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皇帝做老公(清穿、康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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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皇帝做老公(清穿、康熙)-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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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庆福回道:“回万岁爷的话,那片梅林还留着呢。”
康熙高兴:“今夜瑞雪去瞧瞧那片梅林,朕也散散闷。”
一队人随着皇帝渐行渐远,踩在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康熙看着远处说:“曹寅呢?今儿晚上怎么没见着他。”
马庆福低身说:“奴才这就去传曹大人。”
不多时曹寅就出现了。个子不高,清瘦结实的一个年轻人,眉目中透着温润和精明。此时墨婉当然不能闲着,把眼睛瞪的大大的,好好瞧瞧这位曹寅,在墨婉心目中,曹寅的低位可不亚于康熙啊,要知道,没有曹寅,就没有曹雪芹,没有曹雪芹就没有红楼梦,没有红楼梦你让她在自习课上看什么?至少对墨婉而言,曹寅的历史价值一点都不亚于康熙皇帝。
曹寅几步走到康熙近前,跪倒道:“曹寅叩见皇上。”
康熙叫他起身,说:“今儿也没别的事儿,只是朕瞧着这雪甚好,随朕去瞧瞧那梅林,只图个散淡散淡,不要拘礼。”
说话间雪渐渐小了,康熙用手拢住斗篷,显得很高兴,说:“在宫中岂有如此景色?朕想起了去年东巡的路上,也有这样一场大雪,让人见了心里就舒坦。”
帝王就是帝王,私家花园有好几个,大冬天的还能看梅花,而且是好大一片。墨婉提鼻子闻一闻,还真有点香味,看来王安石还是很有生活的。
赏梅那是贤人雅士干的活,找这么一大帮人呼啦啦跟着,还能有情调吗?于是康熙屏退了左右,只让曹寅跟着。马庆福有些担心,便对康熙说:“皇上,这雪天路滑,虽有曹大人跟随,可也要着个人提灯才好。”
墨婉努力的加强自己的存在感,往前蹭,再蹭,继续蹭。
康熙一想,说的也有道理,那时候公共设施不健全,也没有路灯啥的,还真得有个人提灯,康熙回头一指:“就你吧。”
于是墨婉乐颠颠的提着宫灯进了梅园。
墨婉面色淡定的跟在康熙和曹寅身后赏梅观雪。皇帝兴致不错,突发奇想要折几捧梅花回去,墨婉顿时就黑线了:欣赏一下就得了呗,还得折回去插屋里,这种行为叫破坏公物你知道不?虽然没有城管,咱也的自觉不是?
墨婉提着灯,自然不方便动手,曹寅倒是听话,一会儿的功夫怀里已经一大捧梅枝,康熙的颇为满意。曹寅着急回去,这天冷路滑的,皇上身边就他和一个看起来不顶用的小宫女,万一有点什么闪失,他吃不了兜着走,趁着皇上还高兴,赶快劝他回去。
出了梅林大家还在等着呢,墨婉把宫灯交给小太监回头见曹寅捧着一大把的梅枝,发扬了一下助人为乐的精神:“曹大人,梅花交与奴才便是了。”
曹寅也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捧着一捧花确实有点怪怪的,就转交给了墨婉。
康熙出了梅林径直回了寝宫,到了寝宫门前,墨婉停住脚步,按着规矩,皇帝的寝宫只有照顾皇上起居的几个宫女太监方能入内,墨婉同学还不够级别,是不能入内的,只得站在门外。
康熙进了寝宫,吩咐道:“雪夜赏梅寒气未免重了些,该喝碗黄酒驱寒,叫他们上来吧。”
马庆福早就叫人预备好了,没一会宫女垂首而入,手里的云纹托盘中银錾花贲巴壶里飘出腾腾的酒气,宫女倒了一碗托给康熙,康熙喝了一口觉得似乎有些甘甜,便问:“这酒的味道与往日不同,加了什么?”
马庆福忙回道:“回万岁爷,这黄酒是用人参、当归、何首乌、枸杞泡了又加了鹿血用铜壶热了才上来的。”
康熙点头,喝了一碗,又说:“这黄酒驱寒甚好,赏了些与曹寅。”又想起那些梅花,康熙说:“去取个大瓶来,叫墨婉进来把花插上。”
马庆福应承了退出去,吩咐墨婉进了寝宫,
康熙抬眼见墨婉捧着一大捧的梅枝,那一捧粉红的梅花映衬着冻的通红的脸颊和耳轮,垂目立在屏风一侧,举止神色虽恭谨有礼却丝毫没有卑微之气。
梅香悠悠飘散,混着黄酒的香气和暖气绕着康熙,这才想起墨婉也是跟着去了梅林,康熙说:“刚刚在梅林,你也冻的不轻,黄酒驱寒,这里还有,你也来喝些。”
墨婉捧着梅枝低身施礼,道:“谢皇上。”说完只是立着不动。皇上的酒碗都是御用之物,别人谁敢用啊?
康熙便差宫女另取了酒碗倒了一杯与她,墨婉又谢了恩,方用袖子掩面侧身喝了,只觉得那黄酒顺着咽喉一直流到肺腑,所过之处又泛上一阵火辣,忍不住轻咳了一声,才放下酒碗。
这时马庆福取大瓶回来,在门前听到皇上与墨婉说话,便带着四执库的小太监进了门,见着康熙,躬身说:“皇上您瞧这扣丝珐琅双耳环瓶用来插梅枝如何?”
康熙看了眼说:“好,就用这个吧。”
马庆福吩咐小太监把双耳环瓶摆放在黄花梨雕牡丹纹的花架上,又说:“墨婉,把那梅枝插上吧,要小心些才是。”
墨婉轻声回:“是。”
只插了三四支就觉得有人来到近前,侧头一看是皇上站在自己身后专注的看着自己插花,墨婉掐着一支梅插在瓶里正想抽手,却被一只手握住,又觉一阵呼吸抚上鬓角,隐隐透着酒香,直叫人觉得酥□痒,康熙的声音低低的,却又就在耳畔,叫墨婉心底一震:“这支略长了些,需折去一段才好。”说着握着墨婉的手把那支梅枝从双耳瓶中抽出,他腕上的明黄翻袖绣着金色夔纹,与她的袖口摩擦在一起,发出极细微的沙沙声。墨婉禁不住一抖,刚刚的黄酒已经让她面颊微热,这会子只觉得烫到耳根子后面去了。
马庆福见此使了眼色,左右的宫女太监们悄悄退出门去。
她忙收了手,又窘的不知放在何处,只好微微握着粉拳擎与胸前,那双乌亮的眼睛也忽闪不定,像极了今夜云雾里半遮半掩的明月。他轻轻折断那梅枝,却不小心划伤了拇指,细细的伤口处顿时渗出猩红的血来。墨婉低低喊了一声:“哎呀。”忘了叫外面的人进来,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急的鬓角鼻尖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情急之间竟张口含住了那出血的指尖,嘬了起来。
他未想到她会如此,只觉得指尖温泽润滑,伤口处虽有疼意又夹这丝丝的□只传到心底去了。四根手指触在她的脸上,能感到她的温度,他忍不住托起了她的脸,她这才回过神来,脸红的更加厉害,他的脸尽在咫尺,能感觉到鼻息中透出的温度,铺洒在脸上让她不能呼吸。
从她微张的口中抽出手指,便再不自禁吻了下去,捕捉到她柔软的嘴唇,一缕甘甜的酒香引得他探入。她想要拒绝却被他揽入怀中动弹不得。
墨婉只觉得温热抚上嘴唇,淡淡的龙延香混杂着酒香笼罩着她,直叫她眩晕起来,他紧紧的环着她的腰,墨婉想向后仰头脱离他的范围,却被脑后的一只手扣住了,又重新回到了他的口中。
她双手抵住他的胸膛,试图离开他,却感觉到他沉重的呼吸和起伏的胸膛,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再也不能自抑。
她柔软的嘴唇顺着他的脸颊吻上他的耳后,伸出舌头有一下又一下的撩拨着他本来就炙热的身体,只低吟着唤了声:“玄烨呀…”
他微微一怔,耳垂却被她的贝齿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咬。
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越来越热。墨绿色的宫服里凝脂般的粉颈蒙着细细的汗珠,扣绊随着他手指翻动一个一个的解开,捧住了她胸前的绵软,感觉她随着呼吸轻轻颤抖,惹得墨婉半张着嘴唇似有似无的轻吭,他便再也不忍着,横着一抱将她置与光滑若丝的黄锦龙床上了。
外錾铜钩上挂着的明黄撒花软帘轻轻撂下,珐琅九桃蝠薰炉内飘出若有似无的青烟伴着梅香飘荡在整个寝宫。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承认,我存稿到13章了………………




、八。守着皇帝睡

廊下,马庆福静静的等待着,眼见着就要到子时,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回身对宫人们说:“皇上安置了,你们都下值睡觉去吧。”
敬事房的太监谢长林探头过来问:“那,墨婉?”
马庆福眉头一皱,白了他一眼,谢长林这才明白过来,搓着手看着马庆福。马庆福摇了摇头说:“下值去吧。”谢长林点头会意。
众人退去。
窗外风雪渐熄,身侧皇帝的呼吸声也已均匀,可我们的墨婉姑娘却睡不着了。
不仅是因为下身传来的隐隐的不舒服,还有对于睡觉的姿势,墨婉也很苦恼,背对着皇上吧,是不敬;面对着皇上吧,她自己一个人一个床睡惯了的,睁眼看着这么个主儿还真有压力;干脆仰面睡吧,可惜当宫女两年都养出职业病了,宫里的规矩宫女不能仰面睡觉,说是怕冲撞了神明,墨婉当时是用了好几个晚上才习惯了侧卧睡觉的,这会子又要让她仰面睡觉,而且还不好意思乱动,墨婉觉得自己在挺尸。
这里也没有个表,墨婉真的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不知道自己还要挺多长时间的尸,睡意一点都没有。这也不难理解,换了旁人也一定睡不着。
身子不能乱动,好在思想还是自由的。
回想一下穿越前辈的发迹史,其实还是很有参照性的。既然“红星照我去穿越”,那就请君放心,一般情况下都会有出头之日,且前途无量。看看,如今墨婉就觉得穿越黄金法则在自己身上应验了。
不过,又好像哪里不太对劲。网络写手不是说,想要出人头地,过上好日子,一般都要经历点磨难吗?可……磨难呢?
非要摆出一副赋新辞强说愁的姿态,确实让人生厌,可这事顺利的真真让人不踏实。
要不是自己现在还在龙床上,要不是身旁真睡着皇帝,墨婉一定会以为刚刚的一切都是在做梦。事情发展也太顺利了吧顺利到墨婉自己都有点不相信,发展太快了点吧?墨婉似乎好没做好准备呢,有时候幸福来得太快也未必就是好事,不是吗?下一步自己该怎么办?
原来的计划是留在宫里找个铁饭碗,然后从长计议。这回好了,直接跳过众多繁复的缓解,给她来了个一步到位。
——老天爷,您这是破格提拔吗?
墨婉本来以为真的有一天自己在这该死的男尊女卑的社会里结了婚,一定会为小老婆的事情挠头,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却一点都不担心小老婆的问题,因为她自己连小老婆都称不上呢,充其量是个爬床的宫女。
对嘛,问题就在这里。
这根本不是墨婉想要的嘛。不是说穿越之后会来一场轰轰烈烈,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故事吗?怎么就成了爬床女了?大大的不对嘛,爬床女不应该是炮灰们扮演的吗?
堵!添堵,而且是那种一时半会儿通不开的堵。
不管怎么说现实就是现实,必须面对。墨婉摇了摇头,与其在这做无谓的感伤,还不如想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办。老板说:发现问题——解决问题——才是好员工的作为。
到此为止,在墨婉心目中康熙作为一个书本上历史人物,和荧屏上偶像派的时代已经结束,取而代之的,康熙从此成为她的老公。无论目前她在康熙眼里是什么性质的人物。但对于墨婉来说,现在和她睡在一个床上的男人,从实际意义上来讲就是她的老公了。
终于墨婉忍不住了,轻轻翻了个身,手托着腮,仔细的看着身边的皇帝,既然是老公就要全方位立体式的品评一下才行。
论相貌嘛,虽然算不上帅气,却也算的上儒雅清秀了,算是合格。
家世身份地位?这个就不用说了,说多了都是吐沫。
论感情,倒是没有什么深厚的感情,不过至少自己不讨厌他,不对,应该说自己对他还是有好感的。
墨婉又摇头了,现在分析这些都没用,无论他是优秀还是不优秀,现在都没反悔的机会了。墨婉心头涌上一点点后悔:刚才为什么不拒绝呢?
又想一想,刚才好像也没问自己同意与否啊?拒绝得了吗?
再次摇头——脑细胞是不可再生资源,思考重点问题!
下一步怎么办?墨婉咧嘴了。
回了宫可怎么办呢?都说同行是冤家,她还是个级别特别低的冤家,一个侍了寝的小宫女,还没什么名分,人家说什么你就得听什么,说到底还是脱离不了包衣奴才的本质。娘家也没什么背景,要知道在后宫其实就是朝廷政治的一个缩影。好比康熙大婚那会儿,太皇太后为什么选赫舍里氏做皇后?而钮祜禄氏却是个妃呢?原因就是人家赫舍里是索尼的孙女,而钮祜禄是遏必隆的女儿,这就叫平衡术,明白了?没有身家背景就想往上爬,一个字——难!
宫斗斗不起就老老实实的呆着,不引起别人注意才是上策。好在嫔妃这职业还是国家赡养,虽然收入不算丰厚,但也是旱涝保收,还有公寓房可以住,不用每天看着节节攀升的房价望而兴叹,反正吃喝不愁,这么想来还是不错的。
想一想自己寒窗苦读十几载,到头来竟落得这么境地,唉~墨婉不由得叹气。
“睡不着?”康熙未睁眼,只低低了说了一句。
可把墨婉吓的不轻,脱口说:“睡着了。”一个翻身赶忙躺下盖好被子,这一动作仅用了不到一秒钟的时间。
康熙不禁笑了,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紧紧闭着眼睛的墨婉,这个女子确实与他人不同。
作为皇帝,他总是希望所有人都对他敬畏,敬畏的多了又显得有些萎缩,女人见了不少,各各都是畏首畏尾,诚惶诚恐,所谓的一副奴才相,就算是皇后也是如此,久而久之简直让人看着心生厌烦。所谓物以稀为贵,一件东西,不管他是不是真的贵重,只要他稀少大家就会觉得他珍贵了。皇帝也是人,他也有这个心里,当他第一眼看到墨婉的时候,就从来没有在她的眼睛里看到卑微,从来没在她身上看到后宫妃嫔那一副兔子相。
现在她倒是窘了,又想起在自己身下紧紧闭着眼睛,咬着嘴唇的模样,倒是可爱。哦,对了,她直呼了自己的名讳,应该是大不敬,不过那情那景,叫了出来又让人不觉得厌烦,他对她越来越感兴趣了。
把凑过脸去。
离的太近了些,只感觉温热的鼻息一阵一阵的撒在她的脸上,墨婉努力的让自己放松,可偏偏他不想放过她,手指已经顺着脸颊向下探去,一寸寸摩挲着,极轻的,抚上她的锁骨。
对于这一切他显得如此娴熟,墨婉开始咬牙了
再向下,他已经探进锦被,手背上的丝滑也不及她的柔嫩,他感觉到她的不算太高的起伏,随即是那凸起的一点,在他指尖的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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