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起床吃鸡腿啦by流年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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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起床吃鸡腿啦by流年忆月-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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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颜见到,赶忙拉着他就往山下跑:“先莫多说了,我们下山去治伤才是。”
白子初也没多加说话,他表面虽看起来无异,但实质上胸腔鼓鼓做疼,若非听到苏清颜的呼唤,强撑着一口气走出,他只怕现下还站不起来。
“苏小颜娘子……”手指无力地垂下,白子初颤着嘴道。
听到这虚弱的声音,苏清颜愕然回眸,便见到一丝血迹,从白子初的嘴角滑落,越来越多,溅染在了他的衣衫上。
“我撑不住了,好想睡……苏小颜娘子,”他摇晃地走过去,捧起苏清颜的脸,轻轻地落下一个冰冷的吻,“我爱你,对不住,我利用了你……”
一个“你”字,方落下一个音,他的双目再支撑不住地阖上,身体朝前倒去。
“白子初!”
******
嘀嗒水声从耳边传来,本已失去意识的头脑,渐渐清醒,耳边响起了轻微的对话声。
“他真的无恙么,为何三日了都未醒来。”
“放心罢,他命硬,死了多次都死不了。”
“苏词!”
“抱歉,你且放心罢,他不过是轻微的烧伤以及内伤罢了,不会有碍的,至于昏迷,只不过是多重伤加之,方会承受不住,昏过去罢了,依我瞧,今日应会醒了罢。”
“那便好了,”苏清颜轻轻地吁了一口气,“苏词,你照顾他一阵,我去给他端盆热水来。”
“好。”
轻柔的声落后,推门声随之响起。
目送着苏清颜离去后,苏词这才缓缓地转回头来,对着白子初道:“你也该醒了罢。”
听得这声,白子初轻轻地睁开了眼,满目疑惑:“她知晓了?”方才听得两人的对话,便觉得有些古怪,寻思了许久,白子初便知晓了其中的问题。
“知晓甚?”苏词轻轻一笑,替他答道,“知晓……”语调一沉,“我同你的关系?”
白子初一怔,点了点头。
苏词失笑道:“你莫小瞧了她,你以为你利用了她,她便不会利用你么。”
“此话何意?”白子初愕然道。莫非有什么是他所不知的。
轻轻的脚步声逐渐行来,苏词缓缓站起:“我该走了,你们俩好好谈谈,你若真心对她,有何话,便一块儿说了罢,切莫隐瞒,不若,对你们都不好。”
吱呀的门声落下,苏清颜推门进来了,瞧着苏词欲要离开,忙道:“苏词,你要走了?那……”
“放心,他已醒了,你们好好谈谈罢,我去熬药。”话语一落,苏词便离开了。
关门声响起后,房间里便弥漫起了诡异的气息,苏清颜察觉到苏词话里有话,疑惑不已。眼珠子一转,她走到了床头,看到白子初醒来,便将手里的水盆放好,浸湿了布巾,拧干后,便扶起了白子初,将温热的布巾覆在他的脸上,给他擦拭脸庞。
“你的身上有伤,不宜浸水,因而只能给你擦脸了。”苏清颜叹气了一声,打断了沉默。
白子初忽而抓住了她的手,虽因受伤之故甚是无力,但也足以让苏清颜挣脱不去。
双唇微动,酝酿了许久,白子初也不知该如何开口。眼里流露出了愧疚的神情,他竟不知该如何像苏清颜解释。
最后,还是苏清颜打断了他,道:“行了,你不必说我也知晓,从一开始,你我之间,兴许便是一场利用。”
“清颜……我……”白子初眼底漫上了无尽的愧疚,屡次张唇,却不知能说什么,最后只得轻叹一声,“你都知晓了。”
“嘻,白小初,”苏清颜捏了捏白子初的脸,发觉触感不错,又揉了几把,调解了压抑的气氛道,“你莫小瞧了我,我好歹也是个素音阁阁主,论智力,不比你这傻子差。”
白子初不满地掰回自己的脸,眉头轻蹙,这般委屈的他,宛若变回了那个纯真无邪的模样,看得苏清颜更乐了,把他搓圆揉扁,把玩了好一阵,才放过他。
瞧着他气呼呼鼓着腮帮子的模样,苏清颜戳了戳他,笑道:“你瞧,你这腮帮子鼓得似个蛙崽似的,当日还说我似蛙崽,哼哼。”
“哼哼。”白子初歪着头,偏过了头去。不得不说,苏清颜这般逗弄下来,两人之间的气氛也活跃了起来,方才的尴尬劲也没了。
“诶,”苏清颜戳了戳白子初手道。
“作甚呢?”白子初不满地回应道。
瞧着他语气不善,苏清颜眼珠子一转,忽而冲了出门,又风一般地回来,将手里的东西凑到了白子初的面前道:“你若再不乖乖听话,我便将这东西塞到你嘴里。”
低头一看,白子初的脸都僵了,这不是他最爱吃的鸡腿么?不过,白子初却一反常态的扁了扁嘴,吞沫一口道:“你……你待如何?”
许是发觉了什么好玩的东西,苏清颜的双眼都亮了起来:“咦,白小初,你不想吃鸡腿了么。”
白子初僵直了脖子,用力地甩了甩头:“不想!”
“那你说,为何你先前要吃恁多鸡腿,嗯?”苏清颜将手里的鸡腿又凑上了几分,瞧着白子初脸色随着变黑,笑得更邪恶了。
瞧着那油腻腻的鸡腿,白子初吞咽了一口唾沫道:“你不是知晓了么!”
“我知晓甚?”苏清颜摇了摇鸡腿,“知晓这鸡腿是你的救命药,抑或是知晓,苏词是你安插在我素音阁的内应,嗯?”声音一沉,方才那一抹笑颜,渐渐收敛,眼底流露出一丝狠戾的光芒。
白子初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唾沫,这样的苏清颜,让他不由得害怕起来。 




、鸡腿五十三·白小初终于摊牌

“白小初,你是要自己乖乖地招呢,还是要我自己道出来呢,嗯?”苏清颜将手里的鸡腿晃了晃,往白子初的鼻尖又凑了几分。
白子初死死地盯着这个鸡腿,双眼都僵直了,最后他深吸一口气,重重地闭起双目,在苏清颜灼灼目光中,他终于开口道:“你自己说!”
“……”
苏清颜一怒,就跳了起来,把鸡腿往他嘴里使劲地塞:“你不是不想吃鸡腿么,我便让你吃个够!”
“嗷呜——”白子初一阵哀嚎起来,“不吃鸡腿,我不吃鸡腿,嗷呜——”
最终,这场争斗,以苏清颜坐在白子初的身上而告终。
白子初扁着唇,戳了戳苏清颜:“苏小颜娘子,你好……”“重”字还未落音,他便被苏清颜横过来的一眼吓到,慌忙改口道,“轻……”
“嗯哼,”苏清颜扭了扭身体,挑了个白子初受伤不重的地方坐好,但并无挪开之意。
白子初都成了一张苦瓜脸了:“苏小颜娘子,我是病人。”
“病人?那甚好!”苏清颜扬了扬手里的鸡腿,便往他嘴边,“这鸡腿不是你的药么,来吃下去便好了。”
“……”白子初索性把眼一闭,不再同她折腾了。
苏清颜一人瞧着没趣,便从他身上滚了下来,钻进他被窝里,拱了拱,又蹭了几下,一边咬手里的鸡腿,一边将他们的过往说出:“啧啧,白小初,你说,你布了这么局,布了多少年嗯?从几年前苏词的到来,便布下了这个局,你果真厉害呐。”
白子初身子一僵,翻过身去,道:“我不同你说,你是坏鸡腿!”
“……”苏清颜恼得扳过了他的脸,”你说我坏鸡腿?你想灭了我们素音阁,我还未同你算账呢!”
白子初身子又是一僵,直接抱头大喊起来:“嗷——苏小颜欺负人,嗷——”
“哼哼,”苏清颜撇了撇嘴,道,“你以为你的苏词还会帮着你么,告知你,他现下已经背叛你了,归于我素音阁手了。”
白子初的嘴巴一张,咂巴了几下,轻轻地道出了一个字:“噢。”
“……你快些说,苏词是何人!”苏清颜拽紧了他的衣领,怒吼道,“若非我英明神武,早先发觉了苏词的不对劲,趁着前几日出事,引着他到我手下精锐之处,将其抓获逼问,只怕我被你蒙在鼓里。”
“嗷嗷,我说,我说……”白子初认命地捂紧了自己的耳朵,又碎碎念道,“恁地凶的人,除了我,你瞧瞧还会有何人要你。”
“嗯?!”
“不不不,”感觉到了一阵寒息,白子初连连摆手道,“我说我说,苏词是我的……嗯,某方面说,是我好友兼大夫兼护卫。”
“护卫?”苏清颜被这词给愣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道,“如此说来,他会武功?!”
白子初翻了翻眼皮:“他潜在你身边恁多年,你竟都未发觉?那你是如何知晓他同我的关系的。”
苏清颜用力地拍了一爪子到他脸上,在他的痛呼声中,娓娓道出:“起先苏词到来时,我有些疑惑,便将他拉到了我的房内,试探一番,发觉他为人正经,便将他放走了,后来因缘巧合之下,他又来到了我的身边,那时是我迫之,自然为想到他会是……”她忽而语调一扬,扯着白子初耳朵吼道,“你的内应!”
“嗷呜——”一声痛呼落下,白子初扁着嘴,委屈地道,“后头呢,你怎发现的。”
“后头便到你来了之后。可还记得那个鸡腿骨头,嗯?”苏清颜一挑眉头,得到白子初扁嘴的肯定后继续道,“那鸡腿骨头,是我唤王安送至苍梦手中的,结果反倒到了你的手里,后来我多方打听,才知王安送到的那一日,苍梦本人并不在,在的则是另一个假扮做苍梦之人,便是门外的守卫也被人掉了包。能做到如此混淆视听,又能不被人怀疑,很显然,我阁中有了奸细。而苍梦所在之地,平日里若非无事,大家伙都不会过去,而过去最多之人,便是一个人——苏词。”
苏清颜脸色一沉,瞪了白子初一眼:“苏词因着常与苍梦来往的缘故,自然知晓守卫的换班情况,因而,暗中派人换掉守卫,而自己扮作苍梦,接下鸡腿骨头,自然是极其容易的了。后来,他来给你诊脉时,你到处乱动,而他便趁这时,挡住我的视线,一面假作按压你,一面暗中将鸡腿骨头给你,一切都是当着我面而作,但却精妙地让我无法察觉,白子初,我所说的可对?不若,我委实想不出,尚会有何人,能完美地做到这一点。”
白子初抬手挡住了自己的双眼,嗔怨道:“早知如此,我便不让他夺鸡腿骨头了,失了一手好棋子,可惜,甚是可……嗷呜,你又扯我耳朵!”
“你还敢说!”苏清颜怒声道,“你为何要同我争一个鸡腿骨头,你明知那骨头,我……”
白子初忽而安静了下来,良久,他轻轻地顺着苏清颜的背,安抚她的躁动,缓缓地将心头的苦楚道出:“我只是不想,你因此而可怜我罢了。”
苏清颜一愣,听着白子初话语里的悲戚,心中忽而感伤起来,白子初的过去,究竟是怎样的,究竟又遇到了什么,为何又要同自己扯上关系。
白子初轻轻地揽过她的腰身,温柔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清颜,目前为止,你对我的事所知多少,又猜出了多少。”
苏清颜一怔,幽幽地回忆道:“从你身中宫廷秘药,以及与沈长忆相识来瞧,你应是皇室中人。”她顿了顿,得到白子初肯定的点头后,继续道,“而从苏词起先与我打赌,让我来寻玉叶花,以及苏词乃是你的内应来瞧,你应是想对付我,不,应是说素音阁。”
白子初勾唇一笑,点了点头:“不错,我确是要对付素音阁。”
苏清颜也跟着笑了起来:“你若是想对付素音阁,光是接近我一人是不够的,你尚得想法子让我甘心为你利用,甚至甘心为你,派出精锐人手,去、救、你。”后头的话,忽而冷了几个度,她虽是笑着的,但笑意却未到达眼底。
白子初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脸,又在她额际落下一个吻:“清颜,你果真厉害。但我未想到,你竟能将精锐隐藏得这么好,还用他们引出了苏词的身份。”
苏清颜笑了笑:“先不说我,先说说你,你究竟想作甚,为何三番四次利用我,从一开始。”
白子初微微扬起了嘴角,紧了紧盖在苏清颜身上的被子,将自己的过去一一道来。
“你可知,先皇的皇后并非如今的太后。”
苏清颜一愣,点头道:“知晓。听闻是先皇后意外病故,先皇方赐予一贵妃皇后之位,先皇故去后,这位皇后便成了太后,也即是当今天子的亲母。”
白子初颔首,继续道:“此事得从二十年前说起。二十年前,承嘉皇后,也即是后来意外病故的皇后,与当时的萧贵妃同时有了身孕,当时皇帝尚未孕有子女,因而她们有了身孕,皇上自然高兴不已,言道初诞的皇子,必封王封地。两女听之,自是欢喜。她们两人表面仍是为好姐妹,但其实却是暗暗较劲,其中尔虞我诈我不大清楚,只知晓,似是承嘉皇后先传有孕之故,萧贵妃闻之,便暗中给承嘉皇后下药,意图使得她体质大改,无法生育,而那药,名唤,月寒。”
一口气倒吸回去,苏清颜睁大了双眼,月寒,不便是白子初身上中的毒么,如此说来,他是……
“不错,”白子初点了点头,“我是承嘉皇后之子,但如今,你也瞧着了,我不过是个普通的江湖人罢了,皇室之争,与我无关。”
他顿了顿继续道:“后来,许是我娘亲命硬,靠着那阴寒的体质,撑到了我与弟弟的诞生……”
“弟弟?”苏清颜愣住了,这大哥之事还没结果,怎地便跑来了一个弟弟。
白子初微微一笑,顺了顺她的发:“是极,我有一个弟弟,我这一生,大都为了他而过的。”
他幽幽地望着床顶,将思绪带回了二十年前:“那一日,我娘临盆之时,父亲他不在宫内,恰巧外出,因而,奸人便暗中使计,意图将我与弟弟杀害!”
苏清颜怵地双瞳大睁,不由自主地攀上了白子初的手,紧紧地攥着他。
白子初轻轻拍了拍她:“无妨,我命硬。当年我娘临盆后,身体虚弱,那萧贵妃虽大着肚子,但还未临盆,因而收买了我娘身边的侍女,趁着我娘昏迷之际,一刀刺向了我的心窝……”
“白小初!”苏清颜怵而喊了出声,攀着白子初的手,惊愕地看着他,
白子初被苏清颜这声给吓了一跳,顺了顺自己的胸口道:“你莫吓着我好么,不若当年我未死,现下都给被你吓死了。”
苏清颜怔怔地望着他,心里不知是什么感受,她伸手触上了白子初的心口,她记得,那里有一条非常深的刀疤,莫非便是那时落下的。
白子初伸手覆上了苏清颜的手,惊愕于她的手有些冰凉,便两手捂着她的手,给她温暖:“不错,我心口的那道疤,便是那时留下的。从疤痕上便可瞧出,这刀已是刺穿心窝的了,但那时许是侍女因紧张而手抖,抑或是我命硬,我竟活了下来。而那时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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