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之迎春接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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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迎春接福-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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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棋正在给迎春收拾坐的地方,一听她的话,抬头疑惑道:“姑娘,我竟不知又有什么瞒着姑娘你了?”
迎春瞥了她一眼,嗔道:“你自己做的事还要我给你说不曾?”
司棋自认平日服侍迎春尽心尽力,突地听她一说,也没往别处想,遂冷笑道:“许是谁又在你耳朵里排揎的我?这倒好了,我也不用管事了,反正元春姑娘也宫里去了许久,等绣荷来了,我纵是在旁看着,也省心了!”
迎春知道她在说绣橘,忙道:“她好好地又哪里惹到你了,而且,按二夫人那里的情况大概是不打算把绣荷给我了。”见司棋还要在说,忙拿出一个物件来,说道“别的暂且不说,你可认得这个?”
司棋见了,脸色一白,强自镇定道:“这……这是谁做的;我却不认得”
“是吗?你不认识它?这就是从你房里发现的;如何错得”看着石桌上放着的还没有做完的男子的荷包;司棋的脸色更难看了。
“这……这……是袭人姐姐央我给宝二爷做的,小姐,你别开玩笑了。”司棋说完就打算从迎春手里拿回来
迎春躲了一下道:“我念在平日我俩情同姐妹,好言问你,既是如此,我只好交给大太太了!”说罢转身就要离开
“千万别!求你了姑娘,我招了,我可全都招了!”司棋赶忙捉住迎春的手,急道,说完只见迎春并不动作,只咬着指甲咯咯直笑,自知被她摆了一道,气恼道“姑娘心里也有数,还要我招什么!”
“我多少还是知道你和你表弟的事,只是你可曾想过,这世间也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也是个粗心眼的,你俩的事万一被府里知道,又该如何是好?”迎春缓了下表情,严肃地说。
“姑娘说的我又何曾没想过,如今也只能指望他是个好的,能早点得到府里的赏识罢了。”这个时代的女孩子大多早熟,迎春说的问题,司棋早先隐隐也曾想过,但她素来不是个拿得了大主意的,那潘又安行事比她鲁莽,又怎能想到章法。
“依我之见,只你那表弟一日不离开贾府,自谋生路,你们之间就没那可能,你还是趁早歇了这份心思为好。”迎春闲闲地倚在石桌边上;说着风凉话
“姑娘你处在深闺如何懂得呢?他一来没银钱,二来又没有那正经地本事,在这世道自谋出路又岂是容易的?”司棋打从心理反对这个主意
“那要是有人给他本钱,教他谋财之道又如何呢?”
“这怎么可能呢?那有人会这么傻,有这好事,早就自己做去了。”
“怎么不可能,你面前不就有一个!”见司棋一脸震惊,用手指着她;
迎春拍下了她的手;接着道“没错;就是我;你说,如果我出本钱,到时候万一赚了钱,咱们三七开帐如何?”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最近你做的事可没一件是正经人家的小姐会做的。”司棋疑惑到
郁闷,这丫还真没邢夫人那么好糊弄,迎春于是默默地转过脸去酝酿情绪,半晌才道
“是啊,正经人家的小姐哪里要做这些事来谋生路呢?”回过头来她的眼眶已是红了“你且说说,我如今哪里像个有身份的,老爷好色酗酒,糊涂不明事理,太太又是个软弱的,什么都要依着,只怕那天就把我裹上红布卖了也不定,我就算不替自己打算,也要为你们想想吧!”
司棋回想贾赦的个性,倒也不像做不出这种事的人,又偏着头细想了一会,像下定决心似的,道:“难得姑娘有心为我们打算,我们当然愿意;等我回去便和他说;只不知要如何做的?”
迎春见她已经软化,知道已经成功了一半,就附耳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司棋不住疑惑又不住点头,正说着不觉已到晌午,邢夫人派小丫头来传,于是迎春二人便跟着邢夫人用过斋饭后,打道回府了。
刚回到府里就听到赖大家的来报;说是王夫人的亲戚来了;明日过府拜访;叫众人明日留心起早;司棋上完夜后就买通了角门的婆子;把迎春的话带给了潘又安;潘又安听了自是点头答应;回到家里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满脑子打算能做出一番叫贾府众人刮目相看地业绩。

金玉齐聚

薛夫人和宝钗也算王家的正经亲戚,辈分又摆在那里,所以迎接的场面倒是比黛玉那时大上了许多,王夫人和凤姐儿都在内院门口侯着,其余众人陪着贾母在厅堂里等着,一时王夫人的陪房进来,说道“人来了。”,于是大家一阵寒暄,吃酒洗尘。
本来见了黛玉以后,迎春自认为这世上在没有别的女子可以出其左右了,只这宝钗,她细细打量,竟是不输半分,一张银盆似的脸,红唇翠眉,一双杏眼带着波光,只那气质到底是不同,可以说宝钗是红尘的妃子,黛玉是世外的仙姝,这宝玉可真是艳福不浅呐
在王夫人的苦留之下,我们三角恋的另一名女主角也就顺理成章地住进了贾府。
黛玉初时见宝钗这等品格端庄,容貌丰美的女子入住府中,心中只觉欣喜,料想今后自己今后在贾府里也有个伴了,虽然探春几个姐妹和她感情是不错,但他们终究是贾府的小姐,许多寄人篱下的愁绪还是不便与她们说的,宝姐姐境地与自己相似,顿生惺惺相惜之感,不想,那宝姐姐随分从时,一个据嘴的葫芦般地,让她满腹心事,只吐不出来,且府中牙环头子们多与宝钗玩在一起,黛玉矜持,自忖不能如她这般行事,故人多谓黛玉所不及,这样想着便有些悒郁不忿之意。
这日她去看宝玉,却被袭人告知,“这可是不巧;宝二爷同三小姐找宝姑娘顽去了,因姑娘素来身体不好,我便没让他来扰了姑娘,姑娘这会子寻去,必定遇上的。”
袭人知道黛玉的小性子,小心翼翼地抬头,却见黛玉一言不发地走了,黛玉回到房中不免又气地垂泪一番。心想,他素日如此待我,我只当他心中有我,既是有我,这会子又偏去理那宝姑娘做甚,如此这般,岂不没趣?一时间思绪纷乱。
紫鹃见黛玉只像丢了魂,呆呆地揪着手帕在那立着,黛玉的心事也不免猜到几分,怕她想出病来,忙笑道:“这会子我看日头正好,姑娘去二姑娘那走走罢,她一个人想来也怪闷的。”
黛玉正满腹辛酸无处排遣,只点点头,朝迎春处走去。
迎春当下正和司棋在相看潘又安送来的东西,司棋整理好了又一叠的资料,上面全是京都各类物价“姑娘,我们这样做真的能成吗?”
“不知道啊,总得试试看吧。”迎春头也不回地答道,迅速地记下了一份又一份的资料,在里面找了些好的一一钩起来。
根据之前和司棋他们谈的,迎春打算在先让潘又安出海看看,毕竟在明朝的时候,虽然官府不喜民间商人出海,但也没有明文禁止,所以远洋交易还是很频繁的,“我们已经尽量做到妥当了,潘又安已经联系了护航的镖局,船也租好了,而且猫里务(菲律宾的某岛之一)离我们这里又不远,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司棋闻言点了点头,道“这样便好了。可想好要带什么去了?”
“恩,你看,这些怎么样?”说着,迎春递给了司棋一份单子,司棋抬眼一看,不外乎茶叶,丝绸,宣纸,头花并一些瓷器等,质地都一般,看那价钱也不是很贵的,迎春的积蓄李嬷嬷还了亏空以后,她满打满算还有两百多两银子,买了东西后,里头的一应费用倒也够了。
“姑娘,这是又安的身契,我使了些银钱找母舅赎的,你收着吧,到底安心些。”这么多钱交给一个生人,想来姑娘也不会放心
迎春正要推托,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司棋忙收了东西,却是绣橘进来笑道:“姑娘,林姑娘来了。”只见黛玉披着一件天青色的斗篷,踏着雪就进门来了,“二姐姐,不知今日可欢迎我这远客了”
迎春忙迎上去笑道:“你能来我这,我怎么不欢迎呢?只你平日只在那宝玉那玩耍,我纵叫你,你又如何肯来呢”
黛玉被她戳中心思,气恼地转过身道:“偏他跟着新来的姐妹玩,不许我找你不曾!”
见她面色不虞,眼泪在眶里打转;迎春给她倒了一杯茶,敛了下神色,忙问道:“你这可是怎的了?”见黛玉不说话;心里叹道;怎么尽是这种巧宗;只能自己开口道“我说句话,你可别不爱听,他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哪个姐妹他不应着,况他又孩子心性,只怕自个心里也没个谱呢,我怜你是个专情的人,还是早晚放了这个心,不然到时伤了自己,也没处说去。”
黛玉心里知道迎春为自己好,但凡感情一事没人说得清,只一会便转言些其他事了,迎春只得顺着她,两人又聊了会天,直到宝玉来找黛玉,好哄了半天,黛玉方才回转过来,两人一前一后告辞走了。
二人走后,迎春和司棋的事已具商量完了,迎春还是挺相信潘又安的为人的,他虽然胆小怕事,原著里头悄悄跑路了,但他在发财后还是回来了,而且还和司棋殉情,应该会靠得住的,司棋拿着银钱,入夜就借口回自家,把一应地事由交待给了潘又安,并给了他银钱,潘又安一一答应,当下就收拾好了包裹,司棋想到他此去吉凶难侧,只低声啜泣着,两人不免又亲热了一番才罢。
司棋走后,迎春就靠在窗头让绣橘教自己绣花样玩,逗得绣橘直笑道:“多大的人了,绣的鸳鸯只怕比鸭子还差点,可不知哪位那么倒霉,娶到家里做姑奶奶去了!”
把迎春臊得直要挠她,绣橘一个人笑了半天,直到被迎春捉弄的发髻散乱方才讨饶。
却说另一头,黛玉方才回到碧纱橱便听贾母说是有林如海的书信寄来,打开一看,说是他身染重疾,特命人来接她回去,贾母虽然担忧,免不了强打精神为黛玉打点,并要贾琏明日送黛玉回去,宝玉心中不快,但也不好出言阻拦,只叮嘱众人一定要带她回来,于是第二日一早,贾琏和黛玉辞别了贾母,带领仆从,登舟往扬州去了。
宝玉本因黛玉走了,怆然若失,每日只追问黛玉几时能回,好在贾母有先见之明,提前接了湘云过来,让这咬舌的云姑娘每日和着他嬉笑怒骂,还有宝钗的温语相劝,倒让宝玉暂时派遣了思念黛玉之苦。

死里逃生

又是一个安静的夜晚。
迎春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索性就一个人悄悄起来,四下里随意逛着,雪已经停了,天空难得露出几颗星星来,寒风里隐约有梅香飘散
此时夜已深了,巡夜的婆子来了两次后就到门房打盹去了,天气倒冷得很,呼出的气都是白蒙蒙的
放眼望去,贾府围墙高耸,四周格局威严,棱角分明,白日里倒不觉得,到了晚上只觉阴森,深闭的院门在昏暗的灯下宛若巨兽之口,迎春一阵心烦,这般光景,怕自己的挣扎只是困兽之斗,可该如何是好,她眉头紧皱,往日惯常见得景色只觉压抑,便轻手轻脚地把阁楼的梯子搬出,接着些许亮光,爬上了房顶。
瓦上积了厚厚一层雪,迎春披了件羽毛锻斗篷,就蹲在那里数起了星星,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仿佛作梦一般,却不知自己是那个整日埋头出论文的物理工程师,还是现在这个沉默寡言,心思用尽的女子,她在心里自嘲地笑道:有谁想到一向懦弱的贾府二小姐,竟然会登房上瓦呢,让他们看到,可能会吓得把眼珠子都掉出来吧,呵呵。
“吱嘎!”是树枝被踩断的声响,迎春思绪被打断,疑惑地瞧过去,只见夜色中,宁府那里有几个黑影在晃动,于是;迎春本着科学家打不死的好奇心,从身着的菱花白袄子里掏出前阵子做好的望远镜朝那里张望。
其实这种自制的开普勒型望远镜做法其实很简单,只是材料来源很困难,最不容易得到的就是透视镜,迎春只能不断地打磨一块小玻璃来代替了,这玻璃是她从西洋的香粉盒上撬下来,不求有功,但求能凑合着用了。目镜是托宝玉从贾母那里拿来的一个老花镜上拿下来的,剩下一片藏在镜身里面用来成像,镜身是竹制的,在里面涂上银漆用来反光。
而且相比现在还不知道有没有的伽利略型望远镜,这个望远镜可以放大成像看到远处东西,况迎春为了做它也算费心费力,从做好以后,她就贴身收着,却没想到今日竟然派上用场了
迎春透过镜片,只隐约见两个黑衣男子靠在廊柱上,脸上带着鹫鹰的面具,警觉地看着四周,门廊上没有灯,咋看之下,他们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对着的那个门房紧闭,油灯昏暗,迎春心里一惊,那是天香楼;秦可卿的房间!不行,肯定有JQ!得去看看,迎春只觉她的八卦之血沸腾了,她蹑手蹑脚地趴在瓦上移动,朝宁府的方向靠近,努力地打算看清情况。
这时,房门开了,走出了一名身材高大的青衣男子,他偏转了一下头,恰好让迎春看清了他的脸,扑哧,迎春忍不住裂开了嘴,你能想象一个兔脸面具配上1米8的体格是个什么样的景象,而且还在周围那些凶悍面具衬托下,只见他缓缓地转头,扫过迎春所在的方位时顿了一下,迎春心头一悬,不会被发现了吧,他微微侧过头吩咐了几句,就轻飘飘地跳上了房顶,好像打算离开了,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恩?天!他们怎么向这边飞过来了?迎春的心狂跳起来,怎么办?该怎么办?这样下去一定会被发现的,那几个男的可不像善类,被发现就死定了!大脑高速转动,啊;没办法,拼了!迎春迅速用斗篷包住自己,就势在屋顶滚动起来,右手嵌在厚厚地雪里,控制方向和速度,努力地不发出声响,渐渐远离了靠近宁府的方向,到了房檐边迎春硬生生地用手扎住瓦片,方才停了下来,她长舒了一口气;立刻全身蜷缩起来,藏在了斗篷之下,这件大斗篷白色羽毛质地,在皑皑白雪中倒成了保护色,不是很显眼。
瞬间,在宁府那的三名男子已经到了刚才迎春所在的地方,迎春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头,怎么了?”右手边的男子问,“没什么,大概是我看错了,霄,你和清先回去复命吧。”
青衣男子说道,他的声音清冽,在寒冷的冬夜,仿若敲击冰块所发出的,让人不禁心头一抖;迎春把头埋在了雪里,已经被冻得不住颤抖,可那男的还没走,她只能维持原来的姿势,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到最后,迎春只能凭借意志力在苦撑着,加油,你一定可以的,他马上去要走了,……就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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