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爸是白骨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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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爸是白骨精-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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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泠疼得呜呜地哭出声,骨头根本按奈不住,还在使力往前闯,结果……他卡住了!

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进,泠泠哭着喊疼,退,泠泠还是哭着喊疼。

他也舍不得退,这货就跟被下了定身咒似的,满头大汗浑身僵硬被卡着半截进不得退不了。

要知道,男人在这方面的执着那是何等坚毅不拔,不达目的绝对不会罢休的,他低头亲着泠泠的额头,暗哑着嗓音,轻轻浅浅唤着她哄着她,温柔的亲吻着她的眉梢眼角,身下就缓缓往里推进。

泠泠蹙眉痛苦忍着,一边哭着抽抽噎噎骂他,骂他大坏蛋,欺负她。

骨头这货挨着骂只顾埋头奋勇直往,他锲而不舍那是何等专注神勇,终是突破障碍一闯到底,登时……他就……圆满了。

大家都是知道的,第一次嘛,难免把持不住的,骨头也心疼泠泠疼,但是有些事有些时候,真不是那么容易把持得住的。他这一圆满就冲动到不行了,血气翻涌根本没办法再忍耐下去,就身子一沉狠狠深入冲撞起来。

泠泠哭着他就口舌笨拙的哄她:“不疼不疼……”一面还埋头卖力地拼搏,结果没动几下这货就受不了强大的刺激,交代了。

第一次由于太过亢奋冲动,又无甚经验,难免就把持不住来得仓促了些,他当然不够,才歇了个眨眼就重振神威又要再来,泠泠夹紧双腿直推他,骨头就把她抱在怀里哄她。

这货何其锲而不舍又耐心,男人在骗妹纸上床这方面的耐心和执着更是从来都令我辈望尘莫及,他一面哄一面手就上下其手又亲又摸的。

泠泠她药性未消,抗拒得其实也很无力,半推半就的,于是骨头这货再度得逞,这夜就折腾了好几次,翻来覆去把泠泠要个没完。

他一次比一次持久,也渐渐学会在觉得刺激的时候停上一停,把那一阵强烈的颤栗快感缓过去,然后再接再厉。

这货这天晚上十分尽兴,他奋战一夜依然还精神饱满,两只眼睛亮得比星辰还要闪耀刺目。

只是把泠泠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浑身又软又疼,汗涔涔黏糊糊的难受得要死,她就像是被扔进巨浪里冲刷了几百天似的,浑身都散架了,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只想把这货一脚踹死泄愤。

她被骨头吃干抹净,欺负得这么彻底,结束后也没心思再跟骨头事后甜蜜温存,就气呼呼的不要骨头抱她,推开他背过身去不理他。

骨头这货被泠泠喂得饱饱的,他心满意足,满脸餍足,这时候就想抱着泠泠一起睡上美美的一觉。他几次从后面悄悄贴上去把泠泠香香软软的身子温柔抱进怀里,亲亲她的脸蛋,黑亮着眼睛低头望着她,无声讨好。泠泠完全不吃这套了,又挣扎着生气打他,这货就只得放开手又缩回去。

他独自睡在外侧,转过头觑觑背对着自己的泠泠,怀里空空的,心里就也空落落的,很是失落,怏怏然的睡了会,不到片刻他就又醒了过来,不死心的凑上去从后面把泠泠再抱回胸怀里,探过头锲而不舍在泠泠脸蛋上爱怜地轻轻琢吻,温柔的疼爱着她。

泠泠睡得迷迷糊糊,也不记得正在生骨头的气,就迷迷糊糊撒娇:“骨头叔叔别闹啦。”

骨头就把她的身子扳过来俯身压了上去。

这货食髓知味,他初试云雨不知节制,完全不需要撩拨,一点小火苗子他就能自己发展成燎原之火,又开始在泠泠身上折腾起来。

结果这货也才开了个头就把泠泠气得狠狠一脚把他踢下了床,不许他再上来骚扰她睡觉。

骨头这货就可怜兮兮的撅在床头眼巴巴的撅到了天亮。

冬至以后的天气冰寒彻骨,纵然屋里烤着炭火,他只披着单薄的单衣蹲在床下也冷得面容苍白,他也不敢爬上床去,就蹲在床头扭头望着泠泠枕在绣花枕上憨沉甜美的睡颜,他望着望着,眼眸渐渐深沉下去,眼里一汪似水的温柔深邃刻骨。

直到泠泠也感觉冷醒了过来,她早已习惯睡在骨头温暖的怀抱里,没了他的怀抱纵然盖着被子她也睡得不安稳。她刚缓缓张开眼,骨头本来黑眸深沉,宛如深潭幽邃,望着她的娇美睡颜望得如痴如醉心里头美滋滋的,见泠泠一醒过来,他眼眸里深沉的爱意倏然隐没,马上就露出一副可可怜巴巴的委屈模样——这货就知道怎么能让泠泠心软。

泠泠瞧见他正蹲在床头黑眸忽闪忽闪望着自己,那么可怜巴巴的,仿佛是被遗弃的大狗似的,她无比无力:“上来睡吧。”

骨头开心得黑眸一亮,耀眼如星辰,七手八脚爬进被窝里把泠泠一抱,开心喊她:“媳妇儿!”

他身子冰冷,泠泠被冻得抖了下,也忍不住笑出声来,还故意板着小脸:“不许再欺负我,不然我一辈子都不理你!”

骨头这货就不大敢再造次,他跟泠泠抱着又美美的睡了一个大大的回笼觉,午后才醒过来,他两只眼睛一睁,就想和泠泠一起洗澡。

这货跟泠泠正是浓情的时候,满心的温柔爱意缱绻如水,对泠泠爱进心坎里去了,哪里舍得离开她片刻,随时都要把泠泠绑在身上才满意。他出去烧个水都用被子把泠泠严严实实裹起来抱着一起去,坐在灶台旁烧水等着水热,他也要把泠泠抱在他怀怀里贴着他的胸口睡。

泠泠也睡得安稳,反正她都习惯了,她活这一世,有九成时间都是呆在骨头怀里的。

等烧好水,骨头抱起泠泠回了房洗澡。这货如今和泠泠都有了那样亲密的关系,洗澡就不肯再变回骨头了。他抱着泠泠坐在怀里给她洗身子,泠泠身上昨夜被这货不知轻重的弄出大片的紫红吻痕,映着她白皙如凝脂的肌肤,看起来越发香艳。

骨头这货洗着洗着……泠泠就很明显的感觉到下面有什么滚烫物什顶着自己。

她登时就囧了,怒怒气腾腾抬头瞪骨头。

这货满脸无辜,搂紧泠泠低头亲亲她的小嘴:“泠泠,爱爱。”

他又想欺负泠泠了……=。=

他就似那初试云雨的毛头小子,正是孜孜不倦的时候,精力旺盛,完全不知疲倦的,就是化身一夜十次郎这货都完全盛任有余。可是泠泠才经不起他这么没完没了的折腾,虎着脸说狠话:“你再敢欺负我,我真的不理你了!”

骨头这货没得逞他就老大不高兴,泠泠沐浴过后还昏昏欲睡,就赶了骨头这货出房,不让他打扰自己睡觉。

骨头顶着风雪可怜巴巴的蹲在屋檐下,不时拍拍门想泠泠放他进去。他丹田里有一团热气宛如火焰熊熊燃烧,烧得他心肝脾肺都无比煎熬,他暗暗运行内息慢慢吸纳着,那源源不断灌入内丹的能量汹涌如潮,他明显感觉到他的内丹越来越滚烫灼热,跟吃了超强劲大补丸似的浑身发烫精神倍满,他也不理,只顾着拍门想泠泠给他进去。

这种现象其实早先就发生过好几次。最早出现的时候是他在第一次吸食泠泠元气的时候,而最强烈的一次也是在五百年前,他把海蛇妖白泠吃掉的那次。

他吃过无数厉害的大妖怪,就连修行上万年的超滋补大妖怪他吃下去也没这么强烈的反应,那强大汹涌的能量满满灌注他浑身的脉络,宛如要爆发出撼天动地的巨大逆转,能让他挣破这虚无的束缚,浴火重生般。

只是最终,他被曦真剜去了脑子,清洗了内丹,遗忘了所有的记忆,也遗失了那份突如其来的神异能量。

他并不记得这些,他那么爱泠泠,那么疼她,虽然他隐隐约约感觉到泠泠的精元远比任何大妖怪的内丹都来得滋补,他也从来没动过要吃了泠泠的心思,他疼她爱她,从来不舍得伤害她。

只是这次,歪打正着,交合时他无意吸纳了泠泠的精元,方才有了这等巨大的收获。

但他并不在意这些,一面拍着房门一面运行内息,被动吸纳着这份强大的能量,直到不再那么难受,他缓缓抬起眼,眼眸刹那有幽幽蓝光闪烁其内,一瞬即逝。

他蹲在门口淡淡抬头,望向午后飘雪的暗沉天空。相繇负手飘在弥漫的风雪中,雪发飘荡与风雪齐飞,面色终究是由青转白,变得苍白如雪……

我擦,这货到居然把他高贵圣洁不可侵犯的主人……给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这群大坏蛋,骂偶不厚道,哼哼,偶节操也丢开不要了,这肉端上来了,乃们都要对我负责!别想吃完拍拍屁股就走不负责的偶咬死乃们!

PS:在这里沉痛宣布——偶已经被日更党开除党籍鸟!泪!不敢承诺日更了,最近有事,比较忙,码字的时间很少,但是我尽量保持日更,或者隔日更吧,嘿嘿。

 69六九章 主仆恋的真相

六九章:主仆恋的真相

这货居然把他冰清玉洁的主人给……什么了?

相繇飘立在漫天风雪之中与骨头对视,看清骨头眼眸中一闪而逝的幽幽蓝光;他负手在身后紧捏成拳;面容一寸寸雪白下去。

他猛然垂下眼;只能自欺欺人——这并不是他的主人;他的主人是始女,不是白泠!

他面若寒霜,蓦然落地直接无视骨头就想进房;骨头当然不会放他进去;泠泠还在里面睡觉呢。

他一步上前伸手把相繇拦在屋檐下,相繇顿住步子;浅浅抬眸看向骨头,他眼眸冷冽如冰;唇角却缓缓含起笑;声音依然轻轻柔柔漫不经心:“神帝,本座今日是来带我的主人离开,你只怕阻拦不得,也无阻拦的资格。”

骨头眼睛茫然眨了眨:“你的主人?”

相繇仔细观察着他的反应。这货是个缺脑的白骨精,他死时原本应该魂归天路,因始女不忍他死,强行把他的三魂七魄封印在体内,养在归墟灵气丰沛的‘水境’,才终使他在数万年后修炼成精。

人之三魂七魄主意识智慧,魂魄若是有问题,人就会显得痴呆,骨头也正是因为被封印束缚着魂魄,他的思维便十分迟钝缓慢,说白点就是二,就算长齐了脑子,他也是个二。

若非他与泠泠长久相处在一起,吸纳了泠泠不少元气,他的智商不会有这么大的进步,而今眼看他竟然和泠泠发展到了这一步,两人交合之际他必然吸纳了主人的精元,修为大增且不提,进步更是极大的,且看他眼眸中一闪而逝的蓝光,就是先兆!相繇担心,若长久下去,只怕假以时日他必能渐渐恢复,到时再想控制他就是难上加难。

对于骨头和泠泠之前的往事,确切的应该说是南海神帝倏与归墟之主始女的往事,他知道得远比曦真更清楚。

他知道在数万年前,太古最负盛名的女神始女,其实只是归墟一条名不见经传的小小海蛇,因为倏帝的栽培,才成了后来天下神灵惧是高山仰止的女尊神。

然而,不论始女与倏帝有多深的渊源,不论是而今的白泠还是过去的始女心向着谁,她是他的主人,他要带她回家。

他是始女的仆从,在外人眼中,‘玄冥’与始女似乎并无多少交集,他凭空出现的那一年,正是始女消亡的那一年,他们彷如日月交替,一个升空,一个陨落。

然而,早在那日之前,在始女救下他的元神为他重塑神身以后,他便一直被始女关在归墟那片浩渺沧海下隐秘的水境中,长达百年之久。

每日,她都会在日暮黄昏之时飞过万顷沧海过来水境看他,天长日久,年复一年,她没有一日放弃过。她总是踩在幽幽碧水上,青裙飘渺,用温柔的目光静静注视他,给他讲外面多姿多彩的世界。

她仿佛并不在乎他的冷漠,只是用温柔深情的语调讲述着水境之外那片蔚蓝美丽的沧海,讲归墟美丽的风景,讲海上她可爱活泼的子民们,她说她爱她的子民,爱归墟这片沧海,就宛如爱她自己的生命,她愿意为归墟付出一切。

她每日离去前都会轻轻问他:“相繇,你愿意接替我么?”

他从不开口回答。昆仑不周山之战,他一败涂地,共工浮游之死令他满心愤怒和仇恨,一心只想一雪前仇。

始女每日失望而去,次日仍然如约而至,而他只面无表情躺在水底的冰棺中,冷漠以待。

或许是因为寂寞,长年累月,他渐渐习惯了那个声音轻软的女子每日踩在水上,垂目用温柔的目光隔着幽幽碧水向他婉婉讲述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她总是面含微笑讲谁家的小蛇姑娘爱上了谁家的螃蟹小子;谁家的小海豹整日在海面上游泳戏水,生动活泼,逗得人人喜爱;讲昨夜她半夜赶去帮一只难产的蓝鲸接生,后来母子平安,生下的是一对罕见的双生子,个个活泼可爱。

她讲得满脸开心,眼里闪动着深深的欢愉,总不时停上一停,拿一双水澈明眸透过层层碧波仔细观察他在冰棺中的反应,希望能打动他,令他爱上她所爱的那片沧海。

而他只是一日比一日沉默,他看得出来她渐渐开始焦躁,她眉目间的疲倦即使刻意轻松的语调也无法再掩饰。终有一日,她在沉默了许久之后,声音里带上了哀求:“相繇,你答应我好么?”

“我的日子不多了,我好累,撑不下去了,你答应我好么?”

她疲惫地阖上眼,这个以一双柔弱肩膀负起守卫整个归墟的大任数万年如一日尊贵坚强的太古女神,她也不过是一个柔弱的女子。

她终究再也伪装不下去,在他面前流露出不为人所知的脆弱一面,闭目的瞬间落下的一滴晶亮眼泪,缓缓滑过她苍白如雪的面容,滴入脚下的冰冷水面。

这一滴泪重若千钧,他在水底静静抬眸看着她满面悲苦,一瞬间仿佛能感受到那一滴眼泪中的苦涩和温暖。

在冰冷水底百年未触碰到的,灼人的温暖。

他不能明白她为什么能为了那些毫不相干的所谓子民牺牲一切,包括性命。

他看着她这一刻流露出的脆弱,他知道她的日子真的不多了。终究,他心甘情愿被她种下禁咒,尊她为主人,接替她的位置,答应终一身之力守卫归墟,致死方休。

每日,他巡察完属地都会回始女宫抱起虚弱的她上来归墟,坐在海岸边听海鸥悠长的歌声,听海涛拍打海岸的滔滔浪声,她只有听见这片美妙的声音才能睡得着。

她总是很满足的闭上眼靠在他的肩头,说:“到死,也不想离开这里。”

……

所以……“主人,我来接你。”

接你回去,回去真正属于你的地方,回去你深爱的那片沧海。

……

骨头还拦着相繇杵在屋檐前,跟尊门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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