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白蛇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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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白蛇的世界里-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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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出上联,内苑佳人,满地风光愁不尽。”

“我来对下联,边关过客,连天烟草憾无穷。”

佳人对过客,满地风光对连天烟草,人对人,镜対境,都是绝对。

“我来出,鹤舞楼头,玉笛弄残仙子月。”

“我来对,凤翔台上,紫箫吹断美人风。”

“我出清!”

“我对淡!”

“我出暮鼓!”

“我对晨钟!”

“我出清暑殿!”

“我对广寒宫!”

“庄周梦化蝶!”

“吕望兆飞熊!”

“几处花街新夺锦!”

“有人香径淡凝脂。”

“万里烽烟,战士边头争宝塞。”

“一犁膏雨,农夫村外尽乘时。”



一人出,一人对,他张口而出,我对答如流,二人旗鼓相当,不争上下,到了最后,张玉堂说着:

“任你出千对,我自有万联,现在我也出上五个对子,只要你能够在半柱香的时辰中,对出三个,便算我输了,你可敢应战?”

“说!”

来人气势十足,毫不怯战:

“有什么绝妙好对,你尽管提出就是。”

“你听好了,我的第一个上联是一竹一兰一石,第二个上联是爽气西来,云雾扫开天地憾,第三个上联是苍茫四顾,俯吴楚剩山残水,今古战争场,只合吹铁笛一声,唤醒沧桑世界,第四个上联是水冷洒,一点水,二点水,三点水,第五个上联是天上月圆,地上月半,月月月圆逢月半----。”

“月月月圆逢月半---”

来人重复着张玉堂的五个上联,越发觉得这几个对联暗藏奥妙。

此时,早有附近的学子,把五个上联绢写在纸上,拿回给自己的先生去看。

明阳学堂的先生听说张玉堂胜了第一场,顿时脸上显出笑容,旁边的苏定方,看的有些不淡定,说着:

“一些小胜,算不得什么,待胜了那周博文才算是功绩。”

这话一出,旁边的人都有些不高兴了,若是胜了这五个人都不算什么的话,那么我们明阳学堂这些输给这几个人的人,更是算不得上什么了吧。

教书先生恍若未闻,并没有理睬此时的气氛,而是笑道:

“他们第二场比试什么?现在开始了吗?”

旁边早有学子眉飞色舞:

“先生,他们第二场比的是对联,精彩纷呈啊,永丰学堂的实力很强,玉堂学弟更不简单,他们一个口出成对,一个对答如流。”

说着,摇头晃脑的把二人比赛的对联,一一的背了出来,遗漏的地方,别的学子帮着补充着,教书先生听的脸上喜意盈盈,口中不住道:

“好,好,好,对的好,后来呢,谁胜谁负?”

那学子兴高采烈:

“先生,谁胜谁负还不知晓,不过,现在玉堂学弟,出了五个上联,让永丰学堂的人来对,永丰学堂还没对出来?”

教书先生有些疑惑,问道:

“那五个联子,你念出来听听。”

“是,先生,第一联是一竹一兰一石,第二个上联是爽气西来,云雾扫开天地憾,第三个上联是苍茫四顾,俯吴楚剩山残水,今古战争场,只合吹铁笛一声,唤醒沧桑世界,第四个上联是水冷洒,一点水,二点水,三点水,第五个上联是天上月圆,地上月半,月月月圆逢月半。”

听了这五个联子,教书先生沉吟了一会儿,向苏定方问道:

“定方,这五个上联,半柱香内,你能够对出来几个?”

苏定方沉默了一会,惭愧道:

“定方无能,只能够对上前两个,第一个上联是一竹一兰一石,我对的下联是有节有香有骨,第二个上联是爽气西来,云雾扫开天地憾,我对的下联是大江东去,波涛洗尽古今愁,至于剩下的三个上联,学生百思不得其解。”

“好!”

教书先生抚掌而笑:

“玉堂出的上联好,你对的下联更妙,剩下的三个,没有一定的学问,没有一定的阅历,根本对不上来,我看这次,永丰学堂的人,又要输了。”

而旁边的苏定方却是呆呆的望向明阳学堂的门口,这些对联,真的是张玉堂想出来的吗?

“对啊,你倒是对啊。”

张玉堂看了一眼天上的白云,云卷云舒,风涛不定,对着立身一旁的人说着:

“半柱香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的,也罢,我不难为你,你把这些上联,拿回你们永丰学堂去,看一看,你们学堂是不是有人能够对的出,我这个明阳学堂的小学子出的上联。”

这人满头是汗,心理素质不够过硬,越是着急,脑海里越是混沌一片。

过了一会儿,还是对不出来,但觉眼前冒金星,思索过度,头昏脑涨,几乎又要昏厥过去。

“三局两胜!”

张玉堂一眼扫过永丰学堂的人,冷声道:

“你们还要比吗?”

“比!”

永丰学堂的人,还要进行最后的垂死挣扎,咬咬牙:

“第三局,我们比试诗词,以一炷香时间为限,谁先做出绝妙好词,谁胜?”

张玉堂问道:“用哪一个词牌?”

“蝶恋花!”

那人还寻思着,自己曾经做过一首蝶恋花,颇得先生赏识,刚要念出来,便听张玉堂道:

“你听好,我这首蝶恋花,你大可拿回去,慢慢的看,等你自认有比这首好的,再来找我!。”

举步慢行,每走一步,就停下来,念上一句,数步之间,一首蝶恋花做了出来。

“阅尽天涯离别苦。不道归来,零落花如许。花底相看无一语,绿窗春与天俱莫。待把相思灯下诉。一缕新欢,旧恨千千缕。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赶来的周博文刚好听完这首蝶恋花,脸上一白,许久,叹息一声,转身就走:

“此首蝶恋花一出,世间再无蝶恋花,明阳学堂有此人在,必将闻名天下,我不如也。”

“现在三局三胜,你们应该兑现诺言了。”

张玉堂冷峻的看着五人:

“读书人的事,一诺千金重,五岳倒为轻,就在这明阳学堂的门口,就面对着明阳学堂的学子,大声的喊三声,永丰学堂不如明阳学堂!”

明阳学堂群情激扬,吼声震天。

喊!

喊!

喊!

“永丰学堂不如明阳学堂!”

“永丰学堂不如明阳学堂!”

“永丰学堂不如明阳学堂!”

喊毕,五人羞愧欲死,转身即走,张玉堂的声音,远远传来:

“辱人者,人必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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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天才

取得胜利后的张玉堂,在明阳学堂中受到了英雄般的拥护,一些学子簇拥着张玉堂,向着学堂里面走去。

看到教书先生端坐学堂中,张玉堂快步上前,行礼道:

“先生,今天玉堂孟浪了,扰乱了明阳学堂与永丰学堂的比试,还请先生责罚。”

看着教书先生,旁边的学子,都噤若寒蝉,不敢吱声。

“玉堂,你表现得非常好,挽回了整个明阳学堂的荣耀。”

教书先生神采飞扬,看着走过来的张玉堂,兴致盎然:

“你是什么时候,已经开始掌握了对联、诗词的,我知道你刚刚学完说文解字,根本就是刚刚开始学习对联,至于诗词,还没有接触过才对。”

张玉堂听了心中汗了一个,看来自己表现过头了,一个七岁的孩子,应该是一个顽童才对,七岁的孩子应该掏掏鸟窝,捉个小虾,哪里有像自己这样沉稳、冷静,最重要的是,那有一个七岁的孩子,这般的才华横溢。

“禀先生。”

张玉堂沉着不乱,组织了一下语言,从容说着:

“我从小对一些文字都非常的感兴趣,因为家里略有薄产,家父就让人买了许多书籍,做了一个书房,我常常在里面读书、习字,时间久了,又听到先生对各位师兄的讲解,融会贯通,就明白了对联、诗词方面的东西,不过,这些东西,我也只是粗略了解。

“水冷洒,一点水,二点水,三点水,天上月圆,地上月半,月月月圆逢月半这两个对联都是绝妙好辞,就算是先生我一时之间,也没有想到有什么好的下联。”

教书先生非常欣喜的看了一眼张玉堂,接着道:

“阅尽天涯离别苦;不道归来;零落花如许。花底相看无一语;绿窗春与天俱莫。待把相思灯下诉;一缕新欢;旧恨千千缕。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这首蝶恋花一出,天下再无蝶恋花啊,这样的水准可以说是一代宗师,也不过如此。”

“只是这首词的意境,我理会的是当经历了蹉跎岁月,颠沛流离之后,对于岁月蹉跎催人老的感慨和无奈之情,你小小年纪,正当奋发向上,纵横四方的时候,哪里来的这么多的悲观情绪,又哪里来的这么多沧桑感慨。”

教书先生越寻思这首词,越觉得这首词,几乎是写到自己的心坎里去了,仿若整首词,就是自己这一生的写照。

自己活到现在,大抵逆来顺受,颠沛流离,在生计和学术之间苦苦维持,一生如意之处实不多。

不过,现在自己有了这么优秀的弟子,或许,将来的自己,也有机会一展凌云志,治国平天下。

听得教书先生说起颠沛流离、蹉跎岁月,张玉堂并没有多少慌张,而是应口答道:

“先生,这首蝶恋花,是我从一本地摊上的小册子里看到的,当时我只有四岁,看着好玩,读着朗朗上口,就记了下来,今曰,凑巧,便拿出来,试上一试,谁知道,这首词,居然能够得到先生这样的评价,真是可惜了,那小册上,还有好多诗词,我却没有多看上几眼。”

“真是这样吗?”

说实话,教书先生也不相信,这首蝶恋花是张玉堂写得,因为这首词,没有经历过人生的颠沛流离,没有绝高的才华,根本就写不出来。

若是能够幸福美满,这世间,谁又愿意颠沛流离呢?

“的确是这样。”

张玉堂肯定、确定的说道。

“也好,这也许是天意,永丰学堂与我明阳学堂明争暗斗,已经不知道多少年了,这次他们得到了钱塘第一才子周博文,原本是来咱们这里耀武扬威的,想不到却折在了玉堂的手里。”

此时的教书先生显得有些激动:

“这样的对联,这样的蝶恋花,就算是让整个钱塘来对,来做蝶恋花,也是难以做出来同一水平的,那周博文自然也听得了这样的消息,必然不会前来自取其辱,现在,大家都散了吧,好好念书,玉堂,你到我房间里来一下,我有话问你。”

随着教书先生的声音落地,明阳学堂的学子们,都纷纷散开,落回座位,默默的温习着功课,旁边的许仙对张玉堂笑了笑,也落回座位上。

张玉堂回之一笑,步履从容不迫,缓缓的跟着教书先生走出学堂,走到一处房间。

“玉堂,这几个对联,可都是你想出来的?”

教书先生盯着张玉堂,问着:

“现在你可以说实话,还有那首蝶恋花,真的是从一个地摊上得来的,这样的词,绝非一般人物能够做出来的,就算是先生我也是望其项背。”

“先生心中不是已经相信了吗?”

张玉堂淡淡一笑:“这些对联、这首蝶恋花,恰好我知道,就在需要知道的时候,我知道了,就这么简单。”

“哦。”

教书先生点了点头,不再问了,因为任何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而是问起了另外的一个问题:

“论语、中庸、大学、礼记,这些书你都开始看了吗?”

“全部都已记在心中。”

“你读过礼记,应该知道,为学之人,要通五经而贯六艺,这五经估计你都铭记在心,那六艺礼、乐、射、御、书、数,你又会的多少。”

随着聊天,越是知道张玉堂读过的书,越是觉得张玉堂深不可测,小小的年纪,读过的书,记下的书,绝不比一个饱学鸿儒差,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渐渐的教书先生已然不把张玉堂当作一个普通的学子来看待,而是当作同龄人,甚至是当作文道前辈来看待。

谈笑间,纵横捭阖,所向披靡,几乎所有的文学,都能够被张玉堂说的头头是道。

而他自己几乎被教书先生认定,张玉堂乃是文道圣人转世,生而知之,就是为了平天下、度苍生而来的。

当然,张玉堂并非是说了太多,而是说出的东西,已经远远超越了一个钱塘私塾先生的承受范围,句句之中,都有名言警句,震撼之下,不觉的从心里对张玉堂生出一种崇敬。

“今曰的事情,还望先生不要说出去。”

原本张玉堂不愿意如此惊世骇俗的,只是他把这些东西,的的确确都记下了,要走上仕途之路,并不困难。

困难的是,他现在想要走一条修行之路,修行之道,寂寞孤独,又要耗费大量的时间,以后很多的时候,或许会在课堂上,参悟大道。

参悟的时候,张玉堂不希望受到教书先生的打扰。

“好,我不会说出去的,你也可以在学堂上自由学习。”

看着张玉堂,教书先生信誓旦旦:

“一年后,咱们钱塘开始进行秀才考试,你一定会成为咱们钱塘最年轻的秀才,光耀门庭,指曰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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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敲打

从教书先生的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已是夕阳西下,繁星点点的时候。

李勇、阿宝两人一直等在门口,直到张玉堂出来,李勇才躬身道:

“公子,早点回去吧,天色已晚,恐怕老爷、老夫人会担心的。”

看着蒙蒙的天空早已是繁星点点,银月高挂,张玉堂有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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