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皇帝做老公(清穿、康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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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皇帝做老公(清穿、康熙)-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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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看着玄烨的:“你可明白一步动儿全局动的道理?尚可喜不单单是一个尚可喜,他一动,耿仲明那个孙子会瞧着,吴三桂会瞧着,尚不说那个耿精忠性子狼的很,单单一个吴三桂现下的朝廷能对付?倘若三藩联手,又会是一个什么局面?”
皇帝听太皇太后把话说的明白,说:“孙子省的其中道理,可如今赋税半耗与三藩,照此下去孙子只怕,国库就要支撑不下去了。况且闽粤已经底定,藩王坐镇已无必要。”
太皇太后道:“朝堂之上的事我不过是听一听,问一问,如何定夺还要看你。”
康熙道:“老祖宗明见,三藩俱握兵柄,恐日久滋蔓,驯致不测,孙子意撤回。”
太皇太后点头道:“撤藩已是大势所趋,今天撤一个平南王算不得什么,我怕的是引起激变。”
康熙听太皇太后语气缓和,笑着说:“老祖宗放心,孙子会掌握权衡。”
太皇太后点头,缓缓说:“但愿是我这个老太婆多虑了。”
祖孙两个又聊了一会,皇帝便起身行礼告退。
姜还是老的辣,太皇太后担心不是多余的。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存稿,我一直在努力的存稿~可是我发现……肉文真的很难写……一写到肉肉就卡……o(╯□╰)o
想吃肉的孩纸关注后面吧~





、十二、吴三桂毛了

旨意传下去,到了广东,尚可喜领旨谢恩,又赏了传旨人,此时正一手拿着明黄黄的圣旨,一手端着茶杯,皱着眉头,儿子尚之信在他面前不停的走来走去,真是让人烦心。

早就听说,小皇帝亲政以后,曾以“三藩、河务、漕运”为三大事,夙夜廑念,作为警言,书而悬之于宫中柱上。你瞧瞧三藩都成了他心头之患了,本来申请退休不是想让朝廷撤藩,是害怕位高权重引起皇帝怀疑,万一招来祸事就不好了,想来想去,想出请辞这么一招,以求善终。谁知道弄巧成拙了,被康熙顺水推舟,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一撸到底。

啧,啧,啧!这可如何是好。

尚之信咬着后槽牙:“爹,您老人家瞧瞧,这算什么事儿?这是兔死狗烹!……”想了想,不对,不能把自己比喻成狗,换种说法,“这是鸟尽弓藏!”

尚可喜也后悔啊,自己在广东不用向朝廷上缴赋税,又能得到朝廷的拨款。还可以自制货币、制盐卖盐。小日子过得无比舒畅。这回咋办?圣旨已经来了,幸福的日子就要到头了。

不过幸福日子过到头的人绝对不会只有自己,康熙这是拿自己当试点单位呢,要是效果好,他肯定大范围实行,到时候吴三桂和耿精忠也好不到哪去。

自打叛明降清,自己也为大清汗马功劳,想当年皇太极都对自己礼让三分,现在孙子辈的小皇帝竟然要赶自己回老家,心里还真不是滋味。

尚之信突然停下来,说:“爹,咱不能坐以待毙,咱得给平西王吴三桂和靖南王耿精忠写信,告诉他们,皇上这次不单单是冲着咱们来的,康熙这是要撤藩了。”

尚可喜捻着山羊胡,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也要告诉吴三桂和耿精忠,让他们早作打算。

这消息很快就会传遍全国,与其让他们从其他渠道得到消息,不如自己先给吴三桂和耿精忠写封信,这样还能显示着自己和他们亲近一些。

说干就干,尚可喜让儿子代笔,给吴三桂和耿精忠分别写了信。

耿精忠这小子接触的不是很多,听说脾气不太好,又出生在和平年代,给他写信的时候要注意措辞,以防他冲
动,做出点过激的事情了可不好。

吴三桂倒是不用顾忌,这老小子毕竟经过战争的洗礼,和自己一样吃够了战争的苦头,再说想当年的悍将如今已廉颇老矣,那股子冲劲儿估计也都岁月消耗的差不多了。(你确定?)

尚可喜想的没错,这消息就算他不告诉吴三桂,人家也知道了。这些年逢年过节吴三桂都往京城送礼,这礼是白送的?圣旨一下,就有人给他穿纸条了。

吴三桂不淡定了,皇帝这是要撤藩?

很有可能,这个小皇帝还是小屁孩的时候就KO掉了鳌拜,回想一下,皇太极还活着的时候,他也曾和鳌拜同殿称臣,那个姓瓜尔佳的大块头就这么的栽在一群毛头小子身上,乍一想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细一想让他又觉得不寒而栗,不到一年的时间小皇帝就已经把权倾朝野的鳌拜党羽剪除殆尽,而且没见的政局有什么波动啊。

这个康熙,不容小嘘呀。

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首先要搞清楚对方怎么想的,他是真的要撤藩?别误会了,人家皇帝万一不是想撤三藩,万一是单单想撤了尚可喜呢?

正想着,尚可喜来信了。

这老头子,这时候来信,不用问,肯定是撤藩的事情。

吴三桂背过手握着辫梢,皱着眉头单手展开了信。

看完信,吴三桂把信递给一直站在在身边的方光琛。方光琛恭敬的接过,把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又折好,双手还给吴三桂。

平西王问:“依刘兄看,此事该怎么办?”

方光琛一躬身,对吴三桂说:“王爷,依光琛看,朝廷不会动咱们云南。”
平西王颇为惊诧的看着方光琛:“刘兄何以出此言?”

方光琛一笑:“王爷可曾记得我曾经告诉过王爷,云南不安定,也万万不可安定,只要西南不定,朝廷有什么理由撤藩呢。”

平西王点头:“刘兄果然深谋远虑,不过这个时候我们该如何?”

方光琛道:“王爷,此时一动不如一静,这个时候不如就等着看朝廷究竟是个什么打算。”

平西王转身坐在太师椅上,说:“我也同刘兄一样的想法,可这等,要等到什么时候。”

吴三桂说的也是真心话,事到临头了,还要等?这得有多好的心理素质啊。你方光琛能等,是因为当平西王的不是你,皇帝要撤的也不是你,若是皇帝要炒你鱿鱼,我就不信你还这么能淡定?

吴三桂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成,不能就这么傻等,万一朝廷是真的想撤藩呢?我也好早做打算。就算朝廷这次只针对的是尚可喜那个老头子,我也该向朝廷一表忠心才对嘛。

吴三桂决定给老板(康熙)写封信,表明自己的忠诚,告诉皇帝,我吴三桂就是清廷的一桶泥,哪里需要那里提;我吴三桂就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总而言之我吴三桂对朝廷那是没有二心的。您不是要撤藩嘛?我坚决支持您的工作,我主动请辞,我还真不像尚可喜那个老头子,自己退休,还找个儿子来接班,我吴三桂直接就请求撤藩。

信写好了,吴三桂找来自己的两大谋士方光琛和刘玄初。

当事者迷。

吴三桂果真迷糊了……

他把自己的想法一说,两个谋士作为局外人都摇头反对。

不过两个谋士的表现还不太一样。

方光琛对吴三桂了解颇深。他认识吴三桂可有年头了,当年两个人还是青葱少年的时候,方光琛就与吴三桂缔盟为忘形交。那时候方光琛和吴三桂都是官二代,方爸爸是文化部长(礼部尚书方一藻);吴爸爸是部队首长(锦州总兵吴襄)。后来明朝完蛋了,方爸爸也就双归了,方光琛听说旧友吴三桂在云南混的不错,就跑到云南入了吴三桂幕,成了吴三桂的心腹谋士。

因为他对吴三桂的脾气很了解,所以斟酌了片刻,说:“王爷此举并无不可,一来可以让朝廷对咱们放心,二来也可试探朝廷的态度,只是依我只见,只要西南战事不息,朝廷一时半刻也不会动道咱们头上来,王爷可高枕无忧,大可不必上疏。”

吴三桂摆手,说:“光琛此言差矣,本王就是要试探一下这个小皇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在一旁的刘玄初摇头:“以小人之见,王爷不可上疏。”

吴三桂脸色微沉:“为何?”

刘玄初用眼角一扫,好家伙,老吴头这是不高兴了。不高兴也得说啊,所谓忠言逆耳,想当年自己跟随刘文秀,就是怕得罪人,很多事情看清楚了却不敢说出来,刘文秀兵败,自己成了无业游民,转投在平西王的门下,若是这次再不仗义执言,恐怕吴三桂这老头子要栽跟头。皇帝真的要撤藩,老吴头还能不火?这一火了就得打仗,打仗可不是好玩的,到时候自己想过清闲的日子都难了,刘玄初想到这,说:“皇上很久就想把王爷调离云南,但特难开口。王爷若是此时上疏,一定会朝上而夕调。尚可喜、耿精忠两人愿辞就让他们辞去,王爷可永镇云南,为什么非要效法他们呢?王爷不可上疏!”

平西王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依先生只见,若是本王上疏,朝廷定会撤藩了?”

刘玄初点头:“正是。”

吴三桂冷笑一声:“笑话,想我吴三桂戎马一生,对大清立下汗马功劳,就是顺治帝在的时候也不敢动我一动,如今太皇太后尚在,就算小皇帝想动我也要掂量一下他自己的实力,我马上就上疏,皇上一定不敢调我。我上疏,是消释朝廷对我的怀疑。”

刘玄初憋红了脸:“王爷若不听在下良言定会招致祸事。”

方光琛在一旁,他是赞同刘玄初的,可这个刘玄初啊,智商很高,情商却不高,事是这么个理儿,可话不能这么说啊。

说话要讲究方式方法,懂不?唉~

方光琛见吴三桂面露不悦,刚想上前缓和气氛,却见吴三桂面色一变,笑了起来:“先生大可放心,今日咱不谈政事,来品一品这春茶,上好的碧螺春,老夫入云南这些年,就是喝不惯这里的茶,还是家乡的碧螺春好啊。”

刘玄初本还想说什么,却被身边的方光琛拉了一下袖子,只好憋着气喝起茶来。

听人劝吃饱饭,有木有?

凡事要站在对方的角度考虑问题,有木有?

吴三桂真的没有设身处地为康熙想一想,若换成他是皇帝,他也会撤藩的。

如果康熙是个畏首畏尾的人,如果康熙是个优柔寡断的人,如果康熙是个敢想儿不敢为的人……那么估计他收到平西王上疏之后许是不会撤藩。

问题是,以上的若干个“如果”统统不成立。

你没见他是怎么铲除鳌拜的?那叫一干净利索。

可惜,吴王爷依旧要上疏。看着送折子的人远去的背影,吴三桂满意的笑了。

云南to京城……

2090公里……(这还是直线距离)

又:一公里约等于二里地

再:一匹马的时速是300里日

所以请让折子飞一会……

作者有话要说:我柿乖孩纸,我把每段都空行了,是不是看着舒服点??




、十三、映门淮水绿

吴三桂请辞的折子还在路上飞啊飞~

休息了一整章的,我们的女主角也该露露脸了。

最近她正迷恋着皇帝的衣服,看着上面挑经显纬的缂丝工艺,墨婉真是赞叹,连经断纬,犹如雕琢缕刻,真真的天衣无缝,这么一件御用的衣物,要是拿去卖了,得多少钱?墨婉摇了摇脑袋:估计白给都没人敢要。

还在神游,静云姑姑推门而入:“墨婉,皇上歇了午觉,马谙达叫送那件宝蓝倭缎团福的袍子呢,预备好了没?”

墨婉把手中的朝服仔细的放好,取出那件宝蓝倭缎团福袍子,应道:“好了,就去。”便起身跟在静云身后出了门。

两人并排朝着西暖阁去了,静云见墨婉身上穿着件水绿色碎云袍子,样子虽不新鲜,却很合体,便道:“你这袍子颜色真好,绿的人心里舒坦。”

墨婉笑说:“姑姑若是瞧得上,下晚儿我给姑姑扯一块料子,只是我手拙,裁不出个好样子,姑姑尽管拿了料子自己去裁了便是。”

静云虽比墨婉年长,却也是十八九岁的光景,这个年龄的女孩子哪有不爱美的?听墨婉这样一说自是高兴的应了:“照这样说我先谢谢妹子了。”

墨婉笑着点头,心里却暗自撅嘴:姐姐,你想撞衫吗?可是为了搞好同事关系,打好群众基础,认了吧╮(╯▽╰)╭

已入四月,宫中各处都有新绿浮出,康熙站在窗前远远的就见绿地红墙处,两名宫女袅袅而来,走在前面的是御前的静云,后面的就是墨婉,她最近总是穿着这么一件淡绿色的袍子,映的她整个人好像这春日里的桂树。

入了暖阁,静云和墨婉一起行了礼,静云便给皇帝更衣,理平了,她低着头退到一旁。皇帝见墨婉静静的站在一边,与这四月的天气极应景,像是自语:“这绿极好。”

静云微微侧头,见墨婉依旧淡然的站着,并没有接话,可御前的规矩,皇帝说话是不能不回的,静云只好应了一声:“是。”

康熙道:“新进的春茶可送到太皇太后和太后宫中了吗?”

马庆福听皇帝问话,忙躬身向前半步:“回万岁爷的话,今儿一早上奴才就差人给太皇太后,皇太后宫中送去了,”、
皇帝点头,眯起眼睛,看这远处的重檐,转身朝着书房去了。众宫人随着皇帝出了殿,因皇帝更衣完毕,墨婉和静云只是管着皇帝衣服用度的事情,两人待众人退去,才跟在最后出了殿。

马庆福跟在康熙身后,偷眼看到墨婉已经落到最后,朝身边的李德全一孥嘴,李德全领会,慢下了步子,到了众人的后面,朝着墨婉一笑,:“墨婉姑娘,我马谙达叫姑娘跟着去书房呢。”

墨婉一愣,也没有时间多想:“是。”有回身对静云说:“姐姐先行回去,谙达吩咐我跟着去呢。”

静云一笑:“既是谙达吩咐,你快去便是。”

静云独自往回走去,道拐角去,转头看见皇帝未乘肩舆,众宫人规矩矩的跟在身后两侧,虽宫女所穿的衣服都有所定制,春季皆为各式深浅不一的绿色,却独独墨婉在众人中极为显眼。静云转了转眼珠,径直回了端凝殿。

入夜,宫里各房各殿都掌了灯,静云也下了值,回到耳房,因已入了春,宫里便下了熄火令,早春的夜里天气依旧很凉,静云早早的铺好了被褥,听见门声,墨婉捧着一块水绿色碎云的料子推门进来,笑盈盈说:“静云姐,这料子我给你送来,你手巧,做出来的一定比我的漂亮。”说着已经将料子放在炕沿上,自己也顺势靠着静云坐下。

静云往炕里坐了坐,又把被往自己身上围了围,说:“今儿下午我还想呢,你面皮粉白粉白的,穿着这颜色才好看,我呢,穿上指定没你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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