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那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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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那点事儿-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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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白睿搜寻着话题,许久才理直气壮道,“不要再喊我白将军,太过于生分了。”

“那,睿哥哥,还想再说些什么?”洛诗掐着手掌极尽欢颜地笑道。

“其实,我就是想再多看看你,”白睿忽然探手抚摸上了洛诗的脸颊,说不出的轻柔,“你一定要记住,明日一定要站在我身边紧抓住我的手!”

白睿欲言又止的还要往下说,却终究抿了双唇只是定定地望着洛诗,仿若要把她深深地印进眼眸中,深情中竟蕴含着丝丝不易察觉的危险。

洛诗被对面的双眸给望的心底发了毛,不由自主地侧着头小声道,“睿哥哥,天色已经晚了,你,还是回去吧!”

白睿瞥了眼殿外,有些恋恋不舍地再次抚了抚洛诗的脸颊,指尖充斥着轻柔与爱惜,“记得我说的话!”

洛诗愣愣地望着白睿离去的身影,不禁叹息着摇了摇头,还真是个深情的男人,只是不知是真是假。

洛诗本想着见过孤竹信后今夜就逃离,可她还想知道洛忠悭明日要玩什么把戏,遂义无反顾地留下再次穿上嫁衣。

城门外的宣暮云可不这么想,不管洛忠悭有什么计谋,他只想着明日把洛诗从婚礼上抢出来。

“庾滇大军就守在边城,你不会想连夜调兵攻城吧?”左尘望着星光璀璨的夜空打趣着宣暮云。

孰料宣暮云偏过头一字一顿道,“只要她需要,我会!”

左尘状似轻缓地挑挑眉,“放心,我不会让你攻城,我已经修密函告诉孤竹国君洛忠悭的计谋了。”

“虽然洛忠悭要发动宫变,我们庾滇国可以趁虚而入,可选择告知孤竹信,这是我们保住洛诗的唯一方法。”左尘无奈地解说着选择此法的因由,“再说孤竹信当权会比洛忠悭当权更让人心安。”

宣暮云不再说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远处的城墙,黎明前的这几个时辰,洛诗在做什么呢?

*******
天还未亮,整个皇宫已成了漫天漫地的红,透着喜色却也透着压抑。

吉时之前,洛诗被人扶出了公主寝殿,白睿早已候在正殿门外等待着新娘的到来。

当那抹绚丽的红色闪现在他的视线之内时,白睿有些紧张地急跨了几步,探臂就抓住了洛诗的手,只在那一瞬间,幸福满满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下一刻他却恢复如常柔声道,“走吧。”

文武百官笑呵呵地望着这对新人,恭贺声不绝于耳,孤竹信亲善的面容下却蕴含着无尽的凌厉。

礼官还未发话,孤竹信却先对着白睿开了口,“白将军将孤君的女儿刚送回来然后又娶走,这不是让孤君心痛嘛!”

“请国君放心,末将一定会对公主珍之重之,以性命护其周全。”白睿躬身行礼,铿锵之声响彻大殿。

“好!记住你此时说的话。”孤竹信蓦而眯了双眸,昂首望着不远处,“我的老朋友来了。”

白睿心下一惊,回头望去,只见洛忠悭正从大殿外不急不缓地往里走着。

“这些年,我给你提供了诸多的讯息,咱们也该见见面了,”洛忠悭站在大殿之中,神态自若,仿似就站在自己家中,“何况今日还是言公主大婚,老朽怎么着也该来送点贺礼!”

“洛宰相来的正好,孤君还想要你当个主婚人,怎么说寻回公主时,你也尽了份力。”孤竹信依旧不着痕迹地应和着。

“哦?是吗?国君怎会确信老朽就担当的起这个主婚人?”洛忠悭侧眸瞥了眼高高在上的孤竹信,继而哈哈大笑着拍了拍白睿,“你这女婿可真是万里挑一啊!唉,只可惜……”

“洛宰相觉得可惜什么?”孤竹信非但没惊奇反而淡然地回问着。

“因为今日会是你女儿的葬礼!”洛忠悭忽而尖锐了声音冷笑道,“我先让你看着你女儿慢慢的死去,然后再折磨你!”

文武百官当场哗然,直言呵斥这是哪来的疯子!

洛忠悭却不紧不慢地拍了拍手掌,对着孤竹信一字一顿道“多少年了,我等的就是这一天!”

话音未落,众人便见无数侍卫将宫殿围了个水泄不通。

“不用紧张,这些都是我的人!”洛忠悭对着惊愕的众人扯起了嘴角,仿若再平常不过的谈话,“可别有其他想法,刀尖不长眼。”

“为何你等的就是这一天?”临危不乱的孤竹信只瞥了眼黑压压的兵将便转向了洛忠悭。

“为什么?你也会问为什么?”洛忠悭冷笑着向着孤竹信踱去,“若不是因为你,石月不会早死,也不会有了这个孽种!”

洛忠悭愤而提高了声音挥指指着大红盖头下的洛诗,另一只手却扼向了孤竹信的脖颈,“你毁了她,我也要毁了你!”

洛忠悭忽而侧眸示意白睿即刻行动,白睿却在晃神间跪了下去,“求您放过洛诗吧!”

洛忠悭瞪圆了双眸抽出侍卫的刀直奔洛诗而去,“废物!”

刀起刀落的瞬间,白睿却奄奄一息地倒在了血泊中,双手还紧握着锋利的刀尖,“求您放过她!”

“老爷,您怎么这么丧心病狂,连小姐都要杀!”红盖头掀起的瞬间,却见四鸢俯身托着白睿恨恨地骂着持刀的洛忠悭。

四鸢此次替代洛诗已做了必死的决心,孰料身边的男人却毫不犹豫地替她挡在了刀下,懵愣之后四鸢却忍不住哽咽起来,“白睿将军,您怎么……”

“你不要自责,其实,我早知道你不是洛诗,”气息微弱的白睿竟强撑着扯起了嘴角,“即使你不是洛诗,我也要救你,我不想让她,恨我,一辈子。”

“当年,洛宰相救了我一命,而我也帮他做了,那么多坏事,也该是偿还的,时候了……”若有若无的声音渐渐地变成了悄无声息。

所有人看着这血腥的一幕,竟惊得只剩呼出的气息。

“死丫头,洛诗呢?”洛忠悭失去了报复孤竹信最重要的工具,当即发了疯般地一把抓起四鸢咬牙切齿地问着。

“我喊了你十八年的父亲,就只是一个复仇的工具吗?”穿着大红嫁衣的洛诗竟直直地拨开侍卫踱进了大殿中。

“你本就不该存在于这世上!”洛忠悭嘶哑着声音挥刀指向了洛诗,“只要你杀了孤竹信,我就给你条活路!”

“我只想知道我母亲当年是怎么死的!”洛诗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已完全疯魔的洛忠悭,仿若那柄滴着血珠的寒刀只是虚无。

“怎么死的?”洛忠悭发了狂般的又挥刀指向了孤竹信,“你母亲与我怕本就有婚约,若不是他,你母亲会死吗?”

“我母亲难道不是被你逼死的吗?”洛诗步步紧逼着往洛忠悭靠去,“若不是你娶了那些女人,我母亲会死吗?”

“她的心里只有这个该死的人!”洛忠悭恨恨地指着孤竹信,蓦然眯了双眸阴狠道,“当然,还有你!本就不该存在!”

话音未落,刀风已直直地劈下,孤竹信一个旋身便将那刀锋握在了手中,而洛诗却早已被飞身而进的宣暮云护在了身下。

“我寻了石月十几年,原来竟在你府中!”孤竹信紧捏着刀撇了出去,威严之气直压得洛忠悭往后退去。

“整座宫殿已被我控制住,皇城外也全是我的人,今日别想我放过你!”洛忠悭直了身子与孤竹信对峙道。

“你不想放过我?”孤竹信对着洛忠悭招了招手,侧眸瞥着宫殿外的将士,“那你看看这些都是谁的人!”

洛忠悭再次细看去时,却见那些生面孔并非是他的人,当即一个腿软坐倒在了台阶上,凄苦地笑道,“筹划了这么多年,竟然着了你的圈套!”

“这不是圈套,而是你自己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孤竹信挥手退散了将士对着洛忠悭甚是郑重其事道,“我还是要谢谢你将洛诗抚养长大!”

“她跟她母亲一模一样,一模一样……”洛忠悭没了嚣张气焰竟像是一个失魂落魄的孩子,“我看到她就想起她母亲背叛了我,所以我恨她!”

“我恨你!我恨你们所有人!”洛忠悭蓦而红了双眸冲上前就掐住了孤竹信的脖颈,“就算我死,我也要带着你!”

随身在侧的侍卫一个挥臂就将洛忠悭解决在了刀下,就算洛诗再怎么痛恨依旧挣脱了宣暮云的钳制奔伏在洛忠悭身前,“父亲,父亲……”

孤竹信默然斥退了所有人,“他怎么说也抚养了你十八年,好好送他一程吧!”

洛诗抱着早已闭目而去的洛忠悭,脑海中闪现的皆是洛忠悭慈爱的笑容,第一次教她写字,第一次教她为人处世之理,第一次带她外出游玩……

那是,他还当她是女儿,最亲的女儿。

********
大婚之日的宫变被封锁了消息,婚礼照常进行,只不过新郎换成了庾滇国宣暮云。

孤竹信送两人离开孤竹国时,竟忍不住哽咽了起来,“我这失而复得的女儿是上天的恩赐,你可要好好待她!”

宣暮云紧握着洛诗的手无比郑重道,“我再也不会给她机会让她离开我了!”

回庾滇国的马车之上,洛诗点着宣暮云的额头极其不悦道,“你怎么能让四鸢代替我呢?万一真出了事情怎么办?”

“与我无关!”宣暮云捏着洛诗的手指指向马车外道,“那是左尘与四鸢合计的!”

“宣暮云,你丫的又陷害我!”宣暮云还未说完就听见左尘的声音从马车外传了进来。



、小番外

“娘子,你整日关着酒楼生意,你不觉得好像忽略了什么吗?”云清王府中,默默喝着茶的宣暮云瞥眼望着正在算账的洛诗。

“哪有忽略什么,酒楼生意都运转正常,我还想明年再涉足一下茶业!”洛诗头也不抬地回道,“小皇帝提的牌匾就是不一样,赶明儿你再让你那侄子给我提几块牌匾!”

宣暮云霎时黑了脸,“你不觉得除了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么?”

“哪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四鸢与南绝把府里打理的井井有条,”洛诗拨拉着算盘沉思了会儿后,对着宣暮云招了招手,“你过来帮我看看,我是不是哪里算的不对,怎么少了一百两!”

宣暮云猛地灌下最后一口茶,沉声道,“我给你那一百两,你给我抬起头来!”

“怎么了?”洛诗一听宣暮云语气有些不对,当即抬了头,“今天左尘又说你坏话了?”

“什么跟什么?”宣暮云跳脚叨叨不停起来,“你已经三天没有正眼看过我一次了,你对南绝说的话比对我说的都多,饭桌上除了谈生意你都没谈起过我!还有……”

“爹爹,娘亲又惹您生气了吗?”门外忽然探出了一个包子脸稚声稚气地问着,扑扇的大眼睛闪现着好奇。

“没,哪能!”宣暮云忽而软了声音,走过去摸了摸小包子的头,“琦儿快回去睡,明日爹爹给你买糖吃!”

“还给他糖吃!你儿子的牙都快完了!”洛诗没好气地拨开宣暮云,探手将宣琦抱在了怀里,“琦儿乖,今□亲陪你睡!”

“这怎么行!”宣暮云一下子急了,噌的站起来将宣琦揽在了怀里,“琦儿听爹爹的话,明天带你去打秋千。”

“嗯嗯,琦儿乖,琦儿这就回去睡觉!”宣琦拍着双手傻呵呵地咧嘴笑起来。

奶娘刚将宣琦抱走,洛诗抬脚就踩了宣暮云一脚,“你竟然拿糖收买儿子,平时怎么教你的!”

宣暮云忍痛捂着脚,“你还会好意思说?你都三天没陪我!”

洛诗一记眼刀扫过去,宣暮云蓦然小了声音,“和儿子了!”

“好吧!是我不对,忽略了你爷俩!”洛诗无奈地摇了摇头,继而又挑眉笑道,“那你赔我那一百两,我今晚就不算账了!”

“一百两不是问题!”宣暮云一听此话瞬间高兴地将洛诗打横抱了起来,紧贴她的脸颊柔声道,“其实我还想要个女儿!”

洛诗皱眉撇嘴道,“我只说不算账,又没说陪你睡觉,你先放我下来!”

“你反悔?”宣暮云瞪圆了双眸,好似到嘴边的肥肉就这么不翼而飞了。

“我又没说过怎么算反悔!”洛诗趁着宣暮云松懈,一个扭身自己跳下了地,心想她再也不能腰酸背痛地下不了床。

洛诗刚转过身,宣暮云蓦而挑眉道,“一千两买你一夜!”

“黄金!”洛诗巧笑盼兮地回转了头,顺便还将衣领往外扯了扯,唉!要想再开几个分店资金不够啊!

“成交!”宣暮云咬牙蹦出两个字,双唇贴上洛诗的唇瓣柔声道,“那你今晚会求饶的!”

“南绝,拿酒来!”宣暮云捏了捏洛诗惊诧的脸蛋,一字一顿道,“要烈酒!”

“咱商量商量成不成?一千两黄金改成一千两银子?”

“不行”

“啊?……啊!……你……”

(剩余两千字,请娃儿们自行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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