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情 -莱温斯基在中国大陆唯一授权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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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情 -莱温斯基在中国大陆唯一授权传记-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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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探视时间去见父亲。她说,“我对我父亲怀着一种隐秘的敌意,他不知道我已经听说了他外遇的事情,我对这一点非常生气。他非常想见我,可是我一点都不想去见他,我们在一起的时间确实很短。我对他很生气,非常生气。那时,我无条件地站在了母亲一边,我觉得她是个好人,爸爸是个坏人。不过现在,我看待事情的方式完全不同了,我明白,他们两人都有错。”

莱温斯基家的传统(3)

女儿对父亲的愤怒与不理解,一直到今天都仍然让父亲非常难过。伯尼·莱温斯基医生回忆起在离婚后,他给两个孩子各写了一封信,在信中,他谈到了自己对婚姻的思考,同时诉说了他对莫妮卡和迈克尔的爱。他一直期待着,有朝一日当孩子们读了这封信后,他们就能对他与母亲离婚的事感到释然。可是,尽管孩子们都收到了信,可是他们根本就没有打开这封信。伯尼说,“在离婚后,迈克尔每隔一星期,就会在周末过来看我,有时候在周一到周五也会来,可是莫妮卡没有。她对我非常恼火。我觉得,让她打开心结的最好解决方法,

就是与她面对面,彻底长谈,哪怕是对我大吼大叫也好,可是她拒绝这样做。”

迈克尔并不知道父亲有过外遇的事情,他与父亲的关系反而变得比较密切了。而莫妮卡却始终无法从这种伤害中走出来,她只能从食物中找到安慰。她这样解释自己的感觉,“对我来说,食物是一种你可以依赖的东西。你肯定会知道你最喜欢的曲奇饼是什么味道,你肯定会知道它尝起来会非常美味,而且只要出钱就可以买得到,它会给你带来安全感。”

“匿名暴食者”:莱温斯基与胖战斗的青春。不停地吃,不停地节食,这是她反抗世界的普通方法。她在康复之后被热爱诗歌的天赋感动,这是个感性的小妇人,喜欢古董、玫瑰花和非常女性化的装饰品,她还不好意思地承认,“我动不动就会哭。”并且把与一位年少时就在一起的男友的复合,作成了一段“令人作呕的情史”。

通过9年级的考试后,莫妮卡时常去参加贝弗利山高中戏剧协会组织的活动。在这里,莫妮卡找到了重新振作的契机,她几乎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制作戏服,为学校的活动设计和缝纫演出服装上。参加戏剧协会的第一年,她就因为在学校的莎士比亚节上,设计制作了一套伊丽莎白时代的礼服,而荣获了三等奖。说到表演,戏剧协会可谓人才济济,培养出过像尼古拉斯·凯奇和理查德·德鲁法斯这样的大明星,因此很难获得一个演出的机会。刚进高中时,作为新生,莫妮卡连试演的机会都没有,因此在高二时,当她在音乐剧《音乐人》中获得了一个配角的角色时,她简直要激动得发疯了,她承认,“这对我来说真是一个极其美妙的经历。”

莫妮卡的朋友几乎都在戏剧协会中工作,包括米歇尔·格拉佐夫、娜塔莉·温格拉里(后来,她被迫在大陪审团前作出对莫妮卡不利的供词)、帕梅拉·莱弗尔和苏茜·莫里斯。莫妮卡说,“我对戏剧协会的活动充满激情,那里就像是一个大家庭,在午休、放学和周末时,还是有很多人在戏剧协会的181室晃来晃去,不管你在里面做些什么,演的是主角还是配角,所有人都对能在这里工作而兴奋不已。也只有在这里,新生才有可能与老生打成一片。”

虽然莫妮卡在戏剧协会找到了片刻的安宁和自信,可是用她的话来说,她“痛恨”贝弗利山高中太过势利的一面。她解释说,“在这个学校里,只有一个瘦削、当校队拉拉队员、有很多很多男朋友、而且不停穿梭往来于各种派对的女生,才是一个‘正常’的女生。可我完全不是这种人。每个人看起来都很美,每个人都对自己的外表非常重视,每个人都无法接受稍稍胖一点的人,这种压力闷得我喘不过气来。”有一点值得人们注意,莫妮卡当年的两位同学,也就是埃里克和里尔兄弟,在1989年为了一点零用钱,杀死了他们富有的父母。

这会儿,体形成了莫妮卡最大的麻烦,深刻地改变了她对男孩子、学校和她自己的看法。她的朋友米歇尔·格拉佐夫注意到了这一点,“我觉得莫妮卡常常对自己的外表缺乏自信,她总是觉得自己没有其他女孩好看,所以没法像别的女孩那样引起男孩们的注意和兴趣。”到了高二那年,莫妮卡的体重仍在迅速攀升,最后,母亲注意到了女儿正在日渐消沉,她决定找一个解决的办法。

莱温斯基家的传统(4)

母亲先是注意到了北卡罗来纳州的一家诊所,这里专门医治那些饮食失调症患者,病人们来到这里后,会按照一个严格的食谱进食,每餐都只能吃米饭,完全禁止吃其他东西,诊所声称病人一个月可以瘦30磅。母亲觉得,如果莫妮卡可以接受这家诊所的治疗,然后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读几门选修课,这样一来,她就可以变得更健康,到时候申请大学时,学业上也不至于一无是处。让莫妮卡感到既生气又失望的是,她的父亲全盘否认了这个计划,他此时似乎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女儿已经濒临崩溃,急需专家对她进行心理辅导。最后,不顾父亲的反对,母亲送莫妮卡去看了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一位心理医生,他推荐16岁的莫妮卡去洛杉矶的卡尔沃市,去一家专门医治饮食失调症的瑞达尔诊所求治。

这是莫妮卡生活中的一个转折点。她在这家诊所住了一个月,每天她都与专业的心理医生讨论自己的问题,同时还参加了一个自我治疗的组织,叫做“匿名暴食者”。对于莫妮卡来说,这段历程确实很艰辛,几乎每天她都会与她的心理顾问莉莎·拉丁发生或大或小的争执,莉莎也因为她的坚持以及她对莫妮卡的严格要求,而赢得了莫妮卡父母的信任和尊重。

在接受治疗的那段日子里,莫妮卡慢慢理清了父母离婚对她产生的影响,以及她对此应有的态度。在一篇文章里,她试图要探寻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想法,她认为一个巫婆向父亲下了一道魔咒,受到魔咒的蒙蔽,父亲因此忽视了她的成长与需要。现在,她相信这个魔咒已经被解开,父亲重新拾回了对她的关心和爱意,而且可以勇敢地将这种感情表达出来。虽然接受治疗的历程非常艰辛,莫妮卡不得不与自己长期以来养成的暴食作战,可是她毕竟是成功了,走出诊所时,她不仅比原先苗条多了,而且重新找回了昔日的自己,她说,“我突然变得神采奕奕,而且觉得很快乐。”不过之后,她还是继续看了一段时间医生。

在康复后,她做出一个重要决定,离开贝弗利山高中,去一个相对更平民的学校。她母亲选择了贝尔·艾尔预科学校,一个规模比贝弗利山高中小很多的私立学校,这里强调的是导师与学生之间一对一的学习与帮助。这里的学习气氛和师资力量都要明显优于贝弗利山高中,而且不像那里一样以貌取人、看重学生的家世背景。

在这种有利的背景中,16岁的莫妮卡突然出落成了众人的焦点。她的英文教师埃弗洛尔·布特沃思,重新激发起了她对语言的热爱,鼓励她发展对诗歌的爱好。她的阅读面相当广泛,很多诗人,像惠特曼、庞德、弗罗斯特、艾略特,都给了她很大启发,尤其是艾略特,他的那首《普鲁弗洛克的情歌》是她最喜欢的诗。在诗歌的海洋中徜徉,几乎可以说是点亮了莫妮卡一度灰暗的生活,她说,“诗歌改变了我的人生。”

在一篇关于她最喜爱的诗歌和诗人的作文里,她用自己的语言去剖析了这些诗歌,她还在文中尝试着写诗,从一篇名为《情绪的战争》的诗歌中,人们可以窥见当年她曾经历的困扰和迷茫。这首诗这样写道:我蜷缩在角落,只我一个人进行这场情感的战争与恐惧、妒忌、沮丧和失落作战我只能挣扎我想生存,它们却在撕扯着我它们扯得越厉害,我便越虚弱惟有为生存而祈祷诗歌恰恰触动了莫妮卡的浪漫情怀。在无数个白日梦里,莫妮卡常常梦想着,将有一位白骑士向她奔来,誓死保护她,并且爱慕地亲吻她的脚趾。她是个感性的小妇人,喜欢古董、玫瑰花和非常女性化的装饰品,她还不好意思地承认,“我动不动就会哭。”

事情在向她的方向发展,她喜欢表达自己的性格促使她参加了学校的表演,在音乐剧《悲惨世界》中,她唱了歌曲《只有我自己》,因此获得了大奖。事实上,她有一副非常动听的嗓子,她的同学甚至相信,她是这班同学里最有可能成为明星的人。事实上后来发生的事证明了她的同学的预见。

莱温斯基家的传统(5)

虽然自己的生活还有种种问题,可莫妮卡仍然算得上是一个意志坚定的女孩,从不怯于表达自己的意见。有一件事情可以非常好地说明她的这种个性和她对忠诚的信念。1991年5月,就在她18岁生日前不久,她向贝尔·艾尔预科学校的校长写了封情真意切的信,请求他重新考虑开除一个同学的决定,那个同学出身非常值得人们同情。在信中她写道,“我乞求您拿出点同情心,收回您的决定,无论如何让他毕业,这样,他就不至于流落街头,体会悲惨的人生。”同时她还在信中指出,这位同学一直是个好学生,她本人也从他身上受益良多。

虽然重拾自信,恢复了对学业的兴趣,可是她的体重仍然是莫妮卡的一块心病。她的朋友尼莎·德曼·厄伯兰是与她一起从贝弗利山高中转入贝尔·艾尔预科学校的,她说,“莫妮卡一直对自己的身材很不满意,她确实有点丰满,而且习惯用吃东西来安慰自己,一旦她觉得不开心,就会一个劲儿地往嘴里塞东西吃。她为自己没有一个男朋友而难过,于是吃得益发多,于是她就更没有魅力,这就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莫妮卡的浪漫情怀,加上她对安全感和爱情的渴望,使得她一再陷入无疾而终的感情里。在贝弗利山高中时,她曾经喜欢上了一个比她大四岁的学长,之后,一个她喜欢的男孩却爱上了她的一个长得非常苗条的朋友,这件事给她的打击很大。

由于无法开展一段新恋情,使得她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希望与初中时的恋人亚当·戴夫复合。想要重新与他在一起的另一个原因在于,莫妮卡觉得亚当是她过去生活的一面窗口,透过他,她可以重新忆起当年她父母还没离婚时的日子,那时她没有现在这么胖,而且在学校里的成绩很出色。她喜欢他陪伴在自己身边的那种感觉,于是,她常常会送给他一些小礼物,或者送给戴夫她自己写的诗歌,她承认,“我觉得我又一次爱上了他,于是不断纠缠他。”

亚当并没有莫妮卡那么热衷。他不是一个好男友,对莫妮卡时冷时热,好的时候他与莫妮卡非常亲热,不好的时候就干脆对她置之不理。莫妮卡的满腔热情就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根本没有得到她想要的回应,亚当如同大部分轻率的年轻人一样,对莫妮卡的态度非常残忍,因为他早就吃透了莫妮卡的心思,知道无论他对她有多坏,她都还是会原谅他。对莫妮卡来说,缺乏安全感,长得又过胖,加上缺乏应有的自信,这使得她迫切需要别人对自己的肯定,亚当被她看做了救命稻草,可是,对方却一再羞辱她,这段感情成了一段难以回首的经历,莫妮卡一言以蔽之,“这段情史简直令人作呕。”可是,她也根本没有决心亲手了结它,预科到大学一年级期间,她始终与亚当保持着这种不平等的关系,直到最后,两人才最终分道扬镳。

与花花公子的恋情。处在不断打击中的莱温斯基,与父亲关系接近冰点,他不愿意为她支付就读大学的费用。莱温斯基的打工生活包括了按揭一辆母亲开过的二手吉普车。还要应付一段索然无味的爱情。并且她认识了自己生命中的犹大:那位将自己的病史与总统间的秘密出卖掉的艾索拉心理医生。

离开贝弗利山高中后,莫妮卡仍然在学校的戏剧协会中工作,现在,既然她跟这所学校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她再为各种演出制作戏服,学校就会适当地给她支付些报酬。早些时候,戏剧协会里那个已经工作多年、为人相当负责的技工离职,新来的这个技工叫安迪·布莱勒,他是一个瘦削、浅金色头发的年轻人,当时25岁,很快这位仁兄就出了名,大家发现他虽然已经有了固定女友,对方叫凯特·纳森,是个比他大8岁,带着个女儿的离婚女人,可是,他还是经常向女学生调情。莫妮卡在贝弗利山高中时,她曾经听说过安迪·布莱勒这么个人,因为当时他与她的一个朋友正在秘密交往。

莫妮卡发现,她也毫无例外地成为布莱勒猎艳的目标,一次她去戏剧协会工作时,布莱勒热情地跑来恭维她,可是考虑到布莱勒的花名在外,她根本没怎么注意他。接着,到了1991年5月的一天晚上,在一场演出结束后,他陪伴她一起去车库取车,两人聊了起来,不知怎么回事,莫妮卡竟然向他谈起了她曾经遇到的种种困扰,这时她发现布莱勒是个很好的听众,他对她的过去抱以极大同情。谈话终于结束,她准备回去时,布莱勒上前亲吻了她。不过,他们这时还并未发生关系,莫妮卡在19岁之前,一直都是处女身。

莱温斯基家的传统(6)

安迪·布莱勒并没有结婚,虽然婚事已近,他却并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即将结婚的消息。虽然他比莫妮卡大了8岁,可是那年暑假,他还是不断挑逗莫妮卡,找她要电话号码,而且经常对她甜言蜜语——这完全不是一个新婚在即的男人应该做的事情。可是莫妮卡并没有明确拒绝布莱勒,此时,她的生活再一次遇到了重大危机,她与父亲之间的关系陷入了有史以来的最低谷,她也正需要一个男人的注意,也许这样会让她觉得轻松些。

事情发生在莫妮卡在贝尔·艾尔预科学校的最后一年,也就是1991年,当时全家人正在为迈克尔举行成人仪式。尽管教堂里的神职人员建议他们全家人能够在教堂里坐在一起,可是莫妮卡的父亲却坚持坐在前妻和儿女们的后排,而且一定要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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