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术通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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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术通神- 第4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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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傍晚,站在烽火台上,眼看四周无人。
    我放下背包,走了一套杂式锤。
    我已经没有了身的概念,拳起拳落,身形流转,都是一股股的劲力在做不同的运动。
    转眼,走过拳,收功,下山。
    途中,刚好看到一株香椿树上已经悄无声息地拱出了数颗嫩绿新芽。
   

第五百七十九章最不可能的人;继承了道门医术
        我转了身,用惊骇目光看二炳。
    二炳呆了一下,复又想起什么般。一抬手给脑袋上扣的保安大盖帽摘下,嗖,飞一边去。末了认真说:〃哥,砸我一下。真的你试试,我这铁头功练好久的。〃
    我打了个激灵,心里忽地升起一缕不祥。
    〃别地啦,老弟,你这这行吗?〃我犹豫。
    〃哥,你看不起我。〃
    我说:〃那,那我试试?〃
    〃来吧,没事儿。奔这儿砸,使劲,你拿了砖头。使劲砸。〃
    我四下一打量见不远处草堆里好像有几块砖头,我过去特意随便找了一块。又担心是二炳弟特制的面包砖,我还敲打了两下。
    很实在的大砖头子。
    红砖,很硬,很硬。
    我拿砖就走过去了。
    二炳一拍脑袋,又深吸了口气。
    我看了又看,我说:〃我砸了啊。〃
    〃嗯,嗯!〃
    二炳点了两下头。
    〃真砸了!〃
    〃嗯,嗯。〃
    我拿砖,我一咬牙,抬手叭!
    〃哎呀妈呀。〃二炳嗷一声儿。
    砖头喀嚓碎成两半的同时,一缕红红的鲜血顺二炳脑门子就下来了。
    月光下。
    我看着二炳。
    二炳看着我。
    末了,他伸手抹把脸。
    再把手放到眼前一打量。
    〃血,血血〃
    就这么连叫了两声儿血
    二炳弟眼珠子一翻,扑通倒地上了。
    我呆呆站在原地,让清冷晚风吹的略微凌乱了那么一小会儿。我把手中握着的小半截砖头放到眼前仔细一打量。
    我晕了。
    原来,这是一块从墙上拆下来的砖,砖的一面竟然突出了几个尖锐的水泥碴子。
    什么也别说了,我飞砖,扛人,往医院跑吧!
    两个小时后,在附近一所医院的急诊室。
    二炳坐在我身边,伸手摸了摸缠满了绷带的脑袋,一本正经跟我说:〃哥,今天有点小意外,改天,改天你再试我铁头功,顺便我让你看看开碑手。〃
    我拍了拍二炳肩膀,语重深长地说:〃二炳,你的功夫很厉害!真的很厉害,我都知道,都了解了。二炳,你不用给我看了,真的不用了。〃
    二炳轻叹口气。
    〃唉!真是不利,我从小就怕血,一见血就晕。哥,这事儿让你担心了啊。对啦,那医药费多少钱,我这兜里〃
    二炳掏兜,掏出了七块五。
    我把他的手给按下去。
    〃行啦,行啦,医药费你不用担心啦,放心吧,这钱我出,我出。〃
    〃哥,这哪能成。等我发工资,发工资我还你钱,对了多少钱来着,你把那个单子拿来我看下。〃
    尽管我一再说不用二炳掏,可二炳死活不同意,愣是把单子抢过来,仔细看过数目后,又揣进自已的兜,并言说月底开了工资,一定还我这笔钱。
    十分钟后,拍的ct片子出来,说是脑袋没事儿,让二炳回家静养就行了。
    这样,我才跟二炳一起离开了医院。
    出来时,我要打个车给二炳送回去。
    二炳死活不同意,说京城打车太费了,他住的地方离这儿不远,也就四五公里的样子,走路一会儿就到了。
    我争不过,就同意。
    好,走吧!
    往回走的路上,我跟二炳聊天,然后我知道他的基本来历了。
    二炳陕西人,大概十三岁的时候全家搬去了河南那边儿给人养羊。那会儿二炳书也不读了,就天天守着一群羊过日子。
    这期间,他就认识了一个住在山里的孤苦老头子。
    老人家七十多岁了,自已住在一个破房子里。
    二炳为人心善,看老头儿日子过的清苦,就经常给老人家捎带一些家里的米面。
    一来二去熟了,二炳知道老人家姓陆。
    这个陆老爷子没说他是哪儿的人,也没说为啥到这地方来了。
    他在问过二炳八字,看了骨相之后,说要传二炳一些东西。
    这东西,就是我知道的,铁头功,开碑手,大力腿。
    往后情况,基本跟我遇见马彪子的过程差不太多了。反正,二炳一根筋,告诉怎么练,他就怎么练,最终真就让他给练成了。
    陆老爷子是在二炳离家半年前走的,临走老爷子也是一番叮咛,比如让他别随便露什么功夫等等之类的话。
    陆老爷子远走他乡后没多久,羊不用二炳散放了,因为已经形成了规模化的基地。
    二炳父母在基地里打工,他跟着没什么事儿做,喂了几天羊后,有个西安的亲戚在京城做保安队长,听说了二炳没事做,就给他招到京城做了一名小保安。
    这二炳刚来京城没几个月。
    看哪都新鲜。
    新鲜了一两个月后,他又让功夫憋的闷的慌。后来,他在附近转了转,就找到这个小公园,接下来跟我一样,跳大墙进去,开练他的功夫。
    以前,我们时间都是错开的。
    今天二炳贪功多练了一会儿,这就看到我了。
    然后跟我有了这么个接触。
    二炳问我是干啥的,我说就是给人打工,没干别的什么东西。
    二炳说,是啊,学武又不用,实是太憋屈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学呢。
    我没说什么,只告诉他,是英雄终归会有用武之地,这个不用他急的。
    然后,快到他住的保安宿舍时,我和二炳互留了手机号。又相互约好,每天固定的时候,一起跳大墙进公园,搁那个歪脖子树下一起练功。
    那天给二炳送回宿舍,看到他没事,我就打了个车独自回家。
    当天晚上,我以为我找到了一个可以跟我一起练武的朋友,虽说这个朋友有那么一点‘二’但我喜欢跟他结交,原因就是他单纯!
    从他眼睛里就能看出来那种骨子里的单纯。
    他的心很干净,比我在学校和健身房见过的那些高级知识份子,顶尖白领都要干净。
    可事实,绝没有那么简单
    往后的小半个月,二炳果然天天跟我一起练武了。
    我也确实开了眼。
    他的开碑手真的很厉害,差不多十公分厚的花岗岩板,运了气一掌下去就能给拍碎。
    至于大力腿,我接了几次。
    他的腿很重,完全不逊于乔雄实力最强时踢出的那几腿。
    而这按二炳话说,他还是收着劲踢的,倘若狠踢上来,我估计,我真得运七成力才能抗住他的腿劲。
    二炳练功方式很特别。
    他站一种马步,然后利用呼吸,摒气,捶打周身的方式来练一个叫一口气的东西。
    他摒气很特殊,就是吸进气后还能继续呼吸,不是憋气那样儿。
    这种练法应该源自一种古老的外门功夫。
    而我只稍稍打听几句就没再细问,毕竟这是人家的东西。武行中最忌讳的就是拿话来套别人身上的功夫了。
    那样做的人,极其的无耻。
    月底的一天晚上,二炳来了后,突然塞了我一把钱。
    我忙问这什么意思。
    二炳说上次,我给他头拍坏了,我垫付的医药钱,这钱是他还我的。
    我急了,忙说不要,不要。
    二炳不干。
    后来,二炳说,干脆咱俩打一架谁赢按谁说的来。
    〃真的要打吗?〃我斜眼看着二炳。
    二炳大口呼吸着空气,同样斜眼看我:〃说实话,我不服你。虽然你练枪拳,但我的硬气功不比你差。哼!〃
    我说:〃好,那,请教了。〃
    二炳:〃好,那我不客气了。〃
    呼!
    二炳一记大鞭腿就扫过来了。
    从这一记鞭腿我就看出来,二炳真的没什么实战经验。
    我跟他距离这么近,他腿起的这么高,这不等于是找打吗?
    我没理会,顺手起臂,用磕打的方式,旋着,对准他的腿砸了一下。
    叭!
    就这么一下,二炳疼的一呲牙的同时,他另一只脚,迅速往起一跳,同时,大脚丫子呼,对准我胸口来了个正踹。
    我则架起了一个马形的架子,然后身体前往一顶,运上的却是炮拳的劲,直接拿两个小臂,对准他的脚,砰!
    撞上去了。
    伴随一股大力传来,我身体本能似的往前一送劲。
    这个劲,不是打人的劲,而是放人的劲。
    放人劲要拉长,要绵,好像海浪一样。而打人的劲是冷,脆,像大枪头似的。
    可怜的二炳,发力过死,没留后手,然后整个人一下子就让我给放飞了。
    嗖的一个倒飞出去三米多远,这才扑通一声倒在了草地上。
    〃哎呀,哎呀我去,我不服了。〃
    二炳跳起来,一扑愣,又冲上来了。
    就这么,你来我往,我跟二炳死磕上了。
    二炳这兄弟,虽说实战经验不怎么样,但让我比较佩服的是,他身上有股子打不死的小强精神。
    甭管是吃疼了,还是放飞了。
    他扑打两下,活动胳膊腿,又会好模好样的冲上来
    我受了感染,也不再以戏弄的姿态跟二炳打,而是真真正正地跟他对起手来了。
    这一打就是一个多星期。
    每天晚上,聚到这儿,我俩各自练了一会儿后又开始互相打。
    这一个多星期,二炳的进展神速。
    他受了我的指点,打法上有了很多灵活的东西。此外,他还加了一些自个儿的想法。
    特别近战的时候,二炳能做到突然发力,然后冷不丁一下子爆发出极其强劲的力道。
    从这点上,我判断,二炳已经开始由外家转内家了。
    当然,不可能一下子转成。要转成,他至少得花个五年功夫。
    就这么我们对着打了一个多星期。私团庄才。
    差不多九月初的一个下午,我在健身馆,正看着几个新收的学员在那儿练步伐呢。
    突然手机响了。
    拿起来一看,二炳来的电话。
    我没想那么多,直接接通了。
    〃哥,快帮我,我摊事儿了!〃
   

第五百八十章深山偶遇‘雷震子’
        我对唐剑说了声知道。
    唐剑笑说:〃辛苦仁子了,这事儿挺重要的。另外,有些变数也多。电话里我不好讲什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说:〃唐哥费心,钱这东西都不是好赚的。〃
    唐剑:〃嗯。确实啊。好了,你专注开车吧。〃
    当下就结束通话。
    彼时,二炳从后排座探头来问我说:〃这唐老板要干啥呀。怎么让咱们开车转来转去的。不是给他运毒品吧。〃
    我淡然一笑,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车到第一站保定的时候,我就将车开到一个洗车厂,趁洗车功夫将整辆车从底盘到座椅,再到发动机油箱全都检查了一遍。
    没有消息,没有暗扣。
    这车除了我们俩人,一部卫星电话,有的都是跟车相关的物件。除外一件私人物品。违禁物品都没有。
    同样,这也符合我的推断。
    唐剑用我绝不会帮他运东西那么简单。
    他看中我的是什么?
    对!
    功夫,国术功夫!
    可他究竟会是怎么个用法呢?
    我不解之余。车已经渐渐开进了西宁市区。
    我打开导航,找到了唐剑说的那个大酒店。后又按导航提示。过一个又一个的路口,红灯
    一个半小时后,我才到了酒店正门。
    停好车,跟二炳提起随身行李,径直走到酒店里面开了一个双人标准间。
    拿房卡到楼上开门一瞅,房间规格还蛮不错的。
    进屋儿,照例一通的清洁。又换了身干净衣服,我和二炳清爽之余。又一起下楼,到酒店对面的一个面馆,叫了一盘手抓羊肉,一人一大碗羊杂汤,就着大米饭吃了九分饱。
    喂过了肚子,我俩懒洋洋回到房间。
    二炳催我,快给唐老板打电话呀。
    我却笑说不急,就这样先倒在床上小睡了一会儿。
    为啥?
    因为是午时嘛,这个子午觉肯定是不能落下的。
    睡了半个多小时,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精神了后,我给唐剑去了电话并告知了房间号码。
    唐剑说了一个好字。
    这就把电话挂断。
    差不多二十分钟后,我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我给二炳一个眼色。
    让二炳过去开门,我则站在二炳身后,静观来人是什么货色。
    门打开。
    外面站了两个身材很高的陌生中年男子。
    我稍一打量就发现这两人身上有股子浓浓的血腥气。
    这味儿不是说他们身上哪儿破了,流血了。而是这两人手上沾的命太多!
    这命,可能是人命,也可能是别的什么动物的命。
    两人场8很一般,就不多说了。
    其中一人嘴里叨了一根用报纸卷成的烟,烟味儿微呛,闻着跟内地烟草有很大不同。
    〃你们哪个是叫仁子的?〃
    两人中,五官棱角分明的那个家伙先问话了。
    我闪过来。
    〃我就是,请问大哥贵姓。〃
    〃你好,我姓杨叫大娃。他是老烟鬼。〃
    我笑了下,同时在脑子里回忆,噢,想起来了,这杨大娃说的是正经西北口音。
    杨大娃介绍完了后,我指着二炳对他说:〃这是我兄弟二炳。〃
    杨大娃看了一眼说:〃唐老板吩咐的事,你知道了吧。〃
    我点头说:〃知道了。〃
    杨大娃:〃不该打听,别瞎打听。到时候分钱各自走人就好。那个,你开的车在哪里?〃
    我说:〃车在楼下。〃
    杨大娃:〃收拾东西快走吧!〃
    我给二炳使了个眼色,他转身回屋去拿包儿。
    刚好这功夫,杨大娃和老烟鬼一闪身,就挪到走廊里去了。
    这人一闪开,整个身子骨映到我眼里我立马就看出这两人不对劲了。
    他们有功夫!
    刚才我主要让这两人身上的血腥气给吸引住了,没留神别的东西。现在人一闪开,我看到的是杨大娃饱满的筋骨。
    除外,老烟鬼抬手拿烟的时候,可清楚看见他手腕处的手筋竟比正常人粗上一倍还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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