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治隋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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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治隋唐-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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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母亲离开,杜仲并没有睡下,自己还身患重病,再睡没准就真死过去了。掀开被子走到床前,丁字步站立,面南背北,双手敷在肚脐上,静静的站起桩来。站桩是很好的一种自疗手段,当你感觉身体不适的时候,打一趟五禽戏,站会桩,身上出些汗,病邪随之也就出来了。

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杜仲终于感到一股热气从自己的胸肩上升起,猛地冲到脸上,热气冲开邪气的阻碍,瞬间杜仲感到自己的毛孔炸开,憋了许久的汗液夺门而出。带走大量热邪。

烧一下子退了一大半,让杜仲舒爽无比。

这只是站桩的初级阶段,杜仲继续心神下潜,灵台一片空灵,胡思杂念虽多,刚刚一闪现马上又被破去。不能影响杜仲的心神。

又过了一小会,内脏一阵颤动,浊气顺着内府一路向下,杜仲连排了二十几个臭屁,放屁说明至少胃肠在蠕动,恢复了运化的功能。病已经好了接近一半。

此时的杜仲已经满头大汗,正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急切的敲门声,杜仲擦了把汗,打开房门,门外站的是小丫鬟小桃红,小桃红焦急的说道:“杜仲,你娘她晕倒了,你快去看看吧。”

杜仲听到噩耗,不禁血往上涌,脸上赤红一片。自己刚有一个母亲,万万不能让她有事。吼道:“在哪?”

“就在冰心姐姐屋里,她们聊着聊着,我伯母她就晕倒了。”

杜仲冲进冰心的房子里。进门就喊道:“娘,娘,你怎么了。”

里屋门帘一挑,冰心探出头对杜仲说道:“她在这里。”

杜仲进入里屋,发现母亲牙关紧咬,脸上惨白一片。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杜仲还达不到徐老等人的境界,还不能望而知之,只好握住母亲的手腕,切起脉来。

身后的冰心疑惑的看着切脉的杜仲,据她了解,杜仲不会看病啊。这会怎么还切脉。正在疑惑的时候,扬州城的黄皮郎中提着药箱走了进来。

一进门就大呼小叫道:“是哪位病了啊,在哪啊。”

冰心出门迎接,黄皮郎中没有半点急切的意思,反而眼睛眯起一条缝,贪婪的打量眼前的冰心。说道:“姑娘,我看你气血阴虚,应该注意保养啊,要不要我给你开几服药,调理调理。若是冰心姑娘怕苦,按摩按摩也可以啊。”

冰心眼中闪过一丝恶心,冰冷冷的说道:“病人在里屋,治好了,银子不会少。”

黄皮郎中嘿嘿说道:“黄某怎是那种贪图银钱之辈,在下今日分文不取。原意为冰心姑娘效劳,我黄三三生有幸,估计我黄三是第一个进入冰心姑娘的内室了,冰心姑娘真是对我不薄。”

冰心一撇嘴,没答话,黄皮郎中讨了个无趣。只好走进内室。却发现杜仲正在给病人切脉,有人抢自己饭碗,不由老脸发红,怒道:“你是哪位,我在扬州城里怎么没看过你。你可有行医的文凭?”

杜仲已经确定母亲也被瘟疫传染,但现在还无性命之忧,但若是耽搁的话,就不好说了。听到黄皮郎中与冰心的对话,早已经怒气冲天,这狗屁医生和前世的一样,不好好看病,就他妈会要好处,这次居然还打起女人的注意了。

听到黄皮郎中的问话。杜仲还没说话。只听冰心在后面说道:“要你看,你便看,啰嗦什么。”

黄皮郎中马上媚笑道:“是是。冰心姑娘放心,我一定好好诊治。”

黄皮郎中切了切脉,脑袋直晃,皱着眉叹道:“三秋察知得无恙,久病逢之却可惊。这个病人得病很严重啊,她体内已经淤积了大量的邪气。普通的药物已经不能治疗,若是使用我的独门偏方,还有三成机会。难啊难”这次黄皮郎中道没说谎,杜仲母亲的病在这个年代来讲,基本已经无药可医,劳损过度,病邪入脏。哪还有救,黄皮郎中的独门配方是他祖上留下来的一份治疗瘟疫的。可是药方治疗的病情和这次有所不同,因此说有三成机会。

黄皮郎中斜眼看了一眼杜仲,又偷偷观察冰心的表情,发现二人脸色都没有变化,不由的觉得有些受伤。

一般这个时候,病人的家属早就哭着喊着求自己了。为什么这二位一点反应都没有呢。黄皮郎中暗叫奇怪,但也只好硬着头皮接着说道:“这个病人现在很危险啊,你们?”

冰心干脆的说道:“多少银两?”

黄皮郎中见有人答话,心中疑惑放下,慢悠悠的说道:“我这服药,可不是普通的药,里面有十二位名贵中药组成,暗和地支之数……”

杜仲一脚揣在黄皮郎中的屁股上,道:“我娘的病不用你治,你给我滚。”

杜仲是善良,但是最讨厌的是这种不救人的大夫,在这里坑蒙拐骗,我娘都昏迷不醒了,还有心和别人讨价还价。医者父母心,杜仲的师父们为受艺之前,多次教导,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自己的念头也会通达,达到心神安定的效果。

黄皮郎中何时受过这等待遇,尤其是这种瘟疫肆虐的年代,大夫的地位已经直逼官府大老爷。若不是听说是冰心姑娘请自己过去看病,黄皮郎中才不会亲自出门呢。

现在居然有刁民踹自己。他还真不要他妈命了。当下脸色阴沉似水,喝骂道:“臭小子,怎么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杜仲前世被朋友戏称——白嘴红牙小钢炮,并非浪得虚名,和人对骂,对方无不吐血染牙。听见黄皮郎中叫号,杜仲道:“这位大哥,你活得不容易,你看看你这张黄脸,一看就知道脾胃失调,这一口牙,参差不齐而且相去甚远,你这脖子,松松垮垮的,一瞧就是肝气弱了,你自己还是大夫,可是自己还没弄明白,怎么给人治病啊,你再不滚,我一脚一脚踹你出去。

若是平时,黄皮郎中早和杜仲干起来了,今天冰心在旁边,黄皮郎中努力保持自己优雅的姿态,伸长二尺多长的脖子,怒极反笑道:“嘿嘿,好,好,年轻人,脾气不要太火爆,以后你会后悔的。这扬州城除了我之外,要是还有人能治你娘的病,我就不姓黄。冰心姑娘,不是我不治疗,只是有人阻拦,告辞。”

说罢,黄皮郎中一摇三晃的走了。冰心本想阻拦,但是看见杜仲气定神闲的模样,又联想起刚才的切脉。冰心没有挽留黄皮郎中。

黄皮郎中正在心里数数呢,一二三,不对不对,数快了。一、二、三。一……二……三。黄皮郎中已经走到门前,终于等到冰心的话“不送了,黄郎中走好。”

黄皮郎中差点吐血。咬咬牙,走了出去。心里暗骂,臭小子,都是你捣乱,你等着,你就八抬大轿去求我,我也不会给你娘开一服药。

第三章美好的喂药方法

 第三章美好的喂药方法

冰心等到黄皮郎中走远,无可奈何的坐在椅子上,对杜仲说道:“今天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咱们多给她点钱不就完了吗。你一脚把他踢跑了,你痛快了,伯母怎么办?”

远近闻名的冷仙子说出这么一大段话,让杜仲有些惊讶,不过自信的说道:“我娘的病我知道,我能治好。”顺嘴说道:“我的地盘我做主。”

冰心怀疑的看着杜仲,心道,这不是我的屋子吗,哪里是你的地盘了。嘴上还是问道:“你什么时候懂得看病了,你需要什么药,写个药方,我叫小桃红去买。”

杜仲踱了几步,说道:“也好。”杜仲提起笔,刷刷点点,笔走龙蛇,写了几位药。递给冰心。接着说道:“我还需要几味药引,若是没有药引,恐怕治疗效果不好,我自己去采药。我这就把娘抬回去,你的丫鬟呢,帮我搭把手,我回去拿钱。”

冰心接过药方,闻言一愣,疑惑的问道:“抬回去干什么,你去采药谁照顾伯母,放我这我和小桃红都可以照看。还有,你快去采药吧,药钱我先垫上,等你有了再还我。”

杜仲感激的点点头,说道:“那就有劳了,刚才只是觉得有些麻烦姑娘了。”杜仲想起来自己的药钱还是母亲管冰心借的。哪里还有钱买药,真是多亏了冰心。

冰心看到杜仲写的药方,君臣佐使,药的配合她不懂,但是这字却写得极佳,飘逸灵动,眼中闪过惊奇的光芒,不过转回身,没有说话,去照看杜仲他娘了。

杜仲一撇嘴,这妞也太冷了,刚才还以为她变了,这不,原形毕露了。

杜仲摇着头走出屋门,差点撞到一个人,侧身躲过后,才发现那个人居然是鸨母,也就是整个青楼的老板。鸨母也被吓了一跳。看清是杜仲后,忍不住骂道:“你瞎了,没看到老娘过来吗,你老母病了,你不好好照顾,还把郎中打跑了,你他妈想害死你老母啊。”

杜仲被一阵臭骂,十分不爽,但是这老娘们是自己的衣食总管,可得罪不得。可总有一天老子肯定骂回来。指着你丫鼻子骂回来。

杜仲不卑不亢的说道:“是刘姐啊,我正准备找您呢,我要上山采药。想找你请个假……”

杜仲还没说完,鸨母怒道:“好小子,你病刚好,又想旷工,告诉你,要不是你老母求我,我早把你这倒霉孩子扔出去了。你要干什么,要去采药,你别告诉我你会配药方,会辨认药材,你要会这些老母猪都会上树找汉子。”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何况是曾经藐视天下的杜仲,傲然道:“刘姐,我的病还没好,现在还算是病假,不算旷工。还有你不用不相信我,我告诉你,老母猪上树我不知道,但是你说那些辨药采药还难不倒我。”说完话,杜仲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鸨母后面喊道:“倒霉孩子,上山采药被蛇咬死吧,记住早点回来,要不然我扣你两天工钱。”

杜仲在后院中背了一个箩筐,挑了一把顺手的镰刀。急匆匆的走出扬州城,路上行人零星那么几个,见到有人过来,急忙躲得远远的,深恐瘟疫的传染。

杜仲暗自好笑,贪财的鸨母,不知道这两天要多上火,没有客人来,反而要养活一大家子人,鸨母要心疼了,杜仲走了大约二里路,来到旁边一座小山上。

初秋天气,暑气刚消,山上还没有退绿,到处郁郁葱葱,但秋风轻吹还是有几片薄叶刮到地上。

秋天ju花盛开,梧桐叶落,枫叶变红,杜仲要找的三味药引便是这三样。ju花引发娘身体的生气,梧桐降体内的邪气,让邪气和梧桐树叶一样落下来。而变红的枫叶,却是变化之道,取中守庸,平衡阴阳。

很容易的找到了这三味药引,杜仲高兴的准备原路下山,母亲还在昏迷当中,早点回去成功的希望也就越大。

走了将近一半路程,杜仲看见路旁似乎有一人影,走近了,确实是一个人倒在路旁,一动不动,身下的杂草被压倒一大片,看来此人再晕倒之前还有过一番挣扎。

杜仲想起自己前世得病时的无助,不由得同情心大起,走到近前,一个高高挑挑的女子,全身上下绫罗绸缎,一片富贵。

只是现在女子的脸上一片黑青,腿上的裤子估计是他自己撕开,漏出两个冒黑血水的咬孔。原本圆润的腿也显得有些肿涨。

杜仲上山的时候也走的这条路,当时身后一个人影都没,估计这人被咬的时间不长,还有救。救这名女子应该用不了多少时间,耽误不了母亲的病情。

蛇出没的地方一般据它的巢穴不远,杜仲仔细搜索了一会,终于在一片不起眼的地方找到几叶小花,淡黄色的花瓣,纤细的花茎,任谁都会误以为是不知名的野花。但杜仲却知道,这种花却伴毒蛇而生,无毒蛇不活,本身更是有强烈解蛇毒的功效。

杜仲将几朵小花采下,回到原地,蛇毒蔓延的更加厉害了,幸好女子在昏迷之前将膝盖处的衣服紧紧抓住,导致血液流通不是很通畅,蛇毒才没有闯进内府。

杜仲将小花放入口中,细细的咀嚼,说也奇怪,小花被嚼嚼之后,纤维慢慢减少,最后基本完全消失,小花已经全变成液体。

杜仲小心的吐出一半液体,仔细的涂抹在小腿处的伤口上,不消片刻,黑血水颜色变淡,流出的变成了正常的暗红色血液。

这药应该是外敷拔毒,内服祛毒,可杜仲看见女子紧咬的牙关,不禁有些犯难,嘴里的半份药液怎么才能让女子服下去。难道真的要……不能再耽误了,耽误的时间久了,母亲的病怎么办,想到此处,杜仲俯下身子,右手轻捏女子的腮部,女子吃痛,不由得哼了一声,嘴也慢慢张开,趁此机会,杜仲一张大嘴轻轻覆盖在女子的小口上面,缓缓的将药液渡了过去。

不曾想女子刚才只是惊吓过度,被杜仲掐了一把,已经醒来,睁开眼就看见一个男子趴在自己面前,嘴也被堵住,同时一股股腥臭的液体流入口中,女子羞怒交加,一口咬在杜仲的嘴唇上。

杜仲疼的直咧嘴,嘴一咧伤口更加疼了起来,捂着嘴怒道:“你疯了,乱咬什么。”

女子坐起来,委屈的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下来,只是想到这个人肯定是爹爹经常说的劫匪,没想到今天真的被自己碰到了,后悔已经来不急,估计今天要被这个人渣侮辱,侮辱我我也不能叫你好过,两只手在地上猛划拉,终于找到两块石头,紧紧捏在手里,心里有了底气,说道:“你个人渣,你要对我做什么,还怪我咬你。看我拿石头打爆你的头。”

女子惊怒之际也没什么力气,不过石头砸在杜仲头上还是砸了一个包。杜仲很郁闷,救个人本来挺好的一件事,为什么到自己头上,不以身相许报恩也就算了,还挨了一顿揍,算了,哥们我惹不起,我躲得起,不和这疯女人一般见识,什么玩意。

杜仲头也没回下了山,后面的女子看到流氓居然被自己打走了,不禁高兴的跳起来,想到:流氓也不过如此吗,哪有爹爹说的那样凶残,爹爹果然是骗我,不过这家伙抢走了我的初吻就想这么走了?这可不行,难道让我爹收拾他,不行不行,告诉爹爹就不好玩了,我要自己收拾他。咦,我怎么能站起来了。我不是被蛇咬了吗?

女子弯腰发现自己的伤口已经凝固,上面有一抹草绿。难道是那个流氓救了自己,世上还有那么好心的流氓,真是有趣极了,这下有得玩了。看本姑娘玩不死你个口臭的流氓。

第四章 药到病除鸨母惊

 第四章药到病除鸨母惊

杜仲回到青楼,冰心和小桃红早就将药准备好了,就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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