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雷逐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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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逐鹿- 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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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啊,不,不要……”

冰縠在雷瑾怀里细细喘息,含混不清地呻吟着,嘴上说着不,小手儿虽然也按着雷瑾在抹胸下玉乳上蠕动不休的手,却偏偏没有推开,甚至还有点推波助澜的嫌疑了。

浑身麻酥发软,火热如焚,冰縠心里也说不出是难过还是舒畅,一颗心儿只如迷路的小鹿般突突乱跳,身子忽而绷得紧紧,忽而又松弛软绵。

带得无边春下,等待江山都老,教看鬓云斜。

眼前的*无边,连雷瑾也有点不可遏止,十指灵巧娴熟地在冰縠身上游走移动,一点点脱解着冰縠的里衣,那最后的一两件遮羞蔽体之物。

冰縠已是欲火高烧,情烟如炽,对雷瑾的肆意,并不挣拒,任其作为。

书房里熏焚的都是最上等的香,香清气幽,最是宜人。

冰縠她的贴身衣物亦都是搁在薰笼里头香薰过的,幽幽地散出冷冷淡淡的香氛。听着冰縠滞涩娇媚的浅呻娇吟在满室的香薰中飘来荡去,其间幽细的处子体香淡淡袭人,雷瑾虽然久阅*,心已然如铁石般难以动摇,当此之际亦不觉眼饧骨软矣,更何况触手处软嫩滑腻,愈觉销魂,于是乎更是痴缠不休。

搂抱接唇,抚mo调弄……

轻轻款款,若点水蜻蜓,行行止止,似贪花蜂蝶……

冰縠经历这破题儿的头一遭,早是羞涩不已,螓首深垂,玉颊重晕,蜷缩在雷瑾怀中,任得雷瑾肆意荒唐,她只娇躯酥软,脑子昏昏。

待得雷瑾将她放倒在小榻之上,仰天而卧,身上已经是寸缕不存,一身肌肤莹洁如雪,滑如凝脂,诱人之至,令人血脉沸腾。

迷醉、甜蜜……

火热、销魂……

小小的推拒,却又欲拒还迎;冰縠下意识地把头歪到一边;却有雷瑾前追后堵,她是无路可逃,只得束手就擒……

缠mian激吻,如痴如醉……

温软……

潮湿……

润滑……

山木润,琅干湿;秋露下,琼珠滴。峰上立危亭,横跨玉渊澄碧……

欲火情焰在手指与手指的探寻、抚mo、缠绕、揉捏、抓挠中轰轰烈烈熊熊燃烧……

丰若有余,柔若无骨,云雨相交,流丹浃席……

若远若近,宛转娇怯,如是处子,含苞初坼……

破敌金城雷过耳,谈兵玉帐冰生颊。

雨去云来几度,又却是前回醒处。

一对丰盈雪白的耸立乳峰,有点儿红肿的痕迹,朱樱般的乳蒂微微显着齿印,浑身骨头儿似有些难耐的酸酸麻痛,腿胯间更是热辣辣,隐隐地痛楚。

仰卧榻上,冰縠目光迷离而愣怔,凝视着自己的身子——乳蒂嫣红,娇俏独立,颤颤跌宕,触目惊艳,便宛如那雪丘顶上凌寒迎风怒放娇艳的两枝殷殷红梅儿,而雪腻酥胸上则满布激情鏖战后的残痕剩迹——她已然从少女一变为妇人,这种现实,她还一时间无法完全适应。

转侧螓首,却见并枕而卧的雷瑾目光灼灼,似笑非笑的望着她,玉脸腾地烧得一片晕红,羞态娇媚,一时无两。

雷瑾眼见冰縠眼波流动,娇羞妩媚之态无比动人,比起平日素来的沉静,甚是少见,忍不住伸手在她脸上轻轻捏了一下,却笑吟吟地不说话。

嘤咛一声,冰縠曲肱翘股,侧了半个身子,转头向外,这便离得雷瑾远些,好掩饰了心中羞涩。偏是她曲身侧卧,以背向人之际却又回眸一笑百媚生,媚媚地回瞟了雷瑾一眼,只是这娇媚无限的回眸一眼早弄得雷瑾心儿一酥,回味销魂。

冰縠身修腿长,小腰纤长结实,臀股丰腴圆润,肌肤又极是细腻白嫩,蜷在那儿好似玉琢雪堆一般,美之极也。

此情此景入目,雷瑾如何忍耐得住?早是翻过身,凑上前去搂抱住冰縠,一手顺势前探,五指已然深深陷入一团丰盈雪腻之中,揉按变幻出种种令人血脉贲张的形状。两人肢体厮磨处种种光滑柔腻的销魂触感,则令得雷瑾大生此间乐不思蜀之感慨!

冰縠胸前的温香软玉入于人手,自是不免羞臊,这边儿半推半就地勉力挣扭一会,却如何得脱雷瑾之魔掌?不过赢得自家几声吁吁娇喘罢了。

冰縠被雷瑾如此这么肆意一闹,侧身相就,遍体酥麻,浑忘了身子先前的酸痛不适之感,无限深情为郎尽,把春波酿作了一江醇酎,娇喘呻吟之际,心中也不知是快活还是痛苦,非言语能细述其中滋味于万一。

缱绻温存,情浓时分,雷瑾忽闻冰縠一声低低痛呼,虽是心中千般不愿,也不得不暂且停手问明情由。

“冰縠。”

雷瑾在冰縠耳边轻唤。

冰縠媚眼低垂,一线如丝,浅浅吐气,曼声低语,娇靥彤彤如火:

“爷—,嗯—,奴婢没事了。”

“真没事?”雷瑾心中狐疑,眼中闪烁令人莫测高深的精光。

带着些微撒娇的语气,冰縠说道,“爷,真的没事儿啦。真的!”

偏偏头,眼珠儿微微转动,雷瑾轻轻附在冰縠耳边说道,“敢莫是此前爷狂荡太过,弄疼你哪里了?”

冰縠身子微微一抖,却是无语默认了。

眉尖儿微挑,雷瑾轻声说道,“嗯,冰縠。让爷瞧瞧,都弄痛哪儿了。”

“不要——,爷。”

冰縠惊呼,还待要反对,雷瑾早已经不由分说的坐起身来,就待细细检视冰縠的身子。

冰縠这会儿羞不可抑,粉脸儿火烫,也不知往哪地儿搁,一头蜷在雷瑾怀里,紧咬银牙,死命搂住雷瑾,只不让看……

“都已经是爷的女人了,还怕羞?让爷瞧瞧怕什么嘛!”

“爷,不要。”

……

雷瑾好一阵安抚,这才令得羞意难平的冰縠平静些许,算是默认雷瑾‘检视’她的身子。

“是这里?嗯——这里?这里?还是这里?疼么?”

嘴角微微噙着笑意,雷瑾两手在冰縠玉雪般的身子上下移滑抚mo,而冰縠含娇带羞只是摇头,低语娇嗔:

“爷啊,你坏人来的,就会欺负人。”

这可是对雷瑾极之严重的‘指控’,不过雷瑾倒是一听就明,这摆明了就是冰縠已经看穿了他装糊涂想‘浑水摸鱼’的企图——处子初落红,最痛还能有哪?不外胯股之间深红微凹,那不堪云雨狂骤之处是也,哪里用得着如雷瑾这么的‘到处’百般摸索大揩其油?李易安写词,道是昨夜风疏雨骤,晓看绿肥红瘦,恰恰含蓄道出了此中不足为外人道也之经验三味,久阅*的雷瑾还能不知道这个?说给鬼听,鬼也不信啦!

雷瑾的‘脸皮’已是久经‘沙场’,‘厚实’程度无庸置疑,‘坏人’、‘欺负人’之类的词如何动得他心神分毫?何况这又是深闺男女间的戏谑,因此上雷瑾闻冰縠之嗔语,既不嗔也不恼,嘻嘻调笑,说道:

“一枝红艳露凝香,落红不是无情物。冰縠儿哪儿疼,爷自然是知道了,呵呵,爷怎么会欺负你呢?疼你还来不及啦。不过说到这儿,爷还真得好好谢谢冰縠你呢,你可帮爷解开了一桩悬而未释的疑难。”

“啊?”

冰縠睁大了美目,嘴角微噘,意似不信,“什么疑难?别是爷骗奴婢的吧!奴婢哪里有那个本事?”

在威远公府时就侍奉于雷瑾左右的一些个丫鬟,跟雷瑾说话时总是比其他丫头仆人要随便得多,不会太过拘谨,雷瑾虽然霸道强势,对此倒也不甚在意,甚至还会流露出难得的温柔。

“爷骗你个丫头作甚?”

雷瑾摇摇头,“爷细观夫人之相,应是易于怀孕之女,却讫今尚未成孕。爷思虑久之,未解其中原因,不料方才无意中竟然得你之助,触动灵机,悟通了其中关节,可使夫人早日成孕。此事甚至关乎我西北之长远稳定,这还不是疑难么?现在疑难得解,这自然有冰縠你的一份功劳。”

“爷才大婚多久,怎的就担心起这个来了?官僚们也不至于就如此急切罢?就算夫人已经成孕,现在也还不容易看出来吧?嗯——莫非—莫非爷还有其他什么原因?”

冰縠倒是明白其中一些关节,用不着雷瑾对此多作详细解说。

雷瑾微微一笑,道:“呵呵,女子是否成孕,爷自有灵验秘法可以立时测查知晓。这个且不说它。

本来大婚不过月余,担心这事似乎太早了些。

但冰縠你要知道,爷立足西北数年,建牙开府,设官分职,创章立制,霸疆拓土,说起文治武功,到目前为止尚算得顺风顺水,虽然其间不免挫败失利,但总算小有成就,扎稳了未来争霸的根基。

众所周知,爷的内宅后院之中妾侍众多,但数年间竟然‘一无所出’,这无疑会使得一众下属幕僚官佐心藏疑虑,人心为之不安。他们是忧疑爷的生儿育女之能,担心西北创业不易却继起无人,正所谓无后为大啊!官僚们嘴上虽然不说,心中又怎么会不急?他们的眼睛都看着本侯啦。

主上后继无人,再怎么辛苦创业也不过是为他人作嫁衣,下属官佐将来欲各自保全其妻子禄命,岂非难乎?幕僚官属的士气、斗志能否长久保持,吾岂无忧乎?

这固然是事出有因,但爷却也不便对人明言,而众僚属不明其中之因由,心中忧虑难解也是意料中事。这种忧虑,很可能会长久影响文武官僚们的士气。

爷欲令夫人成孕,其中一个原因即是为了在根本上解除众僚属的这种忧虑。事实胜过千言万语,爷的妻室妾侍只须有一人生得一男半女,下属官僚的这种忧虑自然迎刃而解,不复存在。”

冰縠撇撇嘴,表示不甚深信,低声说道:“如此说,爷是看出夫人尚未成孕了?哼,爷就那么急,盼着夫人早日成孕么?鬼才信爷就因为这么个理由。爷一定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鬼心思。让奴婢猜猜,嗯——”

“爷还能有什么其他的心思?不就是生儿育女的事罢。”

“才不是呢。啊,奴婢知道了。”

“什么?”

“现在西北正在筹备的大事就是出塞秋猎,所以一定跟这个有关。嗯,只是夫人成孕与出塞秋猎,这两件事好象风马牛不相及,又怎么拉得上关系呢?啊,依奴婢想来,一定是这样的——爷虽然暂时降服了夫人的野性,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夫人若是发起性子来,爷也未必有把握一定能压服夫人乖乖的听话。譬如夫人若是要坚持随爷出塞的话,爷一定会非常头疼吧?奴婢可有说错?”

雷瑾哈哈大笑,“你个鬼丫头,平时也不见你显山露水,不曾想倒是很有些肚里鬼啊!”

“那爷就是默认了?”蜷缩在雷瑾怀里的冰縠得意地挺了挺胸,“所以——爷就干脆未雨绸缪,想给夫人来个釜底抽薪,在事先就堵绝了这种可能。如果能让夫人在出塞秋猎之前成功受孕,腹中既然孕有胎儿,夫人就无论如何没有理由,要求爷让她一起跟随出塞了,何况到时她身子也重了,也不方便出行。爷心里想的可是这样?”

“呵呵,不错啊,爷的冰縠还是个小诸葛呢。”

“只是奴婢想不通,爷又怎么有信心,现在一定能让夫人成功受孕?不是这么久都还没有成孕么?”冰縠仰头问道。

雷瑾喉底低唔一声,搂抱冰縠的手臂紧了紧,悠悠说道:

“这个嘛,你就有所不知了。先前内宅妾室都不曾孕育成胎,原因其实皆在爷这儿。我等修炼之士,讲究练精化气,精气内敛,封闭不泄,只有在极乐巅峰才有可能开关破锁*入宫,一般情况下自是难以令女子受孕。但爷创习阴阳双xiu大法,要令女子受孕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儿,逆转精气并不若寻常修炼士那般艰难,其实爷在某处已经生有儿女,外人不知究里,才致有所忧虑。

呵呵,只是不曾想,爷这阴阳双xiu大法却在夫人那儿碰壁,几次逆转精气*入宫,竟是都不曾令得夫人受孕成胎,爷想来想去,并非爷的阴阳双xiu大法还有什么重大的缺陷,必定是在某些关节上,爷有所忽略,未曾把握到事情的关窍,才造成不能令夫人受孕的情形,但爷又一时无法窥破其中症结所在。爷为着这事头疼,可是有些日子了。要不是今儿悟通了其中症结关窍,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解开这个疑难呢。”

冰縠把头埋入雷瑾宽阔的胸膛,喃喃说道:“夫人的性子是那样,以后怕是还有爷好受的呢。爷的算计未必就能在夫人身上奏效呐!”

“呵呵,船到桥头自然直,牛不喝水还强按头呢,怕什么?到时自有办法。”雷瑾满不在乎,孙雨晴的乖戾野性哪里是一顿鞭子就可以彻底解决的?往后还不知道会捅出些什么漏子啦,总之软硬兼施双管齐下,慢慢儿磨就对了,这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呢。谁叫他就摊上这么位正室夫人了呢?

“呃,也不早了。收拾收拾,歇着罢。要不,冰縠你就暂时在书房歇了,有事明儿再说。”雷瑾笑道,“爷待会还得上练功房做晚课,完了还得上夫人那儿歇着。”

“嗯。”

冰縠不再出声,蜷在雷瑾怀里沉沉睡去。

月明星稀,二更将阑。

轻轻掩上房门,宛如无形质的风拂过庭院,雷瑾悄然无声地向练功房行去,身后迅速跟上两条轻盈的黑影,则是今晚轮值的贴身护卫。

蛩蛩虫鸣,蛙声一片,月光透过树梢,越过墙头,在庭院中撒下一地银霜。夜风时来,树摇木动,婆娑起舞,摇落一树树斑驳阴影,映照在水磨青砖地面上,搅得满地银霜不整,粼粼乍碎。

踏破了蛙声,搅乱了虫鸣,在斑驳阴影动荡的瞬间,雷瑾倏忽出现在练功房前。

“吱呀”,房门轻启,身背一口长阔大剑,手上提着一个八角灯笼的俏丫头凝霜迎了出来。

雷瑾一点也不惊讶凝霜恰好在这时出迎,蛙虫之类感官敏锐,蛙声、虫鸣自有节律,若受干扰必定声音中断或者鸣叫纷乱,自己一路行来,又没有着意掩饰声息气味,人即或不知,蛙虫之属必然是有所感觉,其鸣叫之声的异常自然早早通告了他到来的讯息,而受过雷门世家元老院特别训练的凝霜是不可能忽视这种‘讯息’的。

“唔,凝霜你怎么还在这,还没歇着?”雷瑾随口问道。

凝霜灯笼一举,冷着脸说道:

“奴婢这不是还得侍奉爷做完晚课嘛。咱们做奴婢的就是天生劳碌命,哪里比得上爷们儿轻松得闲啊。”

“嗨—嗨—,”雷瑾又好笑又好气,“敢情还全是爷的不是了。这是怎么说的?爷可没得罪凝霜你吧?”

“本来就是这样,奴婢照实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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