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贼,还我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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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贼,还我身体-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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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之这个时候无比郁闷陈谦君这个没有内力的身体,还六扇门总捕头呢,这么点内力都没有,他也好意思。

一路跟着,正好看见成应全将黑衣人拿下。

“成应全。”顾言之立刻喊,一声。

“老大,我已经把人抓到了。”成应全抓着那人的手臂,用绳子将人绑好。

顾言之说:“刚才我过来的时候在街角看见有一个可疑人,很可能是这贼子同党。你知道我没有内力,所以不敢硬拼,你快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成应全闻言立刻朝着街角跑去。顾言之拔出那把断了一截的苗刀就将绳子割断。

“你……”

“你傻啊,还不跑?”顾言之又一次觉得,自己怎么会有这么笨的教众。他明明只跟官府说了半截计划,料想这人肯定不会掉进这么明显的陷阱里,谁知道这人已经蠢到家了。

成应全追到街角却没看见人影,便准备回去找自家老大,却发现自家老大一个人走了过来。

他有些惊讶地问:“老大,那贼人呢?”

顾言之若无其事地回答:“跑啦。”

周长远听说那贼人跑了的时候,立刻大发雷霆。他虽然看起来随和,可是并不代表他一点脾气都没有。何况此事关系血玉凤凰,怎么能如此草率?这一次被他跑了,下次再想抓人就难了。

成应全立刻说是自己办事不力,吴德、赵全两个人也立刻说这件事不能怪他们。

虽然说周长远的品级比这群人高多了,却也对这些人无可奈何。最后只好气红了双眼道:“限你们十日之内立刻拿到盗玉贼,否则我一定会禀告罗大人,让他严惩不殆!”

罗刚的品级虽然比不上张叔大,可是他是直接管六扇门的,所以这件事如果真的被罗刚抓到了把柄,就算有张大人竭力维护也难辞其咎。张大人权利太大,这种时候为保人心,也许不会出面也说不定。

成应全对此事非常在意,可自家老大却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让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办。自从那次事件之后,老大的行为变得愈发古怪,似乎整个人都变了一样。成应全开始对这件事情上心了。

晚上,顾言之换了一套便服晃悠悠去了同源当铺的后院。

一进门就有一道刀气朝着他直袭而来,却生生停在他鼻尖一寸之处。

顾言之挑眉道:“你杀了我,是不想要会自己的身体了?”

“你为什么要放走他?”陈谦君的语气中隐藏着怒火。他很少这样动怒,明明很近了,明明很快就可以知道大哥的消息了,却被面前这个人全搅乱了。

“咦,你消息挺快的嘛。”跟陈谦君相反,顾言之一派轻松地走了进去。

当铺后院,神教四大长老正在围着一颗拳头大小的祖母绿夜明珠看,这颗夜明珠将整个房间照得如白昼一般明亮。夜明珠并不稀奇,稀奇的是这颗夜明珠无论从色泽以及明亮程度看,都绝非非凡。纵是他们几个见多了奇珍异宝的,也第一次见这样品质的夜明珠。

顾思哲轻轻瞟了一眼那颗夜明珠,就道:“这看起来像贡品啊。”

“贡品又怎么样,他皇宫里有的东西,我神教中照样可以有。”说话的是少阴长老隐娘,态度是习惯的嚣张,一把团山轻轻摇晃着,颇有一番风情。

顾思哲闻言点头,果然不愧是长老,说话都是如此霸气。

陈谦君却沉了一张脸,问:“这东西是哪里来的?”

“今天有个人拿来当,我们看着好,就给了八百两银子。”这颗夜明珠,价值何止八百两银子,就算是十万两黄金只怕也有人愿意收。

“那人呢?说什么时候赎回去?”陈谦君问。

“说一月之后来取,如果一月之后他拿不出六百两银子,这就要变成死当了。”太阴长老徐慕卿说话还是一副娘娘腔的样子,一边说还一边摇头。

见陈谦君一副低头想事情的样子,那几个长老见他跟见外人一样,一点都没有以前的热情,顾言之觉得无趣,就先行离开了。

第二天,顾言之带着成应全几人在街上走,美其名曰找犯人,其实就是随便逛逛街。成应全几人倒还真的认认真真拿着画像一个人一个人的问。

顾言之自然不会真的去找人,只是东看看西摸摸,转头却突然看见一个人。



、第九章

街上人很多,看起来似乎有些拥挤。顾言之指着一个人满的茶楼对成应全道:“你们几个人去那里问问,那边人多说不定有人见过这么一个人。”

成应全带着吴德赵全就往茶楼去了。

顾言之走过去,对着同源当铺旁一男子说:“你看那是什么?”

男子转头就朝顾言之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露出脖子上一个红色的胎记。

丫的,就是这头蠢猪!顾言之二话不说,对着那人的脖子就是一记掌刀。

那人无辜地回头问:“兄台,你干嘛打我?”

“打的就是你蠢!”说完,顾言之对着那人一通乱打,直到将对方打成猪头脸,才停手。

“要不是我们教主不让我随便打人,我早就把你揍成猪头了!”那人被打得头晕眼花,这个时候却恶狠狠瞪着顾言之。

顾言之气不过,对着那人后脑勺又是用力一巴掌。

“老大,老大,不能随便打人!”成应全几个人刚从茶楼上下来,就看见这边围了一群人,过来看时才发现原来是自家老大在街头揍人,便立刻跑上去拉人。

“我看这家伙太不顺眼了。”

成应全看过去,之间那人脸上红一块青一块紫一块,简直就是五彩缤纷。他立刻拉走顾言之道:“老大,我们是官差,不能这样揍人。”

顾言之边走边说:“下次我会悄悄揍他。”

陈谦君见外面一阵闹腾走出来便看见一名教众哭丧着脸道:“教主,您让我们不要随便打人这条规矩,别提让我们多窝火了,你看我都被打成这样了。”

陈谦君看着那人脸上几乎没有正常的颜色,便问:“是不是那个捕头打的你?”

教众一听就说:“教主你真神了,你怎么知道的?”

陈谦君知道那是为了不让别人看出他脖子上的红色胎记,便让他好生休养,不要随便出门。只是他想不到顾言之这个人还这么护短。

顾言之几个人在常德城里走了一圈,也没有人见过脖子上有红色胎记的人。毕竟在脖子这种地方很容易掩饰,所以几个人原本也并没有报什么希望。

只是赵全有些郁闷道:“如果我们抓不到犯人,周长远真的跟姓罗的打报告怎么办?”

“那个姓罗的跟你们比,谁武功比较高?”顾言之一边喝着上等桂花酿,一边问几个人。

“自然是我们,”吴德得意道:“我们六扇门的人可不是吃素的,没有两把刷子,怎么会到六扇门?”

“我就没有。”想起自己现在几乎没有内力,想练也练不出来,顾言之就无比郁闷。

“老大,你放心,我们会保护你的。”成应全看着自家老大,眼神非常坚定。

顾言之一点都不知道客气是什么,拍了拍成应全的肩膀道:“好好保护我,你死了也不能让我死。”

晚上,顾言之又一个人跑去了同源当铺,一进门就问陈谦君:“今天我揍的那个笨蛋呢,还在吗?”

陈谦君指了指一个房间道:“你打的只是看起来不好看,他并没有伤很重。”

“那就好,我去再揍他一顿!”说着,顾言之就朝着那个房间走了过去。

那教众本来正睡得香,脸比白天的时候更加色彩斑斓,却已经消肿了大半。他听见门突然被打开了也只是睁开一双迷蒙的双眼,却在看见顾言之的时候突然就把眼睛睁得老大。立刻做起来,往床里缩,还哆哆嗦嗦警告道:“我告诉你,我武功不是盖的,你不能再打我了。”

要是真的就这么简单放过他,那顾言之就不是顾言之了,所以他走过去对准那猪脑子又是一巴掌。

那教众立刻就哭了,委屈抱着顾言之大腿就道:“你不要打我了好不好,你说我跟你近日无怨往日无仇的,你何苦把我打得连亲娘都不认识啊?”

顾言之道:“你丫的还知道哭啊?偷了东西不知道跑,还留在这里等死啊?”

那教众道:“我没偷东西啊。”刚说完,脑袋上又挨了一巴掌。

“没偷东西你被人通缉?还有那个偷了血玉凤凰的,也让他快点跑。”

那教众眨巴眨巴眼,才说:“我不认识那个偷东西的人啊。”

“你这次误会他了,他只是正好救了那个贼,却抓贼的人看见,所以以为他是同党。那个人不是唯我神教的教众。”陈谦君双手交叉倚在门边,月光照在他半边脸上,有一种朦朦胧胧的美感。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顾言之更加用力给了那猪头一巴掌,道:“老子什么时候教你蠢到去救人?唯我神教竟然出了你这种会多管闲事的人。看见别人倒霉就应该在一边看好戏,然后将看见的当成笑料告诉别人。”

“……”陈谦君沉默了,就是因为有这样的教主,唯我神教才会被人认为是魔教的吧?

“你救的人不是唯我神教的?”顾言之确认道。

那教众点头。

“不是唯我神教的你还救,还被人当成挡箭牌通缉,你怎么蠢到这种地步?”顾言之万分的怒其不争。

那教众莫名其妙被人海扁,完了还要被人数落,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自家教主,希望教主出来救他于火海,却见自家教主一点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只好忍气吞声。

顾言之打完了骂爽了,才对陈谦君道:“你早就知道了,干嘛不告诉我?”

陈谦君微微挑眉道:“我没想到你这么蠢。”

顾言之从小到大,还真没人说过他蠢,这下他气乐了,道:“你是根本没想到吧?你也好不到那里去。”

既然知道偷东西的不是唯我神教的人,顾言之自然会认真帮陈谦君捉拿犯人。

“失窃之物既然是周家庄的传家宝,为什么周家庄一点要出面的意思都没有?”顾言之似乎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周家庄如今人才凋零,周老大整日研究医术,常常闭关三月不出,所以失窃之事只怕他根本就不知道,周老三跟周老二向来不和,这次自然巴不得周老二倒霉,他怎么会出头?”陈谦君随意解释了一下。

“你知道的倒是清楚。”

“我是六扇门的人,对于江湖中大大小小的人都要有一定了解。”陈谦君看着面前这个人,虽然是自己的脸,感觉却一点也不一样。在江湖中有名气的人,他都有了解,可是唯我神教的教主,却神秘得让他一无所知,就连名字也是他换了身体之后才知道的。

“既然那人上次回去知州府查看血玉凤凰,那就说明他一定在怀疑血玉凤凰的真实性,所以他还会出现。”顾言之分析道。

“此事我已经想到,所以让当铺掌柜的尽快打响名气,并且同时让人在坊间传言,说同源当铺的掌柜出生盗墓世家,家里曾经跟着朝廷的人挖过不少大墓,见识多,所以认识的东西也多。这样那人为了鉴证血玉凤凰的真假,必定会找来,到时候我们人赃并获。”

这件事顾言之并没有反对,因为这当铺本来就是为了那贼不上当准备的后着,如今正好派上用场。

见天色已经不早,群星几乎完全隐没,外面黑乎乎的几乎什么都看不见。城里的打更人在外面敲了几声,说已经是五更天。

顾言之干脆就不走了,直接去陈谦君房间里躺下了。

这么近距离看着自己的睡脸,几乎可以说是一种非常奇妙的经历。或许这世界上没有几个人能看见自己睡着之后是什么样子了。对方呈大字型地躺在床上,睡得很熟,还时不时踢被子。陈谦君笑了笑,自己睡着之后肯定不会是这个样子。这简直就跟小孩子没什么两样。

他伸手从腰间摸出那块铁牌。铁牌外面已经被摸得非常亮,看样子似乎经常被人拿在手中。他几乎可以确定这块铁牌跟他当年在大哥身上看见的那块一模一样。那次之后,他只说自己要去执行一个任务,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当时嫂子还在怀孕,却无论如何都留不住他。如今他儿子已经十三岁了,他却还是没有回来。

他到六扇门就是为了找大哥,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线索,他绝对不会让这条线索这样轻易断掉。所以无论哪个盗玉贼是何方神圣,他都势在必得!

太阳已经静静地从东方升起,第一线曙光便照在他房间的窗棂上。天上的朝霞如火焰一般绚丽到刺眼,云层慢慢移动着,预示着今天将会是一个好天气。

陈谦君一夜没睡,这下子走到床前,还是看见了那张熟睡的脸,似乎梦见什么好事一般,嘴角微微擎着一点笑容。他好像第一次在自己脸上看见这样的表情。

、第十章

陈谦君并没有看对方的睡颜多长时间,而是很快将对方摇醒。

顾言之起床气向来非常大,晚上他又睡得非常晚,所以这个时候只是睁开朦胧的双眼瞟陈谦君,周围散发着非常强烈的“我现在心情超级不爽”的气息。

“朝来致有,西山爽气,山色空濛,林景玲珑,都被你睡过去了。“陈谦君看着顾言之那即将爆发的表情,就好像对着一面墙一样面无表情淡淡地说着。

原本被吵醒了也没什么,可是听见陈谦君又开始酸,他的火气直接上涨了十个点,愤恨道:“老子要睡觉!”没错,如果对面的是别人,他早就不客气地一脚踹过去了,可是对面那个人顶着的是自己的皮啊,打在他身上跟打在自己身上可没什么区别!

陈谦君直接拉开了顾言之的被子,一边说着“人生百年有几,良辰美景,休放虚过。”

顾言之顶着两个黑眼圈朝陈谦君挥拳头道:“不睡觉才是真的浪费良辰美景!你再念那些文绉绉的诗词曲赋,我就把你揍得皮皱皱。”

“是把你自己揍得皮皱。”陈谦君完全无视了顾言之的暴怒。

威胁的话就好像水滴进了海绵里,被吸得一点不剩,似乎根本就不曾存在。那种不管怎么爆发都被对方轻描淡写一笔带过的情况,真的是别提有多憋屈了!

顾言之迅速下床,一巴掌拍到床板上。如果是以前,这床早就该应声而断了,不过此刻顾言之的内力或许还比不过街上随便抓起来的丐帮弟子,所以只能听见床“咚”的一声响,再没有其他。

他泄了气,看着窗外,一片火烧一样的云层在天边缓缓游动,色彩艳丽到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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