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雷逐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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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逐鹿- 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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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瑾这时发现,尼净渊十分的敏感,轻轻触碰,她就已经顫动不已,尚未剑及履及已然瘫软如泥,一塌糊涂,这羞人的情境,使得尼净渊不知所措,螓首使劲拱在雷瑾怀里,贴在雷瑾宽厚的胸膛上,呼吸也特别的急促,呵气如兰。

尼净渊的体力显然非常之优胜,虽然情形是如此的不堪,倒也还有些余力扭动娇躯,本能地闪躲着雷瑾的侵袭,细细的呻吟如歌,妩媚而魅惑。

直到雷瑾挪动身子,直入正题,尼净渊虽已是情热如火,毕竟是破题儿第一遭承受这令人心儿鹿撞的羞人之事,身子顿时绷紧起来。

雷瑾在高歌疾进的同时,仍将尼净渊脸上隐藏在幽暗下的所有丰富表情尽收于眼底——

全身突然绷紧,表情似是痛苦,仿佛连呼吸都快停止,僵直,继而突然浑身轻轻抖动,欲死欲仙……

忽而大河浩荡湍急,跌宕起伏;

忽而平湖泛舟荡桨,涟漪阵阵;

最初的矜持,现在的陶醉、痴迷和享受情欲,让雷瑾都有点望尘莫及的感觉,这也转变得太快了也,女人心!

……

*无尽,激情四溢。

欲仙欲死臻于至极,尼净渊阴元瞬间溃决,一泻千里,顿时瘫软如泥,雷瑾贪婪的吞噬着丰厚的月华真阳,这佛门媚法“妙法莲华”所涵养的三峰大药对雷瑾彻底解决内伤后患最是补益,以至雷瑾都有点食髓知味,需索如虎了。

云散雨住,渐渐恢复平静,尼净渊的魅惑低吟竟变成了幼细的哭泣。

雷瑾不由一惊,起身取火镰火绒打火点灯细细看来,尼净渊果然泪流满面,犹如一枝梨花初带雨,我见犹怜,雷瑾只得小心地抚慰,尼净渊反倒不好意思地摇摇头,怯生生地说道:“侯爷,贫尼只是——只是快活得热泪欲流,让侯爷见笑了!贫尼好像从来没有这样过!”

雷瑾方才松下一口气,尼净渊虽是仍有所保留,至少已经放开了不少。

他知道尼净渊并未真正放下她心头的那份羞耻的感觉,这初ye的第一次,源于理性的羞耻是无数女人的心灵痼疾,如同缰绳的束缚,让女人永远无法尽兴欢腾,尤其这位还是一位清修多年的尼姑,其实雷瑾以前就没少干勾引道姑、尼姑的臭事,而且还是伙同二哥雷琥一起做下的案,江东地面曾经让雷琥、雷瑾两兄弟闹得“乌烟瘴气”,以致戒律会都看不下去,向雷门宗长雷懋秘密提出过强烈抗议,要求雷门世家好生管教宗族中败坏出家人清修的不肖子弟,其实就主要是指雷瑾以及雷琥两人,雷琥年纪居长,大包大揽把所有的罪名都揽到自己身上,以至最终不得不在戒律会的压力下暂时走避海外,而雷瑾也被禁足府中,很长时间不能出门,都是让这尼姑、道姑的事给闹的。

女人身上心灵的无形缰绳,是必需男人那活儿去帮助解除的。

当然这纯属雷瑾的个人意见,不担保必然正确。

明亮的灯光下,尼净渊修长而丰盈的赤裸胴体侧身斜躺,蜷缩在雷瑾怀中,更加动人。

健康圆润,苗条匀称,长年习武禅定,锻炼筋骨,使尼净渊的身子如一片沃土,刚刚被情雨欲露透彻的沐浴一过,从处子一变而为少妇,血脉通达,脸上泛出美丽的光泽,充满了生命的活力。

尼净渊的眼睛里,恬淡空灵的光泽已经变成了一种新的神采,目光深处的恬淡消逝,只是空灵仍在,更增加了几分飘逸的仙气,如同换了一个人,从里到外洋溢着一种新的生命活力!

灵肉交战总有神秘的结果,或者牵制,或者激活,或者沉沦,或者升华。

情欲性爱的颠峰,也许是灵欲分离,又或者是灵肉交融,谁说得清楚呢?张三的真理,未必是李四的真理,每一个人也许都有自己独特的得道途径,想要自由翱翔于六合宇宙之间,抵达大道的彼岸,就必须摸索出最适合自己的一条道路。

学我者死,似我者亡,全然照搬,不知变通,不是白痴,也是愚人吧。

“侯爷在想什么呢?”

“呵呵,没想什么,净渊已经是爷的女人了,刚才爷光想着怎么给净渊添置哪些行头呢!”

尼净渊闻言大窘,娇嗔道:“谁是你的女人了?”

“嗯?不是净渊吗?这房里还能有第二个女人?”雷瑾故作吃惊状,顿时引发了好一阵笑闹。

娇喘着伏在雷瑾怀里,尼净渊突然羞怯地问:“侯爷那个东西怎么那么大?”

“嗯?你说什么东西?”

“嗯——就是——就是你那个东西嘛!侯爷你那儿怎么又大又硬,远远超逾常人?”女尼的声音已经细不可闻,宛如蚊蚋,脸颊上红云漫天。

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雷瑾,半响才明白怎么回事,不由暴笑起来,好半天才在尼净渊的娇嗔不依中停歇下来。

“哎唷,净渊你一个尼姑怎么也敢问这事?”抑制不住笑意,雷瑾说道。

“侯爷,你别小瞧了人,除了没有真正亲身经历,这男女欢情还有什么是贫尼不知道的呢?”

雷瑾一听,这也是啊,尼净渊修习过巫媚之术和佛门‘妙法莲华’,这男女间那点事,应该也是行家,差的只是实践罢了,现在就连这一课也补齐了,让他这侯爷夺走了处子元红。

“那你又怎么知道它大它小?还拿侯爷的东西跟别人的那玩意比较?”雷瑾故意把‘东西’咬成重音,好似不悦。

“难道贫尼亲身的感觉还不准吗?而且——而且——听了那么久的壁角,侯爷与如夫人的欢好,还有深闺的秘话,贫尼想不听见都难了。侯爷的如夫人有不少原本是他人的妻妾婢女,从别的男人那里夺取而来,她们原来的男人有的就跟侯爷身量相当,甚至还有高大魁伟超过侯爷的,但是她们仍然在床第间欢娱之时又惊又怕,常不自觉地说出侯爷的那东西又大又硬,不堪侯爷挞伐。贫尼推想,侯爷的那东西一定是伟甚常人,可能比得上那个缪毒了,否则不会叫内宅许多的如夫人又惊又爱,又怕又想吧?贫尼有说错吗?”尼净渊满脸绯红,看情形是有点急了,口不择言就是竹筒倒豆子的一通话。

雷瑾想想,确实以往与好些妾婢欢好时,不堪挞伐的妾婢在床第间讨饶,多半说的就是阳器如何硕大壮伟,不堪承受这些话,不想却被这几位近身护卫的峨眉高手尽收耳内,加以分析。

雷瑾不禁乐而大笑:“你们这些女人啊!”摇摇头,继续说道,“这个嘛,这其实和身材魁伟与否,是否身高体大没有什么关系,关键看人的体内内气是否充沛旺足。这气,也就是生命之源。常言道:‘佛争一炉香,人活一口气’,人活着,讲究的就是这口精神气!每个人身上的气都不相同,就跟人的相貌高矮一样,难有两个是完全相同的,总有区别。有的人英勇无畏,慷慨赴义;也有的人胆小如鼠,贪生怕死;有的阴险,有的耿直,有的虚伪,有的率性,有人狂放不羁,有人拘谨委琐,有人爱钱如命,就有人视钱财如粪土,总之千人千面,一样米养百样人,全是这内气秉赋不同所致。

生为男人,若是虚胖、体弱,或者身材虚壮,内气不足,又或者是心性谨小慎微,心量胸怀太小,内气不宏大不流畅,怕这怕那,束手缚脚,没有一点自信敢把天捅破的狂野血性,那活儿就绝对不会太猛,床第之间必定缩手缩脚,物肖主人,就是男人那活儿也不例外。骨子里得有点阳刚之性,才能强硬,否则就只是皮面功夫,内里虚糟。‘人活一口气’啊,内气不足,内气不厚,内气不凝,内气不聚,那就一点也没戏,就算身高两丈,硕大无比的巨人也照样欲举乏力,柔弱不能,这就叫外强中干。所以必须得锻炼身体,修炼内气,涵养心性,养成阳刚之性哪!人还是多少保留一点不羁兽性,有点野气的好!

气足则神足,男女欢娱才能二气和合,持久耐战。元阳真阴若是不谐,则玉房之中,怨声四起矣。

根本的,还是这胸怀内涵要狂野刚猛,内气滋养要充沛凝聚厚实沉着,技巧总是末流,以作辅弼尔。大道无二,体用互融,若‘体’实虚弱,又焉可寄望于‘用’之可行乎?”

尼净渊瞠目,这也太能扯了,这其中也有一番道理在吗?但是,好象,确实是有点道理耶。

“侯爷不是在敷衍贫尼吧?”

“净渊,你如今也是爷的女人了,爷有必要敷衍你吗?还有,以后在爷面前,不许再‘贫尼’‘贫尼’的叫了,你得自称奴家;也不要口口声声一句一个‘侯爷’,这深闺之中,可不兴这种称呼。”

尼净渊窘得满面通红,这如何说得出口?

雷瑾大笑,又见她目光楚楚动人,交叉掩胸的双臂之上芳胸毕露,便又俯身深吻在她湿润的香唇上,那种湿润销魂,立时令尼净渊沉醉入迷,不知东西南北。

雷瑾的手肆无忌惮的抚mo丰润的乳峰,尼净渊即惊又晕且喜,被雷瑾的催情手段摸得呼吸急促,娇喘不已,偏又想强自压抑,以致靥如桃李,遍体红霞,已然是神魂颠倒,不知人间何世。

正是两相纠缠的时候,春guang无限的芙蓉帐忽然一下被掀开,帐外露出一张俏脸,清雅脱俗,明丽照人,双眸精光闪烁,迷离空灵,秀媚无比。

素净如雪的小衣贴在细腻的肌肤上,衬出一种一尘不染的效果,一只莹润无比绿意盎然的碧玉簪子横插在道髻上,如墨青丝整齐得一丝不乱。

雷瑾其实早察觉了‘侵入’的是谁了,但那又如何?他甚至还故意加重了在尼净渊身上抚慰的力道,使得柔香漫溢,不可遏止的喘息和低吟弥漫芙蓉帐中,分外的*。

突然出现的女子,睇视帐中,眼见尼净渊深深陷入销魂荡魄的纠缠中,正死去活来的当儿,不由抿嘴微微一笑,嘴角下便显出了两个浅浅的迷人小酒窝,亮晶晶的明眸大眼中笑意盈盈,更加迷离妩媚,就是女人都要看呆了。

这一声轻笑,如晨钟暮鼓般敲响撼醒了迷醉的尼净渊,睁开眼睛的瞬间又马上羞赧的闭上——栖云凝清正俏立于芙蓉帐外,这下尼净渊不禁慌乱的惊叫一声,又羞又窘,待要逃离雷瑾的魔掌,却又被雷瑾死死压在身下,欲逃而不能。

“慌什么?不就是爷的小娘子半夜寻夫君来了吗?”雷瑾得意的在尼净渊耳边道。

“谁是你的小娘子?不知羞。”突然出现在芙蓉帐内的美人儿栖云凝清嗔道。

“迟早有一日,你定会成为爷的小娘子!你敢说不是吗?栖云子道长!”雷瑾一脸的贼笑。

栖云凝清脸上阵红阵白,神色百变,却是无言反驳,心头暗恨:这个坏东西,可恶!

这世上的男人都经不住女人的诱惑,所以女人才有回报,或者说善于经营女人的势力才有丰厚的回报。

如同将本求利的商家,百般营谋唯求回报以利一样,把女人当作本钱经营,适时投放以谋取最大利益,这在任何时代都是回报既高、风险又小的大生意,这也是一门最古老的生意。只要男人的yu望不断、前赴后继,回报一定既稳又厚!

经营风月欢场,还只是这门大生意中层次相对低层级的手法,而经营女色为媒,作为一种高层次的运营交换手段,可以涵盖政治、军事、经济、文化诸多层面,适当适时运用,可为经营女色,意图谋势造势的势力带来长久而深远的利益。当然这有主动和被动之分,在外力逼迫下被动而为则属于较低层次,甚至可以不算作运营的一种,等而下之,犹列于经营风月欢场之后矣。

主动的联姻或者和亲,以及巧妙布局使人入我彀中,通过运营女人作为筹码,以谋取利益,来达到目的的手段自古就五花八门,譬如峨眉派长老会虽然是矜持地派出若干美貌的女弟子充任雷瑾的护卫,但是通过结盟,与西北的各类药材生意已经让峨眉赚翻了,尤其是与雷瑾在药材生意上合伙,不断做大做强,长远来看,成为帝国药材行当的唯一巨头也不是遥遥无期的梦想,虽则自川江东出的航运仍未打通,峨眉的损失不小,但是有了这药材的进项已经足可弥补,再者川江航道的打通也仅仅是时间问题。

而且这财货上的利益虽然重要,但更主要的,则是在雷瑾的西北幕府势力庇佑下,峨眉的长远发展和势力壮大有了强大的靠山,发展后劲必定更为可观,这种长远的发展根基又是一时的财货不能比拟的了。

栖云凝清固然是女冠的掌令,地位不可谓不高,然而身在纷乱的世道,为着门户的利益,也不免要有舍身饲虎的觉悟,这固然是其不幸,但换个角度,又或许是人生之重要转折也说不定。在来此之前峨眉长老会的长老们就已经对她们说得很透彻了,何况这都督大人本来就有勾引道姑、尼姑的恶劣前科,她们也预感迟早有那么一天,她们需要曲意奉应这都督大人。反是雷瑾忍了这么久才动手,都差点儿让她们以为都督大人年纪渐长,已经慢慢转了性子,眼前看来却仍是本性难移,一个不注意就让雷瑾成功‘勾引’了一个清纯的美尼姑。

“呵呵,不要急嘛,本侯一定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把你们一个个娶进家门做本侯的侧室夫人。”雷瑾不让尼净渊起身,就那样赤裸裸地压在她身上,歪着头以侵袭力十足的色色目光在栖云凝清身上上下流连。

栖云凝清本是想找尼净渊聊些闲话,因此穿着小衣就过来了,谁知却撞破了这一幕鸳鸯交颈的香艳景象,虽然是强自镇静,心绪其实已经有点纷乱,这时再听雷瑾大言不惭地要娶她进门作妾,虽则是有舍身之觉悟,也如奔雷过耳般,震得她浑身发颤,“他要娶我作妾!他要娶我作妾!”的轰鸣响彻心海,羞赧窘愤之下,栖云凝清一摔手就捂着脸冲了出去。

“呀,看你,都把凝清气跑了,还不快起来,去安抚一下。”

“放心,放心,明儿就去请大媒,这会去安抚也没用,呵呵。还是完成我们的好事吧,亲亲,好净渊!”

“唔,不——要—了。爷,喔,轻点,求你,啊,奴家不行了,你,你,你轻些,喔——”

声音越来越小,呻吟越来越急,金兽袅袅而生烟,帷幔轻轻而摇颤。

红罗覆斗帐,四角垂香囊,鸳鸯深交颈,时落银灯灺,芙蓉夜含羞,清露泣香红,销魂当此际,长乐不复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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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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