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天王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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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王再临-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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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一凝。

有人换了他的纸条。

“虽然知道有点很冒昧,但我能请您跳支舞吗?”

戚以沫淡笑若水,躬身,摊开手掌,一举一动彰显其绅士风度。李思语似乎对突如其来的状况有些意外,随即大大方方将手搭在了他的掌心。

两人分享纸条,李思语笑容顿了一下,“我觉得要换套衣服才行。”

主持人饶有兴趣道:“纸条上到底是什么?竟让我们的思语想换衣服啊……啧啧,看来看这期节目的观众有福了。”

两人进后台做准备。

现场灯光全暗,三分钟后,伴随着某种诡秘的拍翅声,幽蓝的电光,照亮了头顶纱帽,面纱垂脸的人影。

裹着重重叠叠的纱裙,裙摆荡开,是一双黑色细高跟,绑带顺着脚踝,一路攀沿进裙子深处。

有观众尖叫:“是李思语的七重纱舞!”李思语就是凭着《红玫瑰》中一支妖娆凄艳的七重纱舞,一舞红遍了整个天朝。

似是答对的奖励,那人腰肢款摆,划过锁骨的指尖暗含挑逗,扯下第一重纱,借旋舞甩进了观众席中。

台下霎时沸腾了。

灯光骤暗。

苏格兰欢快的牧笛声中,黑暗被洁白的光柱击碎。遮住面貌的小礼帽、黑西装、黑手套、爵士杖,自由奔放的舞步,带动人们体内蠢蠢欲动的因子。人们不由自主跟着拍子挥舞手臂,正当感觉上来的时候,一切又归为沉寂。

倏尔,五颜六色的闪光灯接连亮起,两道人影粉墨登场。

火红的纱裙如夜风逗起的涟漪,紧紧缠绕在爵士的身边,仿佛在诉说如岩浆般炙热的爱恋。爵士的黑是隐晦的拒绝,黑手套划过裙边,那是无心的轻忽,亦是沉默的告别。

诡异狂放的舞姿,一重又一重轻纱滑落,似层层坍塌的心房。得知爵士无意逗留,面纱遮掩下的眼眸,深情被绝望所替代,艳丽如血的纱裹缠在两人腰间,随着疯狂的扭摆,将两人紧紧连系在一起。

纤秾合度的身躯从背后抱住爵士,背后一对蝴蝶骨,几欲生翅而飞!

最后一重纱落。

观众们的尖叫声掀翻屋顶,场面一度失控。

拍照的闪光几乎成为现场唯一的光源。

主持人跑出来救场,被群情激动的轰下台,等李思语和戚以沫回到台上,已经有人捂着鼻子昏过去了。

李思语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刚刚跳完舞,她气息有些不稳:“我表现的怎么样?”

“嗷嗷嗷嗷嗷,思语我爱你!”

“女神!女神!”

“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李思语坏心的踢了踢戚以沫的小腿,“听见了?再来一个?”

戚以沫腿一软,差点跪下去:“女神,饶了我吧。”

“现在知道女人的痛苦了吧?很多男人爱我,他们送我玫瑰,送我豪车,送我钻戒,却只有你肯为我穿高跟鞋。”

观众们迟钝地反应过来,原来跳七重纱舞的居然是他!那个名不见经传的男人!

满场O型嘴,更劲爆的就来了——

李思语道:“没想到我还能在戏外,找到心动的感觉。你有女朋友没有?”

场面再次失控了。

后续环节,只要两人有肢体或者眼神的交流,观众们就尖叫个不停。节目组干脆让戚以沫坐到李思语身边,并把镜头转向了他们。

收工的时候,李思语过来打招呼。她胚子好,卸了妆依旧美艳动人:“多亏有你。”她核对过纸条,发现果然被人掉了包,是她一窍不通的钢琴。

如果不是戚以沫邀请她跳舞,她再急智,也不见得能像如今一样完美收场,让人气提高一个台阶。相同的,如果不是这一茬,眼前这个男人,也不能名利双收……

人心难测,海水难量。

尽管对他有好感,李思语还是不敢轻易交付信任,只拿一双美目,直直地望着他,好像想从他的脸上找出一丁点心虚的痕迹。

结果当然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话别李思语,回程路上,才对玛奇朵提了提换纸条的事,再三表示是那两个搞的鬼。

他说这话的时候,是盯着屈明朗说的,可惜屈明朗闭着眼睛,仿佛累得睡着了,眼珠却在薄薄的眼皮底下滚来滚去。

玛奇朵目光跟着轻扫过屈明朗,意味深长:“娱乐圈就是这样,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想混出头各凭本事,输了别后悔,毕竟出来混嘛,总是要还的。”


、28·崛起

李思语和戚以沫的绯闻如春天的新草;一夜之间,就占领了大街小巷的各个角落。

两人合作的那支七重纱舞也被人截取放到网上,无数人为之惊艳。

人们开始搜索这个名叫“司愔”的青年的一切。

先是八出了他参与过的所有节目;可所有的镜头汇总到一块儿,也不过寥寥半个小时而已。

但这半个小时,就足够产生一批属性不明的死忠。在某个神秘人的提点下;他们开始自称五线谱。

这个神秘人;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关扬。

音符和五线谱,真是……

戚以沫发了条简讯:“大魔王的忠犬,现在兼职神秘人了?”

大魔王的忠犬是关扬现在的QQ名。据说大魔王帮他改这个名字的时候,两人还吵了一架,结果大魔王身手不敌,身体来凑,硬将关扬给压服帖了。那货信誓旦旦的表示生要它当QQ名,死要刻成墓志铭。

嘿,到时候并排两墓碑——

左边【大魔王】,右边【大魔王的忠犬】,怎么想怎么和谐。

听到关扬用得意洋洋的语气宣布这一消息的戚以沫:“……”

他此时只有一个想法: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爽完脑子就不见了!

关扬情场得意,戚以沫名利场得意。

眼下他正叼着一盒酸奶,饶有兴趣地在官网里溜达,看看那些粉丝八出什么来了。

原来随着他人气节节攀升,粉丝们建立起了贴吧与官网。她们选举出一个家世人品都不错的姑娘做后援会会长,方便管理。其手下有五大副会长,代号第一线,第二线,第三线……以此类推。

偶像的资料太少,他们不得不自己动手,在合理的范围内人肉。

这一人肉不得了。

居然搜出了田辰的入狱风波。有人主动蹦出来,提供戚以沫出演的那部夭折偶像剧的底片。被栽赃的凄惨往事,重症房中的病体支离,荧屏里动人心弦的演绎,让他的粉丝队伍像滚雪球般越滚越大。

“傻笑什么?”

林泉穿着一条平角大短裤,从楼上溜达下来。

戚以沫名气上去了,玛奇朵也就不让他再接卖脸的综艺节目,转而打起电影的主意。但他顶多算个小粉红,好的本子人家看不上,不好的本子纯属浪费精力,高不成低不就,除了必上的培训课,大多时间都闲在家里养蘑菇。

某位被休假的伤患却特别高兴,兴冲冲的制定出一张时间表——

6。30,陪小林外出觅食

7。30,陪小林玩游戏

8。00,陪小林看电影

9。30,陪小林谱曲

10。00,各洗各澡,各回各房

纸张的最后画了一只威风凛凛的圈圈,两个三角,一个王。

戚以沫:“卖萌可耻!”这还是他跟论坛里的小姑娘学的,用到这里真是特别贴切。

林泉刚刚洗完澡,头发尚未干透。他对海鲜过敏,偏偏又拦不住嘴,趁戚以沫不在家偷偷摸摸开荤,结果带了一背红点点回来。他觉得痒,动不动就挠,挠得背上一条一条的,活像被哪只热情的小野猫疼爱过。

背对戚以沫乖乖坐下,等他给自己上药。

戚以沫酸奶还有一点没喝完,“马上就好,你等一下。”

林泉觉得坐着太傻,大脑袋蹭到屏幕边上:“贺文池也算C市一霸,你那些粉丝居然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把这些东西倒腾出来,本事挺大啊?”

戚以沫想了想,终究没有隐瞒:“底片是我从吕森手里买回来,然后让人放到网上去的。”

“行啊你,这么多年,总算长点心眼了。”林泉没有半点吃惊,反而很欣慰,他像抚摸楼下流浪猫一样狠狠捋了两把戚以沫的脑袋毛。

戚以沫奋起反抗,发动大招“挠你痒痒肉”,直把林泉挠得前仰后合,眼泪飙出眼眶,连连讨饶:“我错了,我错了……”

戚以沫手下留情,坐到一边喝酸奶。

林泉见他只有一只手能动,暗想真是天赐良机,猛地反扑,将他掀翻在沙发上,酸奶撒了小半张脸。

戚以沫怒了,不顾三七二十一再次往其腰上招呼,两人闹得太厉害,连林泉外裤扯下了一半都没注意。

门铃响。

林泉脸上顿时浮现出“救世主你来得真及时必须好评”的虔诚欣喜,边拉裤子边去开门。

然后——

“梵洺你来干什么?”

梵洺对其恶劣的语气视若无物,“记者方面我都安排好了,明早八点你去机场晃一圈,装作刚回来就行。”

“这种事让小百打个电话告诉我就行,大老板何必亲自登门?小的真是受宠若惊啊……”

梵洺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在知晓那个人和林泉住一起后,会油然而生一股非来不可的冲动,甚至找了个看起来体面的理由。

林泉话里带刺,他不愿意硬碰硬,便来回端详着林泉的身板。

目光下垂,在巡过小腹上那淅淅沥沥的白色痕迹时,气息一窒。

林泉不自在的拉着裤子,往后让了让,“限量版新品,没见过?”

背部殷红的抓痕若隐若现。

梵洺眸色霎时深沉,不动声色拨开人就想往里走。

客厅纸巾抽没了,戚以沫糊了一下巴酸奶,暂时又找不到东西擦,心想不如去洗一洗。走到半路,酸奶快淌下来了,连忙抹了一把。

盥洗间设在门的旁边,他要进去,于是不可避免的和门口的人打了个照面。

只一眼,就让梵洺觉得脑子里那根弦断了。

那个人嘴角挂着白色的可疑液体,手上也是,没有任何情绪的看了他一眼,扭身走了。

他简直气疯了,不管是他们在屋里重口味Play的事,还是那个人轻蔑的态度。他感受到了被背叛的滋味,痛苦得就像被握住了心脏,再狠狠的碾碎。

“不知廉耻!”

林泉脸刷地冷下来,手握得门把吱吱响,几乎想把拖鞋拍他脸上。转念想起他生气的缘由,不禁促狭的一笑:“我在我家做我们喜欢的事,你情我愿,哪里无耻?收起那副圣人嘴脸吧谢谢,真让人恶心。”

说着就要关门。

倒是戚以沫洗干净了脸,绕到门口来,脸上带着客套的笑:“小林,董事长来了你怎么不招呼人进来坐?别堵着门啦,快进来。”

林泉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被一指头戳到腰上,顿时老实了。

将人领进屋,林泉就做起了甩手掌柜,自顾自往地毯上一坐,按遥控器玩。频道从头调到尾,又从尾调到头。

梵洺在布艺沙发前踯躅,靠枕散乱,表面有深深浅浅的印痕,光用肉眼看,都想象得出他们的纠缠有多激烈。何况偏上的位置还有尚未干透的白色污渍……

戚以沫端着一盘切好的西瓜出来,就见梵洺跟截木桩似的杵在沙发前。这截木桩头顶还自带电闪雷鸣的效果,那小脸阴沉得都可以挤出水来了。

戚以沫不了解也不关心他在发哪门子疯,只是殷切道:“董事长,吃西瓜吗?”

林泉头也不回:“西瓜是我买的。”

“是我切的。”

“你拿的是我的盘子。”

“你叫它一声看它应不应?”

两人的幼稚斗嘴落在梵洺眼底,就是赤果果的打情骂俏了。

他僵着脸道:“我不吃。”

戚以沫当然知道他不爱吃西瓜。梵洺嫌吐籽麻烦,且西瓜汁多,弄在手上黏黏的,上辈子他每每千方百计骗着吃一块,就赖在原地装尸体,硬要他拿湿哒哒的毛巾过来擦干净,这边擦着,那边就不老实地蹭来蹭去……

咳咳,戚以沫甩掉脑子里那些画面,将果盘摆到林泉手边。

尽地主之谊的询问:“那董事长您要喝水吗……诶,怎么一直站着,快坐呀。”

梵洺惜字如金:“脏。”

林泉一直竖着耳朵听两人说话,借换频道屏幕变黑的时间,窥视两人的动静,此时再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察觉背上四道灼热的视线,急忙指向电视屏幕,“哎哟,真逗,简直蠢得冒泡了!”

戚以沫看向懒洋洋那张吃草的呆脸,再瞅瞅林泉乐不可支的表情:“……”

腹诽,可不是吗,简直愚蠢透顶。

梵洺让坐不坐,不说话,也不喝水,直挺挺地站在沙发前,堪比定海神针。

林泉正在看西游记,目光垂涎三尺地打量着那只围着虎皮的长毛猴子,几次三番伸手,想把它从屏幕里拉出来,好收了杵那儿的祸害。

戚以沫也不自在,用抹布将沙发上那点痕迹擦干净了,就规规矩矩坐在沙发上,电脑搁在膝盖上,看两眼帖子,瞄一下梵洺。

梵洺忍不住开口:“你一直看我干什么?”

“董事长一直站着,是因为屁股疼吗?我听说像您这种大人物,百分之九十九都有痔疮,虽说不是什么大毛病吧,但拖久了总归不是个事儿,还是早早看医生的好。”

林泉一口西瓜噎喉咙里,艰难吐出几个字:“我不存在……”

梵洺脸绿了。

戚以沫装模作样看了看钟:“十一点了,董事长快回去吧,省得你家人着急。”

梵洺不吭声。

林泉哼哧哼哧啃西瓜。

“董事长?”

三个字刺得耳朵疼,梵洺抿唇,眉心拧成一团:“你……可以学阿泉,私下里叫我的名字。”

戚以沫大惊失色,惶恐地连连摆手,简直语无伦次:“董事长,这这不合规矩。”

“听我的。”

“董事长,我真不敢高攀……您这种人物,生来就是被人仰望的,哪里是我这种在尘埃里打滚的人能沾得,仔细别脏了手……诶,夜深了,我送您到门口,省得你夫人担心,司机在楼下吧?”

不清楚内情的人,听戚以沫一席话,只知是个扶不上墙的阿斗,往上爬的机会近在眼前,也不懂珍惜。

清楚的人,只觉字字句句皆是捅人肺腑的利刃,心肝都绞碎了,偏偏说不出一句话来。

林泉不厚道的想——难怪能把好好的定海神针,生生气成一根哭丧棒。


、29·造势

第二天一早;林泉就乔装打扮了一番,拖戚以沫去机场。

“等等我会从A门出来,往机场门口走。到时候势必会有很多记者;挤来挤去的危险……这样,你在车边上等我,装出等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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