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越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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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越战-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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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怎么和老陆说,就让认为我思想不够积极,不够上进吧。反正我用不了那些。打完战,找点钱,我也学那些80年代发财的大亨们尝第一批的“螃蟹”到时候我就发达了。也好好享受一下生活。前一辈子忙忙碌碌却每天没有歇息。 

见我不说话陷入了沉思老陆当时我被说动了。火气也渐渐消下去了。声音由刚才的怕别人听见的压抑到慷慨激昂再到现在的和风细雨。 

“哟,谁把你气成这样,你以为你是老古董,别人也和你一样呀!”伴随着一阵银铃般悦耳的话语,一阵香风,一片白云,缓缓飘了过来。 

第六章,老陆的妹妹

“妹妹,你又说你哥老啦,我真的这么老吗?我才不过40,你没听过30正直壮年,40是一支花,50才刚开始生活,60也不谈老吗?”老陆故意板着脸说。不过看他那快笑出来的神情就知道他和他的这个妹妹的情谊是多么的深厚。 

“怎么看我过来就马上来看我来了?”老陆继续和他妹妹开玩笑。 

他妹妹绝对是那种成熟的美女,白色的帽子下偷偷溜出来的几缕头发随意的盛开在他那修长而有白皙的脖子上,从侧面看过去凭空多了几分对他的遐想,想要吻她的脖颈的冲动。掉过头来,千千玉指正在推着一罐刚配好的针剂,长长的,朝天耸立的,发着寒光的,带着针剂渗出的小水珠。 

小水珠后面是她那略带些沧桑的绝世容颜。面似芙蓉,眉如柳,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瑶鼻丹唇。丰满的胸脯,在白色大褂下的隆起给人一种压力,一种诱惑。只是略微粗壮的腰身破坏了他的和谐,屁股高高的把大褂给撑起来,修长笔直的腿。怎么形容呢,这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少妇。一个懂得男人需要什么的女人。 

他妹妹一边调配这药剂,一边对陆虎说“看你,美的你把,我是来看我的病人来了”说完对我说: 

“趴下,脱裤子”。 

我小时候打针很少,所以,当我看见他的针头的时候心里有些畏惧和怕生。我的动作也不免有些打折。裤子只脱到稍稍露出点屁股。 

然而她没打算就这么凑合,没打算放过我。我绝对想不到。我刚才看见的那双芊芊玉手能有这么大胆,能有这么的力气。我直觉的屁股上一凉。春光尽泄, 

一阵清凉在我的屁股上按压了两下,然后我只觉的我的肌肉快速的收缩了一下。然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那块地方压力。10几秒钟以后一根玉指不带一丝温度的压在那。感觉瞬间解脱了一样,有些轻松。在过来便是痛。这时才感到痛。 

“好了,穿起来吧,明天再打一针,今天,明天输两次液就差不多了。”然后他又为我换了纱布。 

“奇怪,你怎么跟别人不一样。”她说。 

“妹子,你在说什么呢?”陆虎听到问他妹妹。 

“我是说他的伤,他的伤口别人起码的半个月,甚至一两个月才能好了,而他几个小时就完好如初。现在除了身体虚弱点以外,可以说他可以出院了。真是个怪人。”她嘟囔着说。 

陆虎笑了“这才是我们的好战士”她拍拍我的肩说。 

“说实在我不想人你离开我们营,有你在我们每次总能化险为夷。考虑一下,留下来怎么样。其实我不想让你走。可是没办法呀,要是我们是一个团的那再好办不过了,还不是师长一句话。可是你和我们不但不是一个师的还不是一个军的,不是一个军区的,跨的远了。不是一两个人能说了算的。你只能回你的原部队。”他说。 

哎,看什么呢,老陆随着我的目光最后定格在他妹妹消失在门口的身影。 

“别打她的主意,小心我真的杀了你的”老陆狠狠的给了我一“锤子”。我看到他抚摸着他的手。 

小样的打我倒弄疼自己的手了。不过我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变化。经历过几次生死后神经变得更敏锐了,身体的外皮却变得耐打了。 

“其实她也是个苦命的女人。也是一个好女人。19岁嫁给我们县的一个教书的,没想到婚后不到3年,教书的就被批斗死了。留下一个女儿,还有一个婆婆。婆婆气疯了,要叫其她人早就改嫁了。可是他每天起早贪黑的抚养女儿和照顾婆婆。名声是有了,可就是苦了他自己。我也想让她找一个好点的人。 

可是他不愿意呀。她放心不下婆婆和他的女儿。还有她的工作。这一拖就是10年,今年她被选上,成为师里最好的医生来参加这场战争。”老陆幽幽的对我说。 

“哪她的孩子呢?那个婆婆呢?”我问? 

“我妈和我爸在照顾他们。”老陆回答。 

“怎么你喜欢她吗?”老陆问我。 

“谈不上喜欢,只是男人对漂亮美女的那种感觉,也是对美的欣赏。她很美,尤其是有那种成熟女性那样的美”。我回答。 

“你妹妹叫什么名字?”我问。 

“陆梅,怎么样?”他回答。 

“好啊,她真的就像一朵冬天里开放的梅花。我想我会喜欢上她的。让我和她在接触点时间的话。 

不过,呵呵,就是不知道她怎么看我。你知道我太平凡了。个子连1。7都不到。还没什么长相。丢到人群里你绝对找不出我来。一样的人太多了。”我说。 

“张强啊,就你这样发展下去,我想到时候你就是一个英雄,一个让全国人民都记住的英雄。你一个人就捣毁了敌人的营部。而我们营却被敌人打的半残。最后还是你带领我们完成了任务,消灭了敌人。 

昨天晚上,要不是你主动接替李军指挥,你们那个排可能很久就已经散了,在大家被一个师围攻的时候。是你带领大家守住了阵地,尽管还有其他山头上的友邻部队。 

但是,让我们两个团对敌人一个师的进攻。能最后带领大家坚持下来的是你。尽管你不是军官,但每次在大家需要你的时候你总是领导大家取得胜利。所以你这样的人不愁没有人喜欢”老陆激动的说。 

从他眼里闪烁着的星光就可以知道他对我是多么的敬佩。尽管他才是领导,他才是营长。昨天晚上那一场守卫战,每一个活下来的人都得到了实惠。军功章和记功,以及升官。他这个上尉代理营长转正了。成了少校营长。安剑辉,黄海兵也成了少尉排长,一等功。林良金,李军,却全死了。秦军,也晋升为少校,成了师参谋部的一名参谋,只等伤好了就可以上任了。徐勇死了,刘全升了营指导员兼副营长。从后方开过来的新兵正在补充,编组。明天,或者后天除了伤员以外,老陆的营就可以参加战斗了。 

送走了老陆。我美美的睡了一觉。期间陆梅来了一次,观察我的情况。同时还给我洗了把脸。被她柔软的手伺候洗脸的感觉这是好啊,两只眼睛还能不时的扫一下,从那扣的并不严实的领口望下去。 

深深的乳沟,散发着乳香,加上香风阵阵。姣好悦目的面孔,以及那不小心贴上来吐气如兰的香唇。 

那一抹鲜艳的红。弄得我是心烦意乱。和她配合的并不好。 

她娇嗔的说了我两句,问我“你是我哥营里的吧。他平时对你们怎么样?是不是有些严厉呀?不过你们也不用介意。我哥是个很好的人,他呀表面上对人严厉,其实心里面很是关心你们。 

我记得有一年有一个战士白天他在训练的时候犯了错,他举好好的教训了他一顿。但是到了晚上他感冒了,可是部队离城里很远。重感冒烧得厉害。他就背着那个伤员跑了几十里地为他看病······”他说这些的时候,就像个大姐姐在讲故事。 

“你和我个是不是那种出生入死的铁杆战友啊,我从没见谁和她这么谈的来,他对那个人这么敬重 

”她笑着问我。 

“我是你哥的救命恩人,你信不信?”我问。 

“我信,我哥的那火爆脾气,宁折不弯的性格,不是那种过命之交,不可能的” 

“那——你对你哥哥的救命恩人应该有什么表示呢,或者说是应该怎么报达他呢?”我笑着看着她。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楞了一下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会用最好的药让你的伤早点好起来。 

我给你配的药使你明天就能恢复体能了。那样你就可以下床走动了。” 

“噢——,就这呀?就没点什么别的?比方说···嗯···古人有个叫什么?对,以身相许!你认为怎么样。”我说。 

“哈哈,亏你想的出来,不过——”然后我看到她的眼睛有些润湿了。然后捂着嘴跑了出去。然后我下午就再也没有见她。 

带着几分内疚,几分惋惜,我又一次沉沉睡去。 

第七章 只能远观的风景

“嗨,起来了,还睡,也不怕睡死你!”伴随着好听但有些不耐烦的声音我被推醒。 

脑袋里闪过一道危险的信号。我想起我这还是在战场,还在别人的土地上,虽然有部队驻守,但谁又能保证学游击战术比中国人还好的越南人不会钻进来,朝房子里扔几颗手雷。我已经不是在21世纪自家的床上了。 

沾满眼屎的眼睛半张开模糊中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我的床边,本能的一个鱼跃,转身就是一记勾拳。 

“啊!”一声尖叫。一个柔弱的身影朝后跌倒。我倒是没有打住他,他在退的时候由于惊慌自己失去了平衡跌倒在地。 

所有的病号朝我这里看了过来。我逐渐恢复的视力对上了一双幽怨的眼睛,那双眼睛是那么的美,大大的,眨巴眨巴的,就像夜空里闪烁的星星。正像那句话说的那样:“漆黑如夜,明眸如星”。 

我看到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怨恨和责怪。美丽的面容,有点像陈慧琳,那小酒窝又像是林心如。 

“对不起啊,小姐,刚才我还当是越军打过来了呢。你看有时候战打多了,不免有些敏感。”我连忙下地把她扶起来。 

天哪,他可真是个美女。我越看越发觉自己的目光牢牢的粘在她的身上了。 

“嗨,臭小子,别看了,小心看得你眼里长疮了”。她站起来看见我在看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说。 

其他人被我们吸引过来的目光这时也都看着我们俩。她的脸一红。这份娇羞更使我看的呆了。“怪不得梅姐被你气的哭了,原来你是这样一个混蛋那,混蛋躺床上去”她用手指着我的病床说。 

“哦”,这时的我很乖巧的躺在床上,任由他把我伤口上的纱布都拆了,然后乖乖地在她的示意下褪下裤子让她给我扎针,或许是刚才我冲撞了她,这一针扎的我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一阵痛从屁股上传来,这小妮子不会是扎到我的筋上了吧?我怎么还感觉到一阵酸麻。当她工作完了,我从屁股上摸出止血的棉球时,我看到那是血红血红的。天哪我晕血。我和越南人打仗他们不付出很大的代价他们也带不走我的这么多血。没想到一根小小的针头就让我受伤。 

她走了,去给其他的伤员护理去了。你听见一阵阵欢声笑语,她那清脆的声音充满了这间病房。她一边忙着手里的活计,一边和那些伤员们开玩笑。她是那样的活泼,那样的美丽,有那样的阳光。偶尔她还会转过头来朝我的方向看一眼,仿佛在庆祝她的报复成功。 

我仿佛看到了一个白衣天使在为大家治疗。完全不像对我那样的凶巴巴的。我怎么招惹她了呢? 

现在伤口也好了,身体也有力气了。我收拾了一下下了床。换上一身军装。然后开始活动我的身体。就像要打比赛的运动员一样,我必须身体调整到最佳状态。 

先是500个俯卧撑,200个高抬腿,打了一套我自创的搏击拳。当然我的拳是不可以拿来实战的。他和体操没什么俩样。只不过是我把那些军体拳,自由搏击什么的拿来改一改用来充份活动我的筋骨的。 

我杀人从来不会让敌人在我手下走过3招,全是一击毙命。拿破仑说过:“你不可以和一个敌人战斗的太久,要不你会教会他战争的艺术。” 

速度加上技巧。尽量从敌人意想不到的方向攻击,不论用什么方法,不论他是否合乎人们的伦理习惯,人们的心理承受如何。只要我击杀敌人,保全自己,达到战争的目的就可以了。 

医院建在小学校里,地方还是不小。来来往往的军人和医生们都驻足观看。我模拟战争中的机动动作,在小操场上想像敌人攻击过来,我防守的时候应该在哪躲,怎么躲。边想边做。 

我一会匍匐前进,一会突然跳起来翻过一堵低矮的围墙,手里的木棍是枪,一会儿点射,一会儿连发,扫射。我想像自己前面有几个敌人,多远,做什么动作。我时而被敌人火力压制,伏在地上抱着头半天不起来,时而边打边冲,利用地形做掩护,迅速接近敌人。利用敌人的火力间隙还击。 

我做的这些或许在和平年代会被人说成是傻子,但是在这里却被很多人看的津津有味。就连陆梅和刚才那个护士也出来看。 

我想象中最后弹尽的时候我抛掉枪,背上的森林砍刀在空中翻滚一圈后落在我的手里,冲着一棵鸡蛋粗细的小树就砍了下去。砍过后身体不停留,直接一个前仆,砍刀挑开了一床凉嗮的被子。被子和晾绳从切口处齐齐的断裂开来。最后转身一个侧踢。一堵活垒起来的砖堆浑然倒塌。 

“好,好,好厉害”。周围一片赞叹声。 

收起砍刀,理顺气机,擦了满头的大汗。头也不回的走回了病房。 

“发泄完了没有?”一个声音问。 

“完了,”我顺口回答。 

“啊!”谁呢,这是谁在和我说话。抬头一看,陆梅俏生生的站在我的身旁。身后是那个护士,眨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很有一种胜利者的姿态。 

“对不起,陆医生,昨天我是和你开玩笑。由此造成的对你的伤害我深表歉意。但愿你能宽宏大量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吧”我马上站起来很严肃的说。 

“哦,梅姐什么时候你哥嘴里的英雄变成小人了呀。”小妮子不怀好意的说。 

“也没有什么的啦,不过以后管住你的嘴。再这样口无遮挡可是别怪我不客气。早上陈雪儿故意对你使坏请你别介意。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孩,是我的好朋友,她看见我哭,还以为你欺负我”。陆梅淡淡的说。 

感情我的恢复性训练在她们眼里变成了发泄。不过也是,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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