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原配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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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原配娇妻-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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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可以拖上几日。”
    文博武对她的讨好还算满意,离开的这几日他恼火的是他除了收到课业,里边什么都没有,他以为沈月浅会礼貌客气的写两句寒暄之语,然而他翻来覆去的找,什么都没有,他想是他想得太过美好了,和沈月浅的日子,还有温水煮青蛙,等着她慢慢向他靠近。
    “元宵节我带你和镇上方花灯如何?”文博武故意这么说,她约了周淳玉他是清楚的,和她重逢后的第一个元宵,他想陪着她,周淳玉,可以想法子给她找点事做。
    对上他阴冷的脸,沈月浅不摇头也没点头,含糊其辞道,“到时候再说吧。”文家太夫人会叫他回京过元宵也说不准,现在点头了也不一定要做,犹豫片刻,补充了句,“如果你不回京的话也不是不行。”
    文博武坐在椅子上,看穿她心里的小九九,揶揄道,“你能耐了,和我玩心思,那就等到时再说吧。”
    最后,终究是沈月浅猜对了,文太夫人送信来说身子骨不好了,文博武连夜赶了回去……
    春去秋来,院外的树叶绿了又黄,黄了又绿,本以为索然无趣寡淡的日子竟也真实起来。
    林荫小道,位暖的光透过绿灿灿的叶子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一俊郎的身影由远及近,光落在他脸上折出冰冷之气,男子像遇着急事,步伐极快,待走过拐角,视野中出现一座拱门时,速度慢了下来。
    这时候,从里一身白色绸缎衣衫的小男孩,旁边跟着一只狗,同时朝他的方向跑来,小男孩眉清目秀,肌肤白皙,一身白色更衬得小脸英气十足,若非头发近乎贴着头皮的短发,只会认为是谁家的小姑娘。
    “博武哥哥,博武哥哥,你来了……”小男孩边跑嘴里边大声呐喊,语气尽是欣喜,身形高大的男子顿足脚步,冷峻的脸有了暖意,出声提醒,“慢点,别摔倒了。”
    没一会儿,小男孩已跑到他跟前,双手抱着他大腿,仰头,额上密密麻麻的汗,喘着粗气问他,“我要的九连环是不是拿来了?”
    文博武弯腰抱起他,踢了踢趴在他脚上的狗,“走了。”完了,又看着一脸期待的小七,侧身看向提着大箱子的文贵,“你要的东西都给你拿来了,这些日子有没有调皮?”
    小七咧嘴开怀地笑着,像被三字经似的说着这些日子的事,趴在文博武肩头,给文贵加油打气,“文贵快点,追上我们。”
    “你姐最近做什么?”文博武提了提他的身子,换了只手抱他,“寺里排香的人多,这些日子让你姐少出门,别让乱七八糟的人给冲撞了。”

  ☆、第047章 寺里重逢

一大一小说说笑笑的朝院子里走去,路上碰到抱着盆衣衫的玲珑,小七恍然大悟地抬手挠了挠扎着小辫子的后脑勺,“博武哥哥,姐姐和表姐去寺里上香了,天不亮就出发了。”
    明日四月初一,去山上排第一炷香的夫人小姐数不胜数,今天上山却是早了,拿下他莲藕节似的手规矩放好,文博武问他,“你姐怎么今天就上山了?”
    小七从善如流道,“舅母来了,说带表姐上山住一晚,姐姐就跟着去了。”说完,双手环上文博武的脖子,笑得露出一排好看的牙齿,天真道,“本来我也是要去的,姐姐说你要来叫我等你,”博武哥哥……
    文博武心思一转,意味不明的蹙了蹙眉,信里他说得清楚,沈月浅知道他来还要上山,分明是躲着自己,这三年他已表明了自己的心思,她却心中有着顾忌,算起来,两人有大半年没见过面了。
    玲珑远远地见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抱着小七款款而来,顿足停下,认清来人后,欠了欠身子,“文大少爷来了?小姐和表小姐去寺里了。”沈月浅走的时候交代过文博武到了告知他这事,玲珑没想着小七跑出去是等他的。
    文博武微微点头,视线扫过盆里的衣衫,俊朗的脸徐徐绽放出一抹笑,“小七说了,沈夫人可在?”他来的次数多,周氏怕已猜透了他的心思,有意无意让沈月浅逼避着他,时隔大半年才来也有周氏不待见的原因。
    玲珑起身,目光瞄向屋内,“过几日就回去了,夫人张罗着大家收拾行李呢。”
    在寺里住了两年多,孝期满后,周氏就想回去了,小姐到了说亲的时候,一直在这里住着也不是个法子,碰着余氏来接周淳玉,周氏提议上香后一道回京。
    这件事沈月浅信里提到过,“我知道了。”说完,揉了揉小七肥嘟嘟的脸,“走吧,给你娘请安后我们去山上接你姐姐。”
    周氏在屋里整理沈月浅的衣衫,许多是小了不能穿的,裁剪后用作其他,还有小七的各式各样的玩具,屋子里,鲁妈妈包妈妈明月也忙着,见文博武抱着小七进屋,平静的脸闪过一丝诧异,文博武五官愈冷硬,气质愈出众了,站在门口挡住了大半的光,“武哥儿怎么来了?小七下来自己走,不多走走,寺里的和尚还会叫你小胖子的。”
    小七模样可爱,脸上白白胖胖的很讨人喜欢,寺里的和尚喜欢逗他玩,有了好玩的都拿给他,渐渐,他在寺里也算出了名,说起他大家都叫他小胖子,他人小不明白胖的意思,周淳玉和他开玩笑,说他不瘦下来,长大了就和寺里的小宝大师一样,膀大腰圆,大肚便便,之后谁叫他小胖子他就跟人急。
    果然,小七听了她的话立马乖乖地挣扎要文博武放他下来,扑闪的睫毛下眼神楚楚可怜,嘴巴嘟得触到了鼻子,“我不要像小宝师傅,不要。”
    “那以后自己走路不能让人抱知道吗?”周氏搁下手里的衣衫,待小七拥到她怀里后好笑地揉了揉他光秃秃的头顶,“博武哥哥来,你可有给他作揖?”
    “沈夫人客气了,你们这是要准备回京了?”
    周氏点头,拍着小七的头,让他站直了才看着文博武,道,“孝期满了,过些日子小七三岁生辰我想在自己家里给他庆祝一番,对了,武哥儿来可是有事?”
    文博武心中早已准备好了说辞,“今年二弟准备科举,我带着他来散散心。”文家皆是武将,文博文好文这事在京里不是秘密,前两年皇上绝口不提这事,今年来了兴致让文博文下水试试,朝廷重文轻武,武将不得参加科举是常年来默认的惯例,没想着皇上会自己提出来。
    周氏对朝廷的事知之甚少也清楚这个惯例,夸赞了文博文两句,“文哥儿性子沉稳,学富五车,会有好成绩的。”
    两人说了会儿话小七吵着要去山上,周氏瞪他一眼,却没训斥他,悠悠解释道,“再过会儿你姐就回来了,你上山也进不了寺,这两日山上人多,你长得好看别被人贩子拐走了。”
    没到寺里热闹的时候山下小镇都会有丢孩子的事,周氏心里紧张得很,过节都拘着小七在屋里不让他到处走。
    “夫人若是放心我带着小七上去就是,正好我也要拜访方丈。”
    文博武和方丈有交情周氏心里是清楚的,这两年受寺里的照顾多,有事找方丈方丈从未推辞,周氏清楚是看在文博武的面子上,文博武来不探望方丈也说不过去,倒是没想到其他地方,“那劳烦武哥儿了。”抓着小七肩膀,给他理了理领子,“出去要听博武哥哥的话不能乱走知道吗?”
    文博武牵着小七出门后,屋里的鲁妈妈对着文博武的背影感慨道,“文大少爷一点没有架子,对咱小少爷真的好,听说还没说亲呢,文家从上到下怕都着急了,若是他和小姐……”
    周氏出声打断她的话,“别胡说,武哥儿若非觉着阿浅救了他和文哥儿也不会和我们走得近,文家那种人家,能配上得他的小姐少之又少!以后这种话出去不准乱说坏了小姐的名声。”
    鲁妈妈心知说话触到周氏忌讳了,恭敬地点了点头,“老奴知道了。”
    周氏也不是怪鲁妈妈,文博武今年已经十八岁了,沈月浅才十三岁,两人说亲后最早也要等后年才成亲,她心里想多留沈月浅两年,等沈月浅十七八岁的时候文博武已二十出头了,怎么等得了,何况,两人身份悬殊在,文家哪看得上她们?她心里从没想借沈月浅的亲事攀上高枝,只希望那人真心对她好就成。
    文家家世庞大,其间盘根错节,文博武又是长房,身上的担子更重,她不想沈月浅嫁过去吃苦,哪怕,文博武心里或许存了那么点心思,她只当不知道。
    余氏来南山寺主要还是为了周淳玉的亲事,这两年上门提前的不少,可是对周淳玉却是无人问津,贵央侯府那位大少爷已经说亲了,吏部尚书的孙家,周寒轩的岳家,一来二去两府又攀上些关系,余氏心里再不喜也没法子,总不能管到孙家去吧。
    谁知她们天不亮就出发,方丈说后边的房屋住满了,余氏来是临时起意也没留意这点,如此看来,明日只怕是排不上了,余氏脸上一阵失望,转身看向毫不在意的周淳玉以及浅笑嫣然的沈月浅,面露遗憾道,“排不上我这次算是白来了,今日上了香,我们明日就不来了。”
    周淳玉穿了件素雅的灰白上衣,下边系着浅黄色的百褶拖地长裙,衬得一张脸娇俏明艳,余氏心里一叹,她的女儿容貌才华二者皆有,不该这样被人嫌弃,又看向她旁边容貌更出众的沈月浅,叹息更重了,沈家人在京里沦为商户,从原先的老屋搬出去日子过得和乞丐没什么区别,她们虽然分家出来,终究被连累了,已到说亲的年纪,不知以后会怎么样。。
    沈月浅和周淳玉说两句话扭头见余氏唉声叹气地苦着脸,抵了抵周淳玉的手臂,周淳玉斜眼看着她,随后顺着她视线看过去,哭笑不得,这两年,余氏每次来寺里看她就是这副表情,上前挽上余氏手臂,安慰道,“排不到第一炷香就算了,我看着第二炷香也有很多人抢着排队。”
    沈月浅听得好笑,周淳玉越来越会插科打诨了,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一桩事看清一个人不觉得吃亏,可能是在寺里心情更容易平静的缘故,她和周淳玉的日子过得潇洒恣意,若是没有妆娘子布置的课业和严苛的规矩礼仪,这样住一辈子也不错,走到余氏另一侧,学着周淳玉的样子挽起她另只手,“大舅母,走吧,一起给佛祖磕个头就回了,我娘行李该收拾得差不多了。”
    余氏被两人闹得没了脾气,“走吧,回京后可要去探望你外祖母,几年没见着你娘,说起你娘说了好几回了。”
    周氏和沈怀渊的亲事周太夫人极力反对,老太爷态度坚持才定下的,沈怀渊死后,周太夫人一直认为是周老太爷害了周氏,说起来哭个没停,余氏劝了几次无果也只能跟着抹眼泪了。
    她们烧了香磕头走出寺里的时候,日头已升高了,照在不觉得灼热反而暖洋洋的,沿着林荫小道慢慢下山,路上遇着很多上山的夫人小姐,有的手里还拎着行李。
    余氏说起周府的琐事来,不可避免会提到丁家,丁家那位长媳和孙思妍是一母同胞的姐妹,避免不了会走动,带着她对孙思妍也不太满意,那时候周丁两家事情闹得大,丁太夫人甚至派人乱传些不利周淳玉的事,周家乃清流一派,周老太爷为人更是重礼仪,外边的人竟说周淳玉是个狐媚子,先去勾引了承恩侯府家的少爷又和丁家少爷藕断丝连,越说越来劲,非要彻底坏了周淳玉的名声她们才甘心,因着这个,她对和丁家联姻的孙家人也多有不满。
    南山寺香火鼎盛,上山的路有两条,一条她们走的林荫小道上,百米有处供人休息的亭子,太阳出来,山里的雾气散了,在亭子里可以清晰看到远处的青山和绿涔涔的湖,而且整片湖泊的形状也看得一清二楚,湖泊呈屋顶形,盛传早先那片湖不是湖,百年前,建造南山寺的时候,要烧瓦,便从那片地上挖土,来来回回,南山寺的屋顶建好后众人才惊觉,那片地形成了坑,加之一年四季的雨水汇聚才有了她眼前的南山湖。
    经过岔路口,沈月浅指着前边的一处亭子道,“大舅母,我们坐会儿再走吧。”那条道直通她们住的院子,道也不担心被人冲撞了。
    余氏心不在焉,想着丁家人心里膈应得慌,沈月浅也看出余氏的不对劲来,以往虽有愁眉不展,她和周淳玉三言两语岔开话就好了,此时听着她的话也只是无精打采的应了声。
    玲霜上前拿出帕子擦拭干净了凳子才起身提醒她们可以坐了,沈月浅趴在亭子的护栏边,山里不知名的野花多,在一簇绿茵下格外吸人眼球,沈月浅眼睛间,指着一处紫色簇成团的颜色道,“大舅母可认识那种花?我与表姐去小镇的时候见有小孩子将花编成花篮,别提多漂亮了,鲁妈妈也会编,不若我让大山下边摘些回来?”
    余氏这才稍微打起了精神,定睛一看,摇摇头,“我以前也没见过,还是别让大山下去了,不小心摔下去就惨了。”见她脸上有了神采!沈月浅才和周淳玉对视了眼,心想,总算岔开话了。
    不料,听到一声清朗的嗓音响起,说道,“那朵花再漂亮也比不上两位小姐的笑靥,不知两位小姐芳姓大名。”
    亭子外,两名男子一身黑一身白的服饰站在台阶上,身如玉树,眉若月牙,英气逼人,此时,正垫脚看着沈月浅身后的那一簇花,手里的折扇啪的声收起来,别在腰间。
    余氏下意识的站了起来,沈月浅和周淳玉年纪都不小了,此这处亭子只有住半山腰别院的人才经过,住里边的在京里多是有些身份地位,余氏打量着二人,认出其中一人来,“你是文昌侯府世子?”
    去年,文昌侯府老侯爷病逝,她也去了的,远远的看过眼前此人一眼,文昌侯府因着三年前一事在京里名声不太好,老侯爷走后,侯爷身子骨也不太好了,韩家人帮忙求情,皇上让去庄子上的刘氏和宋安雯回来照顾侯爷,宋家子嗣单薄,皇上不能一下失去两个助力,今年,文昌侯身子渐渐转好,帮皇上办的两件差事不错,故而,文昌侯请封世子一事不到三天皇上就应承下来了,文昌侯府在京里的名声也算稍微好了些,宋子御长相斯文儒雅,虽比不过将军府的那两位也算炙手可热的人。
    宋子御恭敬地鞠躬,抬眸,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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