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那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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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那点事儿-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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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闻亲自施粥的女子竟是庾滇国的王妃,当即有人感动地又是磕拜又是高呼,“谢谢女菩萨!谢谢女菩萨!……”

接连起伏的哭声喊声竟让洛诗忍不住也抽噎起来,当即抓着雅惠雅娴断断续续道,“明日,咱们,把首饰也捐了吧!能帮,则帮!”

雅惠雅娴一时没反应过来,却见已经有人凑奔上前将洛诗围了起来,口中还不停地念着“女菩萨转世”。

也不知是众人太热情还是有人推搡,洛诗脱离了雅惠雅娴竟独自被围困在了难民中央,眼看着拜服之际各种手也抓向了洛诗,四鸢惊恐地奔上前就要将洛诗拉出来,却见凌空一双大手将洛诗提了出去。

紧接着众人便见一着华服的高大男子将洛诗抱在了怀中,英俊的面庞之上毫无表情,只有那双眸子闪着灼人的光亮。







、吃醋风波疼惜爱

被男人紧紧箍在怀里的洛诗由于刚才一阵头晕目眩失了心神,到现在才切实感受到了那紧贴着的温暖。

虽然宣暮云不发一言一语,刚毅脸庞一如往昔般透着倔强与严肃,但在晃神间洛诗还是断定出抱她的人就是宣暮云,因为那朝夕相处的气息是骗不过嗅觉的。

无来由心生温暖的洛诗本想甜甜的喊声“相公”,道声“谢谢”,可当眼眸抬起时,才意识到她现在正处于众目睽睽之下,无数双眼睛如针尖麦芒般直刺着她的嫩薄面皮。

“相公,放我下来!”轻启樱唇的洛诗以两指揪着宣暮云的前衣领,亮黑的眼珠滴溜乱转着,娇羞之际似在撒娇,“这样,不好!”

“男人只抱自己的女人,有什么不好?”依旧面无表情的宣暮云沉声回呛着,双臂好似也为了宣扬与主人同心般,不着痕迹地更箍紧了些。

被勒的有些生疼的洛诗不悦地翻了个白眼,怎么这么大火气?早上走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翻转眼眸的洛诗蓦然对上了一道熟悉的让她心跳的目光,温柔之余竟是缱绻心疼,喉间堵塞的洛诗霎时如遭电击般一个缩身一头扎进了宣暮云的臂膀里。

左夫子怎么会来这里?一时无措的洛诗紧抓着宣暮云的外衣,越是不可置信心底愈发的空落。

那再熟悉不过的颀长身影在衣衫褴褛的难民中仿若神祗降临般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却偏偏刺痛了洛诗的眼眸,嘴角挂着一抹苦笑的左尘目送着宣暮云那高大的背影消失在府门处。

“别拱了!再拱衣服都掉了!“宣暮云不知洛诗为何性情大转埋在他的怀里就不出来了,不过这一举动也着实缓解了他胸中压抑的怒火,当即缓了脸色挑眉打趣道,“晚上有的是时间拱,娘子为何现在这般着急?”

“谁着急了?”满脸通红的洛诗扑腾着手脚自己跳下了地,起伏不定的小胸脯还一颤一颤的,凌乱的额发看上去有几丝小丫头的可爱。

心情霎时大好的宣暮云探手揉了揉炸毛的小脑袋,然后一言不发的拉着洛诗就往主院走去。

“干嘛要把我抱进来?我还要出去布施!”脾气闹上来的洛诗一甩手挣脱了宣暮云的桎梏,扭头就往奔去。

洛诗最气很宣暮云不发一言一语却主宰着她的各种事情,积攒了长久的怨气此刻一股脑的爆发了出来,铁定对着干的洛诗气呼呼往外奔着,全然不顾身后男人愈发紧缩的眸光

“谁敢碰你一下,我就剁了他!”冰冷嚣张的声音极具穿透力的刺进了洛诗的耳中。

什么?真是不可理喻!咬牙切齿的洛诗愤愤地回转身,一个箭步冲到宣暮云身前,高昂着头一字一顿道,“他们也是你的子民,他们只是表示着心中的感激,我都没计较,你又发劳什子疯?”

狭长双眸低垂着,一眨不眨地盯着咫尺之隔的女人,每当被伶牙俐齿的洛诗反击,宣暮云只有握拳头干噎的份儿,纵使有千言万语就是说不出口。

平日里寡言的男人此刻蹙眉黯下了神色,有那么一丝丝受伤的情绪。

“你,是不是吃醋了?”后知后觉的洛诗质疑地瞪圆了双眼,气势也散了下来,翘起的下巴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

洛诗只觉这样问实在有些可笑,万年玄冰脸又怎么会吃醋?便无奈地挥手摇了摇头,“算了,算了!”

垂下去的小脸还未转身,猛然被一双大手给捧了起来,紧接着是两片温热的薄唇带着无法言说的蛮横焦急覆了上来。

霎时被夺去气息的洛诗慌了神儿,只得任由那火热辗转着,由于下巴被加了力道的大手捧托着,樱唇也不由自主地张了开来,倒为长驱直入的火舌提供了便利。

狠狠地吮吸纠缠,全然不似以往的任何一次,男人仿若要把她整个吃下般,感觉快要被榨干的洛诗眯眼嘤咛着,酸软的身子竟不受控制地往宣暮云怀里靠去。

这可是在人来人往的回廊之上!被吮吸的快要流泪的洛诗终靠着理智就要狠劲合上贝齿,却觉长舌猛然抽离了出去,连着热唇也彻底分离开来。

脚底绵软的洛诗一个前倾彻底跌进了宣暮云的怀里,双唇还热辣辣的有些胀疼。

“就是不准别人碰!除了我谁也不行!”喘着气的洛诗只听头顶响起了这句让她哭笑不得的话。

七尺男儿蓦然成了一个负气的孩子。

每次都是出其不意,不过洛诗这次却出奇的没有生气,相反还想笑,想指着宣暮云笑他也不嫌扭捏丢人,可笑容终究转换成了甜蜜。

紧搂着洛诗的宣暮云忽然听见了一阵咕噜咕噜声从下方出来,大声地叫嚣着主人的饥饿。

“你没吃饭?”再由不得洛诗拒绝挣扎,宣暮云也不待她回答,抄起女人的腋下,提抱着就进了主院。

听着宣暮云对下人一顿吩咐后,默默坐在饭桌前的洛诗拿眼偷瞄着那挺直的背脊,她很想问一句,是不是吃醋就代表着喜欢她?

可话还未问出口,洛诗就听见了身侧宣暮云那一本正经的声音,“想看你家男人就光明正大的看,不用偷瞄。”

洛诗倒抽一口气,刚才的旖旎暖意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这厮真是太欠扁了!

慢慢被饭菜的香味给吸引的洛诗也顾不得与宣暮云贫嘴,兴奋地夹着热菜一顿猛吃,边吃还边不住的点头,满足的笑意盈满眼眸。

“下次再不吃饭,就禁足一个月!”宣暮云瞅着吃的甚香的洛诗,面颊之上隐现着柔和之色,可语音中的威严却不容置喙。

洛诗砸吧着塞得满满的小嘴,哪有空搭理发号施令的宣暮云,不情愿之际只得投去一记厌恶的眼刀。

“王爷,左公子已在堂上候着多时了!”廊下小厮在门外恭谨地回着话。

宣暮云挥了挥手示意即刻就去,洛诗却止了咀嚼,连竹筷下的鱼肉也掉在了桌面上,一个莫大的疑问在她的脑海中闪现着,难道左尘认识宣暮云?

“左公子是我的好友,他也想见见布施四方的王妃,娘子要是吃饱了,就一块出去吧!”宣暮云缓缓起身,话语不带任何温度,眼神也往外飘着,好似在刻意躲避着不去看洛诗的神情反应。

“还,还是不去了吧!”咽下饭菜的洛诗小声嗫嚅着,她不确定自己是否有勇气去面对左夫子。

洛诗闪躲尴尬的语气直激的宣暮云对外一声沉喝,“去将左公子请到主院来!”

啊?差点惊呼出声的洛诗又匆匆塞了几口菜,然后整着衣服就恭顺地站在了宣暮云身后,含糊道,“相公,我这副样子会给你丢脸的!”

往主院前堂走去的宣暮云也没回答洛诗的含糊纠结,只是往后探着大手拉起了她的小手,十指相扣,掌心相磨,纹路相接,洛诗的心中竟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左弟久等了!”踏门而入的宣暮云对着站起身行礼的左尘微抬了抬手,“私下不必多礼。”

“谢王爷!”左尘恭谨地应着,眼神却在瞥见那交缠的十指上时停滞了下来。

“听闻王妃布施难民,所以左某才想着来见见人们口中传颂的女菩萨。”淡雅不露声色的左尘率先开了口。

洛诗只见着左尘的双唇翕合着,话语全然没有进到耳朵里去,一门心思的想着左尘已知道了她是已婚妇女的事实。

宣暮云的右手依旧与洛诗紧扣着,想捏捏她提示该回应一下,却蓦然瞥见洛诗嘴角的油渍,当即侧身探手细细地抹了去,再自然不过的举动却落进了左尘苦涩的笑容里。

“你的唇怎么了?”随着那手指抹过的痕迹,左尘疑惑地盯着洛诗半红半肿的小嘴。

啊?意识到那徐徐温柔的目光后,洛诗下意识地回道,“被狗给咬了!”

宣暮云霎时黑沉了脸,大手上的力道直捏的洛诗生疼,女人当即扯着嘴角捂嘴笑道,“左公子,与你开玩笑呢!是吃饭烫着了!”

“王爷与左公子先聊着,妾身去沏杯茶来!”不着痕迹挣脱钳制的洛诗温言欠了欠身,然后扭头从侧门踱了出去。

洛诗的身影刚消失,铁青脸的宣暮云就开口道,“既然已经看望了,你也该回去了。”

“你是真心待她吗?”左尘并没着急起身,而是定定地望着宣暮云,眼光相接间仿若兵戎相交。

指骨咯咯作响的宣暮云并不想多作废话,只是一字一顿道,“她现在是我的女人!”

“你为之效命的人容不下她的存在!”断然接上话语的左尘敛了温和,出口皆是冷漠。

当洛诗端着茶出现在门帘处时,前堂里只剩了宣暮云一人,双手还犹自紧捏着座椅,一贯冰冷的脸上竟泛着些苍白。

“相公,左公子呢?”洛诗边将茶搁在桌上边轻声问着,眼珠还四处乱转着,生怕左尘从某个未知的角落里冒出来。

还在乱瞅着的洛诗却倏地被一只大手拉进了怀里,紧接着是温热下巴在她劲窝处的摩挲。

“相公,怎么了?”感觉气氛不对劲的洛诗小心翼翼地探询着,莫不是两人不欢而散?

宣暮云合上沉重的眼睑,轻嗅着那温馨体香喃喃道,“没事,就是想抱抱你!”

这一抱就抱到了暮色四合起,站到腿脚酸麻的洛诗最终还是被宣暮云抱回卧房去的。

退去鞋子外袍,倦极的洛诗刚要躺下却被宣暮云裹着卷到了床的最里侧,习以为常的洛诗知道身上的男人肯定心里又憋着什么事,不然不会又是这么一言不发地覆在了她身上。

“到底怎么了?”洛诗难得有耐心地以手臂勾着宣暮云的脖颈,眼眸中皆是关切。

宣暮云少有地黯然了神色,以双唇梳理着洛诗的耳鬓轻声呢喃道,“娘子,我想听你喊我相公!”

嗯?这是怎么回事?疑惑重重的洛诗还是按着宣暮云的话轻唤了声“相公”。

下一刻,樱唇就被含了去,唇舌交缠间身前的衣服也早已被一扫而空,蓦地肌肤相贴却让洛诗一个颤栗从娇︱喘连连中清醒了过来,小手也作势要将宣暮云推下身。

被迫中止的宣暮云不悦地皱了皱眉,“娘子怎么了?”

“人家,人家来月事了!”洛诗哭抽抽地撅着小嘴,面上娇羞一片。

宣暮云还在游移的大手蓦地停了下来,只觉喉间无限干涩,无奈扯起被褥裹紧洛诗后便翻身下了床。

“相公,你干什么去?”洛诗想早说来着,却被缄封了口,此刻怕是自己惹恼了相公。

憋着铁青脸的男人头也不回地黯哑回道,“我去内室沐浴!”







、难民冬衣负气妻

抱着被褥昏昏睡去的洛诗也不知道宣暮云是何时上的床,只知道早上醒来时那温暖的胸膛已经消失不见了,可被窝里还残留着男人身上好闻的兰花香味。

“小姐,王爷吩咐您一定要吃早饭。”四鸢边卷着床幔边细碎地与洛诗唠叨着,“昨日要不是王爷及时出现,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难民之中也有杂乱之人,小姐还是小心为好!其实,王爷真的很疼小姐!”

末了得出总结语的四鸢调皮地眨了眨眼,她现在也不想撺掇着洛诗离开王府了,要是有这么一个人真心疼她家小姐,她们又何苦逃离出去浪迹天涯呢?

“就你话多!”洛诗嗔怪地戳了戳四鸢的脑袋,再平静不过的内心里却起了波澜,她能感觉到宣暮云有时很把她放在心上,有时又仿若离她很远,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掺杂在里面。

“小姐,你又发什么呆呢?”四鸢摇了摇坐在床榻边上一动不动的洛诗,“今日还要布施,赶紧梳妆更衣吧!”

洛诗愣愣地瞥了瞥房里各色再平常不过的物什,蓦地生起了一种熟悉的亲切感,想着这些日子来她竟不自知地将自己默认成了这府里的一份子,这是一种人心觉差不到的潜移默化,总是在不经意间渐渐地显现出来。

“罢了!罢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沉默良久之后,洛诗才长叹了口气喃喃自语着。

这一句话倒把四鸢吓了一跳,忙不迭地苦着小脸哀求道,“小姐,您就安心待在王府吧,不要再想着出逃了!”

“死丫头!瞎说什么呢?”被会错意的洛诗起身拍掉四鸢乱抓的手,急声吩咐道,“赶紧扶我去梳洗!”

四鸢哼哼唧唧地撅了撅嘴,总觉她家小姐最近情绪起伏不定变脸太快。

梳洗妆扮之后的洛诗匆匆忙忙喝了碗粥后就拽着四鸢往府外奔去,一路上边喘着气边一字一句地嘱咐道,“派人去告诉云东院与云西院的四位妹妹,说不用请早安了,直接去府门外候着即可!”

得令的四鸢回头如是这般地吩咐了几个丫鬟,待她回转身时,洛诗早已转过了前院走出了云清王府。

“嗯?妹妹们来的好早!”探出头的洛诗一眼就瞥见了钰璞与西静正站在布施棚下与一个小孩闲聊着什么。

听到喊声的钰璞与西静同时回转头,莞尔一笑之际俱屈膝欠身道,“姐姐万福!”

此时正值朝阳初升,晨露或许还未完全消失,丫鬟小厮们虽已忙碌开来,但在洛诗看来这个时间点够早,可这两个身娇肉贵的人儿竟比她早到了一步!

缓缓向前的洛诗对着两人微笑着抬了抬手,“二位妹妹不必多礼,今日为何会出来这么早?”

“我二人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反正闲着也无事,还不如早早地来行些善事!”惯常不太言语的西静竟然在钰璞之前开了口,没有寻常女儿的矫揉造作,话语间充斥着几分豪气。

“望王妃姐姐不要怪罪,西静妹妹向来有什么说什么。”颜色温和的钰璞急忙出口打着圆场,水袖下的玉指也不着痕迹地扯了扯西静。

洛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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