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将九代英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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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九代英雄传-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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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令。”

“焦赞听令,给你二万人马,绕路西门,等侯三更攻营,余者众将,跟随本帅,攻打南门。”

延昭把众将派完,孟良在旁边说话了:  “我说元帅,四门您都派出去了,看给我安排个什么活呀?”

延昭说:“孟良,你闯营报信,两出两进,已经够劳累的了,这次攻城你就歇息吧。”

孟良说:“元帅,别这样,咱上这千什么来了,不是为杀敌立功吗,要让我上这来歇着,还不如在八岔山上不下来呢。”

杨延昭说:“孟良啊,有一个差事怕你承担不起呀。”

孟良说:  “元帅您尽管说话,我上山能打虎,下海敢擒龙,不管什么样的差事我都能干的了。”

延昭说:“好!本帅命你,代领五千人马,做四路接应使可能胜任?”

孟良说:“这四路接应使是怎么回事?”

延昭说,  “今天晚上,信炮一响,平城四面一起进攻,你带领着队伍在外围巡视.什么地方薄弱,你上什么地方接应,也就是四路后备队。”

孟良说:“我这是围城转,一块活补丁,有窟窿就堵。”

延昭说:“你是块好钢,哪里急需要哪里用。”

  孟良说,“好咧,末将遵令了。”

孟良接令在手,往外一走,焦赞过来了:“二哥呀,你这四路接应使,可真不善乎,今晚你可得好好的接应接应我。”

孟良说;“兄弟,要转到你那就接应,转不到你那,你就自己掂对着办吧!”

几路人马领令之后,全都出发了。这是10万人马,兵分四路,行军又得隐蔽,不让韩昌他们知道,夜无灯火,马摘鸾铃,在静悄悄的夜色之中,十万人马的包围圈已经形成了。等到三更天,只昕在南门外一声信炮响亮,平城四面,杀声顿起,灯球火把,亮子松油,人流滚动,刀光闪烁……这阵平城城里,四城门已打开,边关众将和寡妇太太们分四路也都杀出来了。

杨延昭领着队伍,杀进了韩昌的大营,这真是兵对兵,将对辖,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枪戈支架,战马盘还,杨延昭纵马端枪,冲杀在前,此时韩昌是仓促应战。延昭杀进营门,韩昌仍在中军帐还不知道呢!听见外边一乱,兵卒慌忙来报:  “启禀元帅,大事不好,来军援兵已到,现已杀入营门。”

韩昌吩咐。“快与本帅备马抬叉!”

吩咐已毕,韩昌匆忙走出军中大帐,辽兵抬过了三股托天叉,韩昌接叉在手,就等着上马呢,马没来,气的韩昌直接奔马棚来了,到马棚一看,备马的这位缰绳扣解不开了,手指头在那直哆嗦,气得韩昌走到他的跟前。当的给他一脚,用钢叉把缰绳铲断,飞身上马,告诉身旁两位都督:“速到各门营中送信,让他们与宋军决一死战。”韩昌自己带领着队伍迎上前来。正往前走,远远的看见了杨延昭,只见他带领着宋军,势如激流不可阻挡,汹涌而至,韩昌心想,悔恨当初金沙滩一战,没能把扬家将全部困死,以致有今日之患。韩昌立马横叉,眼看延昭来到跟前,用叉点指:“杨延昭!你可知道本帅韩昌在此。”

杨延昭双手一抖虎头亮银枪:“韩延寿,你屡犯我国边界,劫掠成性,今日天兵到此,还不快快投降。”

韩昌说:“杨延昭,休要口出狂言,你我马上决一胜负。”

说罢一抖钢叉,直奔延昭前胸,延昭摆枪相迎,两人马来马往战存一处……

这个时候,咱们再说这位四路接应使,火神爷孟良。孟良领着自己这支队伍,上马提斧,心中暗想。我先接应谁呢?先看看南门元帅怎幺样,孟良骑着马领着队伍到南门这一看,扬延昭领着军队已经杀进去了,孟良举着斧子,催马往里走了一段路,暗想,元帅这用不着我接应,六哥的枪法能把我从马上拨拉下去,天底下人哪能有打过他的,话又说回来了,真要碰上打过他的,我去了也不行,得了,我上东门看看吧。孟良领着队伍来到东门,一瞧平南王高君保正跟肖天佐鏖战,双方从伍杀的难解难分,孟良一看,我得助高王爷一膀之力,伸手从身背后把大火葫芦摘下来了,打开葫芦盖,冲着北国兵的营房帐篷,扑扑扑打出几个火球,这火珠沾到帐篷上就着起来了,孟良吩咐手下的宋军,上他那火头军的营房里,把油桶提拉出来,往火上倒,这叫火上浇油。这一下子可热闹了,不大会儿这火就小片连大片,大片连成串儿……火借风势,风助火威,烈焰腾腾,红舌喷吐,哎呀,把辽军烧的呜哇乱叫,抱头鼠蹿。不少辽军忙着来救火,肖天佐慌乱败走。……孟良一看,这门接应的差不离了,领着这支队伍奔北门。来到北门一看,花刀将岳胜岳景龙,已经杀进去了,因为北门的首将死了,孟良一看还得我大哥,花刀无敌,这我就放心了。啊,怎么知道我来了,再给他放把火,当兵的都知道了,火房里提油桶,往火上浇油,跟着孟良的宋军心想,咱们这支队伍可好哇,这叫“放火队”。孟良在这放了一把火之后,领着队伍又奔西门,心想,老焦啊,这回就看你怎么样了,孟良来到西门一看,宋军和辽兵正在拼死相战,一问宋军:“你们焦三爷呢?”宋军说:“刚才我们焦三爷跟着耶律斜珍、耶律斜宝兄弟两个交战,现在不知道杀到哪去了。”孟良一听坏了,听说北国耶律兄弟十分厉害,他们哥俩打我兄弟一个,恐怕老焦难是他们的对手哇,我孟良要早来一步,也许还能帮助我兄弟一膀之力,可现在来晚了,找不着我兄弟了,找不着我也得找,孟良手摆车轮大斧,在乱军之中纵马驰骋,一边砍杀辽军,一边扯开嗓子喊:“老焦啊,你在哪里?二哥来了。”孟良在乱军中喊了半天。也没找到焦赞在哪,孟良心想,完了,准是我兄弟让耶律弟兄给杀死了。杀死我也得找着他的尸首,孟良往这找焦赞,焦赞哪去了呢?刚才焦赞来闯营啊,正碰上耶律斜珍、耶律斜宝弟兄两个,焦赞这条抢,要说单打独斗,决不会示弱,可耶律斜珍、耶律斜宝哥俩个双战一,这焦赞可就有点敌挡不住了,焦赞看势不妙,抹马就往城外的方向败走,为什么这么败呢?焦赞希望能碰上接应他的孟良。但是并没碰上,焦赞心想坏了,孟二哥呀,你四路接应,接应他娘的哪去了,我这都要不行了,你还不来,焦赞一边打,一边往下败,耶律斜珍、耶律斜宝哥俩个一看,焦赞败离了自己的队伍,人单势孤,正好活捉此人,所以他们哥俩在后边紧追不放。

这时,焦赞这匹马败逃到一片密林深处,见有一座庙宇,回头看了看耶律斜珍、耶律斜宝,还隔着一段路哩。焦赞一看这庙门开着,下了马,牵着马赴进庙来。他进庙之后,转身轰隆把庙门插上了。心想让你俩进不来。焦赞插上庙门回头一瞧,院里头有口井,井台上有个人在那正喝水呢,手搬着水桶,头扎在桶里……焦赞走到他身后,心想这位准是和尚,我求他行个方便,帮我躲避躲避,就说:“师父,你好哇!”

喝水的这位站直了身子一回头:“管谁叫师父哇?有什么话就说吧。”

焦赞一瞧面前这位,五尺来高,二尺来宽,黑布溜秋,紫不溜丢,穿青挂皂;肉眼泡,单眼皮,小眼睛,大嘴岔;脑袋上的头发蓬蓬乱乱,地下放着一条大铁铲,这不是和尚,焦赞说:“您是这庙里的吗?”

“我是庙外头的。”

“您从哪来?”

“我从家来。’

“这庙里有人吗?”

“我还一个没看见呢。”

焦赞心想这是个混蛋,“那你在这干嘛?”

“我在这喝水。”

“那庙里的师父呢?”

“师父大概都死绝了吧,哎,我说,你是干什么的?”

焦赞说:“我是宋朝的副将,被人家追到这庙里来了。”

“你被谁追这来了?”

“被耶律斜珍、耶律斜宝。”

“噢,你被野驴追来的,没让驴咬着吗?”

焦赞心想,这位是半傻不灵,有点欠火。二人刚要互问名姓,只听庙门被砸得咚咚直晌……“快开门!快开门!”耶律斜珍兄弟二人来了。

庙门这一被砸,只听西禅房房门一响,从里边走出一位披发的老和尚。这老和尚走出来之后先看见了焦赞与这傻小子,和尚说:“二位施主,外边敲门,您怎么在院内,这是何缘故?”焦赞说:“老师父,事情紧急,我实言相告,我是大宋朝征辽的一名副将,与辽军征战当中被辽邦两个小子把我追到这来了,他们正在外边敲门,就是要找我,师父,您能帮帮我这个忙吗!如能相助,日后必当重谢。”

老和尚看了看那傻小子说:  “这位施主哪?”

傻小子说,“我是走道的,进院喝点儿水,碰上这事儿啦,和尚你帮不帮忙我不管,反正我得帮。”说着话他哈腰提起大铁铲说:“开门,我拍死这两个小子。”

老和尚说:“且慢,二位不可莽撞,你们且到大殿里边躲避起来,待贫僧开门将那二人引进院内,再怍处治。”说到这老和尚看了看焦赞那似有疑虑的目光说:“施主放心,贫憎虽为出家之人,但尚怀有报国之心,一定助你一臂之力。”

焦赞说:“多谢了。”他与傻小子两个人躲进了塑有罗汉佛像的大殿里,把马赶到殿后。

老和尚在越来越急越来越响的敲门声中急忙开开了庙门。

耶律斜珍怒观着和尚问道:“敲了这半天门,你怎么才来?”

和尚不慌不忙地说:“贫僧在禅房诵经,不曾听清,故此开门来迟,施主莫怪,请问施主有何贵干?”

耶律斜珍说:“方才有个人跑到你的寺中,本都督要捉拿他,你可看见了?”

和尚说:“贫僧出来时,并没见院里有人。”

“你躲开,我要亲自查找!”耶律斜珍与耶律斜宝两个人把自己的马拴往庙门外的树上,手提大刀走进院内,和尚顺手把庙门闩好。

耶律兄弟先看禅房,后看偏殿,接着又在院子里寻找,最后来到大殿之内,这阵儿焦赞与那傻小子两个人各自都藏身在一尊罗汉塑缘的后面,听候动静。

耶律兄弟在大殿内环视了一下这些罗汉像说道:  “我们要到这罗汉像的后面逐个查看查看。”

和尚说:“慢着,施主,这罗汉圣像,不可轻慢,你登上佛坐便是亵渎佛祖,万望施主谅解。”

耶律斜珍说:  “少要胡说,你家耶律都督只管搜人,不管什么佛祖不佛祖。”

和尚闻言两道苍眉的眉梢往上一挑,二日闪烁出逼人的光华:“请问都督大名?”

“耶律斜珍,耶律斜宝。”

“噢!原来如此。”和尚说到这里突然到大殿门后一伸手抽出来一口明晃晃寒光闪闪的戒刀,说道:“二位都督想你恐怕不认识贫僧了。”



耶律斜宝说:“你是什幺人?”

和尚说:  “还记得两狼山之战吗?我乃是金刀扬无敌手下副将王贵,当时死里进生在此出家为僧,没想到与二位都督仇怨未尽,今日又在此相逢。实不相瞒,你所找的人已被贫僧藏匿,如胜了我的戒刀,便可交出此人,胜不了这口刀,我让你二人在佛前丧命。”

耶律弟兄一瞧这和尚也是当初的宋将,还有什幺可说,于是摆刀就制,王贵横刀还战,耶律弟兄一齐上前。躲在佛像后头的焦赞一昕,打起来了,焦赞手提大枪在佛像后纵身跳出,大喊:  “你焦爷爷在此!”端枪直刺耶律斜珍,耶律斜珍忙抽刀招架,刚架开这一枪,忽听佛像后又一声大喊:“好野驴,哪跑?”凌空跳起一人,手摆大铁铲直往耶律斜珍头上砸下,口里嘁到“拍蒜瓣儿!”


第二十三回 杨延昭威镇边陲 谢金吾奉旨夸官
傻小子跳出之后,举起铁铲照着耶律斜珍就是一铲,喊了声:“拍蒜瓣儿!”耶律斜碜往旁边一闪身说:  “你是什么人?”

“告诉你,我是杨家将,杨九郎。  这句话一出口,不光耶律斜珍听着一愣,就连焦赞也愣了,焦赞心想哪来的杨九郎呢?  这傻小子正是杨兴,杨兴怎么跑这来了呢?自从他上次和寇准分别以后,网家看望老娘。老太太希望儿子能为国尽忠,为民出力,最近,听说杨家将被困平城,因此老太太打发儿子,平城投军,杀敌立功。傻小子走到寺院这渴了,进来喝水,正碰见了这件事儿。

这阵耶律斜珍,手端大刀,听说是杨九郎,甭问是杨家将一伙的。杨兴说:“你是什么人?”

“我乃辽国大都都耶律斜珍。”



“好小子,你是野驴我也不怕你,今天我要扒你的驴皮,铲你的驴啼,抽你的驴筋,吃你的驴肉。”耶律斜珍一听气的哇呀怪叫:“匹夫,休走。”摆刀就剁,傻小子举铲相迎,刀铲相碰,震的耶律斜珍两膀发麻。过阵大殿里兵器相撞,乱做一团。焦赞跟和尚王贵双战耶律斜宝,耶律斜宝打了没有几个回合,自觉不敌,抽空子纵身跳出大殿,想要逃跑。焦赞跟王贵随后就追,他们仨这一出去,耶律斜珍也没了底了,知道兄弟不行了,暗想我也够呛,虚砍一刀抹身要走,傻小子杨兴一看;“你要跑哇,要跑可不行,跟我打仗的谁想跑也跑不了。”他把大铲往地下一拄,双腿往高里一悠,嗖——在耶律斜珍脑袋上过来了,在前边落地一站,铁铲一横;“好小子,想打就打,不想打就走哇,没那便宜事,接着打!”

耶律斜珍一看麻烦了,想跑还跑不了,他摆刀又砍,杨兴往旁边一闪身,举起铲又喊声:“拍蒜瓣儿!”耶律斜珍撤身躲过,杨兴赶前一步,用铲往下面一戳喊声:“戳脚指盖儿!”耶律斜珍一抬腿,躲过这一铲,但铲已戳入地下,杨兴双手端铲,撅起一铲土来往耶律斜珍脸上一扬一“胡椒面儿!”耶律斜珍躲闪不及,双眼被迷,杨兴大铲攒扫:“扇脸蛋儿!”耶律斜珍听风声一到,一低头,大铲扫过之后,忽又反回:“铁屁股垫儿!”耶律斜珍撤身略一迟慢,扫上了一点,别看是一点,这劲头可不小,啪嚓一下子,把耶律斜珍给**下了,那口大刀当啷一声也出了手了,傻小子走上跟前,脚踩着他的后腰,铲往脖子上一放:“别动,你要动一动,我就把你脖子上边这个玩艺铲下去。”耶律斜珍只好束手被擒。傻小子把他身上的绊甲绦解下来,倒剪二臂,捆上了。

这工夫焦赞和王贵把耶律斜宝也给抓住了,杨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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