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的萌夫(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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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的萌夫(种田)-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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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姐笑道;“原来区掌柜早就留了一手。”那边王重说大家各自拿出一样酒来比试,这边区修竹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并且也很迅速的拿出了新品种的果酒;这也太太巧合了吧?
区修竹解释道,“这酒是我准备留到最后,试炼后拿出来的成品,没曾想提前用上了。”说道这里见周大姐露出担忧之色,补充道,“大姐儿不用担心,这酒是我父亲生前酿的,他原本打算从沈家回来就……,后来你也知道,他路上出了事情,此后,这酒一直留在库房里,据说这酒还是因为我那弟弟出生带来的灵感酿制的,配方比较复杂,就是古昀古师父也是用了好几年才破解了原料。”区修竹说道最后目光盯着区涵映带着几分的讽刺。
“古师父?原来如此”周大姐了然的点头。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王重对着这琥珀色的酒一点头绪也没有,但凡果酒总会留下果子的清香,这酒倒好,竟然是一点也尝不出来……,他较劲了脑汁,也没有结果。
王重这边没有结论,便是偷偷去打量万宝,却惊讶的发现,万宝也不尝果酒的味道,也没有查看颜色,倒是坐在椅子上一副沉思的摸样,显然他也是被困住了,他心中略一松,随即又皱了眉头,心想,他得赶紧想办法才是。
一炷香的时间其实也不长,很快染香就见了底。
古昀做着最后的提醒,“各位,时间快到了,请抓紧。”
王重这边是已经是汗水淋淋,他不止一次的在区涵映的瞪视下回避了视线,他没有想到,不过短短时间内,区修竹能弄出这么别出心裁的果酒,他连一丝蛛丝马迹都没有寻到,到底……它是用什么果子酿的?
一声铜锣声中,比试时间宣告了结束。
“王师傅,你有答案了吗?” 寥骅一直都瞧不上王重,见铜锣声响起,便是走到王重跟前,率先发问道。
霎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王重身上,在这并不是很热的天气里,王重感觉到了一种说不出的燥热之感。
“没有……”
王重这边的酿师门都露出无限失望的神色,那区涵映更是面露怒意,显然此结果跟王重之前保证的不同。
寥骅讽刺的笑了笑,“我还以为没有事情能难住王师傅这种大师级别的酿师呢,看来王师傅你输了。”
这话一出,倒是让区修竹那边的酿师们觉得扬眉吐气不少,直觉的连腰板子都硬了。
王重心中又羞又怒,但是知道此时不是发作的时候,便是压低声音说道,“你还没问过万宝,怎么就确定我输了。”
这下所有的目光又集中了从刚才就一直沉思状的万宝身上。
寥骅瞪了眼王重,走到了万宝面前,“万师傅,你有答案了吗?”
直到寥骅问了三遍,万宝才突然惊醒一般,“你说什么?”
王重本来紧张的不行,结果看到万宝这么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心想,我都瞧不出什么来,他能看出来?
信心似乎又回到了他的身上,只是这一份信心没持续多久,很快就被打碎了而且碎的还很彻底。
当寥骅重复询问之后,万宝说道,“这酒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三种果料,其中一种还是产自南亚的猴头果……”
王重手上拿着的杯子掉在了地上,摔成了渣子。
听到万宝说起猴头果,周大姐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就想这乳白色的果酒是什么,原来不过是椰子汁,也算王重倒霉,要是别人还真认不出这东西来,不过周大姐认识一个走海商的人,有一次带了几个猴头果回来给她尝鲜,正好她也认识就给万宝普及了下,万宝是谁?那是只要吃过一次便是不会忘记味道的人,所以能吃出这味道并不算怪事。
王重满脸的不敢置信,他指着万宝说了半天,“他……他……”
这一边,区涵映怒气勃发,几步上前就朝着王重甩了耳光过去,打了一次还不够,连带着用脚踹着,“王重,你算什么东西,要不是我娘看得起你,你能站在这里……,我告诉你,你以后别想在这地界混了。”
王重表情呆呆的,好像挨打的不是他,他知道自己这次一输,已经彻底在酿酒界混不下去了。
***
这一天是严家下聘的日子,一大早,周老爹就穿戴整齐,欣喜的等着严家上门。
结果左等右等,等到了晚上的时候,聘礼倒是没见到,却是见到了怒气腾腾的严家大嫂子。
严家大嫂子见到周老爹就开始怒骂了起来,“你们家的二姑娘不是早就聘给了本镇上的韩六爷的三儿子,怎么?已经有亲事的姑娘你家还要和我家攀亲?难道是要一女二嫁?姓周的,我告诉你,我们严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但是官司还是打的起的,别说是韩家是榆钱镇上的乡绅,就是皇帝的儿子我也不怕,我们手上可拿着你家二姑娘的生辰八字和聘书呢。”
周老爹听的一头雾水,只是一旁的周三姐却是沉了脸,她似乎有所顿悟,起身走到里屋。
屋内的周二姐一副心虚的摸样,正不时的打量着门外,这会儿看到周三姐进来,假装不在意的问道,“外面这是怎么了?”
周三姐依然面无表情,只是语调有些发冷,“二姐,你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他们严家好奇怪,怎么突然提起韩家来,是不是之前韩家要下聘事情被她们知道,然后误会了?”周二姐刚开始还有些磕磕巴巴,后来就说的很顺畅,就好像她自己偷偷演练过无数遍一样。
“姐,你真的就那么想嫁给韩家?不惜用这种毁掉名声的方式?”周三姐直接忽略周二姐的话,一针见血的说道。
这番话下来,周二姐的脸刷地变的苍白了起来。
“姐,你说啊!”
好一会儿,屋内一直静悄悄的,等周二姐再次开口的时候,她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语气也变的坚定了起来,“是,我就是不想嫁给那个土包子严家。”
周二姐本以为自己说了这话之后,周三姐总会问为什么,她也准备了一肚子的说服之词,没曾想,周三姐只说了一句话。
“姐,这是你自己选的路,我希望你不要后悔,爹那里,我去帮你说。”周三姐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月后,在浩大的迎亲队伍的下,周二姐喜不自胜的上了韩家的花轿,周围的人无不是艳羡的厉害,直夸周老爹生了的好女儿,嫁入了这样的大户。
周老爹的脸上却无甚喜色,只喃喃自语道,“希望不要出什么幺蛾子才好。”
周三姐却是紧紧的抿着嘴,冷硬的对对周老爹说道,“就是出了事也是二姐自己选的,爹,你别操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开始写二姐的故事了……万宝和大姐儿估计有阵子不会出场了。(^o^)~




、37生死成谜的周二姐

 周二姐出嫁的第一个晚上;周家屋里的灯一个晚上都没有灭过,第二天一大早,周老爹和周三姐面面相视;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熬夜的红血丝。

本就觉得家里冷清的周老爹,这下更是只剩下两个人,只觉得连饭菜吃着都没有味道了;连连的叹气,一边思念远在区家堡的万宝三口;另一边又担心周二姐。

如此,过了三天,周老爹终于盼来了新娘子回门的日子,可是他左等右等的,等到了日落西山也没有见到人影,周三姐安慰的说兴许是有事给耽误了,只是这话她自己都觉得没有底气,就是发生了天大的事情,这都在一个镇上,不能回门的话,难道就不能提前通知?

到了第十日,周老爹可真是坐不住了,他套上了驴车带着周三姐去了住在镇东边的韩家。

韩家是个世家大族,也不见得多么富裕,可是守门的小厮却是十足的能摆谱。

“去去,你这老头,以为谁都可以进我们府上?”那守门的小厮露出鄙夷的神色,“谁想见我们就去通报,那我们老爷不是忙死了。”

周老爹依然好脾气的说道,“我是住在镇西的周家,你家三少爷娶了我家闺女,可是没有回门,我这是来看看怎么回事。”

那小厮本来趾高气扬的,听了周老爹这话,忽然间就白了脸色,他犹犹豫豫了一会儿才说道,“你说可是那个周三姐?”

“正是,正是。”

“……,哎呦,您老人家可要节哀啊。”

周老爹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小哥,你这话是……,是什么意思。”,连在一旁的周三姐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儿。

“那新嫁娘,嫁过来第三天就暴病而亡了。”开门小厮很是同情的说道。

周老爹身子踉跄了下,颓然的坐在地上,“不可能!二姐……,她死了?”

***

最近榆钱镇上闹的沸沸扬扬,据说那个镇上一枝花的周二姐攀上高枝嫁入了本镇上的世家韩家,没曾想,让人艳羡的亲事变成了丧事,说是周二姐嫁过去就开始高烧不止,结果,第三天就暴病而亡了。

周家人哪里肯干,让韩家拿出尸首来,韩家却说既然闺女嫁入他们韩家,死了就是他们韩家的鬼,尸身也要埋入他家的坟地,如此,周家人竟是连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

周老爹一下子气病了,周三姐拿着状子去衙门上告状,她早上递了状子进去,下午就看见县太爷陪着韩家的管家笑吟吟的从后门出来,那韩家的管家还朝着周三接露出嘲讽的神色,如此周三姐再傻也明白了,在这官商勾结的榆钱镇上,她这胳膊是拗不过大腿的,可是真让周二姐死的这么不明不白?还有,她真的死了吗……,还是被韩家藏起来?

回到家之后,周三姐就开始收拾起行李来,她把东西一件件的放好,就去了周老爹的屋里,屋内药味弥漫,周老爹脸色苍白的躺在炕头上,脸上像是老了十岁似的,很是憔悴,这下见周三姐进来,忙是想起身。

周三姐上前扶着周老爹,“爹爹,你别起来了,小心身体。”

“怎么样?县衙里有没有接状子?”周老爹声音嘶哑的问道。

周三姐摇头,“爹,我刚看到韩家总管从县府后门出来,还是县太爷亲自送出来的,我看县衙的县太老爷和韩家是一伙的,我们告了也没用。”

周老爹一听,立时老泪纵横,“那怎么办?我可怜的二姐儿啊,死的这么不明不白,我怎么就那么糊涂,当时大姐儿走的时候就说了,这一次一定让我把跟严家的亲事办好了,不能节外生枝了,结果……,我实在拗不过你二姐儿,怪我,都怪我啊!”

周三姐红了眼圈,却是倔强的不肯流泪,“爹,这不怪你,二姐这性子,嫌贫爱富的,早晚会惹出事来,只是爹有句话说的却是对的,不能让二姐死的这么不明不白。”

周老爹瞧着周三姐说话倒是一副心里有主意的摸样,忙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了?”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是想去区家堡找大姐,上次是大姐求了区掌柜出面才平息了那场风波,这一次这个事情我总觉得多多少少和区家也有关联。”周三姐想了想说道。

“这倒是,可是你要一个人上路去找你姐姐?”周老爹说道这里忙摇头,“不行,我已经失去了你二姐了,你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

周三姐继承了周大姐的几分冷静,虽然年纪小但是却并不冲动,“爹,你不用担心,我昨天去了区家酒铺,刘红小掌柜的说,刚好有一批果酒要运到南边去,正巧路过区家堡。”

“真的?”

“是真的,爹你放心,我不会像二姐那般胡来的。”

周老爹见周三姐又提起周二姐,只觉得心里痛的不行,这周二姐虽然不争气,枉死在韩家,但是打断骨头还连着筋,这可是骨肉亲情,怎么也无法割舍。

“你二姐她……,哎,都是我没教好。”

周三姐安慰道,“爹你也别太难过,二姐也不一定就不在了,我们这不是还没见到尸首吗。”

周老爹听了这话眼中闪过希望,“希望是。”

周三姐得了周老爹的首肯,便是准备第二日跟着区家酒铺的车去区家堡,她想着这一去怎么也要个把月,光是路上来回就是二个月,便是起身去隔壁的余秀才家中想跟他告别,她最是佩服周大姐,同时最是敬重余秀才。

没曾想,余母说余秀才半月前就赶去京城参加科考,她心里有些失落,却又替余秀才高兴,余秀才一直想继续参加科考,无奈没有银子,便是一直拖了下来,如今看来是终于凑齐盘缠了,她给余母拿了十两银子,托她照顾自己老爹,余母本来不肯收,后来听说周老爹病的很是严重,便是接下,知道她是为了周二姐的事情出去奔波,念她年纪小小很是不容易,细细的叮嘱了一番在外注意的事项,说的周三姐差点红了眼圈。

***

天色渐黑,七月的天气到了夜间也是有些偏冷的,何况是在这前不着店后不着地的荒山野岭间,余秀才摸了摸暗藏在内兜里的盘缠,余母省吃俭用加上他给孩子们教书的束脩,这几年下来不过省下十两的银子,最后还是她娘觉得这么拖下去不行,背着他把祖传的那枚玉佩给当了,这才又凑了几十两的银子,这些钱对于一般人家来说可以用上好几年,可是对于上京赶考的学子来说,却是捉襟见肘的很,为了节省路费,他没有做马车,这大半个月来都是用走的,晚上有破庙就住在破庙里,有时候给几个铜板住在一般的农户家里,虽然艰辛,但是却也不觉得苦。

远处山脚下,茅草屋内传来昏黄的灯光,这让又累又渴的余秀才很是高兴,他加快了脚步朝着茅草屋走去,心想,终于可以有口热汤喝了。

敲门没多久,就走出来一个瘦高的汉子,穿着补丁的衣服,眼神带着点不耐烦,“你谁啊!”

余秀才不卑不亢的说道,“我是路过的,想借宿一晚。”

“没地方!”汉子说完就想关门……,忽然动作一顿,“这是什么?”

原来余秀才眼明手快的掏出了十个铜板,“借宿费。”

“嘿嘿,算你识相,不过我家就只有柴房有空地。”瘦高的汉子收了钱,一脸不客气的说道。

余秀才点头,“柴房就柴房吧,不过能给我弄完热汤喝吗?”

瘦高的汉子一边把余秀才领进屋,一边抱怨道,“就几个铜板,要求还真多,行了,谁叫我我是个善心常的,一会儿叫我婆娘给你弄婉水,别的没了。”

说是柴房,其实就是一个空房间,地上有些木屑……,窗户还没有糊好,冷风吹窗口吹了进来,瘦高的汉子也知道这样没办法住,搔了搔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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