走后屋子安静下来,但很快沈红杏就坐到吕貌身边搂住他,低声询问:“怎么了?”
吕貌把脑袋靠在他肩上,声音也失去了往日的活力:“我是骗子,我是混蛋……”
沈红杏轻笑:“如果你是骗子,你是混蛋,那我算什么?”
这句话把吕貌逗笑了,心情也好了一点,但还是满脸罪恶感的问他:“我骗皇甫绪说……如果他立后了,文备贤就会留下来不走了……但其实,如果他立后了,文备贤走得更快……不对!是他立不立后文备贤都会走……”
吕貌虽然有点语无伦次,但沈红杏还是听懂了,轻轻摸了摸吕貌的鬓角,语气依旧温柔:“这不怪你……”
原本想忍住不哭的,但被沈红杏一安慰,反而更想哭了,眼泪就这么留下来,哭声渐渐变大,沈红杏没有继续安慰,就等着他哭完。
吕貌哭到没有眼泪了,一直不停的打嗝,委屈的看着沈红杏道:“你也不安慰本王一下!”
沈红杏看着外面的天色已经黑成一片了,牵起不停打嗝的吕貌,柔声询问:“那王爷有没有兴趣让小生换个地方安慰?”
吕貌不知道沈红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一边努力止住打嗝一边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偷懒,码字不勤劳啊。。。所以更晚了。。。


、宣武门的烟花

现在正是立后大典后的宴会,文武百官都来了,聚集在御花园里摆起的大长桌边,宫灯亮晃晃的全部点燃了,照的皇宫上空的天空恍如白昼。
宫里的侍卫也放松了戒备,似乎也沉浸在这样举国欢庆的喜悦里。
沈红杏领着吕貌来到宫墙下,吕貌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疑惑的看着他。
沈红杏笑笑,一把搂住吕貌的腰,飞身领着他站上了宣武门的顶端。
吕貌第一次感受到书中说的身轻如燕的感觉,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的紧紧抓住沈红杏的手臂,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沈红杏……好高……”
沈红杏又收紧了些搂着他的手臂,侧过脸看到吕貌的眼睛里泛着从未有过的光彩,轻笑:“王爷有件事忘记了。”
吕貌仔细一想,还是没想到自己忘了什么:“什么事?”
“王爷忘记打嗝了。”
吕貌才想起刚才一路一直打嗝,大煞风景,现在居然不打嗝了,有些欣喜:“哈哈……是啊!”
拉着吕貌坐下,吕貌不禁放松了身体,因为愧疚而糟糕的心情也有些平缓,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御花园里君臣共饮的和睦场面。
吕貌抬头望向漆黑的天空,今晚月色似乎格外的明亮。
不远处的御花园里小太监正奉命点燃准备好的烟火,沈红杏看见了,双手捂住吕貌的耳朵,吕貌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眼前漆黑的天空绽放出一朵朵五彩的烟花,照亮了沈红杏和自己的脸,隔着温热的手掌,吕貌只听到烟花在天空爆炸时细微的声响。
耳朵上沈红杏的手温暖的贴住自己,吕貌心头一热,也费力的用自己的手捂住了沈红杏的耳朵,虽然姿势有些别扭,烟花的光亮照在彼此脸上也有些滑稽,但吕貌看着沈红杏的眼睛,从来没有一刻感觉过彼此的心有这么接近。
看着吃力的吕貌,沈红杏的眼神变得深沉,有些急切的吻住吕貌,动作不像平日里那么温柔,带着占有性的细细扫过他的齿间,唇舌间细致而粗暴的纠缠让吕貌渐渐喘不过气。
直到天空里最后一朵烟花也消逝在晚风中,沈红杏才放开气喘吁吁的吕貌,眼神又变得温柔起来,体贴的抚过吕貌有些凌乱的发丝。
吕貌脸有些红,虽然不是第一次被沈红杏亲吻,但在这么高的城楼上,虽然没有人看见,也觉得莫名的心虚:“怎么……突然就……”
沈红杏抱住吕貌拥进怀中,声音有些低沉,一字一句的敲进吕貌的心里:“我喜欢你……”
吕貌反手抱住沈红杏,为了掩饰自己的慌张,故意用得意的语气道:“本王当然知道!”
沈红杏没有同往常一样轻笑着附和,而是依旧认真:“王爷,你不会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吕貌收紧了手臂,嘴边是满足的笑,你也不会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南朝的宸王爷吕貌,因为今夜沉迷于美色,而忘却了不远处御花园里的宴会是自己应该到场的。
第二日午时,吕貌才从床上醒来,昨晚一回府就被沈红杏按在房门上为所欲为,幸好元宝他们已经睡了,不然听到这么大动静还不得过来看啊!
沈红杏正睡在旁边睁眼看着自己,吕貌想到昨晚就面色通红的用被子捂住脑袋。
沈红杏伸出手拽了拽,看吕貌力气还挺大,就索性抱住被子把吕貌捂在里面,声音极具挑逗性的隔着被子传到吕貌耳朵里:“小生觉得昨晚的那些姿势似乎还不太到位,王爷不介意的话,现在和小生继续探讨一下吧。”
隔着被子吕貌连耳朵都红了,气愤的把脑袋探出被子责骂:“你这个禽兽……”
沈红杏乘机吻住吕貌,把他未完的咒骂通通吞进了肚子。
吕貌想反抗,无奈昨晚一通折腾,直把他折腾的腰酸背痛,全身无力,实在是使不出力气反抗正压着自己发情的武林高手。
似乎吻够了,沈红杏才意犹未尽的放开面带羞愤的吕貌,轻笑:“王爷不要做出这种表情,不然小生又要把持不住了……”
吕貌面红耳赤的瞪着沈红杏,生怕他又折腾自己。
沈红杏把吕貌从被子里捞出来,拿过枕边的干净衣服给他换上,语气有些可惜:“要不是元宝早上来说,皇上要召你入宫……”
吕貌从这句话中听到了两个重点,不由的惊叫出来:“元宝早上来过?!”
沈红杏又帮吕貌穿上裤子:“是啊,元宝有些不好意思罢了。”
吕貌得知自己在元宝心中高贵的王爷形象完全没了,不由有些伤心:“你没和他说什么吧?”
“小生没说什么,就提醒他小声点,说你昨晚太累了。”
吕貌十分在乎自己在元宝心中的权威,威胁道:“一会儿我和元宝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不许说话!”
沈红杏轻吻了一下吕貌的鼻尖:“小生遵命。”
吕貌对沈红杏的乖顺十分满意,扶着腰站起来又问:“那皇上说什么时候要我入宫?”
“元宝说,皇上一大早就召你了,不过我和他说你睡醒了再去。”
吕貌不知道新婚第一天的皇甫绪为什么这么早就要见自己,难道又和文备贤有关?实在是琢磨不透,吕貌揉了揉酸痛的腰走出房门。
元宝在大厅里打扫,见吕貌和沈红杏来了,慌慌张张的立直了身子,表情尴尬:“王爷,沈公子,早!”
吕貌忍痛挺直了身子,坐下喝了口热茶道:“都午时了还早啊?”
元宝不敢看吕貌,脸色发红的解释:“记错了记错了……”
吕貌看了眼忍笑的沈红杏,又看了眼尴尬的鼻尖冒汗的元宝,试图摆正自己在元宝心中的王爷形象。
“那个……本王昨晚确实累了,但最辛苦的还是沈红杏……”吕貌面不改色的撒谎,又装作关心的询问一旁的沈红杏,“你腰还疼不疼?”
沈红杏明白了吕貌的意图,微笑着附和:“小生不疼。”
元宝今早一看到衣衫不整的沈红杏和自家王爷躺在床上,就知道他们昨晚发生了什么。但现在从王爷的口气中来看,沈红杏才是被压的那个啊!
元宝将信将疑的看了眼沈红杏,又看了眼吕貌,见两人神色没什么异常,终于确信了自己的猜想,不由对吕貌多了几分敬佩。
王爷好厉害!连沈红杏都能搞定!不愧是王爷!
元宝脸上的尴尬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崇拜:“王爷,午膳已经准备好了,你和沈公子先用午膳吧。”
吕貌见元宝相信了,脸上露出了得意之色,刚站起身就发现腰扭了,沈红杏忙扶住吕貌,温热的手轻轻揉按着他的腰,语气中带着无可奈何的宠溺:“你逞什么能?看你今天这么有精神,昨晚就该更辛苦些。”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更新不太准时啊。。不过还是见谅。。。


、伏虎令到手了

用过午膳,吕貌就坐马车前往皇宫了,一觉睡到大中午,也不知道皇甫绪等急了没有。
元宝坐在马车里,想起什么似的提醒吕貌:“王爷,快中午的时候,太后也派人来叫你过去。”
吕貌有些紧张了,皇甫绪和太后都要找自己,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王爷,马上是先去皇上那儿,还是太后那儿?”
吕貌想了想:“先去皇上那儿吧。”
问清了皇甫绪现在在御书房里,吕貌带着元宝下了马车就一刻不停的往那儿走。元宝站在门外候着,吕貌小心的推开了门。
皇甫绪面色惨白的坐在椅子上,目无焦距,怔怔的发着呆。
吕貌上前轻声询问:“皇上,找我什么事?”
皇甫绪抬头呆呆的看了眼吕貌,语气平静,说出的话却把他吓了一跳:“我早上和母后说了,我要废后。”
吕貌被惊得一身冷汗:“为什么?是不是陈家小姐不合你的心意?”
“我连她面儿都没见着,怎么知道她合不合意?”
吕貌呆了:“那昨晚?皇上你没去仪鸾殿?”
皇甫绪愣了半晌:“没去。”
“那你昨晚在哪儿?”
“我和文备贤在一起。”
吕貌隐约看到皇甫绪脖子上有淡红色的印记,心里不由一惊,却不敢直问:“皇上和文宰相昨晚聊了很多?”
皇甫绪拿起桌上的一张纸,语气里透着一股子悲凉:“你都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知道什么?”
皇甫绪抬起眼来,眼眶却已经泛红:“文备贤喜欢我。”
吕貌不知道接着说什么,只好沉默。
“你们都不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
“我还娶了皇后……为什么没人阻止我?”
皇甫绪握紧手上的纸张,泪一滴滴的滴在上面,把字一点点晕开:“文备贤昨晚喝多了,我才知道。”
“今天早上醒来,他就留了这么张纸给我,人就没了……”
吕貌已经在心里骂了自己千遍万遍,为什么这么自私,不告诉皇甫绪文备贤的想法?为什么没有阻止他立后?为什么明明知道文备贤的痛楚,还要再踩上一脚?
皇甫绪有些激动的站起身,人却晃了晃,差点没站稳栽下去,吕貌连忙上前扶住他,才发现皇甫绪浑身滚烫,应该是发高烧了!
“皇上!你怎么烧成这样也不知道?我马上传御医!”
皇甫绪拽紧吕貌的衣袖:“不能叫太医!不能让别人知道!”
吕貌只好把门外的元宝叫进来帮忙,把皇甫绪抬到了御书房的卧榻上,吕貌隐约知道皇甫绪发烧的原因,确实不能让别人知道。
叫门外候着的宫女端进来热水和毛巾,然后把人都打发走,吕貌小心翼翼的扒下皇甫绪的裤子,看到他腿间还有没清理过的白浊。
每次沈红杏都会细心的帮自己清理,趁机再占占便宜,虽然吕貌会不好意思,但对沈红杏的体贴一直都觉得很温暖。
文备贤早上走的时候一定没时间帮皇甫绪清理,以皇甫绪现在的心情也没心思管那么多,所以现在不发烧才怪!
吕貌小心的帮皇甫绪清理完,又叫元宝换了盆水,把皇甫绪身上的汗也擦干净,做完这些真的是满头大汗。
吕貌坐着休息了一会儿,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文备贤和皇甫绪了,一个是小心翼翼的藏着掖着,一个是后知后觉的痛心疾首,到头来伤害的不还是他们自己吗?
自己在这件事上责任也很大,要不是私心想让皇甫绪立后了之后,太后对自己放松些,到时候提退婚的事也比较容易。
现在文备贤和皇甫绪也弄成这样,估计太后那儿今天早上被皇甫绪气的也不成样子,自己这退婚的事不是更难开口了?
但想到沈红杏,再难开口也是要开的,自己不能拖着个李芙蓉,再藏着个沈红杏啊!
皇甫绪睡了一会儿,烧也退了点,睁开眼看到吕貌,第一句话是:“文备贤人不见了。”
吕貌知道文备贤留这张纸的意思也就是走得干脆,现在是不可能找到他人了,探了探皇甫绪的额头,确认烧退了点,吕貌才缓缓开口:“我也猜到了。”
皇甫绪眼角的泪又滴下来:“我不能让他走!我会废后的!”
“他已经走了,皇上还能怎么办?”
皇甫绪茫然的看了会儿天花板,眼神突然变得坚定起来:“我有办法让他回来。”
“什么办法?”
皇甫绪费力的起身,走到御书房中央挂着的大幅古画那儿,轻轻的把古画往旁边一推,古画后的墙上就出现一个小门。
吕貌从来不知道御书房里还藏着这样的机关,像看戏似的盯着皇甫绪的动作。
皇甫绪拉开小门,一个小木盒就这么静静的躺在里面。
“这是什么?”
皇甫绪拿出小木盒,取出里面一块金色的令牌,上面画着半只老虎,很明显,这块令牌并不完整,似乎还有另一半。
吕貌慢慢的睁大眼睛,似乎不敢证实自己的猜测:“这是……”
皇甫绪把抓着令牌的手伸到吕貌面前让他看仔细了,轻声道:“这就是伏虎令。”
吕貌愣了半天,才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皇甫绪:“皇上为什么把这个拿出来?”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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