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之迎春接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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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迎春接福-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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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涨红了脸向邢夫人,怒道“我敬你一声姐姐,如今我却要看看你如何能驳了我的脸面去!”
邢夫人见众人已经退下,把袖口的香袋拿了出来,说“我问你,你可识的这个?”
王夫人看了一下,知道是个做工粗糙的绣春袋,皱了眉“好好的,你拿这个做甚么?”
邢夫人讽刺道“这种东西连我家都是没有的,如今倒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在园里见了!”
王夫人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你说这个是在园里发现的?”
“怎么不是,让那傻大姐拾去,要不是我拦着,这会子已经到老太太跟前了!”
王夫人知道园里出了这种东西,让老太太知道,自己和凤姐怕是脱不了干系的,慌道“好姐姐,妹妹我到底是个短见识的,还请姐姐饶了我一回,让我查清这东西的来历,断断不得让老太太知道!”
邢夫人本就是拾了这东西想着出一出长期被二房打压得恶气罢了,哪里真敢把这东西交给贾母,这样一来不但自己讨不了好,还不知道要连带多少人去呢,她还真没有胆量做这件事
王夫人忍着心里的恼意,不断服低做小,才把邢夫人打发了
凤姐正在屋里和平儿商议当几个金项圈来周转家中诸项事务,一语未了,就听人来报“太太来了。”只见王夫人气色更变,脚下一阵风似的进来了,忙和平儿起身相迎,赔笑道“太太今日好兴致,竟想着来这里转转,。”
王夫人只喝命道“平儿,你出去!”
凤姐一慌忙问何事,王夫人也不答话,只从袖内掷出了那个袋子,凤姐一看俱都了然,忙赌咒发誓那东西不是自己的,好说歹说才让王夫人的怒气平静下来,凤姐想着让周瑞媳妇以查赌为由,把几个亲近的人安插在园里查着,以免在出现这样的事,另一方面也好防微杜渐,她是再受不了这样的事再来一回了,王夫人点点头,她刚好看宝玉身边的几个丫环不顺眼,借机整治一番也是好的
二人一决定,忙叫平儿进来吩咐出去,一时间,王家的五家陪房俱已到了,正待安排,却看到邢夫人的陪房王善保家的走了进来,向王夫人行礼道“夫人,我家太太叫我来打听一下事情怎么样了,可由需要出力的地方?”就这老妖婆多事,王夫人心里恼得很,这事少不得要让她参合了,便佯装十分关切地说“你去回了太太,也让你进园照管照管,难道不比别人又强些。”
这王善保家的想着这园里的姑娘素不待见她,今日查抄少不得要排揎他们来泄泄恨,自是欢喜异常,道“太太明鉴,这园里的丫头不管教管教,谁还耽搁的起呢?”
却说迎春刚回到缀锦楼,就看到司棋慌慌张张地进来了,一口气没喘匀,就叫道“小姐,我把那东西丢在那里,让傻大姐捡了!”迎春给她倒了一杯水,问“你看清楚了,真的让她捡走了?”司棋一边喝水一边点头,从十几天前,迎春就让司棋托潘又安带了个绣春囊进来,还让她每天在假山石那带等着,看到傻大姐就把那香袋丢在那里让她捡着,来引出抄检大观园的剧情,只可惜司棋每日受命在那里苦等,到今天才把那东西转移到傻大姐的手上,迎春还真不敢相信那是真的了
司棋终于喝够了水,道“大概晚上就会来查房了,其他的东西我已经放好了,只是姑娘你前阵做的那个东西还没收好吧?”
迎春点点头说“我现在马上就把它收到房梁上去,还有,你去通知绣橘叫她把弩枪穿上渔线,先收起来,我过几日再和她试试看行不行。”
司棋应了,去里间找绣橘
迎春靠着桌子细细地想着原著,一次又一次地确定有没有纰漏,半晌才罢
到了晚上,迎春和司棋躺在一张床上,绣橘躺在平时守夜的丫环呆着的小床上,没有人发出声音,周围安静地很,不知道为什么,迎春只觉得她的心跳的利害,脖颈处已经微微发僵,眼睛也不想合上,仿佛门外的一点动静都逃不过她的注意力,突然感觉到旁边轻微的挪动,却是司棋翻了个身,轻轻地靠着她,犹豫了许久,才见她贴着她耳朵小声道“姑娘,你睡了?”
迎春转头看她,借着外面点点的光还能看清她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微弱的光,她轻轻一笑“放轻松点,你马上就会出去了,可以很又安永远在一起了。”
司棋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干涩“我知道,但是我还是有点害怕,要不我还是待在这里吧?我有点舍不得离开你们了……”
迎春用力地抱了她一下,用额头抵着她安静地说道“傻孩子,事到临头那里还由你了,放心吧,我们一切都安排好了,不是吗?而且等你出去以后还要帮我们最很多事,我们很快就可以团聚的。”
司棋点了点头,反手抱住了迎春,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阵的敲门声,在这个夜里突兀地响起,把已经思绪迷蒙的迎春惊醒,连忙起身,却见绣橘和司棋也都马上起身了,明了大家其实都没有睡,她微微一笑,上前给司棋整理了一下她压根没有脱下的衣服上的褶皱,郑重地对她说道“最后关头了,别露破绽,我们一定可以的。”说着把绣橘和司棋的手握紧了,三个人同时坚定地看着对方,迎春朝绣橘使了个眼色
绣橘点了点头,打开了房间的门朝外走去
迎春放开了司棋的手,在她耳旁轻轻说道“开始了。”
众人叩门半日,绣橘才开了内院的门,凤姐吩咐她道“不必惊扰了小姐。”遂往丫鬟的房里去了,王善保家的一马当先,翻箱倒柜起来,别的箱子都没有什么禁忌的东西,到了司棋的箱子,因司棋是她的亲孙女,她如何用心,只随意翻了下就打算回了凤姐了,迎春此时已经扶着门框出来了,看她的作派心里不由暗暗地着急
才要盖箱,就听周瑞家的道“且住,这是什么?”说着伸手拿出一双男子的鞋袜还有一个小包袱,打开一看,里面是潘又安特意写的信和几串青珠,端的是情谊绵绵,凤姐不怒反笑,把那封信从头到尾的念了一遍
王善保家的原不识字,听了只恨没地缝钻进去,回手打着自己的脸道“老不死的娼妇,怎么造的孽,没得现世报在自己身上!”众人哭笑不得
凤姐料想此时夜已深了,审问的事想做也没处做去,见司棋自从检出东西后;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低头不语,也没有惭愧之意,就觉得可叹可异,命人就拿了赃物,留下两个婆子看着她,就领着众人先回去了

离开大观园

第二天一早;王夫人和宝钗说完话后;因见无人在室;遂唤周瑞家的来问前日园中搜检的事可有结果,周瑞家的已经和凤姐商议妥当,并没有隐瞒一个字,都告诉了王夫人
王夫人听了又惊又怒,但也觉得难做,司棋是迎春的人,说到底就是大房的人,就算她再得势,也不能随便动她,既然这事邢夫人也掺了一脚,倒不如打发人去回她,看她做何打算。
周瑞家的道“我们奶奶早已经派人去问了,那边太太只说那王善保家多事,打了几个嘴巴,如今她也装病在家,不肯出头了,不如直接把司棋带过去,连人带赃的,看她们怎么个了结法,再指个丫头来,岂不省事?”
王夫人想了一想说“这倒也是,快办了这件,再办咱家的那些妖精。”
迎春房里从昨天晚上就没人再睡了,绣橘给了那两个婆子一些钱叫他们拿去吃酒,并承诺自己会帮她们看着司棋,让她们明天早上再来交接,那两个婆子听她这么说自是千恩万谢地去了。
终于,一直保持着沉默着的司棋仿佛终于回魂一般,开口道“怎么,事情还顺利吧?”
绣橘点了点头,“你宽心点,有不通的关节,我和小姐都会帮你想办法的,只是,你到家后要暂且忍忍你娘的暴脾气了,你那家的动作不能很快。”
司棋被她严肃地语气逗笑了“我一年半载都等得,还差那几天不成?倒是你,还没想起当初卖你的那拐子吗?”
只见她肩头一耸,无奈道“多早的事了,现在叫我如何记得,我只听说她住在城西,右脸有个碗大的疤,人家都叫她疤娘的。”
司棋也只能宽慰她道“你也别担心,我会帮你找她的。”说着又闻到里间传来刺鼻的味道,司棋捂着鼻子道“姑娘还没把那个做好吗?”
绣橘回道“正一层一层地上糊呢,四五百两的蚕丝都烧了,只往那糊呢,姑娘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这东西也敢做得出来。”
司棋也道“谁说不是呢,钱也不知使了多少,对了,你那日做得那个弩枪试了吗?”
绣橘笑道“阿弥陀佛,可是老天保佑,竟和姑娘要的距离分毫不差呢,我刚跟她用那个弩枪配上你那里射怡红院的亭廊,又快又准,到现在那里还有一个洞呢!”
她俩话音刚落,迎春就满头大汗地从屋里出来了,她直起身,侧手插在腰上,活象一个倒着的茶壶,手上明黄色的帕子没风度地甩着,“可累死我了,谢天谢地,我终于赶上做完了,司棋,我已经把那东西放在你箱柙底下,用麻袋装了的,到时候你千万小心收好了。”
司棋应了,正要开口,就见那两个婆子奔滚了进来,却是周瑞家的会齐几个媳妇先到房里来了,见迎春,弯腰笑道“二姑娘,太太们说了,司棋大了,连日她娘求了太太,太太已赏她娘配人,今日叫她出去,另挑好的与姑娘使。”
说着就命司棋打点走路,迎春听了也不做反应,用手就掐了司棋一下,司棋心里一跳,知道要开始演戏了,因哭道“姑娘好狠心,哄了我半日,如今怎么连半句话都没有了?”
周瑞家的等说道“你还要姑娘留你不成?便留下,你也难见园里的人了。依我们的好话,快快收了样子,倒是人不知鬼不觉得去,大家体面些”
迎春含泪似又不舍之意,也只道“我知道你干了什么大不是,我还十分说情留下,这说去就去的,自然也不只你一个,想这园里凡大的都要去呢。依我说,将来终有一散,不如你各人去罢。”
司棋无法,只能含泪与迎春磕头,和众姊妹告别,于是周瑞家的人等带了司棋出了院门,又命两个婆子将司棋所有的东西都与她拿着,走没几步,就看到绣橘从后面赶来,给了她一个小包裹,说着大抵珍重的话,两人难舍,又不觉痛哭了一场,周瑞家的不住催促,司棋只得散了家去了
回到家,司棋母亲倚在门旁抓着一把瓜子吃着,斜眼看她,啐道“你如今越发地大了,这等龌龊事也干得,连我的脸也丢光了!”
司棋气的脸都青了,但她记得自家姑娘的话,也知道不能和她硬抗,只一味地低头哭,她母亲见她这样便以为她自己也悔悟了,叹了口气,跺脚又骂起了潘又安“那起小王八蛋子,真真一个没良心的,出了这么大的事人也没影了,倒要女孩子替他顶着……”
见司棋压根没理她,自己骂着也无趣,半天也就鸣金收工了,司棋透了口气,轻手轻脚地回到了房间,她8岁入府,对自己的房间却是不熟悉,如今方回来,不禁心生感慨。
打开绣橘后面递给她的包裹,却是迎春因不放心自己写的一些安慰的信,和交待一些事项,还叮嘱她到时候如何用暗号传信,里面还有九百多两银子,是买完庄子和一些杂物剩下的,说是让她打点用的,她眼里一热,心下决定一定要办好姑娘交待的事,不辜负她的期望。
自司棋走后,王夫人开始整治宝玉房里的一群丫环,又打发了几个有争端戏子去庵里做姑子,家里变故诸多,大观园里鸡飞狗跳,人人自危。
这日她正心烦意乱,又有邢夫人遣人来知会,说是明日要接迎春家去住两日,已备人家相看,倒是没说什么就应了,心下也烦起探春的亲事来了
迎春和绣橘一方面不断地为后面的事做准备,另一方面也留心打探着司棋的消息,那日司棋回去,她爹娘少不得为她的亲事烦愁,且不说他们反对她和潘又安在一起,就是他们现在有心把她许配给他,那小子也没影啊,于是,王善保家的只好托了个相熟的婆子,让在家里相看有没有适合的小子,这样配了也就算了,他们也不指望她能光耀门楣了。
今个王善保家的在桌上吃着饭,司棋母亲问起了这件事,她又骂骂咧咧地囔起来“我们家的闺女不比外面地强十倍,那几家人竟然排揎起我来,说如今是我们求着他们,也要看看他们地脸色,这聘礼也不肯多出,我说要不是我们家姑娘出了这种事,要配个爷也是使得的……”
司棋母亲看了她一眼,道“如今她年龄也大了,再经不起耽搁的,拣个好的也就算了。”
砰!却是司棋听不下去,摔碗而去了,她躲到房里关上了门,暗自垂泪,回家这几天这种话也没少听,只是到底觉得难受,一个是她的外婆,一个是她的母亲,却比外人还能刻薄她,想到又安,她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般滚落,那人也不知死哪去了,这些天也没个消息,早该知道自己已经出来了才是,莫不是他负了自己?司棋的脑子一团乱,也没个头绪,只倒头躺在床上,默默流着泪
不知过了多久,司棋迷迷糊糊地起身,准备出去透个气,就看到家里突然多了几个朱红的椴木箱子,爹爹和外婆在那里心花怒放地清点着什么,她整顿心情,好奇道“这是哪家的东西?怎么放在这?”
王善保家的搂着她笑道“我的好姑娘,你也不知道几世修的福气,江浙那里有个庄子的总管,千里迢迢地送了聘礼说要娶你哩”
司棋一惊,只觉肝胆俱裂,脸色惨白,抓着她外婆的手半天不能言语,好半天才缓了过来,颤抖着问道“这……可都是真的?”
王善保家的以为她高兴地说不出话来,笑道“东西我都点过,这事啊比珍珠还真,等你到了那里就是管家娘了,如何不比在这强上许多!”
司棋听了悲愤交加,不知自己该怎么反应,只一口气没上不来,眼前阵阵发黑,挣扎了半天,却悲哀地发现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心一凉,仿佛天旋地转,就直直地倒了下去。
司棋母亲连忙扶住她,又是拍胸口又是掐人中的好半天才让她缓过来,气急道“你这死心眼的丫头,难道如今你还想着他!”说罢扶她床上躺着去了,司棋已经连泪都流不出来了,只在呆呆地坐在那里想着,这世间果然有缘分这种东西吧,我和他难道不是有缘无份,他纵是来了我也赶不上,可叹我们还都做着梦,到底敌不过老天爷的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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