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快给哀家生个娃 by 菊花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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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快给哀家生个娃 by 菊花清茶-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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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混蛋,不用多想,除了他,没有第二人选。

而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即便是知道南宫春燕不可能从床上跳下来追着他跑,他还是缩着头当着凰宫所有早起的宫女太监的面落荒而逃,一点帝王该有的形象都没有。

看到他不自然的表现,李司晨眨眨眼,凑近他,小声道:“皇上,你……不会又惹太后生气了吧?”

“是啊!”凤逸苦笑,想也不想就万分肯定地给了他答案。而且,肯定还不只是生气那么简单。

“啊!”李司晨惊叫,赶紧跳后三大步,和他保持安全距离,免得一不小心又被牵连在被罚的范围之内。

“放心,朕已经被她惩罚过了。”看到他一惊一乍的模样,凤逸撇撇唇,淡淡道。虽然这点惩罚从南宫春燕的角度来看绝对不够。所以……他很没种地跑掉了。

已经被罚过了?太好了!一颗悬着的心落下,李司晨拍拍胸口,吁了口气。“那就好。”

担心没了,好奇心又浮上来。一掌拍上凤逸的肩,他兴致勃勃地道:“皇上,说说说说,太后这次又想出什么新鲜的法子了?”

好好奇哦!既然事不关己,看戏的心自然活跃起来。

“啊!”被人毫无预警地在肩上一拍,凤逸一声痛呼,整个人歪向一边。

“皇上!”没想到自己一掌居然有这么大的威力,李司晨也傻眼了,忙扶着他,担心地道,“你怎么了?”不会被他打伤了吧?可是,不至于啊,他又没有武功,这么小小的一掌,打在小孩子身上都不该像他这样的。

凤逸扶着肩,摇摇头,龇牙咧嘴地道:“没……没事。”

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一掌就打在南宫春燕昨夜第一口咬下的伤处,不用说,刚止血没多久的伤口现在肯定又血流成河了。

“真的?”李司晨怀疑。看他这么弱不禁风的表现,真的不像没事的样子。

“真的。”凤逸淡淡道,一手扶着肩膀。

还是赶快进龙辇去,叫石墨帮忙上药吧!他在心里计划着。

看着他渐现苍白的脸色,李司晨当然不相信他的敷衍之词。

一眼瞟到他高高举起的左臂,露出袖子之外的一条红痕引起了他的主意。

一把抓住他的手,指向那条白皙的皮肤上分外惹眼的红色,问道:“皇上,这是什么?”

凤逸看到,也是心中一惊,忙拉过袖子想要遮住。“没什么——”

李司晨更快,伸手便捋起他的袖子——

“天哪!”捂唇惊呼,映入眼帘的,是一条条纵横交错的抓痕、一个个鲜红的掌印,还有一排排清晰的咬痕!有些地方还有几滴血珠微微沁出。斑斑驳驳的,一条手臂,竟然没有一处完好。

肩膀是如此,手臂是如此,推而广之……

出其不意地伸出手去,猛扒他的衣服。

“你干什么?!”凤逸跳开,两手抱胸,防备地看着他。

“给我看看,给我看看!”李司晨跟着跑过去,两手又想解开他的衣襟。

骨节分明的大掌,碰触到胸口是完全没有类似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带来的悸动,有的只是恶心。凤逸一把推开他,怒吼:“滚开,朕对男人没兴趣!”

“没……没兴趣?男人?”李司晨一脸被雷亲到了的表情。

“是。所以你最好离朕远一点。”凤逸板着脸一本正经地道。

李司晨快要吐血而亡。

“皇上,我喜欢的是女人。”他郑重声明。

“真的?”凤逸怀疑的目光扫射他全身上下。

被他的不信任弄得心里十分不爽,李司晨脱口而出:“皇上,你放心,就算我喜欢的是男人,我也绝对不会对你下手。”

果然!他还是有点不正常!凤逸不着痕迹地后退几步,怒目相向:“那你为什么靠得朕这么近,还动手动脚的?”

“动……动手动脚?”他有吗?想想刚才自己掀他衣服的猴急样,的确似乎好像是个登徒子。

好吧,李司晨承认,勉强算是有。

“皇上,我只是想知道,你全身除了脸和手脚这些可以外露的部分以外,还有哪里是完好的?”把手背到身后,他小心地问道。呜呜,好委屈,好心关心他还被他当做驴肝肺。

“呃……”凤逸想了想,似乎没有。

“没……没有。”早上伺候他沐浴的石墨抽抽噎噎地答道,“皇上……皇上上半身,只要是有衣物遮掩之处,便是伤痕累累!”

那不就是遍体鳞伤了?

李司晨心揪,心疼又疑惑地道:“皇上,你……和谁打架了吗?”除非是打架,还是被一群人群殴,否则怎会生出满身的伤痕?

不对呀!转念又想,普天之下,谁敢对当今九五之尊动粗?

啊!对了,有且仅有一个人——太后!

想到这个可能,李司晨愈加地胆战心惊。

这次,竟然惩罚得这么狠?!

“皇上,你……你做什么了?”他问。想不出来还能有什么事让南宫春燕抓狂成这样。她是发动全皇宫的宫女过来打了他整整一夜吗?

“朕……”想起昨夜激烈的鱼水之欢,以及身下女子娇媚的容颜,凤逸微微地笑了起来。

他在笑?他在笑!被人折磨成这样,他竟然还笑得出来?李司晨惊诧了。被打成这样还笑得这么……风骚。好像……好像……好像什么来着?

再看看他的脸,眼窝深陷,一脸疲惫,却也难掩春风得意。再看看他的眼神,餍足而舒爽,简直就是……对了!一直吃饱喝足了的野兽嘛!

心中再次被这个发现震惊。

再联系起方才凤逸的话——

不会!不会……不会是……

心中大骇。

“皇……皇上,昨晚……你……和太后……太后……那个……那个……”斯里陈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十几年的朋友,自然之道他想要表达的是什么,凤逸看着他,点点头。

完了!李司晨头部一阵昏眩,恨自己为什么还不赶快昏过去。至少昏过去了,等一觉醒来,他可以欺骗自己这只是一个噩梦。

“为为……为什么?”他几乎是颤声问道。既然昏不了,那就只有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为什么?”凤逸喃喃道,思绪飘向远方。

“是啊,为什么?”李司晨着急地道,“皇上,当初我出言点醒你,是不想让你继续沉沦下去,而不是让你加诸实践啊!”

“别问了,朕也傻了。”凤逸收回目光,黯然道。明明只是想在临行前再去近距离看她一眼的,没想到后来事情会发展道那一步。现在想想,他也是一阵心惊胆战。

自己,竟然和自己的幕后,缠绵一夜!而且还对那美妙的滋味念念不忘!

“皇上,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你想过你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吗?”李司晨快要泣不成声。

“朕知道。”凤逸虚弱地道。

“那太后呢?”李司晨又问,“她是自愿的还是被迫?”

凤逸看看他。“你说呢?”

看他身上遍布的血痕,怎么都不像自愿的。

李司晨了解了。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他的一颗心也高高地悬在半空中。黄山啊,你这是怎么了?放眼天下,年轻貌美,才德兼备的女子数不胜数,哪个女子你临幸不好,偏偏选了太后,还是在人家不是自愿的情形下!

“朕不知道,真的脑子全乱了。”凤逸抱着头,痛苦地道,“朕需要想一想,好好想一想。”

先前一直沉浸在对那夜的回味以及对南宫春燕的迷恋中,现在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也傻了。

既成事实,你想一想便能解决掉这个大麻烦吗?李司晨掩面呻吟。

一片沉寂,低低的气压盘旋在上空。

明恩急冲冲地走过来,低声道:“皇上,祥瑞公公求见!”

“祥瑞?”凤逸讶异地抬起眼,“他不是去看守皇陵了吗?”

心中一紧。才发生了那件事,便有父皇的手谕来,不会是……

“回皇上,的确如此。只是刚才他派人找到奴才,命奴才来告诉皇上,他有先帝手谕要交给您,问您愿接还不愿接。”明恩道。

“父皇的手谕?”现在才给?三年之后?凤逸心中奇怪,忙道,“宣!”

不一会,便见彷佛已老了十年的祥瑞在一个小太监的搀扶下来到龙辇前,颤颤巍巍地跪下,费力地缓缓道:“奴才见过皇上。”

“免礼。”凤逸淡淡抬手道,眼睛盯紧了他手里那张明黄色的锦布。

“谢皇上。”祥瑞缓缓道,又费力地站起来,直直地看向凤逸,直接问道,“敢问皇上,昨夜您是否夜宿凰宫?”

在场的几人闻言,皆狠狠吓了一大跳。

“你……你怎么知道的?”李司晨诧异地问道。

“奴才如何知道的,皇上不用管,皇上只管回答奴才,是,或不是。”祥瑞定定地看着凤逸,定定地问道。

“是。”凤逸点头。面对除了父皇外自己第二亲近的长辈,他不愿说谎。

“果然。”祥瑞低声喃喃道,干瘪的老脸上浮现一朵难看的笑花。

他……他他他……他也笑了?听说皇上夜宿太后寝宫,这位跟了先皇多年,对先皇忠心耿耿的太监,竟然笑了,还笑得这么开心?

一阵诡异的阴寒笼罩全身,李司晨强烈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风衣也是好奇得紧,不知道这位销声匿迹的前任太监总管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祥瑞举高手里的锦帕,呈到凤逸面前,恭敬地道:“先皇临终前曾交代过奴才,若有一天,真有此事发生, 奴才便将这封信教给皇上。”

凤逸心中一震。“父皇……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吗?”

祥瑞摇头。“先皇旨意,奴才不敢妄自揣度。”

凤逸接过锦帕,正欲打开来看,又被祥瑞伸手拦住。

“慢着!皇上,先皇临终前还曾说过,请皇上在万分苦恼,实在无法抉择之时,再打开手谕来看。若您已先下了决断,那手谕也不需要了。到时候,要看要丢,随您处置。只是,现在千万不能看。”

“哦?”凤逸挑眉。这又是何道理?

祥瑞不再多话,告辞道:“该说的该做的奴才都做了。再说一句话:请皇上好自珍重!”

说完,便在小太监的扶持下缓缓离去。

隐约间,凤逸似乎听到他压低的幸灾乐祸的笑声。

他听错了吗?和李司晨对视一眼,双方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疑惑。

李司晨也被祥瑞玄乎的表现勾起来看一眼的欲望,便斜着身子斜着眼往凤逸手里的锦帕上瞟去,可惜,除了黑黑的一团,什么也看不到。

无奈,只好退而求其次,偏向凤逸,讨好地问道:“皇上,先皇都在上面写了些什么?”

凤逸白他一眼:“没听到祥瑞公公说吗?必须等到确实无法做出抉择的时候,朕才能打开来看。”

说完,收起手谕,步上龙辇,留下满肚子疑问的李司晨。

“起——驾——”石墨拉长了声音宣布道。

几名人高马大的侍卫抬起龙辇。

石墨的话刚落音,凤逸又从龙年里探出头来,紧盯着李司晨,一脸严肃吩咐道:“对了,真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记得时时注意着太后,别让她有机会接触别的男人。”顿了顿,加上一句,“尤其是高大威猛的男人!”

“啊?”李司晨惊骇地瞪大眼。

太后?叫他去盯着?他听错了吗?

但凤逸没有再给他哭诉的时间。吉时到,龙辇起,大队人马迈开整齐划一的步伐,伴着若有所思的当今帝王朝战场走去。

眼睁睁地目送明黄的龙辇载着凤逸离自己远去,李司晨按按抹了一把泪水。

当朝太后,那么心思狡诈的一个人,是他能看得住的吗?到时候别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了才好!

呜呜,他的苦日子……还没结束就又开始了!

第十一章 端倪

年约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双手抱膝,静静坐在贵妃榻上,修长的娥眉轻拢,不言不语地凝望着窗外的白云,黑白分明的大眼空洞无神,似有无限的忧伤盈满心怀。

“太后,奴婢知错了!奴婢不该为保自身性命不顾您的死活。奴婢该死,奴婢该死!”绿玉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哭得不能自己。

秋蓉等人也是一脸哀戚,抽抽噎噎个不停。

“别哭了,这是和你没关系。”被耳畔的声音吵得头昏脑胀,南宫春燕微微张口,平静地淡淡道。

此时的她,不想理会任何人。昨夜那人留下的印记如此明显,仿佛深深地烙印在了自己全身上下一般,羞恼的火焰在体内横冲直撞,让她不知用何脸面来面对知情人。因而,她只能……装深沉。

其实,对于酒后失身一事,说不在意是不可能的。但是也不会像这里的女子一般呼天抢地,寻死觅活。失去了就是失去了,再怎么哭闹也于事无补,她宁愿放下一切,向前看。只是——

苍天啊!大地啊!谁能来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她……她怎么会一时意乱情迷,和……那个小子……而且……而且自己还像个荡妇般……

一想起昨夜的那一场,不,应该是好几场不知该称为激情还是闹剧的东西,一阵烧红忍不住从脖子处直往上窜。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此时的自己肯定就像一只煮熟的虾子般,红得快要发亮。

天!羞死人了啦!

该死的男人!杀千刀的!混蛋!王八蛋!竟然敢在她喝醉酒防御力最低的时候跑到她床上诱惑她!现在,就是将他千刀万剐,都难消她心头之恨、腹中之火!南宫春燕在心中怒骂。

哭得红肿的眼睛,叫得嘶哑的嗓音,还有被吻得跟香肠一样的樱唇,无不向人昭示着她昨晚收到了多强烈的雨露恩泽。

南宫春花怜悯又嫉妒地别开眼。夭寿哦,这样一个水灵灵的姑娘家,竟被一个不知道怜香惜玉的男人折腾成这样。但是……如果那个男人不够强,只怕也制服不了以剽悍著称的南宫春燕吧?

哎!叹气。更让她没想到的是,那小子竟然会使出这么一招!亏得她先前还一直在幸灾乐祸,才想着那小子能用什么办法敲开南宫春燕那颗榆木脑袋,却不料他手脚这么快,二话不说直接奔上本垒,来了个全垒打!

果然,硬了现在一句话——爱,是做出来的!

“燕子,节哀顺变。”走上前去,拍着南宫春燕的肩,南宫春花郑重地道:“如果一不小心被蓝田种玉,至少咱知道孩子他爹是谁。”

“咳咳……”南宫春燕好不容易装出来的气质忧郁的美好形象出现龟裂。

秋蓉等含在眼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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