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原配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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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原配娇妻-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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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透彻着呢,文家两位少爷仪表堂堂,哪是我们能肖想的?宫里还有几位公主呢。”
    丁夫人一脸遗憾,太后器重文太夫人,皇上器重文战嵩和文博武,大将军府的地位不输京里的两位王爷,亲事却是不好来。
    沈月浅和丁薇闹够了个子锁在一脚闭目养神,直到马车像是撞到什么东西猛地停下,沈月浅一下就被惊醒了,周围嘈杂起来,喊声震天,她们走的是官道,为何会有劫匪?沈月浅担心前边的周氏,伸手就要拉开帘子,手还没碰到帘子就听外边传来一声暗沉的声音,说道,“别动,好好坐着。”
    声音夹杂着莫名的紧张,沈月浅心口一颤,随即,听到了前面马车传来小七的哭声,沈月浅害怕地哭了起来,“文博武,要保住我娘和弟弟,求求你了。”
    周氏和小七好不容易从鬼门关回来,她不想她们死,她闷死了她就什么都没有,和上辈子一样。
    这次,外边没有人回答,沈月浅瘫坐在车里,小七还在哭着……
    丁薇也六神无主,劫匪听着婴儿的哭声定会先朝着有婴儿的马车动手,拉着沈月浅,脸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汗,不知过了多久,打斗声渐渐远去了些,“浅姐儿,你听,打斗声远了。”
    沈月浅抬头,快速起身拉起一角帘子,福禄福寿和鲁妈妈守在周氏马车边正和全力以赴的抵抗,丁府的护卫死了很多,而不远处,三四十个蒙面人围着文博武和文博文,一轮又一轮的攻击战,人是冲着文博武来的,她笃定的这位认为。
    人多,文博武要照顾文博文,打退了一波人又一波人顶上,定睛一看,他的袖子被人划开了口子,脸上不知溅了谁的血,猩红的挂在脸上,英俊的脸血迹斑斑。
    “浅姐儿,你要干什么?”丁薇担心被那群人听到,压低声音焦急不已的扯着沈月浅袖子,见她挽起裙摆塞进腰带里,提起茶壶灭了炭炉子里的火拿布裹着炭往自己身上脸上抹,取了簪子,胡乱地揉着发髻,散乱了才松手,她害怕不已地拉住她,由问了遍,嗓音微微打颤,“浅姐儿,你要做什么?”
    沈月浅来不及和她说,掀起另一边的车帘,探出半个身子,咕咚一声跳了下去,爬起来往旁边的草丛跑,然后,晃动树丛越来越远,越来越远,丁薇坐立不安,随后,脑子里冒出个想法,浅姐儿该不会是害怕了要逃跑吧?随即又坚定的摇了摇头,周氏和小七还在前边马车里,浅姐儿该是搬救兵去了。
    随着树影晃动地越来越远,马车最后边传来一声不同寻常的喊声,丁薇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官差,就是这里,这里一早就有人埋伏着,我要饭的时候发现的,你们快来啊,好多劫匪啊……”
    丁薇探出身子,她看不见沈月浅人影,可声音是沈月浅的没错,在怎么变她也听出来了。
    为首的黑衣人往后一看,他们选的地儿是山丘背后,如果不是走近了根本发现不了,沈月浅喘着粗气,跳下马车的时候她的手被磨破了皮,可她顾不得了,拼命奔跑摇晃着树影,制造出来了人的假象……
    黑衣人心有犹豫,“撤。”来日方长,上边交代不让文博武活到明年,他们还能寻到机会下手。
    退走的时候一人往树影晃动方向看去,心中疑惑,为首的黑衣人也察觉到了,回眸点了点头,领着人退走,剩下的黑衣人冲进树丛,一小乞丐边晃着数边大喊着,官道上空无一人,黑衣人心知上了当,“老大,我们被骗了,一个人都没有……”
    黑衣人已退出十几步远,踟蹰片刻,下令道,“退。”
    错过了最好的时机,再打下去就真的引来官兵了,他以为文家练武的只有文战嵩和文博武,不想文博文也是个练家子。
    黑衣人听到指令,抬起手中的剑朝沈月浅刺去。
    奔过来的文博武见到这一幕,双眼布满了血丝,“你敢……”语声未落,黑衣人的剑利落的穿过了沈月浅的胸膛,“阿浅……”
    沈月浅低头,看着猩红的血慢慢在胸前晕染开来,扭头看向一刀刺入黑衣人胸膛的文博武,轻松地咧嘴笑了,原来,上辈子他就是这么拿剑穿过胸膛死的……
    “帮我照顾我娘和小七好不好?”那是她在人世间唯一能感受到的温暖了,她想他们能好好活着,不被人欺负。

  ☆、第037章 情意相通

沈月浅意识渐渐苏醒,她像是被人用绳子捆住了手脚用布盖住了双眼,看不见,动弹不得,侧着耳朵,想听听大家说了什么,声音像隔着墙,听不真切,动了动眼睛,沉重得睁不开,然后,她在心里暗暗记着人进出的步子。
    其中,有个步子与她听到的步伐截然不同,步子缓而沉,像曹植作七步诗时般犹豫,沉重,忐忑,到了床边会驻留很久,走后又等很久才来……
    她有感觉的时候是有人给她擦身子,轻轻的从额头到脚趾,她不好意思的想动动身子,张开嘴,努力的叫了声,“玲珑,玲珑,我自己来……”
    玲珑听到耳边传来一声低哑的嗓音,抬头望了望,什么都没有,又看了眼沈月浅的小脸,眼里蓄满了泪,那日是她胆小怕事,如果下马车护着小姐便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了。
    沈月浅听到自己能发声了,重重地吸了口气,猛地坐了起来,吓得拿着帕子擦拭脚趾头的玲珑大喊出声,沈月浅左边胸口疼得紧,低头,白色纱布缠绕的地方浸出了血,疼得她呼吸一滞。
    立即,一道黑色的身影冲了进来,沈月浅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被揽入一个宽阔的胸膛,又疼得她一紧,“痛……”
    文博武这才注意她伤口裂开了,轻柔地松开手,朝外道,“去请方丈,三小姐醒了。”扯过旁边素白色的抱枕垫靠在床头,扶着她慢慢躺好,多日疲惫的脸舒展开来,眉峰蹙成了一团,“痛得厉害?”
    沈月浅扯过被子盖好,点了点头,嗓子沙哑得厉害,她以为她必死无疑了,没想到又捡回一条命来,看向窗外,天地银装素裹白茫茫的一片,“下雪了?我睡多久了?”
    文博武给她掖了掖被角,目光落在白色纱布一团血上,“八天了,身子还有没有哪儿不舒服?”玲珑在,文博武按耐住检查她身子的冲动,平声询问。
    沈月浅扭头,扯动伤口又是一阵疼,老实道,“饿了。”
    文博武让玲珑去厨房给她熬碗粥,沈月浅舔了舔干涸的唇,“想吃肉。”
    “不行,你现在身子没好,得吃清淡的,玲珑,往粥里加点菜叶。”文博武拉着她的手,几日光景,本就纤细的手瘦得只剩下皮包骨了,文博武心里难受,细细摩挲着她指腹。
    听着玲珑的脚步声远了,文博武才抬眸与她对视,眼神深邃而黑暗,晶亮的眸子映着她苍白的小脸,他想说点什么,见她疼得龇牙咧嘴楚楚可怜,又将嘴里的话吞了回去,动作温柔地撩起她额前的刘海,“你要想吃肉,我让文贵去山里打些野味做成腊肉给你留着,待你身子骨好的时候吃。”
    沈月浅点了点头,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她才十岁,不是上辈子被她宠在手心的女子,脸色刷的下更白了,文博武心头一颤,“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见她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眼里尽是泪,顺着眼角慢慢滑下,文博武的心针刺的疼,伸手抱着她,哄道,“不哭,我还在,阿浅不哭。”
    他的死是她一生不能忘记的痛,他懂,眼看着那人向她挥剑的无力感他明白,上辈子两人并非没有情意,是他没有护好她,是他的错,“阿浅不哭,我陪着你,会一直陪着你的。”
    沈月浅哭得厉害,她以为重来一世离他远远的便不会拖累了他,当日若是只有他和文博文,两人骑马定能躲开,是她……“对不起,要是不遇见我,你和文……”
    “我们就死了,是你救了我们,阿浅别哭了。”文博武晦暗的眸子有一滴晶莹的水滑过睫毛,滴落在她发间,消失不见。
    重生一世,不过因着心中执念,那份执念从来都是她。
    沈月浅使劲摇着头,是她连累了他。
    文博武按住她身子,眼中闪过浓浓的自责,“别动,伤口裂开又要时日恢复,别动。”声音夹杂着丝祈求,他宁肯自己忍受那些万箭穿心,也不想看有人伤她分毫。
    沈月浅安静下来,闭着眼,埋在他肩头,不一会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周氏和方丈进屋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男子侧坐在床沿,一腿伸得笔直,一腿呈九十度弯曲,肩头的少女发丝盖住了脸庞,两人一动不动。
    听到脚步声,文博武托起她的身子,轻轻放在床上,扭头,缓声提醒,“她刚睡着,方丈给她把次脉,她伤口裂开了,喊疼。”话完,不忘给沈月浅盖上被子,之后才退到一边。
    周氏背过身偷偷抹泪,她的女儿从小娇生惯养,何时受过这种苦,心里愧疚自责,她抱着小七在家的话,那些人不会听着婴儿哭声叫沈月浅没了方寸。
    方丈抬起她的手臂,食指搭在脉搏处,良久才收回,放下沈月浅手臂的同时文博武立即上前,将她的手捂进被子里,动作轻柔连贯一气呵成,方丈眼中闪过诧异,抬眸,嘴角浮着笑,“小姐人醒过来就好,这些日子别沾水伤口不发炎,过些日子结疤了就好了。”
    周氏松了口气,感激地朝方丈行了大礼,声音哽咽,“谢谢您了。”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老衲的本分,夫人客气了。”方丈知道文博武和周氏有话要说,沉默的走了。
    文博武凝视着只露出脑袋的沈月浅,顿道“三小姐是因着救我和博文才受的伤,夫人若是信得过我,您就先回去忙,我留下照顾她,待您忙完了府里的事再来守着她。”
    薛氏死了,薛家人闹上门要沈家给个交代,动静大,上门求周氏回去的人每天都来,她回去处理好了过来以免那些人扰了沈月浅清幽,虽然,那些人连院子门都沾不到,文博武仍不待见他们。
    周氏左右为难,她也想早日将老屋那边的人打发了,“倒是不用劳烦大少爷,我让包妈妈桂妈妈留下,玲珑玲霜伺候惯了阿浅,让她两也留下来,侍卫的话……”
    “夫人回去还需要人手,我与方丈有几分交情,这边不缺人手,您带走就好。”已经失去过两次,他不会再让类似的事情发生,那帮人光天化日在官道上动手想杀他个措手不及,他便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虽文博武说不用,周氏仍留了十名护卫下来,走的时候,沈月浅已经醒了,太多天没说话,嗓子低沉了许多,周氏牵着她的手,反反复复叮嘱了许多事,最后红着眼眶回去了。
    她没带小七,老屋那边的事乱七八糟,她害怕小七有个意外,回去的隔日,又遣来批下人。
    周氏不在,文博武从早到晚都在她房间里陪着她,下人们清楚沈月浅的伤如何来的,也没多想,加之鲁妈妈一番话更是打消了下人们的隔阂,对文博武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去了,况且,要拦也拦不住。
    山里的雪覆盖了厚厚的一层,听玲珑说远山近处白茫茫的一片可好看了,沈月浅蠢蠢欲动,和床前维持一个姿势许久的文博武商量,“我想下床看雪。”
    文博武瞥了眼窗外,起身推开窗户,鹅毛般的大雪密密麻麻撒下白色的网,眺望远处,再无其他颜色,他探出身子交代了两句,沈月浅回过神来的时候,文贵和文艺一左一右的抬着堆好的雪人进屋,她沉默了好一会嘴角才浅浅的笑了笑。
    文贵文艺两人放下木盆就出去了,不忘给两人关上门。
    “方丈说你暂时不能下床,伤口结疤了才可以走动。”她伤的地方不是别处,差一点点就没命了,他不敢拿她开玩笑,补充道,“外边还有很多,你喜欢什么形状的雪人我让文贵他们堆。”
    抓起旁边的短棍撑着窗户,缓缓回到床边,顺了顺快盖住眼睛的刘海,温声道,“要不要帮你剪刘海,盖住眼睛是不是不舒服?”
    沈月浅摇头,明明记得上辈子事情的只有她,可是和文博武相处时,两人却极有默契,他知道她的喜好是什么,兔子的雪人,只有他才想得出这个法子逗她开心,“薇姐姐和雅姐姐可还在寺里?”
    那日丁薇怕是吓得不轻,她也是没有法子了,不能看着文博武死在她跟前,都没来得及和她说一声。
    文博武别开刘海露出她光洁的额头,“洪家人还在,丁家来寺里住了一晚就回了,丁小姐说等你醒了她再来看你。”文博武看着桌上沙漏的时辰,提醒道,“该吃药了,我让玲珑端进来。”
    沈月浅最是怕苦,文博武也是清楚的,果真,一说完她便蹙起了眉头,文博武伸手将其抚平,“别皱着,让文贵去山里刨的树根堆里的雪熬的药,加了糖后不怎么苦,你喝一喝就知道了。”
    沈月浅不信,药碗拿上来了,她嗅了嗅鼻子,果真没有浓浓的中药味。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文博武眼神闪过落寞,他唯一骗她的便是上辈子说要好好护着她而没做到,拿着勺子搅拌了几下,抿一小口试了试温度,不冷不热了才舀起一勺送到她嘴边,“张嘴,你尝尝,真的不苦。”
    沈月浅捏着鼻子,动作不敢大了,示意文博武往她嘴里倒,文博武害怕她呛着,勺子沿着她的嘴角一点点往下倾斜,专注的看着她脸上的神情,确认她没有一丝难受后才收回勺子。
    是药都是苦的,不过,以雪熬药又加了糖,刚开始下肚不觉得苦,完了,嘴里弥漫的味道才稍显苦涩,她忍不住又皱起了眉头,吞了吞口水,“再来……”
    一碗药,喝到后边都凉了,文博武叫玲珑端下去温着,隔两个时辰再端来,拿起旁边的温水给沈月浅漱口,说起沈家老宅的事,“你大伯母死后,薛家闹得不可开交,沈太夫人身子好了不少,谁知,你大伯欠下赌场巨额的银子,为了还债,陈氏做主将太夫人名下的铺子田产全部卖了,债还完了,府里剩下的银子也不多了……”
    沈月浅来了兴致,喝过药,喉咙舒畅不少,声音也清脆了许多,“之后呢?”
    “之后要等沈夫人来了才知晓了。”
    薛氏的死在他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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