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术通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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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术通神-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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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如果不是周师父及时喊停,或是他搂住铁蛋叔的腿,我可能会死在他拳下。
    开始就是这么过来的,几度要放弃,几度挣扎。
    周师父也看在眼里,他没说,但我知道他也急,也怕。他怕我放弃,但他没说!
    好在,我坚持了。
    三年多,我坚持下来了。
    三年后,大三下学期的这一天。
    天气很热,我给铁蛋叔和周师父买了一个大西瓜,坐公交车,转地铁,到了他家后。
    周师父看到我来说:“仁子,这怎么回事儿,跟你说多少回了,别老买东西,你看…”
    我笑着说:“就一个西瓜,对了我叔呢?”
    “院里呢。”
    我拧身,奔院里去了。
    “叔,吃西瓜了。”
    “师父,师父来了!来,来,师父,坐,坐!”
    对了,忘交待了。这三年多下来。具体应该是从大三下学期开始吧,当我可以镇定自如去抗铁蛋的各路攻击,然后把他累的气喘如牛后。他服了,接着就扑通跪下,拜我为师了。
    周师父看到眼里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我也是笑了笑。
    但我知道,铁蛋叔的意识里,他是非常,非常认真的。
    不过,拜过师之后,我跟铁蛋叔再也打不起来了。因为,他不肯打师父,他说,打师父要遭天打五雷轰的。另外,还有一点就是,铁蛋叔说,他之前打我,他没感觉。但后来,他打我一次,他感觉疼的骨头好像都要裂开了。
    对!
    这就是三体式桩功的力量。
    当把球面劲,一点点的求出来后,架子就正,身体就柔中有刚性了。
    这个时候,除非比我高的内家拳师,一般外家,基本造不成什么实质伤害了。
    我成了吗?
    按周师父讲,我现在算是一个练家子。但距离成,还有很远,很远的路要走!
    “来来,周师父吃西瓜,吃西瓜。”
    我拿刀,把西瓜切了,我们爷仨围了小院的桌子四周,一边吃西瓜,周师父一边跟我说:“仁子啊,桩你现在站差不多了,劲也都求出来了。我呢,得把形意一些养劲,发劲的东西告诉你了。”
    “这个呢,有五行,十二形拳。然后,有一个枪劲,最后,还有一个,内家拳师独门不宣的真正秘法,是练功的真正秘法。就这么三个东西,你呢,一会儿,先到后院,试试大杆子,抖一抖,学学那个枪劲儿。回头儿,我这些日子画了个图谱,你跟着慢慢看,我一边较你的拳架子,发劲,一边跟你讲,明暗劲的练法。”
    我啃着西瓜,先谢过了周师父,然后等吃完,收拾完,跟他一起,把一个大枪杆子拿出来了。
    没枪头,就是一个大杆子。
    看上去,三米多长,鸡蛋粗细,握手里,沉甸甸的,头发坠。
    周师父说这东西是特殊材料制的,现今不太好找的。
    形意拳呢,脱胎于枪法,是个枪拳。
    枪的劲,是有韧性,比如,让兵器架住了,枪会弯,然后稍微活一下,叭!从另外一个角度,把劲透出来,打过去就扎上了。
    这就是枪的牛x之处。
    形意拳呢,要学大杆子的这股子,沉,坠,颤,抖,韧,弹,疾,刚的劲。
    打的时候,胳膊就是枪,两腿,腰胯为马,腹,丹田为发力之源。腰为力的扭转通达之源。通达到哪里,要通达到末梢。除了这些,脊柱也能发力,不过那个,要我后面,通过习练五行,十二形拳来慢慢的悟了。
    大杆子,想学好,得摸套路。周师父指点我的是一套**大枪。
    接下来,一直到过完暑假,我就一直学这个**大枪,然后,还有五行,十二形拳。
    五行,十二形拳,重在的一个是步子,即趟泥步。
    为学好这个,周师父特意让我模拟了一个踩旱冰鞋动作。然后,再提到,用腰,胯来发力。
    指点了几天,步子没事儿了。然后拳,周师父让我注意,后手,出拳后的后手,还有转身,回头。
    这都是练拳架子时,容易犯毛病和错误的地方。
    再就是明暗劲练法,明劲,打的叭叭响,那叫脆声,是明着打,放着劲打。暗劲是发内在,丹田,腹,腰,胯,肩互争,互斗间迸发的劲力,这个劲再合上身上的小肌肉,筋膜,关节,小骨骼,然后去体会这些小东西内在的一个发力。
    至于化劲,周师父说我功夫没到那层次,别瞎练,容易出事儿。
    到了后,自然可以,过度到化劲的练法儿了。
    临到大四上学期快开学了。
    我到周师父那儿去时,他跟我说,他和铁蛋叔要走了。
    说是云南那边,他一个叔伯家的弟弟,承包了好大一片的古茶园。
    茶园现在没人看,请别人,也不放心。正好,让他和铁蛋过去。然后,他也不用怎么行动。山上有个茶叶初制所,他就帮着接接电话,给看个电话,看个门就行。
    然后,一个月给一千五百块钱,供吃住。
    我听了,黯然神伤了一阵。然后,我想了想,取了这几年,积攒下的生活费,我不顾周师父的强烈反对。我领他们爷俩儿,吃了一顿烤鸭,又找了一个便宜的歌厅,喝了几个小时的歌儿。
    从歌厅出来的时候。
    周师父让我抱上轮椅的一刹那,他哭了。
    真真的,哭了。
    “孩子…你…你这样,委屈你…破费了。”
    我笑着说:“师父啊,我现在就是没挣钱,等我挣钱了,我还得供养你和我叔一辈子呢。这样,你和我铁蛋叔先去云南,走的时候,你给我电话。我挣钱了,我找你们去。”
    周师父是个闷人。
    不爱说闲话,平时也很少聊天。此时,他坐在出租车里,只是另了头,红眼圈看着窗外。
    那晚,回到家,我和周师父又喝了点酒。
    然后,我们都哭了,师徒俩,泪人一样!
    早上醒来,是铁蛋给我们叫醒的。
    然后,我出去买了点豆汁,煎饼果子。回来时候,吃过早饭。
    周师父跟我说:“仁子啊,今儿,咱爷们儿,就得分开一段日子了。你呢,没啥问题了。这架子,已经很正了!往后呢,只要下苦功,琢磨,练,一定能成。这是其一,其二,我临走前,把我和一个你不认识,但曾经死去的师叔,花了几十年,悟出来的心法,告诉你。”
    “这个心法,就是一个字。”
    “藏!”
    我一愣:“藏?”
    周师父说:“对,就是藏!”
    “要藏手,藏功,藏动,藏能。”
    “但你跟人动手,你怎么藏啊?求的就是这个劲儿。你要用最快的速度,把人放倒了后,接着你气定神闲,好像没动手,没功夫一样,这就是藏。”
    “求的,就是这样一个心劲。”
    “在早时候,有一个主修藏刀的门派,讲究的就是,一刀出去,见人头,不见刀。”
    “刀法是这样讲,功夫,拳上,求的也是这个劲儿。就是不让人看见你出手,但实际,你还出了手!这个东西,你练吧!够你练一辈子的了!”
    周师父凝视我,语重深长地说。
   

第三十八章练拳被她盯上了
        “仁子,仁子!今儿晚上,一会儿收车,,咱们大栅栏那儿,就咱们见天去那个店,六子,老五,小妖儿他们几个全过来,完了咱们聚啊。”
    “成,成,勇哥张罗局儿,我能不去嘛,收车就过去。”
    讲到这句话,我放下手机,把目光挪向了车窗外。
    现在是京城时间,晚十一时,二十五分,我刚刚送了一波人到这家场子里。然后,大概要等一个半钟,我还要把这波人,送往后海的一个酒吧。
    现在是大四的下学期了,我的大多数同学,都已经或实习,或找到工作。
    而我呢。
    没去实习,我还住在学校,白天经常听课。由于我们的课不多了,所以,现在我基本是蹭课状态。
    我蹭的课有一个是英语写作,还有一个现代工商管理,互联网经济,最后一个是理论物理学。
    白天蹭课,晚上,我打了一份工。
    我成了一个包车司机。
    怎么就成了司机呢,这事儿还得从周师父走后说起。那会儿,我要考票,然后就去了驾校学车。在那就认识了一个姓钱的老师傅。钱师傅对我关照有加。然后我顺利拿下票后,他问我想不想找份工做。
    我问是什么。
    他说,他儿子有几辆车,外包出去了。
    其中一辆,负责接送一批演艺人员,到各个酒吧,夜总会走场子。
    晚上八点上班,凌晨两点多下班,一个月两千五。
    问我干不。
    我答应了。
    头几天,手挺生的,还好勇哥,也就是钱师傅儿子跟车指导了几个晚上。
    后面手就熟了,开车最远去唐山,石家庄那边接过几波人。
    然后,大部份是在京城市里,接这些演艺人员跑场子。
    这一干,就是半年多。
    第一次拿工资,我给我爸,我妈拿了一千,然后给周师父打去了一千。
    周师父不要,我硬磨他,给了一千。
    后面,又陆续给周师父打了四次钱,最后一次,他急了,搁电话里给我骂了。
    我这才没再给寄,但不寄归不寄。我心里明白,这是周师父知道我一个人,搁京城啥都没有,他也惦记,所以不肯要我钱。
    这是个提醒啊,我得奋斗,赚大钱了,那样师父他拿的也心安理得。
    开车这事儿,说起来还是周师父指导我的。
    一来,借开车,熟悉京城的地形,接这里的地气儿。
    二来多接触三教九流的人,学会暗中观察,然后听听这些人讲的是什么。这样,心里对这个社会就有了个大概了解了。
    我接的这波人,经常换,大概归类,有说相声儿的,变魔术的,唱歌儿的,还有几个跳香舞的。
    那几个跳香舞的小女孩儿特别爱逗我。
    一口一个大官人。有时候,还会说一句,什么官人我要。问要什么?答就是什么冰激淋,烤串了。
    人其实都挺好的。
    就是麻木,还有就是累。
    再就是,有时候会遇到不礼貌的人,会追着从场子里出来什么的。
    这个时候,一般情况下,我不出头。
    因为,练功夫到一定地步,能够有一种本能的察颜观色本事。可以看出来,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这班人,都是场子里的老手了。对付客人很有一套,经常嬉笑嗔怪间,就把一场麻烦给化了。
    完事儿,坐回车里,再恨恨瞪那人说一声,傻逼!
    我对此保持沉默。
    对,不该说话,就不要去说。
    这半年多收获挺大的,一是车技提高了,开车,很顺,很溜,当然,仍旧要小心。二是熟悉了京城和周边的地形。三呢,对人性有了更深刻的认知。
    我知道了这个世界,不仅有高尚,美德的东西。也有对,钱,权,酒,欲的贪婪追求。
    不能说自个儿,多么卫道士吧。
    反正,我是开了眼了。
    这就是我半年多的经历。然后,今晚张罗局的几个人,都是我开车认识的朋友。
    岁数都比我大,但可能我人缘好吧,大家都愿意跟我接触,称我一声仁子,或是干脆叫老弟!
    当然,他们都不知道,我身上有什么功夫。
    因为,我现在藏的,还算比较的不错!
    十一时五十分,陆续有人从场子里出来了,一样的骂骂咧咧。
    我坐着不动,等他们都上了车。然后,发动车子,奔向下一个场子。
    这是今晚最后一个场子了。
    同样,也是我给人当司机的最后一个晚上。
    明天,这活儿,我就不干了。
    不干的事儿,我是提前一个月说的。因为,要准备毕业论文什么的,估计没什么时间。
    今晚的局儿,我估摸也是给我送行。
    凌晨一时五十分,交了车后,我打车去了指定地方。
    然后,找到了一个老馆子,进去看到了勇哥一行人。
    都没什么说的,大家一个劲的夸我好。还费心帮我琢磨毕业了往哪儿去。接着,又互相留电话号。
    反正是一通的寒暄热乎。
    吃到凌晨三点,人家要关门了。
    我们的局才散。
    临走,我跟勇哥说了,明儿让那人来接班儿吧。
    勇哥点了头,末了给我打了个车,我上车时,他抢着扳住车门塞我一信封。
    同时他说,这是这十来天,我的工资。同时,又多给我算了五百。
    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我人好,啥事儿没有。因为,以前也有接这班人的。但经常闹一些事儿出来,勇哥对此烦。
    而我,只是开车,剩下什么都不管。
    我接了钱,对勇哥说声谢谢,又说了经常电话联系,经常聚之类的话,这就坐车,回学校了。
    坐在出租车上。
    我把钱收好,然后望着路灯,长长舒了一口气。
    说不管,那么容易做到吗?
    有几次,有客人动手要打我接的人。我差点憋不住要出手。
    但我牢记了周师佼告诉我的话,藏!没藏好之前,别出手。
    也就是这一念之差,就有人出来,劝,和,然后,一通的嬉笑,把本该打起来的事儿给化了。
    一念之差。
    我要出手。
    对方是普通人,我的拳脚,那么久没打过人了。它们多渴呀。这要动起手来的话…
    一想到这儿,我就感到后背一阵发凉。
    当晚,回到学校。
    我倒了两天时间。
    熬夜对身体不好,利用这两天时间,我把这个时间倒过来后。
    第三天开始,我又正常练拳了。
    我是凌晨三点多起来,从宿舍楼一楼卫生间跳出去。然后,走到后院球场那儿。
    球场正西侧,有一条一百米长的长廊,长廊两侧都种了树还有灌木绿化带,里边呢,还有爬山虎之类的植被。
    这个长度,再加隐蔽程度,正好适合我在这儿打五行,十二形拳。
    每天,我的练习都是这样的。
    先把五行,十二行,沿着一百米的长廊,用快打,但不发劲的方式,走一遍。
    起到活气血作用。
    活过了气血,再站四十分钟的三体式。
    然后,再走一遍明劲的五行十二形。
    末了,再来走,慢打的五行拳。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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