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赐废柴,王爷要翻身 作者:天下无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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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赐废柴,王爷要翻身 作者:天下无爷-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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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宁如同被雷劈了一样,半天才问道:“这个不是一心想着要出宫做正头娘子吗?怎么还是那啥了?”虽然风宁也知道柳叶只是在装清高,但是这装清高的时间是不是短了一点?
石氏不屑的说:“出去做正头娘子?这话也只有你才会相信。要是真的这样,她进宫做什么?难道只是为了做十几年奴婢?”
柳叶被两人的一问一答气的浑身直抖,她感觉自己被侮辱了,忍不住冲到两人面前,大声的说:“又不是我想要进宫的!你们怎么能这么的说我?”
风宁本来还想问点什么,闻言讽刺道:“难道是我要你进宫的?”
柳叶愤恨的说:“都是这该死的命!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你们凭什么嗤笑我?你们不就是投了一个好胎吗?”
石氏阻止了风宁的讽刺道:“跟这种人计较什么。”
风宁也道:“也对这种不知所谓的东西我跟她计较什么?赶紧走吧。别脏了你我的耳朵。”
石氏笑了几声,越过柳叶直接就往云暮宫去了。
被甩在身后的柳叶眼中透露着仇恨的光芒!
云暮宫,惠妃已经等在了那里。
刚坐定风宁就有点迫不及待的说:“娘娘,我就不跟你客气了,我们开门见山的说好吗?这次来是要跟您请教几个问题的。”
惠妃点头道:“好的,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都会告诉你的。”
风宁道:“跟上次我在宫中被人算计有关。我上次在冷宫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一个宫女念了即首次,其中有一首让我百思不得气结,所以才想着问一下娘娘。”
惠妃脸色一变,手中的帕子“刺啦”一声裂成了两半,苦笑着说:“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石氏也开始紧张了起来。
惠妃道:“你问吧。但是你们声音小一点,可儿还在休息。”
风宁点了一下头,缓缓的将韦皇贵妃临死前不断的弹奏的那首词给念了出来:“世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娘娘可知这是词是怎么回事吗?”
惠妃咬了咬牙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了。最近宫中的波动感她隐隐的听说了,尤其是玉华宫那为频频的去朝华殿大叹的事情。她知道韦皇贵妃的事情只怕是要瞒不住了。但是她并不是那么的害怕的。
要知道不管是元后还是韦氏的事情,她都没有插手,充其量也就是一个见死不救而已。
但是在后宫中在那种情况下不去落井下石已经是仁至义尽了,隔岸观火实在是算不上什么!
因此惠妃想了一下后还是说道:“这首词是唐婉儿回应陆放翁的。但是在宫中却是韦皇贵妃喜欢的词,甚至喜欢到不惜触怒万岁爷也要频繁弹奏的程度!据说,韦皇贵妃病逝的当晚,弹奏的就是这首词!”
风宁点着头道:“娘娘,我还听说了另外的一件事,母妃弹奏这首词其实只是想跟另外的一首词想喝,而哪一首,是先后临终前留个母妃的。”
惠妃点头道:“看样子你知道的不少!不错,元后的死,的确疑点很多!”
风宁道:“我只是觉得‘世清薄,人情恶’这几个字有点意思。娘娘可知道我母妃当年跟谁的关系好?或者说先后跟谁的关系好?”
惠妃点着头,似乎是十分的惊叹风宁的敏锐程度:“皇贵妃这首曲子感叹的其实不是她自己,而是元后!要说起宫中的老人,如今只剩下我跟容妃了。德妃也只是后来人罢了,娴贵妃就更加的不用说了。当年元后端庄娴雅,人又极为的贤惠能容人,并不是拈酸吃醋的人。姐妹们相处的都还不错。”
“要说起关系特别的好的人么,当年的沅答应跟元后的关系就十分的好。”
太子妃嗫喏着打断了她的话,道:“这,娘娘不是我要怀疑您的话,实在是一个是国母凤凰,一个是小小的答应,这关系怎么好起来的?”
惠妃眼神迷茫而深远,半天才接着话头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另外一个关系好的就是现在的容妃了。据传说容妃能承宠还是元后一力促成的。对了,说起来还有一件奇怪的事情呢。”
“什么事情?”两人异口同声的问着。
“当时元后生下太子以后虽然身体不好,后来,就在瞳熏死的前两天,贵妃韦氏去金探望元后的时候却带回来一张白笺。”
太子妃吃惊的问:“难道上面写得就是那一首词?”
惠妃摇着头,道:“正是那一首词。”说着旧部缓声的背诵起来:“红酥手,黄滕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邑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你既然想起开问这件事,那么想必已经解开了这一首词吧?那时候据说容妃曾经听韦贵妃清唱过一回,吓得容妃直接就早产了。本来多少年间的事情我也是记不住了的。但是最近玉华宫那位动作颇大,居然私下去探查朝华殿。因此才让我又想起了这些事情。”
石氏呐呐的说:“那就是说母后的死跟容妃有关系了?”
惠妃避开了这个话题道:“嗯,要说起关系最好的人,就是皇贵妃了。只是皇贵妃入宫的时候,元后已经是迷离之际了。当年皇上将皇贵妃以贵妃礼抬进宫中也多少是有点冲洗的意思!”
这是冲喜吗?这简直就是催命啊!
石氏在心里狠狠的骂着。哪里有皇后还在的时候就立皇贵妃的理?这不是在告诉母后:你死也得死,不死也得死,所以,你最好是快一点死吗?
风宁并没有继续的问下面的话,因为已经没有了必要,所有的谜题到了现在已经是迎刃而解了!
宁道是贵慢。这时候风宁忽然想起了一个人,又问道:“娘娘,这柳叶是怎么回事?”
惠妃嘴角一抽,脸色铁青的说“这丫头才情好,被皇上看重了。我也无话可说!”
风宁嘴角一抽,最终还是没有发表什么看法,只是对柳叶的防备又深了一层,觉得这个女人真的是很不简单。于是笑道:“那她是在这云暮宫吗?”
惠妃气道:“可不是就住在这偏殿吗?”似乎是很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又问道:“你跟长公主是怎么回事?这几个月她进宫可没有少说你的坏话,皇上现在对你的映像只怕是更加的差了。”
石氏在一边听着并不说话,现在她对陈明旭已经完全没有了以前的爱戴,倒是风宁大大方方的一笑道:“皇上对我的映像什么时候好过不成?




、再次交锋1

石氏在一边听着并不说话,现在她对陈明旭已经完全没有了以前的爱戴,倒是风宁大大方方的一笑道:“皇上对我的映像什么时候好过不成?只要我不蠢到让他拿到实打实的把柄,他就不会明着把我怎么样。其他的倒也无所谓了。”
氏一话她打。至于燕双飞的事情,风宁根本就提都不提,她还没有笨到让夺舍这种事情闹得满天下都知道,要知道她自己跟陈望言都是这样的“黑户”万一闹大了谁知道会不会有厉害的人将他们也给查出来?还是让别人认为长公主是吃错了药、摔坏了脑子才性情大变的好。
于是想了一下又道“至于长公主么,谁知道她是怎么回事?也许她是认为是因为我的原因才让他的兄弟们有阋墙之祸呢?哼!念佛念傻了的女人,谁有兴趣去追问她是为什么?”
惠妃正要再说什么的时候,外面就有人来报皇帝宣召风宁的命令。
风宁肩膀耸了一下无可无不可的说:“猜猜我会在那里碰到谁?”
石氏笑骂道:“就知道调皮,赶紧的去吧。”
风宁这才站起身施施然的跟着去了。不想出门的没多远却碰上新鲜出炉的柳贵人柳叶。
“哼!”柳叶似乎是很不待见风宁,哼了一声趾高气昂的跟着一个太监出去了。
惠妃恨得直咬牙,可是现在柳叶是皇帝的心头好,她也只有咬牙而已!
“知道朕为何要召见你吗?”陈明旭冷眼大量风宁好久才沉声开口。
风宁俯身行礼,才回答道:“臣媳不知。”
“你猜猜?”
“臣媳不敢揣测圣意。”
陈明旭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又道:“朕让你猜。”
风宁仍然是不为所动:“臣媳愚钝,猜不出来。”
其实风宁知道陈明旭是想问什么,毕竟在来的路上陈望言就跟她打过预防针了,可是她就是不想如了陈明旭的意,主动背上“妄测圣意”的罪名,想让陈明旭自己把目的给说出来。
这是一声刺耳的冷笑传了多来:“你不是一向都是算无遗策的的吗?这个时候怎么就不知道了?你不会是想欺君吧!”
这个嫉妒十足的声音实在是太难听了,而且还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恨意,风宁直觉般的抬起了头,反射性的往陈明旭身边看过去,这才发现燕双飞居然就站在陈明旭的身边,两只眼睛红肿不堪,一看就是痛哭过了的。
风宁道:“长公主为何这么说?我可是有什么地方对不起长公主?竟然让你如此的中伤与人?”又跪下对陈明旭道:“皇父明鉴,臣媳并不敢欺君。”
陈明旭头疼的按着额头,他并不知道长公主的灵魂已经变成了狐族公主燕双飞,反而见到亏欠良多的大女儿现在又愿意频繁的进宫,而且也开始注意装扮自己,越来越年轻心里十分的高兴。
但是这大女儿却开始针对自己的儿媳妇,而且手段幼稚又制不住这个儿媳妇,还弄得他夹在中间收拾乱摊子。
这就是件不愉快的事情了。更不用说陈望言现在对他而言还有大用。
并且,陈明旭对陈望言始终是含有几分真心在的。毕竟,那是她的独子啊。加上他刚刚死了一个幼子,现在正是心境凄凉希望剩下的儿女们能做到家和万事兴的时候。
于是只得转移话题道:“老四没有跟你明说吗?”
横竖陈明旭是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们不会给他们内宅的女人透露这个惊天的大消息的。
风宁低下头道:“王爷只跟臣媳说速速进宫,并没有来得及交代缘由。”
风宁知道陈明旭的意思,可是她前面都说了“不知道”,又说了“不敢揣测”要是这时候说陈望言交代了缘由不是前后矛盾吗?所以只好是咬死了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了。
陈明旭想了一下,回忆起陈望言来见自己的时候的确是不像有认真收拾过仪表的样子,想来确实是没有在家里停留多久,回话的时候也有点迟疑慌张不像是提前套过口供的模样,对这话也就将信将疑了起来。
“老四最近可好?”
这话问的风宁有点迟疑了。不是说为试探九皇子死亡的真相吗?怎么这么的东拉西扯?心中虽然迟疑,脸上却没有露出一点,马上就回答道:“王爷看着还好,就是公务繁忙,疲惫了一些。”
陈明旭不置可否,又问:“老五的生日宴会你可是去了?”
这话问的。除了刚刚生完孩子的吴氏没有去,其他的可不是都去了吗?
风宁不知道陈明旭是不是想先东拉西扯的降低自己的防备,所以回话更加的小心翼翼了:“臣媳去了。”
陈明旭点着头道:“听说你跟老四去坐了没有多久就回府了?可是受了什么气?”一边说一边看了燕双飞一眼。
风宁皱着眉头道:“没有的事情,弟妹招待的十分的周到,很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风宁小小的捧了一下,其实也不算是说谎,要是忘记陈望熙弄出来的不愉快的话,那天过的是还算可以。
陈明旭笑了几声,才怀疑道:“不是吧,听说那天可是乱的很呢?”
风宁想了一下,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羞涩道:“听王爷后来说,五弟在席上喝的多了一点,所以就散了。至于乱的很……臣媳倒是真的不知道。”
燕双飞听到这里气的脸都快变形了。你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只怕你什么都知道吧!
于是恨声道:“你真的不知道吗?那天的风波不是你一手设计的吗?”
风宁做不解状道:“咦,长公主这是什么意思?什么风波?除了五弟喝醉了提前退席导致的宴席中断难道还有别的什么事情发生了?说起来,也是件怪事呢?那天您似乎也有中途退席,后来你是什么时候走的?”
燕双飞气的半死!我是什么时候走的?我是被人当场抓歼,让后送回去的!
可是这话在陈明旭面前打死也是不敢说的。只好道:“我在你走后没有多久就离开了。”
陈明旭接着道:“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了。罢了,你跟老五家的关系也不错,有时间好好地开导开导她吧。”
儿子在生日那天抱着个通房丫头席地幕天的干起了那档子事情,还被他的媳妇跟太子妃带着一帮人堵着围光……饶是陈明旭脸皮再怎么厚实也没有办法当着另一个儿媳妇跟守寡多年的女儿面前明着说出来。
风宁这才确定,陈明旭果真是不知道被当场抓住的是燕双飞。
燕双飞被风宁提起她离席之后的事情。也不敢在拿当天的事情说事了,只得狠狠地说:“不知道五弟有没有跟你说过这次围猎的事情啊?”
风宁道:“确实是说过。”
燕双飞眼中光芒一闪,逼问道:“五弟跟你说了什么?”
陈明旭也认真起来,不动声色的注意着风宁的神情。
风宁眼睛都不眨,无比顺溜的回答:“王爷说这次一定给我弄张漂亮的狐皮做围脖儿。”
陈明旭略微的有点失望,还以为是说的围场安全之类的大事呢?谁知道是这么儿女情长鸡毛蒜皮的小事!
燕双飞步步紧逼的说:“不是吧?听说五弟并不把不当成一般的闺阁女子看待,平常的事情都是跟你有商有量的,拿到围猎的事情就只跟你说了这个?你不会是在说谎吧?”
风宁眉都不抬一下,直接的说:“不知道长公主是听谁说的?”
燕双飞不屑的说:“不要试图转移话题,我听谁说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件事情你是不是说了谎!”
风宁抿着唇角同样不屑的说:“我记得我跟王爷很少同时出现在什么聚会场所中,你怎么知道我跟他居家的时候是什么时候什么事情有商有量的?莫不是长公主有听墙角的习惯?”
燕双飞大怒:“你才有听墙根的习惯!”
风宁不客气的回道:“原来不是长公主,那么看来我吴王府的墙要在加高几分,狗也要多圈养几条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去王府溜两圈!|
陈明旭听着两人越说越不像话,不得不打断了:“老四没有跟你说起小九的事情?”
风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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