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蛊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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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蛊笔记-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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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准备关了寝室门,那小东西也闪身跟了出来。

谢林不由愣了愣,随后赶紧说道:“回去,别跟来了!”

小东西则是后腿直立,茫然地看着谢林,随即又微微摇了摇头,似乎有些不情愿。

“快回去,好好呆屋里。”谢林又说道。

小家伙眼珠子转了转,随后还是转身跳回了屋里去。

谢林立刻关上房门,长吸了口气,便抗着张朗小步跑到走廊尽头,快下了楼。

到了一楼,谢林直接跑到了一个车库边上一个小隔间前,重重地敲了敲上面的窗户,叫道:“张阿姨!张阿姨!”

这小隔间里住着他们这幢宿舍楼的宿管员,姓张,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妇女,平常谢林他们都叫她张阿姨。

很快张阿姨就开了门,一见到谢林他们,她不由惊呼起来:“哎哟,你们这是怎么了?”

“我同学得了急病,你能帮忙给医院打个电话吗,我的手机打不通。”谢林简要说道。

“好,你们快进来,先让他躺下来吧。”张阿姨立刻点了点头,转身回了屋,招呼谢林快点进去,先把张朗放床上。

等谢林放下张朗,张阿姨一看满脸红斑的张朗,又不由一脸惊讶:“他得了什么病,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谢林苦笑了笑。

张阿姨点了点头,拿起桌子上的电话,只是这时她却是面露为难之色:“对了,我这座机只能打学校里的电话,要不我先打学校医务室看看吧。“

“也好。”谢林赶紧点了点头。

可张阿姨拨下医务室电话之后,那边却迟迟没有人接。

张阿姨再拨了一遍。

仍没有人接。

“打不通啊,看来医务室没人,估计回家了。”张阿姨不由失望道。

“那你有道。

“有有,真是的,我都把这给忘了。”张阿姨赶忙打开桌子抽屉,拿出了手机,拨打了12o。

可没想到,她的手机居然也打不出去。

“怎么打不通?”张阿姨一脸纳闷,喃喃道,又重拨了一遍,可结果仍是一样,手机很快就自动跳掉了。

“信号不好吧。”谢林苦笑了笑,心也沉了下去。

怎么办?

最近的医院离学校也有好几里路,现在外面又是风大雨大,漆黑一片,根本就没法将张朗送过去。更重要的是,就算送过去了,张朗肯定也要被淋湿,天晓得会不会加重病情。

那张阿姨也是有些手足无措,走到张朗边上,摸了摸张朗的额头后,又惊呼了一声:“好烫,他还烧了?”

说完,她赶紧转身拿了自己的毛巾,用开水烫了烫,拧干抖凉了后,放到了张朗的额头,给张朗降温。

谢林则扯起张朗身上的T恤看了看,这一看,他又不由吸了口冷气。

张朗身上的红斑变得更多了,而在他的肚脐周围,那花朵状的大红斑也变得更大了,已由拳头大小变成了手掌大小,而且颜色还变深了许多,原本是艳红的,现在却是变得有点暗红了。

那张阿姨也是看得呆住了,喃喃道:“这是什么病啊?”

谢林摇了摇头,眉头紧锁。

可几秒钟后,他突然咦了一声,面露异色,似乎突然响了什么。

又沉思了一会,他突然对张阿姨说道:“张阿姨,你这里有手电筒吗?”

“有的。”张阿姨立刻点了点头,说着又打开抽屉,找出个小手电筒。

对于宿管员来说,这手电筒可是晚上查夜必备之物。

谢林接过手电筒,又一脸郑重地说道:“张阿姨,你帮我找个碗,还有找个鸡蛋以及两瓣大蒜。”

“鸡蛋,大蒜?”张阿姨奇道:“你要这做什么?”

“对,等下我有用。”谢林则只是点了点头,放下书包,从书包里拿出自己那件外套,盖到张朗身上,然后便拿着手电筒冒雨冲出了宿舍楼。

“你要去干什么啊,这么大雨?”张阿姨一惊讶,朝谢林喊道。

“阿姨,记得找鸡蛋和大蒜……”谢林却是冲入了黑暗之中,不见了踪影。

跑出宿舍楼,谢林转道往北跑去,跑了五六十米,便来到了一条十来米宽的沟渠边上。

他们学校的学生宿舍区分南北两区,中间隔着的就是这条沟渠。

这沟渠并无活水源头,旱季的时候,里面几乎都是污泥,连水草都不长,现在正值雨季,雨水充沛,却又是污水滚滚,谢林站在边上就能闻到一股臭味。

他在沟渠边上稍稍站了一会,犹豫了一下之后,便放下手电筒,毅然脱下了自己身上的汗衫和裤子,只穿着一条裤衩,跳进了沟渠里去。

跳进沟渠后,那污水的臭味立刻变得更浓了,熏得谢林几乎恶心欲吐。

但谢林却并没有爬出来,反而小心翼翼地朝沟渠中央走去。等到污水已是漫到他的胸膛,他才停了下来,然后便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有如一座雕塑一般。

这样一直过了十多分钟,谢林才长吐出口气,走回到沟渠边上,爬上了岸,然后找到自己的衣服和裤子,却也不穿上,拿了手电筒,变快步朝宿舍奔去。

回到宿舍楼,他在小隔间外面叫了道:“张阿姨,帮我拿把剪刀来,菜刀也行。”

张阿姨闻声走了出来,她后面还跟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子。

谢林也认得这老头,正是张阿姨的老伴,姓刘,在对面三号宿舍楼当宿管员,平常谢林他们都叫他刘大爷或刘老师。

这张阿姨和刘大爷见到几乎**浑身满是污泥的谢林,不由目瞪口呆。

“小谢,你怎么了,摔河里了?”张阿姨惊问道。

“不是。”谢林微微笑了笑道:“张阿姨,剪刀有吗?”

“有,有的。”张阿姨虽仍是一肚子的疑惑,但还是转身走了进去,过了一会,便拿了把大剪刀过来,“这个行吗?”

“正好。”谢林点了点头,结果了那把大剪刀,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

而那张阿姨和刘大爷则又突然惊呼起来:“哎呀,你身上都叮了水蛭了,快把它们弄掉。”

在谢林的左小腿和腰部,竟然吸着两条小指大小黑褐色的水蛭!

“没事。”谢林却似乎一点也不惊讶,又问道:“张阿姨,给我个碗。”

张阿姨赶紧转身拿了个白碗出来。

谢林拿过白碗,低下头,打开剪刀,将身上叮着的两条水蛭刮了下来,放到了碗里。

“你要干什么?”张阿姨和那刘大爷则是忍不住疑惑,一脸好奇道。

谢林则只是笑了笑,走到门外,接了点雨水,将那两条水蛭洗了洗,然后又问道:“张阿姨,鸡蛋和大蒜找了吗?”

张阿姨立刻点了点头,转身拿出一个鸡蛋和两瓣大蒜,笑了笑道:“还好,我们老刘老家在东北,这大蒜可是常备的东西,就算吃白饭也会嚼上一瓣。”

谢林点点头,先是接过鸡蛋,在白碗边上轻轻敲了一下,鸡蛋壳顿时裂了开来。然后他把鸡蛋抖了抖,让鸡蛋清流入了碗里,蛋黄则仍是留在蛋壳里。

接着他又结果两瓣大蒜,用力捏碎,也放进了白碗里。

张阿姨和那刘大爷则是一脸惊奇地看着,不明白谢林到底要做什么。

谢林则又跟张阿姨要了一双筷子,用力地搅起了碗里的大蒜、水蛭和鸡蛋清。

在筷子的搅拌下,那水蛭都被搅烂了,鸡蛋清也渐渐变成了棕色。

谢林又快步走进了屋里,来到仍是昏迷不醒的张朗身边,叫张阿姨和刘大爷帮忙,捏开张朗的嘴巴,然后将那鸡蛋清灌入了张朗的嘴里。

那张阿姨和刘大爷虽一肚子的疑惑,也有顾虑,但见谢林一脸郑重和严肃,也是没有多问。

喂张朗喝下鸡蛋清之后,谢林又把剩下的那两条烂乎乎的水蛭和大蒜倒到自己手里,双手合掌用力地搓了几下,将水蛭和大蒜彻底搓烂后,然后将其涂到了张朗肚脐周围的那大红斑上。

涂完后,谢林长出口气,站在张朗身边静等着,心中却是忍不住有些忐忑。

很快,张朗身上的红斑居然开始渐渐变小,眼色也一点点变淡。

他肚脐周围那花朵似的大红斑也是分裂成了许多小红斑,并且快消退着。

“神了!”张阿姨和刘大爷眼睛瞪得滚圆,一脸惊奇地看着谢林,“小谢,你这法子是哪里学来的?”

谢林也松了口气,却摇了摇头:“是我们家乡的土方子,没想到还真有用。”

只是他心里除了欣喜之外,却更多震撼,刚才治张朗的法子并不是他从药老头那里学来的,而是来自父亲留给他的那本神秘笔记。

笔记前半部分记得都是一些养蛊的事情,后半部分记的则是一些解蛊的法子。

其中有一页写道:

“草鬼症之三十一:断情,又曰绝情,多为女子所炼,以惩治负心男子之用,中此草鬼者,初时晕厥难醒,身起红斑,皮肤烫,小腹处红斑成块,呈花形……”

“那他得的是什么病啊,怎么这么奇怪?”那张阿姨则忍不住又问道。

谢林不由有些为难,不知道该怎么跟张阿姨解释,只能转头朝张阿姨笑了笑。

可就在这时,那刘大爷突然面色大变,指了指张朗:“不好,斑又起来了。”

谢林转头一看,也是脸色大变。

张朗身上刚刚退去的红斑居然又如云朵一般快浮现。

他肚脐周围的红斑也是快练成一片,再次变成花朵模样,艳丽无比。

而且那巨大的红斑还在快变大变黑。

011 难治之症

“这可怎么办才好?”看到张朗身上复起的红斑,张阿姨大惊之后,急得直跺脚。

怎么办?

谢林心里也是在不停地问着自己,一边则是快地思索着那本笔记上所写的。

几秒钟后,他咬了咬牙,转头问张阿姨:“张阿姨,您这里有酒精吗?”

“这个可没有。”张阿姨却是摇了摇头。

谢林不由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后却又转头看向那刘大爷:“刘大爷,您有酒吗?白酒,度数越高越好。”

刘大爷眼睛一亮,随即却是愣了愣,转头看了看张阿姨,竟似有些犹豫。不过很快,他好像下定了决心似的,用力点了点头道:“有的,我现在就去拿。”

说完,他便拿了把伞,匆匆跑了出去。

“嘿,老头子,现在市都关门了,你去哪买啊?”张阿姨却是一脸疑惑地叫道。

只是刘大爷却并没有跑去左边那市,而是径直跑去了对面那三号宿舍楼。

没过多久,他便从三号宿舍楼里跑了出来,手里还提着一瓶青瓶装的二锅头。

那张阿姨却是立刻冷了脸,等到刘大爷跑回这边,她竟是一把扯住了刘大爷一只耳朵,一脸愤怒道:“好啊,你个死老头,你不说戒酒了吗,居然背着我偷偷喝酒?!”

刘大爷则是一脸的惭愧和尴尬,小声嚷道:“好拉,好拉,我以后真的再也不喝啦,你这婆娘还不快松手,我耳朵都破拉。现在救人要紧,你争这些干啥呢!”

张阿姨悻悻然放下手,又一把夺过刘大爷手里的二锅头,看了一眼,哼了一声:“还是五十六度的,你这死人头,医生都说你血压高,你还喝!”

说着,她又把那瓶二锅头递给了谢林,“小谢,有什么要我们做的尽管吩咐,赶紧的吧。”

谢林笑着点了点头,接过那瓶二锅头,打开瓶盖后又凑近瓶口微微嗅了嗅,然后倾斜酒瓶子,直接倒了一些白酒在张朗那肚脐上。

接着他快放下酒瓶子,用手将倒在张朗肚脐处的白酒抹开,然后双手在张朗小腹那块红斑上轻轻地拍打了起来。

他拍打的力量虽不大,但度确实十分的快,拍了差不多半分钟之后,他便停下拍打,双手用力地在那大红斑上推拿按摩起来。

推拿了差不多半分钟,他再次快拍打起张朗的小腹来。

半分钟后,又换推拿。

如此反复了几次,张朗小腹上那原本有碗口大小跟朵花似的大红斑居然变淡了不少,也变回了拳头左右大小。

这时,谢林也停了下来,长呼出口气。

“好了吗?”张阿姨忙问道。

谢林却是摇了摇头:“张阿姨,刘大爷,你们刚才看到我怎么做了吧?还要麻烦你们,请你们照我刚才做的,先给张朗肚子上涂点酒,然后不停拍打和按摩,我去准备其它东西。”

张阿姨赶忙点了点头,应了下来,然后和刘大爷手忙脚乱地在张朗小腹那红斑上拍打推拿了起来。

谢林看了一会,觉得没什么问题了,便找了个透明的塑料袋包好手电筒,又拿着手电筒跑了出去。

出了宿舍楼,他仍是来到了北边,到了那沟渠边上后,便放下手电筒,直接跳进了沟渠里去。

走到沟渠中央,他便停了下来,一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

风声呼啸,大雨倾盆,远处天际不时闪过一两道闪电,却是无法彻底撕破这漫天的黑暗。

风雨声之中,却有一种难言的寂静,万物潜伏,压抑沉寂。

谢林则有如一尊雕塑,默默地站在那里,仿佛与这黑暗融为了一体。

当闪电划过天空,微弱的白光稍稍照亮他的脸,但见他双眼微闭,白净秀气的脸上满是坚毅。

过了差不多十分钟,他缓缓动了起来,却并没有爬出沟渠,而是慢慢走到了几米外,然后又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又过了十分钟,谢林又换了个地方。

这一次,谢林一直在沟渠里站了近一个小时,换了五六个地方,才终于爬出沟渠。

因为站的时间有些长,他身子都有些僵硬,再加脚下泥泞,他走出沟渠时,好几次都差点摔回沟渠里去。虽然现在是夏天,但泡了这么长时间的水,他身体热量消耗巨大,身体也是忍不住地瑟瑟抖。

上了岸后,他找到手电筒,照了照自己身上,然后微微点了点头,面露一丝欣喜之色。

等他回到张阿姨他们那边,那张阿姨和刘大爷仍在不停地给张朗小腹处拍打推拿着。

一看到谢林,他们又不由惊诧不已。在谢林的身上,爬满了大大小小的水蛭,他们粗粗一数,至少有数十个。

张阿姨一脸的心疼,赶紧拿起剪刀递给谢林。

谢林却摆了摆手,说道:“张阿姨,有风油精吗?”

张阿姨虽有些意外,但还是赶紧点了点头,转身给谢林找风油精去了。

谢林又转头让刘大爷点了支烟,然后把香烟接了过来。

很快张阿姨也把风油精拿来了。

谢林接过风油精,打开盖子,涂了一点风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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