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体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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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体记- 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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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徨无计中,我忽然想起,消弭白衣僧指劲时,颇有同质而化之感,与采炼青阳丹情状相似,遂改以采炼聚气之法,在她伤处附近贴肤施为。

“嗯……”

火热的掌心不停地推挤著她柔软的酥乳,霍锦儿无奈地闭目隐忍,身抖不已。

我的一对掌儿仿佛化入她丰腻的腴脂之中,那团软堆堆的雪白美乳在我手底,千姿百态地生出许多迷人的形状,腴红鲜丽的乳头更是无奈地仰头歪颤,仿佛在埋怨什么。

纵然在运功行气中,不能分心,我体内的冲动还是如潮涨起,胯下冬蛇苏醒,不安地在她平躺著的腰下挺伸胀直,硬不可挡。

霍锦儿红唇喘张,如哀似怨的眼神四下羞望,仿佛在寻找令她不安的来处。

“不要动了。”

忽然,手底痒丝丝的若有响应,我加紧催掌运功,一面出言止住她挣动。

过得片刻,贴著她肌肤的掌心,气感滋蔓更盛,我心下大喜,全力施为;不一时,白衣僧所遗气劲终被我一点一点地从灵墟拔除,随即我又依法拔除了她命门膻中、乳根诸穴的残余外气。

“好了。”

她外伤本不重,大部分敌劲被我拔除后,除了暂时不能驱动内息,总算是脱离了险境。腹部之伤更是不妨,适才我行气时已查过,伤口周沿并无要穴,虽然红肿,也仅是外伤的延伸,只须敷上药将养几日,伤口就能愈合。

我气喘吁吁地凝息收功,恋恋不舍地将双掌自她胸口移开,被压迫的雪乳如充盈的水袋一般瞬即弹回舒展饱耸的原状,她乳波大得惊人,却未肥蠢走形,有著极为优美的耸翘之态,所谓胸前养兔,养的是如此肥白可爱的雪兔儿!

“哼……”

霍锦儿压抑许久,此际终得解脱,不由大口喘气,胸前大起大落之下,乳波摇丽万端。她一手揪过身畔的血蚕衣,欲系遮上身,却桃腮酡红,喘而无力,眼儿眯成一丝,不敢睁开,似望非望的,其态媚不可言。

令人惊异的是,雪兔上那一对乳头,肿胀挺立,乳晕一圈,几如要胀破皮儿地鼓满,焕发诱人之极的粉色,那分明是情欲烧撩的灼艳。

我心口一热,体内气血飞走如流,迷迷糊糊的,仿佛见她那粉红苞头舒然张举,如被叼吸,而那满荡荡的玉乳离我越来越近,愈见雪白丰庞,直至白花花的满堆淹没我的视线……

“啊!你……你干什么!”

猛然遭她叱喝,我神智一惊,只见羞乱挣扎的霍锦儿无所依凭,其身自仰,胸前那瑟瑟欲颤的红嫩乳头近在我的唇边。

“嗯……”

此情此景,像极荒唐的梦境一样,让人不克忍耐,我略一张口,红樱桃般的妙物儿便胀满了我整个脑际,霎时我满身心都飞旋著醉意的疯狂,模糊地抒发著满足的轻古了。

“……不要!”

哀鸣声中,霍锦儿花容失色,手中犹揪著血蚕衣,双掌软软地来推我的双肩。

迷乱间,我隐约知道,定是那失控的念力作怪,适才我行功方歇,体内真气行走兀自活跃,微一起意,念力便迎合了我的欲念。事已至此,我什么都抛开不管了,随著我贪婪的猛吮,连她幼嫩的乳尖部分也一道吮进了,仿佛一下将她整个神魂吸入了口中。

“呵!”

无可比拟的销魂满足,让我喘吐出声,湿漉漉的乳头从口中滑了出来,我又将它“吞没”同时被“吞没”的还有我的耳颊,陷入了一片致命的柔软中。

“啊你……你乱来……”

霍锦儿音带哭腔,身子像被点了麻穴,僵凝中不住痉挛发颤,臂力软软地推了片刻,却丝毫推按不动,便举起粉拳纷乱地捶打我肩身。

她伤体无力,柔弱的推拒非但无法阻止情魂如烧的我,反激起我雄性的兽欲,同时,我惊异地发现,她纵然在抗拒中,身体的反应依旧十分火热敏感。

“嗯……不……嗯……”

霍锦儿夹杂痛楚似的娇吟,听在我耳中,恰似人间至美的乐声。一且吟声中,她扬起的粉拳,越来越无力,虽兀自拍打著,再落下之际却似软趴趴的扶在我肩上,渐渐又滑向了我颈后,尖利的指甲一阵茫然地枢掐、抓挠。

朦胧中感觉到她的拒意不坚,甚至颇有接纳,我又惊又喜,更是情兴昂然。

正如草原辽阔,放纵了骏马驰骋;她丰美过人的胸前,像一片碧波荡漾的大湖,一让人忘情载入,迷游不返。我像孩童般一阵大肆噙咬,沉醉留连,直到她声声唤疼,才惊觉自己狂乱之下,不小心碰痛了她的伤口。

从她腴美的双乳抬起头,只见她娇喘吁吁,欲诉不能,湿亮的眼波羞怨地一闪,扭头躲开我的视线;纤纤粉颈之下,那雪脯上红红白白,涎水湿亮,被我哨咬得一片狼籍。

“霍姨!”

我大口喘息著,双目灼亮,激动的双唇又寻向她粉唇,却亲到她闪躲的脸腮,嫩滑的腮边将我的唇抹得一嘴甜腻。

“不可以……”

她羞逃的唇被我摄定,发出微弱的含糊的抗议,口中的芬芳随著她吐气漫了出来,让人沉醉。挣动中我瞥见她娇柔的舌头,脑际又是轰呜一声,就势低头埋下,舌尖侵入她香津津的口中,她被动地承接著我狂乱与火热,间杂著“嘤嘤唔唔”的挣扎声,听在耳中,极是销魂。

纠缠中,不唯我情欲如焚,霍锦儿也迷乱了;最让我发狂的是她幽暗的闪躲眸色,黑白分明却游移不定,里边几乎藏著她全部的隐羞与惊乱、矜持与渴望。我著了魔般四下追击著她掩藏的娇羞,她的眼神躲到哪,我偏往那处逼堵,直至她无处可逃。

我小心地压著她的身子,看似丰满的她,却显得如此娇柔婉转,每一番贴紧,都似乎能把她呻吟著的魂魄压挤出来!文人小说下载

我不停地摸索、揉搓,丰腻绵软的腰肢、饱满圆翘的娇臀、细嫩舒滑的大腿,她身体每一处都带给我莫大的新奇与激动,激起我强烈的反应,阳根壮硕,悍不可遏。

而方从死亡关口逃离的她,情欲似乎格外旺盛,身子又如熟透的果子,极为敏感,全然无力阻挡我的侵袭,整个人溃成了一滩酥软。

若非顾忌她伤体虚弱,我定然无法收停止步了。

一番捕捉与侵略后,我大口喘气,她细喘幽幽,激情的余韵许久未从两人身上消褪。

“把手拿……拿开……”

她仰面娇喘著,半启的羞眸兀自不敢直迎我的视线。

我依言将手从她裙中缓缓撒回,却禁不住那光滑柔腻的肌肤诱惑,大掌又潜然滑入,方及饱嫩的大腿,被她的手紧紧按住了,我的掌面翻过,隔裙捏著她的几根软尖指头,她挣了两下,没有挣脱,就那样停著不动了。

“真像作梦一样啊……”

我勾头埋在她肩窝,微微身抖,畅吸她身体的芳香,对自己如此攻破她的关隘,兀自不能置信。

这突破界限的秘情,仿佛将人领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四处都充满了狂喜与甜蜜。

我心里久久荡著感恩的悸动;她的丰美,她的柔媚,像一座迷人的宝藏,恩赐给了我,盈满的心是无与伦比的。

沉醉半晌,我抬眼瞧去,却见她张目望空,神若有失,天边初升的晚霞,似乎落了一块在她脸上,使她犹带余醉的脸儿绚丽,而不可方物。

“锦儿……”

我不禁痴迷地直唤她的名,以确认这段秘情的真实,一边将手从她裙内抽出,在她身上四下轻抚。

她既未应声,也未推拒;静了片刻,悄然把我的手儿推开,将分敞的衣襟合掩,又无声地坐起,乌发散乱,眼睫覆垂。

我心中微有不安,追视她的举动,轻搭过一只手。

“你胡闹……乘人之危……”

她背过身去,头垂得很低,声音也低如怨诉。

“是我鲁莽,”

我道:“可是……锦儿,我心里真是欢喜极了……”

霍锦儿飞快地回望了我一眼,又徐徐回转头,低头不语。

我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香肩,见她没有反应,又探起身,从身后将她拥进怀,将脸儿贴著她耳根,、心意激荡,轻声道:“锦儿,你怎地不说话?”

半晌,才听到她愤有余羞的一声:“教我说什么?全……全都被你搅乱了!”

的确,被搅乱的不仅是身子,更有姨侄、主仆之分。主仆倒也罢了,毕竟锦儿并非真为奴仆身分,顶多算是客卿;这姨侄关系,加上年龄差距,倒真教人不好意思了,虽非血缘之亲,但名分却切切实实地摆在那。

“锦儿……”

我一时不知以何言相慰,伸手轻拨著她耳后细发。

名分之限虽不能拘束于我,但对她却是莫大的难题,我的心也随之沉重起来,然而沉重之中,我心间某处却时时涌动两情初证的甜喜与冲动。眼前玉人,容貌虽依旧,情态却因娇羞幽怨而焕然一新,坐在那儿的动人身姿,对我是简直个心痒难禁的存在。我轻抚她,怜惜她,撩拨她,几番勾攀,她虽不言不动,但被我一扯之下,身儿却也如风吹倒,转瞬,我的少年俊秀,她的成熟丰沃,又是一番纠缠,我贪恋不舍,她似乎也渐渐放任自己于这初尝的欢情中了。

男女肌肤之亲的力量极为奇妙,一旦突破那层戒防,施加于身的层层牵系负累全都打碎了、剥离了,除了眼角偶尔的含羞嗔怨,她平日的神气再难摆到脸上,更多的时候,是沉静的羞默与柔顺。

“羞死人了,我们这样……”

她幽幽道:“究竟算什么?”

当激情稍退,笼罩在两人头上的阴云,再次让她感到迷惘,轻怜蜜爱的甜蜜中夹杂了难以言喻的不安,她清亮的星眸时时露出如哀似怨的眼神来。

“不要想太多了,总会有法子的。”

她那眸色让我既心疼又痴迷,只不断以亲昵的小动作来缓解:“不是……也有父子同娶姊妹花的佳话么?”

“佳话?”

她微微咬牙,丢过来的满眼嗔恼,却因嘴角微翘,看著像隐含说不出的春意:“你……欺姨犯上,似乎还唯恐大家不知道?”

不知为何,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竟然倍具淫亵的意味。

话中隐涉的藩篱,既是禁忌,却更是燃剂,让人心生莫名的热意与邪劲。

我又鼻息喘喘地逼近:“我就犯上了,我就欺姨了……”

“啊……”

四片火热的唇再次黏在一块,我只觉满山倾倒,霞空壮阔。风中不时传来远处隐隐的鏖战声,更衬得我们像逃离人群、避世偷欢的男女,无所顾忌……

第八部 陈酒醉人 第六十七章 瞳中人影

人说陈酒最醉人,以此形容霍锦儿也不为过。

她多年来一直是小姑独处,守身如玉,便如深埋的女儿红;此番情壶初开,那种香醇的迷人气韵,扑面而来,浓烈得几乎让人窒息。

而我与她之间的年龄差异,以及名分攸关所成的畸恋,却约制着她,使她的心怀始终未能尽然放开,以致她分明情欲高燎、欲罢不能,却矜持推拒,其羞若哀,那番滋味更是教人深深陶醉。

她平日行事,可谓沉稳从容而不失机变,在男女接触方面,却拙于应对,涩如少女,相比之下,我虽年少,却是老练多了,控驭之间,大有调狎新人之趣。

一时间,我完全沉溺于她这矛盾纠葛的异样风情中了。

两人暂分后,都是一阵气喘,我抚弄着她软突突的奇美雪乳,带着几分迷醉的张狂,道:“锦儿,你这里……真是堪称天生尤物啊。”

她羞不能应,悄然把我的手儿推开,将分敞的衣襟掩上。

“那儿不能碰的,一碰就……”

在我怀中,我摸着她的手儿,她仰躺着,情眸如醉,出神半晌,向我吐露了一段少女的忧愁,内中更牵涉到了乳山派的隐痛。

乳山派弟子长年以胸口为命门修练,造成了两个意想不到的结果:一是女弟子们的胸峰之胜,与寻常女子相比,格外丰耸;二是,命门重地,呵护精养之下,致使乳波加倍敏感。

关于乳山派命门这些隐事,随着乳山弟子行走江湖多了,渐渐的变得再也不是什么秘密。乳山派的“乳山”二字本为地名,却被江湖上有好事者,戏称女弟子们胸前的“乳山”才是其门派之名真正的来历。以讹传讹之下,使得乳山派变成江湖人口中极香艳的门派。

若仅是众人口风戏传之语,只当玩笑听听,倒也罢了,偏有那不良之徒,专朝乳山女弟子下手,乳山命门成了极大短处,不仅成了受制于敌的破绽,更成了敌人手中狎亵驯服的利器。乳山女弟子陷身于敌后,许多成了淫荡女子,于是乳山派“以女色事人”之名大盛,被引为乳山派之耻。

在乳山长大的霍锦儿,对叛逃变节的同门,深以为耻,同时内心深埋恐惧,虽然从未向谁提起,却一直活在此事所成的阴影中。出关后,既恐遭贼人侵犯,更怕一旦与男子结缘,亲近之下,把持不住,会被误认为淫荡女子。她至今孤身未嫁,有很大的原因是怯于接近男子,不料,左躲右逃,今日却……

“却惨遭我手!”

我听了既诧异又暗觉庆幸,打趣道:“难怪为你治个伤,也这般作难。”

“若不是你……”

她低头微声道:“我宁死也不愿让人替我疗伤的。”

这是她第一次吐露情意,我听了心花怒放:“锦儿,你这话简直让我发狂啦,我以为……只有我在苦苦暗慕着你呢。”

“我整整比你大一轮……”

她欲言又羞,垂下了头,掠了掠散乱的发鬓,又鼓起勇气,抬起湿亮的羞眸:“你……怎么会喜欢上我的?”

“我向来喜欢比我大些的女子……”

我灼热的目光低头朝她瞧去,同时脑中忆想初见她的情形,仿佛又见她红裙闪摇的身影。昔时的漫不经心,今时的缠绵情热,愈发有种不能置信的不真实感:“何况,你与众不同……让人一见难忘。”

“我哪里与众不同了?”

她脸上虽现羞腆之色,眼眸却深幽幽的,欲盘究到底。

我咳了一声,故意盯向她雪兔般酥乳,馋相毕露。被她掩紧的衣襟,方才又被我弄乱了,乳尖探头露脑,其上犹可见被我适才揉过的红痕。

“呸!”

她蓦地耳根通红,狠狠白了我一眼,忙转过身,将襟口掖紧。

两人互吐心意,再加这么一逗,倒似将她心结打开了些,她脸上粉晕溢动,眉舒气展,较方才的郁郁之态,又是一番明丽之韵。

我心魂一荡,抬指碰触她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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