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情 -莱温斯基在中国大陆唯一授权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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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情 -莱温斯基在中国大陆唯一授权传记-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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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开的,很有可能被其他工作人员接听——他只是为了告诉她这句话,“今天我在礼堂里看到你了,你看起来苗条极了〖DK〗。”

与总统的关系正在发生可能的变化。总统打电话夸她是个很棒的女人。莱温斯基回忆说,“听到他这么说我,我确实很高兴。这段关系刚开始时,确实只是单纯的、粗糙的性关系,可是现在,除了性,我们还有其他东西,比如感情,比如对彼此的依恋。”但很快,总统开始对这段情感进行检讨,想要分手了。

莫妮卡现在在私下里喊他“英俊先生”。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了微妙的转变,起初,他们之间或许只是逢场作戏,可是现在,他们却都开始严肃地对待彼此之间的关系。2月的第一个星期六,他们再一次在他办公室里相会,总统再次装作在半道上撞见送文件的她,然后邀请她进入内室。可是现在他们之间有了更深入的交流,而不再仅仅是身体上的愉悦。他们将更多时间花在向对方倾诉上,聊的话题相当广泛,既严肃、又轻松,当然,还少不了一些挑逗。他们谈起了第一次失去贞操的经历,她谈到了自己有种好斗的本性,总统插上了一句,“这点跟切尔西一样”,切尔西是他的女儿。她甚至还谈到了自己与安迪·布莱勒的那段伤痛的过往,总统的评价是,“他真是个混蛋。”

莫妮卡甚至表达了自己对于他们之间感情基础的疑虑,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她追问他,他之所以对她感兴趣,是不是只是因为性。总统显然是为了她竟然说出这种话而感到深受打击,满含热泪,他一字一顿地告诉她,“我真的没想到你会这么想。事实完全不是如此。”

即使总统不这么说,莫妮卡也已经感觉到了总统对她的感情。现在,她觉得与他在一起,她会觉得很舒服、很温暖。时间飞逝而过,莫妮卡不得不要离开了,她主动上前,拥抱坐在办公桌前的总统。他顺势亲吻她的胳膊,说他会打电话给她。她于是问对方是否还保留着自己的电话,于是,他一口气背出了她家里的电话和办公室的分机,连一个停顿都没打。她开心地笑着说,“好吧,你的考试总算通过了。”然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坐下来没几分钟,他就给她打来电话,他说,能够见到她,他真的觉得很高兴,还形容她是一个“非常棒”的女人。莫妮卡回忆说,“听到他这么说我,我确实很高兴。这段关系刚开始时,确实只是单纯的、粗糙的性关系,可是现在,除了性,我们还有其他东西,比如感情,比如对彼此的依恋。”

尽管在办公室的幽会和电话谈心对他们来说非常重要,同样对他们意义重大的,还有在公开场合时的默契交流。由于工作的关系,莫妮卡完全掌握了总统每天的日程表,因此她就可以不断制造与他相会的机会,哪怕是在走廊里匆匆见上一面,说上一声“嗨”,都足以让她回味良久。在一些公开场合,比如某个欢迎仪式上,他们会用眼神和微笑作着旁人难以理解的交流。这种交流的方式可不是莫妮卡与总统首创的。当年,当黛安娜王妃与马术教练詹姆斯·休伊特热恋时,她会涂上鲜红色的指甲油,只有休伊特一个人明白,这是黛安娜在表达她对他的思念。讽刺的是,黛安娜发现,查尔斯王子与情人卡米拉在公开场合虽然不能说话,可他们之间也在用眼神进行交流。

对于莫妮卡·莱温斯基和比尔·克林顿,他们之间表达爱意的途径,则是她为他买的各式领带。她常常这样对他说,“我想让你系上我送给你的领带,因为这样可以让我感觉到,我其实就在你的心上。”他听从了她的建议,在与她相会后,或者是在出席某个重大场合时,他都会系上她送的领带。一次,莫妮卡送给他一条天蓝、黑色和白色相间的HugoBoss领带,

希望他可以系着这条领带,参加两天后举行的一个拍照活动,按照计划,那天总统要和白宫法制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合影,莫妮卡也会参加。在莫妮卡的心中,这是一次小小的考验,“我想,假如他能在那天早上想起我说的话,系上这条领带,那就说明他的心里是有我的。”不幸的是,那天的活动被取消了。

“他就像一缕阳光”(4)

克林顿本人也非常看重她送给他的领带。1996年10月26日,在弗吉尼亚参加一个公众集会时,她像个促狭鬼一般,先是赞美总统的领带很别致,然后问他这条领带是从哪儿买的,他则回答说,“这是一个非常有品位的女孩送给我的。”有一次,他甚至有意划破了一条她送的领带,然后对贝蒂·库里说,这条领带也许是因为邮政人员的疏忽给弄破了。使出这样一个小花招,他就又找到了一个理由,可以将莫妮卡唤到他的办公室,与他共处一段难能可贵的时光,而且不必担心别人起疑了。

因此,当他的服务人员巴耶尼·内尔维斯在向大陪审团作证时,他在那天特地系了一条她送的领带时,莫妮卡认为这是他在向她暗示着什么。同样的事情在1998年8月,她本人不得不面对大陪审团时,又发生了一次,那天,他系着她送的领带,似乎是要说明自己对她的精神支持。尽管总统在面对大陪审团时,拒绝谈及领带对他的意义,可是莫妮卡的信念却并未因此而动摇,她说,“我将会带着这样一个信念走进坟墓,我相信不管他说了些什么,可是,他那天系着我送的领带,肯定是有某种原因的。”

让我们把时钟往回拨,回到1996年2月。与总统的恋情,即使莫妮卡本人也无法预测下一秒钟会发生什么事,尽管如此,她依然有一种感觉,这段感情有可能会成为全世界最动人的办公室恋情。在2月7日,总统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后,莫妮卡心中的不安情绪不断累积,不知为什么,他突然不再给自己打电话了。她本以为,他肯定会在情人节那天给自己打电话,可是,等了一整天,这个电话却始终没有来。一直到了2月19日总统节那天,他才终于给她的家里打了一个电话,这是15天以来,他第一次与她说话。当她问到自己可否见他时,他犹豫了一下,然后并没有做正面回答,莫妮卡的不安到达了顶点,于是,第一次也是惟一一次,她不请自到,来到了椭圆办公室。

总统节这天是美国的公众假期,莫妮卡本来并不需要上班,下午时分,她匆匆离开了租住的水门大厦公寓,前往白宫。到了办公室,她立刻搜罗了一大沓文件,然后向椭圆办公室赶去,做出了一副有紧急文件需要总统签署的样子,门口的特工见状,也没有说什么,顺利让她进入办公室。此时的莫妮卡已经预感到大事不妙,眼泪眼看就要奔涌而出。这时,坐在办公桌前的总统缓缓告诉她,他确实非常喜欢她,可是他为了这起婚外恋而感到非常不安,他也不想因此伤害希拉里和切尔西,现在的他,想要好好解决自己婚姻中出现的问题,他还说,“我不想象那个俄勒冈的笨蛋(安迪·布莱勒)一样。”

他毫不在意她的哀求,继续说,“你知道,假如我现在才25岁(事实上,总统这一年已经年满50岁),而且没有结婚,我可以立即将你带到众人面前亲吻你。你再大一点就会明白我的想法了。”事实上,在莫妮卡与总统的关系中,关于代沟的探讨一直是个长盛不衰的话题,他常常会对她说,假使她年纪大一点,对待人生的观点就会和现在不同。现在,一切都在他的操纵中,他轻轻拥抱了她,然后对她说,他们还会是朋友。莫妮卡想要做出一副勇敢的样子,可是她办不到。更糟糕的是,当她带着眼泪与一颗破碎的心驾车回家时,她的轮胎又爆了。

从莫妮卡的个性和以往的情史就可以推断,莫妮卡再一次被感情蒙蔽了理智,虽然克林顿已经主动要求结束这段不正常的关系,可是她却在将自己努力推入感情的旋涡。尽管在感情上一败涂地,可她还是在继续勤奋工作,要命的是,白宫四处悬挂着的总统画像,却让她陷得更深。在绝望中,她惟有不断地告诉自己,总有一天她会重新回到比尔·克林顿的怀抱。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天会到来得如此之快。

那天晚上,她哭了一整夜,可是她的母亲与黛布拉姨妈,却对她失恋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她们始终关切着莫妮卡与总统之间的关系发展,起初是一丝迷惑不解,而后是愈来愈强烈的不安与焦虑。刚开始时,当莫妮卡在卧室里摆上了总统的照片,然后滔滔不绝地向她们赞美着总统有多么潇洒,他的眼神是多么美妙迷人时,她们不以为然,以为这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一时冲动。可是,接下来的几个星期,就像是看到一扇紧锁的房间里,突然流出了越来越多的鲜血后,她们的不安开始一点一点累积。现在,她们已经清醒地意识到,这个孩子确实又爱上了一个已婚男人,她们的这种不安到达了顶点。这样一种不伦之恋让她们完全无法理解。

玛西娅说,“我是花了好几个月,才发现她对他的那种感觉已经变质了,从一种单纯的崇拜与好奇,转入了一种更私人、更强烈的感情。你必须记住这一点,虽然我们之间很亲密,可她从来没跟我说过他们之间发生的性行为,而且我确实也没有想到,他们之间真的会做出这种事。等我从她的言行举止中猜出有这么一回子事发生时,我真是很失望,失望透顶。我觉得这种事完完全全是不对的,不仅仅是有违《圣经》,而且对她这么一个年轻姑娘,也肯定不是件好事。这种关系不可能会有结果,当我看到她陷得越来越深,我真是害怕极了。对方是这样一个大人物,我们怎么可以守住这种秘密?她知道我对她有多担心,可是我常常会心存侥幸,猜想这件事有可能会无疾而终。事实上,你又能做点什么呢?难道我可以冲到白宫,说我是莫妮卡的妈妈,我要去见总统,然后对着他大喊大叫,求他放过我的小女儿?这未免太荒谬了。”

“他就像一缕阳光”(5)

1995年12月,莫妮卡确实曾经对她的好友凯瑟琳·奥尔黛·戴维斯,隐隐约约地提起过她与总统之间的情事。一开始凯瑟琳还觉得这是件好事,相信这种逢场作戏不会有什么结果,而且会让她朋友更快地忘记安迪·布莱勒。可是,凯瑟琳对朋友的性格了如指掌,她知道莫妮卡往往会成为自己最大的敌人,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她开始为莫妮卡担心,“我的潜意识告诉我,事情有些不妙了。我担心她会陷入又一场与安迪当年类似的婚外恋,这种激烈的感情将会完全操纵她的心智和活力,如果真的爱上他,她可就完了。最让我担心的是,对

于现在的莫妮卡来说,这段感情根本不是她需要、或者应该得到的。她需要的是一个人全心全意的爱与付出。可是,她却跟这个世界上最不应该和她在一起的男人,混到了一起。”

从莫妮卡的个性和以往的情史就可以推断,莫妮卡再一次被感情蒙蔽了理智,虽然克林顿已经主动要求结束这段不正常的关系,可是她却在将自己努力推入感情的旋涡。尽管在感情上一败涂地,可她还是在继续勤奋工作,要命的是,白宫四处悬挂着的总统画像,却让她陷得更深。其实她并没有真正了解这个男人的身份,没错,她知道他是总统,做着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工作,她甚至知道他每天的行程表,明白他每天都要与一个又一个难题作战,可是,她几乎忘了他已婚男人的身份,直到2月19日的这次会面,他才提醒了她这一点。虽然她曾在白宫工作人员的圣诞舞会上看到过希拉里·克林顿,可是在她心目中,希拉里始终是个模糊的影子、一个白宫里的边缘人物,这就使得她在看待自己情人的妻子时,态度显得左右矛盾。

一方面,和大部分人的看法一样,莫妮卡觉得,克林顿夫妻的婚姻仅仅是一种策略上的安排,一旦他的总统任期结束,他们就肯定会分手。可是另一方面莫妮卡也承认,总统与第一夫人是两个在智力上“出类拔萃”的人物,他们之间在感情上的联系或许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莫妮卡也曾想过她这样与总统约会,确实是不道德的,可是每次约会的喜悦都会立刻冲淡她这种负罪的心理。更何况,她还常常会做着不切实际的白日梦,梦想着总有一天,她会独自拥有克林顿。她说,“有时候,我会想,一旦他的总统任期结束,他就会与妻子离婚,这样,他就可以恢复自由身。还有些时候我却会对自己说,他们两个会永远在一起。”在绝望中,她惟有不断地告诉自己,总有一天她会重新回到比尔·克林顿的怀抱。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天会到来得如此之快。

就在宣布分手后一星期,一次在白宫西翼的地下通道上,她看到了总统,他的身边还有一群高官。莫妮卡立刻转身就往相反的方向走,她并不是想避开总统,而是不想见他身边的伊芙琳·利伯曼,当时的陆军参谋总长,因为伊芙琳是一个以为人尖酸刻薄著称的女人,而且她已经开始怀疑起莫妮卡与总统之间的关系。有趣的是,那天晚上他竟然又将电话打到莫妮卡的家里,在电话里他说,他今天看到她了,还急忙表白说,这几天他曾给她的办公室打过电话,他想和她见面聊聊。于是莫妮卡顺水推舟,说她现在就可以回白宫见他,他却再次退缩,表示自己正在帮着切尔西做家庭作业。莫妮卡觉得这通电话实在有些蹊跷,说,“怎么可能有人在刚刚跟你分手后,就打来这么暧昧的电话?这通电话让我感觉,他对我还在感兴趣,可是我也不能确定。”

接下来的几天,莫妮卡便使了一个小小的花招,想要试探他的反应。她对总统摆出一副对他根本没有兴趣的姿态,比方说,要是在走廊里撞见他,她就会非常礼貌、非常客气地向总统致意。还有一次两人相遇时,她甚至特地将头转开。这种做法收到了可喜成效,事后他就打电话给她,恭维她看起来苗条了许多。不管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至少他已经向莫妮卡表示出了他希望取悦她的愿望。

1996年3月间,莫妮卡与总统遇见过几次。一次周日,莫妮卡再次带着朋友娜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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