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奴by瞳t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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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奴by瞳tong-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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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

朱唇一开一合,绵绵的鼻音,软软的低语,呵气如兰,乞求一般,无助的可以。

她的表情是恍惚朦胧,嘴角仿佛勾起了一点弧度,黑眸里闪过一丝暗蓝色的光,速度之快,几乎瞧看不见。

小手这麽的一拉,根本就没带什麽力道,苍木却身不由己的随之前倾,双膝落在了床沿。

强健的手臂一左一右的撑在她身侧,两颗头颅靠的进,呼吸在暧昧的交汇,苍木涨红了一张脸,嘴巴在抖,说出的话儿也不甚利索:“阿、阿奴,你先……你、你等我去……”

两条纤细的胳膊缠上了他的脖子,她一抬头,一抹温软便贴上了他的嘴。

苍木浑身一震,头里瞬间空白。

这抹温软蹭过几下,接著他的下唇被咬了一口,不重不轻,调皮般的。

灵巧的小舌顺著开启的唇间滑入,嘴与嘴相接,诡异的蓝色暗光在黑眸中快速流窜。

苍木紧紧的闭著眼睛,胸口在鼓噪,不知如何是好,怎麽也停缓不下。

小舌摩挲著大舌,因为对方的僵直,因为对方的不予反应,它似是有些急了。主动的含住它,再主动的缠紧它,津液黏腻的搅拌起来,她对它,施与饥渴的索求。

突来的举动,突来的热情,其中的怪异,其中的不妥,苍木不是没想过。

她在不舒服,也许她已不怎麽清醒,他应该做的,是推开她,离开她的房,找阿魏过来看她哪里不适。城里有医馆,或者,他应该立刻带她去找大夫。

可他舍不得动。

他忍不住的伸手,抱紧那抹纤腰。

嘴里鼻前,是一股淡淡的香气。属於她的味道,在幽水岭躲避侍卫的时候,在背她赶路的时候,每一次靠近的时候,他闻过的。

此时此刻,她的香气笼罩著他,令他心悸,叫他燃烧。

他还没有与女子如此亲近过,第一次的唇舌相依,他是青涩极。

他不会,但他愿意学。带著无比的虔诚,小心翼翼的吸吮那嫩滑的唇瓣,舌头笨拙的移动,跟著她的步伐,贴住,放开,缠绕,旋转,急切的搜刮香甜的津液,冲动的把小舌拖过来啃咬。

“唔嗯……”她哼了一声,又似叹息又似满足。

嘴上密不可分,身体与身体之间同样契合的没有缝隙。

随著她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苍木惊慌的发觉,双腿之间某个地方,正在一点一点的变硬。
刘寄奴自然也感觉到了,停下了嘴上纠缠,靠在他耳边喘息著呢喃:“好热……帮我脱衣服……”

苍木头里“哄”的一下,迅速退开些许,难掩羞窘无措。

刘寄奴冲她迷离一笑,微微扭动著催促:“快些……快些嘛……”

她的衣衫不齐,领口敞得比之前更开。胸前是两团凸起的丰满,中间还有一道沟。她一直贴的那麽近那麽紧,这般曲线他怎会感受不到?

她要脱衣服……她要他帮她脱衣服……

不可以……不可以的……

天人交战,犹豫挣扎,混乱中,手却鬼使神差般的抬起,抖抖索索的伸入了衣襟,摸上那一团绵软。

“嗯……”她的呻吟出声,仿佛暗示出鼓励。

好软,好滑……这一摸,手就似粘了住,一边移动,一边下意识的揉捏,耳里听她的声音越来越娇媚,引得自己腿间越来越涨。拉开了中衣的系带,衣襟往两旁分开,露出了另一只雪白的胸乳。

美好的形状,圆润弧度的最高处有一个粉色的小点。奇怪的是,在他目光之下,这粒粉色小点在神奇的变化,就好像……好像原本在躺著睡觉,这会儿是苏醒了站起。

而另一边的手下,掌心里磨到硬硬的一点。移开手,只见一左一右,两只饱满的白馒头,晃啊动啊,极尽诱惑,还有两颗竖立的红点在无声的勾引,吃上一口或咬上一口,它们在勾他过去,要他爱怜。

苍木移不开视线,表情凝固住,呼吸哽在喉间,口水吞咽“咕咚”,一根名为“理智”的弦绷到不能再绷,最终“啪”的断裂。

烛光昏黄,衣衫散下,他不知道他在做什麽,他只知道他热到不行,从头到脚在不停的冒汗。

而她,赤裸的躺在他身下。潮红的小脸,白腻的脖颈,腰肢不堪一握,小腹光滑又平坦,双腿又细又长,还有腿间一块阴影……这是初见的美景,简直叫他惶恐。

膜拜般的,以唇覆上每一处,惹得她,又跟小猫儿似的嘤嘤的叫。

她按著他的脑袋,用力的挺腰,他便遵从她的指示,亲吻她的胸乳,舔她的乳肉,含住一点可爱的小粉红,细细的吸吮。

他好像取悦到她了,因为她发出舒服的呜咽:“啊……用力点……恩啊……”

还要用力麽?这粒东西又小又脆弱的样子,他有些不敢。

一边控制著力道,一边连吸带咬。这粒小东西因此而涨大,颜色也变得殷红。他著了迷,轮流给予舔咬爱抚,她不遮不掩的直接反应让他重重的喘息。

他的气息紊乱,肌肉贲起,她甜美的呻吟是一种强烈的刺激,勾魂勾魄。

他难耐的堵上她的嘴,舌头粗鲁的横冲直撞,别再叫了……他快受不了了。

她的津液,她的香气,好比催情之物。欲望在叫嚣,腿间硬得生疼,他却局促,毫无办法。

薄薄的红唇又湿又亮,分开时,她的舌尖探出,还在意犹未尽的追寻:“哈啊……给我……呜……帮帮我……”

她似乎急切,殊不知,他的急切更甚。

他曾撞见过狐妖交合,动静听来销魂,其他的,他没好意思多看。

这时,她抬起双腿环上了他的腰,难耐的夹住,缠紧。

阳物抵上了一片湿热,他狠狠一抖。

怎麽……这麽滑?……哪里来的水?

男欢女爱,兴许是与身俱来的本能。小幅度的挺动两下,本就微微开启的贝肉被挑动了开。更多的水液涌了出来,穴口像小嘴似的蠕动著开合。他探到了缝隙,就著这缝隙,情难自禁的挺了进去。

苍木生的壮硕,是只身型高大的熊妖。所以他的阳物比起人类男子大了不止一圈两圈。

湿归湿,吃不吃的下去是另一回事。圆头还没进去呢,刘寄奴就痛叫了一声。

这是一种什麽样的感觉?从未有过的,又快乐又痛苦。一方面,苍木被夹得全身酥麻,差点释放出来。另一方面,被夹出的疼痛生生的抑制了喷射之感,他也不好受,脱口闷哼:“嗯!……阿奴……你咬著我了……”

对此,刘寄奴一会儿“不要”一会儿“快点”,边流著泪,边语无伦次。

苍木想退出去,可一动,就引来身下女子的僵硬,怕弄疼她,他不敢动了。进也不行,退也不行,他不上不下的卡在那里,憋出了一头汗:“我动不了……阿奴你松开些,我才好出去。”

刘寄奴的表情茫然,却拼命的摇起头:“不要……不要出去……”急急的似欲撑起身,腰杆一挺,在这样的动作下,圆头随即没入。

她一下子瘫软,下体剧烈收缩。苍木低吼一声,失控的往前一顶,强迫挤开了层叠的穴肉,将阳物送入了大半。

一男一女皆在大口大口的呼吸,男子颤动著抱紧了身下女子,瞳眸已变成了金色。

原来,交合是如此美妙。她将他容纳,将他包裹,箍著他,含咬著他。他什麽也想不起了,这样的亲密无间,融入嵌合,没有一点距离,他喜欢,他好喜欢。

艰难的抽动起来,奏响原始的节拍,依依不舍的退出,一鼓作气的抵进,又有一大股的湿液生出,润滑著狰狞的肉棒,使一抽一插逐渐不那麽困难。

刘寄奴疼得发不出半点声音。她被撞的一下下弹起,双手无力的搭垂在枕上,脸色是苍白,嘴上却在笑。

她的腿牢牢缠著对方的腰,黑眸里的蓝芒汇聚流转,随著戳刺,身体不停的扭动挺起,又享受又餍足。

她的声音娇媚的不行:“嗯啊……啊啊……给我……再多些……”

苍木初尝情欲,哪里经得住这般撩拨。发疯般的耸动,用力之大仿佛要穿透了她。大手抓在她的腿根,捏出片片的红,嘴里嘶哑的吼:“阿奴……啊……阿奴……”

床上,强壮与纤柔交叠,房内,肉体撞击声,喘息呻吟声交织。

月亮静静的挂在高空,悲悯的洒下一片皎洁。

蜡烛流下一堆烛泪,燃尽了,细微的“噗”的一下,灭了。

作家的话:
大熊的初夜~多加了点料~霍霍霍霍~




15。苍木之死

月亮沈下太阳东升,刘寄奴悠悠醒来。

一醒来第一时间发觉,喉咙不干了,胃不抽搐了,头不疼脑不热,身上的怪异症状都消失了。

咦?怎麽一觉睡醒,所有的难受不适就全没了?

她好了?她恢复正常了??

难以置信的深呼吸一次,确确实实,从头到脚一片轻松舒畅。

想动开手脚起身,一时却使不出力气。这会儿,迟钝的感受到疼痛,那是从双腿之间传上来的。

掀开被子,看见自己赤裸裸的没穿衣服,身上遍布著一块块的红紫,身下还有点点的血迹。

这是怎麽回事??

刘寄奴立时呆住。

隐私处的情况暗示出了什麽,她不是懵懂无知。

拼命回想仍是理不清头绪,昨天晚上……她记得昨夜晚上她不舒服到了极点,然後……好像听见了木头的声音,再然後…………

仿佛感知到了什麽,刘寄奴缓缓的转过了头。

床上不止她一个。

旁边不远仰躺著一个男子。

短翘的棕发,古铜色的脸。金棕色的眼睛半阖著,头上一对耳朵探出,微开的唇间突著两颗森然利齿。

“木……头?”刘寄奴呆滞的唤出声,可没有得到回应。

苍木赤著胸膛肩膀,一动不动的躺著。眼里灰蒙蒙的,没有半点光彩。他笔直的看著上方,脸色青白,嘴上似乎还勾著一抹僵硬又诡异的微笑。

刘寄奴定定的看了半晌,喉咙发干发涩,咽下口唾液润了润,她小心翼翼的再唤:“木头??”伸出手想要推他,那露出外面的皮肤冰凉,冻的她一个哆嗦。

房内一片寂静。这样的安静令刘寄奴的手不由自主的抖起来。

不安迟疑的,极慢极慢的触上男子的脸。失了温度,觉出的是同样的冰冷。手指徘徊著抖索著,再极慢极慢的移到他鼻下。

停顿是久久,接著她猛的一缩手,像被什麽咬了一口似的。

没有呼吸,没有半丝气息。寒意由手指迅速袭至全身,将她所有的感官都一并冻结。

她惊吓住,仓皇退开,齿间“咯咯”作响,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砰咚,砰咚,又慢又重。
胸口憋闷的不行,她艰难的喘息。紧紧闭上眼,模糊片段在脑中接连的闪过。

谁在说话?自己抑或是他。

亲密的拥抱,热烈的亲吻,一张轮廓深邃,通红无措的脸,一双闪耀的金棕色的眸,眸光炽热,滚烫的身体,强健的臂膀,密不可分的交缠,一声声暗哑浓烈的喃语:阿奴,阿奴……

刘寄奴用力的抱住自己的头,发出破碎的呜咽。

然後呢?然後呢?!

为什麽她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洗漱完了,弄好了餐点,阿魏伸了个懒腰,准备去伺候刘寄奴起身。

走到刘寄奴的房门口,她精神百倍的敲了敲门:“小姐,还睡著嘛?”

隔了好一会儿,一个疲惫的声音响起:“嗯……”

呵呵,听起来小姐睡得还迷糊呢。

“小姐先歇著,等阿魏打来热水再叫小姐起来。”

“不用。我很累……你不用管我了……”

“哦……”阿魏犹豫了一下下,在门外乖乖点头,“那阿魏等等再来。”离开前,她想起了什麽,便欢快的补上一句:“对了,这些天,阿魏见小姐老是恹恹的就想了些花式给小姐换换口味,提提胃口。这不,可便宜那二楞子了。等小姐睡醒起来,与他一块儿试试阿魏的手艺吧。”

说完,房里好一阵没了动静。

“小姐??”

隔了片刻,终於传来一声:“嗯,好。”

阿魏这才转身,心满意足的离开。

外面的脚步声远去,里面的刘寄奴怔怔的看著一旁男子,接著移动起了手脚,迟缓的爬下了床。

身体的酸疼还有私密处撕裂般的刺痛,她已经不觉得了。来到衣柜前,打开柜门,她将里面的衣衫一股脑的掏出。

外衣中衣,肚兜襦裙,这些,是阿魏为她置办的。

跪了下来,在地上仔细翻找。

藕色的一套,只有这一套,是苍木买给她的。

拾起了穿上,拢起剩下的抱去了床脚处。地上还散著苍木的衣物,她掀开了被子开始为他著装。没有避讳,目不斜视,她的表情认真又庄重,像在进行一件极为重要的事。

苍木生的高大,这会儿关节处泛著僵,双手双脚沈沈的,搬动起来颇不易。待为其整理好,刘寄奴已是气喘吁吁。

理了理那短短的棕发,刘寄奴坐在他身边。托著他的脖子将他抱到怀里,取过床脚处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展开,小心为他盖上。

从肩膀到手臂,从上身到脚踝,刘寄奴连脚底板都没漏掉,把他捂得严严实实。有了层层衣衫的包裹,这一具身体似乎没那麽冷了,她甚至觉得,他正逐渐变得温热。

接下来,该怎麽办?怎麽做?或者她该哭的吧?心里眼底,迷迷茫茫,空空洞洞,荒芜的可怕,竟流不出一滴泪来。

脑子里被这张青白的脸占据。摇晃著,不断的放大,放大。

他在笑吗?为什麽呢?有什麽开心的事吗?他可以说给她听听,她也想知道。

只是,她兴许听不到了。听不到他的声音,听不到他叫她“阿奴”。

他的手,送来放下食物,抱著她躲过追兵,现在,却不会动了。他的脚,陪著她走在树林,走在小溪边,走出了幽水岭,一路走进无城,现在,也不会动了。

他笨嘴拙舌,还有些自卑。他很善良,无条件的对她好。

对於她的来历,他没有多问过一句。他冲动鲁莽起来不顾後果,因为他忍不得她受上半点欺侮。

他很容易脸红局促,亏他还长得如此高壮。他的笑容纯真憨厚,笑起来灿烂,金棕色的眼睛里会有暖暖的光。

是不是难过到了极致,就麻木到无知无觉?

原本的生活,她过的痛苦不堪。来到这里,他给她的温暖关怀,她感激,珍惜。

他是她的朋友。

她的第一个朋友。

轻轻贴上那冰凉的脸颊,两个字在嘴里胸间翻来覆去,无声的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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