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孔雀攻vs武力值爆表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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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孔雀攻vs武力值爆表受-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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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韶皱眉:“哪里的小道消息,我与他,是挚友。” 
“挚友?” 
“……” 
“哈,老子也不断家务事。你虽然胜了老子,但气息比刚刚比试时弱了一半。只怕,你是应付不了勾魂鬼使了——他等了你很长时间,就为这一天了。”辛介笑指左前方。 
黎韶扭头。 

有一个着葱绿薄裳的人立在那里,生得秀气,阴柔入骨,雄雌莫辩。 
黎韶摆了一摆衣襟。 
勾魂鬼使柔若无骨地走了过来。 
黎韶立刻皱紧眉头,向后退了一步,又望了一眼乖乖呆在圈子里的花雁随:“辛介,雁随没有武功,你帮我把他护一下。勾魂使爱耍阴招——我怕误伤了雁随。” 

勾魂鬼使飞了一个媚眼,修长手指一划,手中长勾甩出直抵黎韶的心口。 
黎韶凛然一甩。 
一句废话没有二人说打就打了。勾魂鬼使也是个利索的人,武功诡谲,飞勾如电,勾勾欲勾人魂魄,这一场比试淋漓尽致。 
黎韶对战勾魂使,不像与辛介比试时出招有度,而是攻势凌厉急促,飞沙走石昏天暗地。 
花雁随站在原地,表情凝重,看得分外认真,虽然什么也看不清。 
浑然不觉辛介已到身后。 
“咳,咳咳。” 
花雁随转目凝神,看过了勾魂使,再看辛介也不那么惊悚了,至少丑归丑却踏实。 
“剑仙大人,黎韶能赢吗?” 
辛介道:“黎韶的九气还没练成,所以一旦耗力就立刻会出现反噬,并且耗力越多反噬越可怕。若没与我打,勾魂使肯定过不了二十招。” 
“现在呢?” 
“黎韶若再狠一点,可以险胜。” 

二人正说话间,只见黎韶一记开天辟地般气势磅礴的掌击,勾魂使被那正气震得单膝跪地。 
花雁随大喜,引颈而望,发现勾魂使大约受伤过重,黎韶弯腰去扶他,两个人几乎是…… 
不对,不是扶,黎韶蹲下去和勾魂使说着什么。 
哼。 
那个勾魂使生了一双媚眼,多少人被他勾了魂魄还觉飘飘欲仙。花雁随大踏步走出圈子,辛介一把拦住了他,嘿嘿一笑:“你别过去,黎韶说你得乖乖呆着。” 
花雁随怒了:“他在勾引黎韶。” 
“勾引又怎么了?勾魂使长得那么销魂,床上功夫也不错,被勾引黎韶也亏不了——勾魂使可是最喜欢缠着强大的武者。”辛介大笑。 
黎韶不亏,本君亏大了! 
花雁随奋然出圈。 
辛介将他拉住。 
花雁随甩了一下,又甩了一下,再度甩了十几下,却全然无法挣脱辛介的钳制。 

“你干什么!”晴天一霹雳,横空劈来。 
黎韶怒视辛介。 
辛介无语地看了看满脸急切的花雁随,再看看一脸愤怒的黎韶。蓦然醒悟,大手一甩,黑衣一闪,倏然飞出几十丈,只甩下一句话:“嚓,老子是吃饱了撑的才管你们俩的破事!” 

花雁随扑过去,把黎韶抱住了。 
肩膀摸摸,胸口摸摸,腰也摸摸,发现浑身上下都没有上伤口,才放下心来:“咱们回花府。” 
“不急,我和勾魂使……” 
花雁随瞬间爆发:“打都打过了你和他还有什么好说的!难道还要跑床上打一架你才高兴!回花府!马上回花府!本君讨厌站在一个圈里跟傻子一样。”

、眉来眼去

【三十三】

花雁随瞬间爆发:“打都打过了你和他还有什么好说的!难道还要跑床上打一架你才高兴!回花府!马上回花府!本君讨厌站在一个圈里跟傻子一样。” 
黎韶被吼得一愣。 
把花雁随的手腕一捏,哭笑不得:“你是被老陈醋腌大的吧!我跟他能有什么,他们才见识过天罡九气的威力,好奇嘛。” 
花雁随更怒。 
明明是狭路相逢的比武,为什么会搞得跟知己重逢切磋一样:“本君就是醋劲大,你要不沾花惹草本君就不会气得肝疼。”不止肝疼,还肺疼心疼浑身都疼,只有回花府才能痊愈。 

可怜勾魂使才从重创中撑起。 
花雁随这般声音大,自然一字不落落入他耳里。勾魂使幽怨地望了二人一眼:“黎少侠,本使劝你,好自为之。”而后撑着最后的力气,倏然消失到几十丈外。 

“什么好自为之!他想干什么!”花雁随暴跳如雷。 
但没等跳起来花雁随立刻后悔得不行。因为黎韶的嘴唇慢慢地泛起了黑色,脸色开始泛白泛青,那么熟悉的精疲力竭的模样。 
抛开那些有的没的,花雁随立刻拥紧了:“哪来的那么多仇家,担心死本君了。” 
“勾魂使只是说,我的九气反噬太厉害。” 
“……” 
“前两年挑衅过的人太多了。旁边还有好几个高手的气息,大概是见我耗气太多,胜之不武,所以没有出来。没什么好担心的,等我练成了天罡九气,内力只会越战越强,绝不会丧失得如此快。” 
花雁随心疼了。 
凑上前,结结实实亲了一口:“不怕,有本君给你渡宝气!” 
黎韶尴尬:“高手们还没走呢。” 

哼!谁看谁长针眼! 
花雁随望了望四处空空荡荡的平地,静河长流,真不知道高手们都躲在哪里了。 
算了,回府要紧。 
好在走得不远,一进花府,风平浪静,花雁随顿觉花花万象都比不上自家花府一个小阁楼。而黎韶则凭着最后的气力,竟然死撑了不让扶,回了花府。 

到了留雁居,倒在床上,黎韶疲态尽显。 
花雁随不甘心,半趴在他身上:“刚才你和勾魂使说什么?我都看见了,他把手勾在你腰上。”勾魂使,不要脸,本君的人也敢勾。 
“就说了些天罡九气的缺憾。” 
“真的?” 
“我最后一掌,掌风太猛没收住,他看出我其实心有余力不足了。至于腰不腰的,他被我打得吐血,想起来也不容易,你看错了。”黎韶抱住花雁随的腰,却连一点儿手劲都没有。 
“他在勾引你。” 
“哪会。”黎韶抿了一下唇,唇的色泽越来越乌,眼神似乎也开始涣散。 
他的气在急剧消失中。 
花雁随幽怨:“怎么不会?我都看出来了,辛介是正儿八经的比武。你和勾魂使,打架就跟打情骂俏一样,他就是在勾引你。” 
勾魂使的武功就是眉来眼去的。 
黎韶无力地笑了。

席上清清凉凉,黎韶的身上也异常的凉,花雁随双手摸在黎韶衣襟,飞快一解,敞开。花雁随舌头舔了两下,黎韶胸口的两点慢慢地挺立起来。 
一边轻舔。 
双手一寸一寸抚摸上黎韶的大腿。 
黎韶眼神迷离,气息微弱,近乎昏迷之际:“雁随,亲我。” 

花雁随的嘴唇封了上去。温暖的气息充盈彼此,像春日里拂过的暖煦和风杂糅着暖暖花香,浑身干涸的血脉得到这一股暖气,立刻鲜活了,激越了。 
浅浅一吻,终了。 
花雁随慢慢地从大腿摸到后面,手指按在那个柔软的地方,慢慢地打着圈,低低地说:“黎韶,让本君再进一次。” 
黎韶无声拒绝,唇色依旧乌黑。 
“本君,一定会很轻、让你很舒服的,绝对不会像上次那么粗鲁,好不好?”花雁随试探着,手指往里探进去一点儿,柔韧的包围异常诱惑。 
黎韶怒目,虽然绵软。 

花雁随立刻说:“如果你不愿意,本君只吻你也行。” 
说罢,又舔了一舔黎韶的唇,而后深深地吮吸着他的舌头。慢慢地润泽着黎韶枯竭的气,直到乌色渐渐淡去。不知是宝气充盈,还是激吻令人兴奋,黎韶苍白发青的脸,难得出现了一抹红色,嘴唇半张,心跳加快,喘息加快。 
黎韶被亲得迷糊,花雁随何尝不是。 
他停下,深深吸了一口气,底下已难受得不像话,嘴里嘀咕着:“本君不会乘人之危。” 

他那里硬邦邦的顶着,他身下的黎韶岂能没有感觉?
静默的僵持。 
花雁随吸了吸鼻子,咬着牙齿:“黎韶,你尽管放心,本君绝对不乘人之危,难受死也不!” 
黎韶无力地看了他一眼。 
把眼睛闭上了。 

这个意思,分明是挣扎着不情愿,但又不忍心,所以任君予取。花雁随何等眼力,惊喜问:“黎韶,你是同意了?” 
黎韶没有说话。 
花雁随狂喜着压了上去,含着两颗挺立狠狠地吮吸了两下。 
黎韶呻|吟了一下,骂道:“王八蛋。” 
…… 
风承新露,一夜旖旎。 

次日,夏之清晨,暖风燥热。 
花雁随伏在凉席之上,半压着黎韶身上,脸埋在心口,忐忑不安。自己又趁人之危了,虽然比上次温柔许多,虽然昨天黎韶的意思也很含糊——但他闭上眼,到底是默许还是累得,未为可知。 
骂过一声‘王八蛋’,但也不像真正骂人。 
不过,就算是含糊。 
黎韶一向脸皮薄,昨天是任君予取,现在恢复了半数力气,他会怎么样。会不会雷霆大怒,会不会愤然离开,会不会又不声不响跟怄气好几天,会不会…… 
“雁随。”黎韶开口了。 
声音,竟然很平静很平静,莫非是风雨大作前的压抑,花雁随更加忐忑,假装初醒般唔了一声,嘟囔:“黎韶,醒了?” 
千万别发怒,千万别生气,即使生气,也别一练功就一月。 
黎韶没说。 

伸头一刀跑不了的,花雁随偷偷睁开眼,睫毛在黎韶的胸口一眨一眨地刷着,重复问:“这么早就醒了?”

、渡宝气

【三十三】

伸头一刀跑不了的,花雁随偷偷睁开眼,睫毛在黎韶的胸口一眨一眨地刷着,重复问:“这么早就醒了?”
“嗯,我想了好半天……”
啊?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正式?为什么正式到波澜不惊?莫非黎韶要拆伙?你不能说走就走啊,大不了以后不做就是了!花雁随的心立刻悬了起来,睫毛刷得更快了:“想什么?”
“我现在练就的天罡九气,与家父曾告诉我的,有些不同。”
九气?不同?
花雁随的心啪嗒一声摔下来,四分五裂。收拾起来缝吧缝吧,凑合着才找到北在哪:原来黎韶还在纠结武功!为什么他不是纠结失|身的事,而是琢磨武功啊!
搞了半天,就只有自己在意了。
花雁随沮丧了。
黎韶没留意花雁随的纠结:“家父曾说:即使力气衰竭、恢复到未练的模样。只要练过,整个人的气质也会变得沉稳淡泊。即使之前的武功是戾气十足,都会变得很从容。”
“你很从容。”
“不,自从我练过之后,每次和人比武,出的招式都远远比以前生猛霸道——但却没有家父说过的那种沉稳雄浑的感觉。和勾魂使比试,我出招迅猛是为了速战速决。但和辛介比试时,他一如既往的飘逸,我的却很……他说有种邪气和狂狼之气,这绝不是天罡九气的风格。”
“……”
“天罡九气的邪气,是不是因为我练得太快了?”
邪气?太快了?
花雁随带着浓浓的鼻音:“练得快,是因为本君的宝气啊。大不了别练得这么勤快就是,每天花两个……一个时辰,其他时候都陪本君就好。”
“来花府之前,就有点不对劲。”
“……”
“我以前练别的武功悟性高、上手快,一般人都比不上。但一练天罡正气,十分艰辛,总觉得缺了点悟性。”
“……”
“到了花府倒是忽然得窍了。”黎韶拧起眉毛,“功力大有长进,但邪气也随之变本加厉,真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花雁随纠结了。
这个时候,难道不是该尴尬一下吗?难道不是该谈谈为何两人会赤|裸相见吗?难道不是该有点情绪发作——不是很多但得有点波澜起伏——才是吗?
为什么,会变成武功的深究?
手指狠狠抠了一下席子,眼看黎韶又陷入沉思,花雁随咬了咬牙,手一抹,插|进了黎韶的大腿之间,说:“黎韶,你有没有觉得本君……本君的技术也大有长进?”
黎韶一僵。
磨牙。
再磨牙,磨得咯吱咯吱作响,随后一声怒吼,响彻留雁居:“还不给我滚下去!”

七月、八月、九月,秋季一晃神就过去了。
虽带着邪气,黎韶不折不扣地练下来,只不像以前那么拼命。上午练功,下午和晚上陪着花雁随。
勤俭楼里,花雁随遍谈天下生意,
黎韶也没闲着,遍览天下武功,博采众长,不练也日夜揣摩。有所悟得时全记下,不多时竟集成了小册,很有些武功秘笈的意思。花雁随腻在旁边,抢着给他磨墨写字。
比之前更加甜蜜。
花雁随只有一点点不满:黎韶全身心都在武功之上,若一沉思,即使依在他旁边也似很远一样。唯最痴迷的时候,他会喜欢摸着花雁随的卷发说:“等天罡九气练成之后,我带你去君临山踏瀑而行。”
越说,越发欲求不满。
花雁随只能偷腥的猫一样。
龙阳三十六式早不知在脑里想过多少,却无用武之地。只好腻着扒拉着,愣是将黎韶磨得无可奈何,每隔个三四天才能得逞一次。好容易得手,云雨之时花雁随十分温柔,也十分狡猾,总把让黎韶神魂飘荡了才直捣黄龙。
黎韶少沾□,饶是神功压身,却每每被花雁随的花样弄到酸麻酥软一泄千里。
花雁随才完全高兴了。
因为唯有此时,黎韶咬着牙喘着气偶尔还要骂一句禽兽,压根儿没空去想什么天罡九气,也不会管武功如何如何。
黎韶的武艺一直在长进,所谓的邪气,似乎淡去不少。
黎韶很高兴。
心想一定是太急功近利,所以被邪气渗入,欲速不达。现在从容了,与天罡九气的气质更加契合,反而进展更醇熟了。这般想着,更加沉下心来,一日一日,不知不觉逼近天罡第八气的临界点。
即使如此,黎韶也不那么急了。
依旧按时陪在花雁随身边,看他把生意玩转得炉火纯青,将人绕得团团转。黎韶一旁看着,少不了要冒出几句无奸不商。
花雁随不以为然:“不是奸诈,而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捏住他的七寸,再留上两招,本君心里才踏实。”
“你哪学的?”
“娘胎里带的,本君打四五岁起摸算盘,就知道凡事留三分,不然迟早被人骗得哭鼻子。”花雁随眉梢一挑。
“谁精得过你?”说罢,黎韶亲昵地捏了捏他的鼻尖。
花雁随蓦然伤感:“本君也就生意精。”
“……”
“遇了你,真是一点儿法子也没有。你若是走了,本君只能干巴巴地去找。”花雁随挪开视线,“本君恨不能变成一本武功秘笈,让你天天捧在你手里含在嘴里。可是,你对本君连一句像样的诺言都没有……”
“肉麻不肉麻。”黎韶轻轻一笑。
转身又琢磨武功了。
花雁随气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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