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雷逐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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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逐鹿- 第3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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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是什么出身?”朱队正可没有秘谍那些秘档,不认得这个南腾空的面首是何等人。

“江南周氏家族的周廿七公子周澜,与咱们侯爷八竿子打得着的亲戚。 侯爷的岳母就是周氏家族的人。 看来,他也要好生带回去给侯爷发落。 ”

山七目光转向床榻上的女人。

女人地腿胯间一片狼藉,雪腻玉阜上浓密乌黑地柔软茸毛皆已透湿,浓艳阴糜,动人心魄。 两条雪白滑腻的大腿蜷着,整个身子蜷成一团,一对丰耸挺俏地玉峰颤颤微摇,十分诱人,而周身上下细白如雪,光润如玉,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淡淡的轻晕光华。

女人虽然双眸似开似闭,而且散乱的发丝又掩去了大半个脸,却尽显慵懒娇媚之态,一股妩媚入骨的气象,令人绮念丛生。

这绝对是媚骨天生的红尘尤物,这种妩媚灵气,不是后天熏陶可以完全养成的,只有瑶台仙品或者会有这等令人见之心神摇荡的天然气韵。

十足的女人味儿,如暗香浮动,触动心弦。

朱队正、山七都无法说话,心中杂念纷至沓来,努力挣扎。

气机萦动,散乱的青丝乱发被吹了开去,女人的庐山真面现于人前。

这是一位丹唇凤目,长眉入鬓的妩媚妇人,云髻半堕,酡色娇红的如花娇靥,状若醉酒,粉腮轻晕,光滑雪白的肌肤上浮现出嫣红。 床榻上的玉色芙蓉缎子,光滑柔顺,衬在雪腻粉滑的裸露欲体下面,靡艳撩人。

修长的双腿蜷曲,柔美无伦;身子软若无骨;神态娇慵,媚眼轻闭,虽然昏睡不觉,却也知道女人在昏睡前正是**一刻。

一任钗横云鬓乱,摩诃池上月华明,山七忽然想起花蕊夫人的这句宫词来。

这个美妇人不用举手投足,已能慑人心志,唯尤物一词可堪比拟,其他任何词汇似乎都已多余。

两人的目光落在美妇人的身上好一会儿。

气息渐渐粗重,心中天人交战。

俩人都在转着不良的脑筋,想着是不是要想个法子将这个绝世尤物据为己有,金屋藏娇?

男人天性中就有种掠夺欲、强制欲,对漂亮的女人更是具有排他欲、占有欲,只要有能力,有可能,美丽女人自然是越多越好,全部占有最妙。

这种欲望,是人类传宗接代,得以沿续的根本动力,但也是恶之源头,世上许多纷争就是起于对美丽女人的争夺,小至冲突,大至战争。

终于,山七和朱队正的心志都恢复清明,他们俩明白,‘太虚瑶姬’南腾空绝不是他们俩个可以染指的女人。

不要说南腾空本身的实力强悍,以及她愿意不愿意的因素,仅仅是平虏侯雷瑾的威权,就不是他们两人可以对抗的,这种念头只能在心里过一过,却是绝对不能付诸于行动,如果不想粉身碎骨的话。

况且,南腾空是此次行动的主要标的,如果把南腾空藏匿起来,他们俩个可是绝对无法交差的。

两人在瞬间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这倒不是他俩个对雷瑾不够忠诚,实际上这才是真实的男人心里的一闪念,人谁无私心哉?

“红颜祸水啊。 ”

两人似乎很有默契,叹息着,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句。

山七摇摇头,亲手施展出金针锁脉制经术,禁制住南腾空的真元气机,甚至为了绝对放心起见,还以秘谍使用的‘捆仙索’结绳法,将南腾空的手脚捆绑起来。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山七已经变得绝对的冷静,再也不受南腾空的惊人媚惑影响了。

朱队正呵呵一笑,“恭喜。 ”

“同喜。 ”山七头也不抬,专心致志于施展手法,禁制南腾空的真元内息,额头上一层细汗。

第六章(五)香溪野合 秘府探宝

楠竹遮天蔽日。

密集粗壮的青竹,汇成竹海,山峦深谷,益加深幽。

走在曲径通幽的山间竹径上,耳听水流鸟鸣,眼看绿竹野花,令人心宁神悦。

竹叶拂过面颊,青翠欲滴中隐隐带着泥土湿润的气味,清新之气迎面而来,心神为之俱爽。

风影、竹影,白衣飘飘,十几个男女道士骑在马背上,迤俪而行。

这是蜀南叙州、泸州两府的交界处,最近的山区墟镇也在三十里之外。

经过军府幕僚的推演,虽然可以给雷瑾挤出十天左右的空闲,但是他们强烈建议:如非绝对必要,还是不要亲自奔袭巫山为好。

雷瑾从善如流,相应的修改了原定奔袭神女宫的方案,奔袭计划由护卫亲军的鬼魔部队和秘谍负责执行,而他则带着一干扈从去发掘龙虎大天师李大礼的秘府。

李大礼在四川经营数十年,藏身秘窟自不止一处,蜀南山区就有李大礼着力经营的一处秘府。

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李大礼在成道入灭之前,为避免教内新旧势力倾轧内讧,特意将他手中掌握的弥勒教势力拆解开来,一分为三,或是为官入仕,或是传教立宗。 而除此两途之外,凡是他不愿意交托给弥勒教中的后继者继承或者安置的部分,都干脆利落的扔给了雷瑾安置,譬如托庇于平虏侯府地一些弥勒教高手就是如此。 这其中当然有李大礼的独特而深远的考量。 煞费苦心之至。

雷瑾吃人的手软,对待弥勒教,那左右都得给李大礼几分情面不是?

而李大礼在蜀南山区的这处秘窟,据李大礼手札上的简略记述,是最为重要的一处之一,许多重要秘藏都在此处了。

既然决定不去巫山,则快马加鞭。 从成都往蜀南往返一趟,时间上还是有所富余地。 所以,雷瑾带人来到了蜀南。

不过,近卫都留在了三十里外的那个山区墟镇,雷瑾只带着四大贴身护卫,加上凝霜、玉灵姑、冯烛幽、柳依依、燕霜衣等若干妾婢入山探宝,只当是游山玩水了。

跨下地马是惯走山路的大理南番马,骑行山路倒也相宜。

行行复行行。 遥闻前路有隐约的水声传来,高踞马背的雷瑾马鞭一扬,笑道:“快到地头了。 ”

一行人不由扬鞭催马,加快了速度,从满山的竹林中寻路穿过,前面便见河流如带,绕过山前,汹涌奔流。 称为‘香溪水’的便是,河水进一步隔开了外界的喧嚣,天地灵气滋养,碧竹青竿更加繁茂,颇有几分超凡脱俗地味道。

竹林风起,翠竹摇曳。 远山微雨,云缠雾绕,恰如水墨山水,一时都将人看痴了。

此处深山野谷,已是山民猎户也不轻易深入的蛮荒地带。 这香溪水,水倒是并不甚深,只是水流较急,不宜跋涉,又无桥梁通行,雷瑾一行。 只能沿河而行。 下行数里,终于找到李大礼手札上记述的水流舒缓处。 从此涉水渡河——

在香溪水的对岸,就已经是李大礼秘府所在的边缘地带了。

隐蔽的羊肠小径贯穿竹林,叶间漏下几缕阳光,竹林子深处偶尔传来一声鸟鸣,鸟鸣山更幽,凉风习习,衣袂飘飘,是通透之极的宁静,竹影清风令人前所未有的静心和自性呈现,最是启迪性灵。

看看天色近午,雷瑾决定在此停留野炊一番,饱餐之后再行上路,路上就已打下野兔、竹鸡等野味,正合此时享用,干粮之类地东西他是能免则免。

转瞬,河滩上洋溢着俗世的生趣,众女来去穿行,飘然若仙,几块石头搭起了简陋的灶台,准备柴火,洗剥鸡、兔,整备午饭,又或是提根钓鱼杆,去河边上垂钓,顺便喂马;而清理四周的蛇虫时,雷瑾又顺手在竹林里捉了好几条剧毒的竹叶青,从石块草丛里抓了十好几只肥壮的石龙子、马蛇子(即蜥蜴),准备拿来做午餐打牙祭,女人们敢不敢吃是另外一回事,但烧烤野炊,食物绝对是足够了。

女人们忙完手上地事,见四下无人,干脆跳入清凉的河水中,游个畅快,顺便将弄湿的衣裤晾晒起来,一时春光毕现,幸好是荒山野岭,不致惊世骇俗。

待所有人下水擦洗一番爬上岸时,风中早已弥漫着香喷喷的烤肉香味,烧烤的兔肉、蛇肉、竹鸡滋滋作响,包在黄泥中的竹鸡和石龙子、马蛇子也在火堆中煨熟了,正好放开肚皮大快朵颐。

拔出匕首,分肉切脔,抹上细盐、艾油(注:是俗称为‘辣子’的食茱萸所制,或称辣米油,辣味与辣椒相似;但不是辣椒)、蜀芥、胡椒等调味作料,一时吃得不亦乐乎。

这顿野炊午饭快要吃完的时候,雷瑾眼中光芒忽焉闪动,打出几个手势,随即女人们也感知到了异常的声息。

竹叶落地的声音!

落叶因风而落,这很寻常,但是随风而来地淡淡香氛,却早早地暴露了来人的行藏,提醒野炊地人们,有人悄悄从远处接近。

咕咕,几声鸟鸣,女人们还在继续谈笑,而雷瑾忽焉已从原地消失。

竹林深处,两名**各自藏身于繁密的竹丛之后,相距十步,正侧耳倾听河边的声息动静。

月白色的丝葛道袍,裁剪精巧,虽然宽大,却仍能巧妙的勾勒出身子曼妙玲珑的曲线,伫立林间,颀长窈窕。 发髻如云,如瀑披泻,令人有种伸手触摸的冲动,幽魅奇异。

其中一个**半侧身子,转过脸去,束音成线,“红芍。 这些女人是什么来路?”

悄然迂回,隐藏在侧后地雷瑾。 这时恰好可以看到**转过来的侧脸,她简直就是一种诱惑:通身洋溢着诱人而神秘的气息;目光在幽暗的竹林中宛如烟雨迷离的春江水,清亮而空蒙;腰身纤柔圆润,显出撩人的诱惑曲线;颈项雪腻动人。

好一个娇美鲜丽的绝色娇娃,雷瑾暗赞一声,但使他更惊讶地是这名**束音成线的修为境界,这虽然不是什么了不得地绝技。 但修为功力不到,是无法施展的,由此不但可以推测出她的修为水准层次已经相当高明,而且连她的武技心法也被雷瑾瞬间窥破——弥勒教的‘明王诀’,他是再熟悉不过了。

无疑,这两个美艳**极有可能就是李大礼秘府的守护者之一,同时也极有可能是李大礼的双修道侣,亦即丹道鼎炉。

被称为红芍地美妇人。 侧转脸去,淡然说道:“芊芊,别急。 再等等。 ”

她与鲜丽娇美的芊芊不同,素面略施脂粉的红芍,容颜绝美,天姿灵秀。 肌肤若雪,秀骨姗姗,冷艳却不失典雅,神情略带幽怨,说不出的淡淡寂寥,美得令人心颤,天地灵气所钟的美态,天然秀媚,倾倒众生。

隐身暗处的雷瑾凝运功力窃听两人的传音对话,心中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这李大礼将他的若干秘藏丢给他安置处分。 固然有其难言地隐情内幕以及向他示好结盟的一面,但何尝不是将难题和包袱都丢给了他。 其中暗蕴的为难和较量的曲折心意也不在少,其中玄机隐藏,绝对不会让他轻松拥有,怎么的也得费上一番脑力,经历一番拼争。

就以李大礼这些道侣、鼎炉而论,就是一道无形门槛,绝非凭着李大礼的随身信物就可驾驭由心地,这是一场无声无息的较量,甚至是不知不觉的暗中较量,除非雷瑾是那不吃腥的猫,对这些美艳绝伦的美妇人眼看手不动,绝不染指这些已经‘无主’的‘鼎炉’,则他与李大礼之间的‘较量’,才不会存在,但世上又哪里有不吃腥的猫呢?

这世上的男人,不喜欢处女的大概稀有,这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男人都想驾驭自己地女人。 非处女不欢地男人,其内心深处,除了对未被他人染指之物有着独占自享的强烈憧憬之情外,还隐藏着将所喜爱地女人按自己的意愿来摆布的渴望。 换言之,男人能够随心所欲地改造女人,并将女人视为一己独占的玩物,是所有人类雄性的隐藏心态,且并不仅仅限于人类雄性,而是天地万类与生俱来的繁衍后代血脉的本能。

久在风月场中打滚,阅历春色的雷瑾,深知这世上的男欢女爱,****,并非水过无痕的那一回事,不是事如*梦了无痕,而是板上钉钉处处痕。 铁钉入木,可能不留痕迹吗?

*,无论男女都会留下隐约的线索和痕迹,对女人而言,这样的痕迹和线索更为明显和强烈一些。 女人一旦跟某个男人**寻爱,发生肉体上的关系,其身体、行为、乃至语言中都会留下这个男子的肉体记忆。 在女人的梦幻或语言里,女人对男人肉体的记忆往往经久不息,女人会自觉不自觉地会拿她以前经历的男人跟现在的男人做比较。

再会掩饰和保护自己的女人,也难以掩饰自己以前的**经验。 风情万种,异常丰富的**经验,一不经意,就会露出马脚。 细腻、练达、风情以及性感等等风韵气质,都有可能是在与其他男人交往或****中培育出来。 与男人有过肉体关系的女人,往往会留下某些**痕迹,隐藏在女人的肉体记忆中,而且是刻骨铭心又无形无藏。

女人的肉体不能掩饰,在不经意中就会表露出肉体的久远记忆。 而女人自觉不自觉地将她现在的男人与她以前的男人相比较,往往最是伤害男人的尊严。 除非是愚鲁而大意的男人,谁会感觉不到这种****地痕迹呢?而过于在乎这些的男人。 却往往会因此大受刺激,因之疑神疑鬼,因之产生种种不贞的联想,因之产生或多或少的排斥和恐惧心态,陷入某种无形的‘阳痿’心结之中,难以自拔。

处女如同一张白纸,男人对之没有什么负担。 尽可以任意涂画,写也好。 画也好,随意由之,不会有太大的心理压力,因为处女是最容易涂抹或驾驭的。 而女人在经历了男人之后地肉体记忆,不仅仅是让男人大受困扰,其实也让女人相对难以专一的固守婚姻。

正如修习武技,入门奠基总是非常非常重要地一步。 所谓‘花拳入门,错了一生’,即是指奠基工夫的重要,若是入门奠基不慎,事倍而功半,甚至完全不成也不是不可能。 武者奠基已成,就会形成较为固定的模式,往往排斥与之不相融洽不相契合的东西。 如果入门奠基。 错了工夫,再要矫正回来,往往比初学上手,难上数倍不止,实是非同小可之事。

万法同源,女人也是这样。 征服一个清纯处女的难度和驯服一个****的难度,那简直是天壤之别。 对于已经有过****经验的女人,男人给予女人地震撼和愉悦,必须超越女人以前所经历过的肉体记忆,才能真正在心身两途上完全拥有这样的女人,而不是被女人以前的肉体记忆所困扰。 对于男人而言,这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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