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蓬莱之风魔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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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蓬莱之风魔外传-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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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莫抓着他,眼见王渺已然脱出,正不知怎麽辨同时,但见王渺身形一晃,与此同时嘭嘭嘭嘭声响不绝,接着只见红黄蓝十多个人已然一个个被他重拳击中,全滚下楼去…只留那带头三人在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哼,你们即然有此手段,那我也不必再留手…。」王渺说罢一个欺身,不等他们三人结阵,嘭地一声那红衣堂主已然被他重手击出窗外,阿莫向窗外一看,只见他躺在街道上半天爬不起来,接着其余两人也是一般…。

「兄弟,适才若非是你,在下非得也受点皮肉伤不可…在这里先跟你谢过了,这城里是非太多,今日得罪了他们,他日定是麻烦不断,劝你以後还是少来为是…。」王渺说着又坐回窗边喝着他一个人的酒;

「我们一口子还需要靠我来城里卖柴卖菜打零工维生…这些坏人受了这教训,应该不敢再来才对。」阿莫看着他们一队队地狼狈逃走,点点头说着;

「坏人,你也有资格说他们是坏人…,这世上只怕没有比你更坏的人了…嘿嘿,有趣…有趣得紧…,这样吧…以後你只要进城来,在西首第三间屋子敲三下,那时自然会有人来买你的货,并带你去打零工,我能做的最多就只是这样了…,外头戏儿好像要演完了…你还不回去吗?」王渺说着指向城外,他当然不知城外到底演完了没,只是为了送客,胡乱瞎说一番;

「唉呦,那我得快去树下跟琳儿会合…王大哥我先去了…」阿莫一听城外戏快演完,心下一慌,也顾不得他刚才说的是什麽意思,说完匆匆忙忙地下楼,只见他东张西望地找了家店子买了把簪子揣在怀中,然後往城南出了去…;

「唉,造化弄人…,若然他能一直如此,又何嚐不是件好事…」王渺说罢摇摇头叹了口气…

「琳儿,平儿呢…」

「早跟着邻居回去了,你怎麽这麽晚才来,害我好生担心」

「嘿嘿,对不起…你瞧…这簪子好不好看」

「你怎麽每次都买簪子…」

「嘿嘿,我也不知道,只是每次看你簪的模样都很好看…」

「都看了十年了,还不腻吗…就怕城里的姑娘人人都簪有一只」

「城里的姑娘有簪我也不爱看,我就爱看自己帮你簪上的…来」

「说你傻,还真傻的让人心疼…」

「有你这个好老婆在一旁教我,我早不傻了…」

「噗嗤(笑)~你这个天地六合宇宙洪荒无人能敌大傻瓜」

「我不是傻瓜」

「大傻瓜」

「我不是傻瓜…」

「大傻瓜,我最爱的大傻瓜」

「那我…当一次傻瓜好了…」

第六章 本是无心机 宅中奇遇奇

「琳儿琳儿,我回来了…」阿莫栓好驴子,拖着板车放在後院,回到屋内见琳儿正在修补小儿的衣服,笑暿暿地看着她;

「你这次怎麽这麽早就回来了,城内没事做了吗…」琳儿放下针线,拿起帕子帮他抹去额上的汗,只见他这傻老公若不老是搔头一付憨样,倒是长的眉清目秀,心想他平常一去都至少五天多则十天,怎麽这一回三天就回来;

「琳儿我跟你说,那天我们遇到的那个大个子果真是个大好人,他上回在客栈上对我说,这次去的时候到西首第三间屋子敲三下,我依他的话去做,敲了三下之後果然有人走了出来,那人长的肥嘟嘟的,差点我就笑了出来,不过他的穿着倒还很华贵,後来他拿了银两给我,一样要我去送柴菜给一些穷苦人家…,我说他给的多了,他说没关系收着就是送完请我再回他那儿有些差事给我做…;」

「嗯,然後呢」琳儿见他讲的有劲,顺手给他酙了杯茶笑着听他继续说

「然後他就带我到城内一家大院里,那院好大,他领着我从後门敲门进去,里面有小山小湖,路弯弯曲曲的,最後他领我到一马厩内,说这三天只要按时喂马就可以了,於是我就在那大宅内喂了三天马,然後他又领我出那大院,又给了我几个碎银,我说真的给太多了,也没做什麽事,他还是说没关系,收着就是…」阿莫说完喝了杯茶,喝完自己觉得还渴又酙了一杯喝了…;

「嗯,这人可真奇怪…」琳儿拿起针线又缝起了小儿衣服;

「可不是吗?後来我觉得拿这麽多银两有些不安…後来…後来我就又把多的部份拿去送给那些穷苦人家了…嘿嘿…琳儿,你不会怪我吧…。」阿莫说完又摆出习惯的搔头动做;

「你把银两送给了那些穷人??」琳儿此时转头看着他;

「嘿…我…我只是想他们比我们可怜…我这样做你…你不喜欢吗?」阿莫看着琳儿,生怕她生气心中一阵不安;

「不会啊,这样很好,这样很好啊…我很高兴,我的老公也是个好人…,你不是坏人,是个好人…真希望你永远都这样是个好人…」琳儿说着依偎在他肩上,眼中似乎有着淡淡泪水…;

「琳儿你今天说话真奇怪,什麽好人坏人的,不过只要你喜欢就好,我还以为我又不小心做错了…,你不是常要我多帮助别人,不要给别人添麻烦吗?记得有一次村里面有一只土狗跑来要咬你,我一气之下就把他抓死了,你那时还为这件事跟我生气了好几天…,那时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我只知道以前那只大熊要欺负你的时候我也很生气杀了牠,那时你很担心我,我也很高兴,但是我那次杀了一只小土狗你反而生气…,後来你跟我说了我才明白,天地万物各种生命都是珍贵的,非不得已不要轻易夺走那宝贵的生命,那熊儿强悍,我为了救你而拼上性命,那也是迫不得已,那狗儿弱,尽管赶走他就是,没必要取牠性命…。」

「嗯,只要你记得就好…」琳儿说着,把缝好的小衣放回柜中,与阿莫闲聊城中的大小事;

如此一过又是月余,阿莫每隔几天就上城里去,每次去都是经由那胖子的指引,将货物送给需要的人,再随他到大宅里打零工,倒也轻松自在,而每次那胖子若多给了些银两,阿莫都会再把多出的部份转送给那些穷苦的人…。

这一日,阿莫依着平时一般戴着满满一车货上城里去,自从知道那些城里的穷苦人都过得辛苦之後,他每次总是想辨法把驴车装的又尖又满,然後小心翼翼的拉上城来,来到城里,依着那胖子的指示一样分给那些人

「都分完了吗?」那胖子说道;

「嗯,都分完了。」阿莫回到那屋前,例行性的报告他的工作;

「好,不过今日我临时有事,不能领你过去,今日可要你自行去那大宅里,可还认得路?」那胖子向他打量一下问道;

「认得,认得。」阿莫连忙点头说着;

「去那儿之後,只要按着往常一样,在上左下右各敲三下,在右下左上各捶二下,自然会有人来开门,你常去哪儿,他们不会为难你…你去吧…。」那胖子说完竟不等阿莫回答,径自就把门关了…;

「我…上左下右右下左上…赶快多念几遍,免得忘了…」阿莫见他关起门,没来得及问,忙把适才的暗号多念几遍,一边走向那宅子的方向去;平时他跟着那胖子走了好几次,这路是不会认错,不过每次他到了之後在门上敲东敲西的,阿莫也没仔细用心看,只是觉得这些富有人家,连要开个门也这麽麻烦这麽讲究。

阿莫独自走着,不一会儿来到了那大宅正门,看着诺大一个宅心想这还真是气派,可惜里面没住多少人,真是浪费,想着想着,向旁绕过走到後门,依着那胖子的指示在门上东敲西敲,敲完不见有人来应,於是又不停地敲了几次;

「来了,来了,什麽事敲的这麽急…。」阿莫但听内里传来应门声,不一会儿,门上露出一个方型门孔,大小刚好是一个人的头形大小,里面一位仆人探头问着;

「早上好,我是阿莫,那…那位胖大哥叫我自己来敲门打零工…。」阿莫骚头说着;

「嗯,他今天没来吗?这可怪了,什麽事那麽急…?」那人向左右张望了一下,见没其它人,将方孔盖了,然後呀地一声打开门叫阿莫进去,然後又迅即呀地把门关上,将门後木栓栓上,数一数竟有十来根锁栓;

「今天还是来看马的吧?你自己进去吧,我要看门,可没空领你…。」那仆人说着指着马厩的方向,然後对他挥挥手;

「好,多谢…。」阿莫见他不领他进去,只好自己走进去,待得穿过前廊时,眼前一亮,不由得把他看得呆了,只见前廊後面竟有几条不同的路;平时他进来时总是低着头不敢多看,因为琳儿曾教过他,到别人家里,东张西望的主人家会不高兴,所以当他自己走进来时,看到这许多的路,倒真记不得要走哪条;

「这可伤脑筋了…。」阿莫喃喃说着,抓着自己的脑袋,回想前次他来时到底是走哪条路,但怎麽也想不起来;

「应该是这一边吧…。」阿莫想了半天想不出来,一低头,只见那铺着的石子有些熟悉,好像是那时走过的,於是蹑手蹑脚地,走入右边那条路,再穿过一段廻廊,走出廻廊的尽头,映入他眼帘的却又是另一番光景,只见此地竟有一诺大的小湖,湖旁围有十多棵柳树,枝叶下垂随风摇曳,其中一棵树下,正有一人手持钓杆在湖边垂钓,动也不动地坐着;

阿莫见状,心想莫不是此间主人?自己如此乱闯,只怕他要生气了,但看这路好像就是他以前要去马厩的路,走过去打扰了他,不走过去又去不了马厩,一时之间进退两难,最後决定还是等他钓完鱼好了;这一等,竟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

「起~咦~」一个时辰之後,突地那人身子一动,小湖中一只手掌大的鱼儿被他顺势拉起,但没得及带回岸上,那鱼儿又一溜烟地翻回水里,此时他抬头见阿莫站在廊口似乎是吓了一大跳,咦了一声,心下奇怪,向他招手要他过去;

「…抱歉,打扰了,我…」阿莫见他招手,忙小快步走过去到他身後,正要询问那马廊的方向,却被那人挥手打断;

「别说,坐。」那人也不回头,顺手就塞了根钓杆给他,要他坐在他旁边;

「哦,好…」阿莫以为他是此间主人,深怕他生气,於是很听话的坐在他旁边,接过钓杆,一看之下不禁心下纳闷,但见那钓杆绑有一线,说是线,但其实是细长的柳叶,但线的另一端并没有钓钩也没绑饵,就纯粹是一条柳叶线;他平时有时也会随着琳儿去河边垂钓,但用的都是鈎线,如此没鈎没线的钓法倒是第一次见到…;

「想问什麽,钓到鱼再说…。」那人说着又将杆子垂入湖中,不再说话;

「是…。」阿莫见他头带斗笠,虽然遮住了半边脸,但仍可看出他满脸苍老白须,出自於对长者的尊重,心中不免又尊敬了几分,学着他,也将钓竿垂入湖中;约莫半个时辰,只见湖中哗地一声,那老者又不知用什麽方法拉起一条鱼,但仍是没能拉上岸来…;

「嗯…真有趣。」阿莫见那老者没鈎也能钓鱼,心下觉得有趣,突地想起以前琳儿在跟他玩石上推手的时候跟他讲过「圴,天下之至理」中的一个故事;

听琳儿说:「有一个人名叫詹何,他用单根丝缕为钓丝,用纤细的芒针为鈎,用细柔的荆条为竿,剖开饭粒作为鱼饵,从几十丈的深渊和滔滔不绝的激流之中,钓上一条就可以装满一车子的大鱼,而且钓丝不断,鱼鈎不直,钓竿不弯;楚王听说这件事,感到十分惊奇,就把詹何召来,问其中的缘故;

詹何答道:我听先父说,有个人叫蒲且子,据闻他在射鸟的时候,拿起柔弱的弓,箭系上纤细的丝绳,乘风拉弦,一箭就从高空射下两只黄鹂;这是用心专一,手力均匀的缘故;我就根据这件事,仿效他的榜样,学习钓鱼,钓了五年才掌握其中的规律;当我在河边拿起钓竿的时候,心中没有一丝杂念,只想着鱼;投出钓丝,沉下鱼鈎,手力没有轻重之差,外物不能扰乱我的心神,鱼看见我的鈎铒,如同下沉的尘埃,聚拢的泡沫,就毫不犹豫地吞下,这就是我能以小制大,以轻召重的道理…。」

阿莫想到这里,心想这老者钓鱼应也是如此才是,於是学着他,拼除一切杂念,心中只想着湖中的鱼,渐渐的,似乎能感觉的到湖中似乎有鱼在游动,阿莫试着将柳叶线慢慢垂下,让柳叶如同自然从空中飘落一般落入湖中,初时几次手一落下,湖中的鱼儿就被他吓跑,後来渐渐的,愈是自然,突地湖中一鱼儿游过,就在他叶落同时,张口一咬,阿莫兴奋之下往上一拉,泼啦一声鱼儿被他拉出水面,但随即又张开口,一翻身又钻入水中…;

「呵呵…还真难…。」阿莫说着搔着头,看着那已被咬断一截的柳叶线,一转头,却见那老伯正睁大眼睛看着他,一付不敢置信的看着阿莫,阿莫但觉此法好玩,也没注意到他的神情,自顾自地又钓了起来;

「我再试看看。」阿莫说着闭目专心一致,然後将柳叶慢慢垂入湖中,一次二次三次,不停地重覆着,然後又是一鱼儿猛地游来,张口一咬,这一次他不急着拉起,待鱼儿咬得实了,顺着牠游走的方向顺势一拉,利用鱼儿自己的冲力加上他的拉力,那鱼儿泼啦一声冲出水面直被他拉上岸来,在岸上啪啪啪啪地胡乱跳着;

「成了成了…。」阿莫看着湖边鱼儿,心中一阵欣喜,然後又将鱼儿推入水中,那鱼儿一入水中,随即又一溜烟地消失水底;

「哼,你是何人,来此何事…。」那老伯见阿莫这手功夫,不由得心起警戒;

「老伯你好,我叫阿莫,是城里西首第三间屋子那位胖…胖爷叫我来的,他今天没空过来,所以叫我自己进来…。」阿莫说着;

「你这手功夫可俊的很,你即然不是我门中人,到底有何目的就明说吧」那老伯见他提到那胖子,心想莫不成胖子已遭不测,但见这人虽一付凯样,但手底下功夫似乎很强,羊入虎口,自己也没什麽把握,他既然能如此轻易进来,只怕门外那仆儿也已凶多吉少;

「功夫?什麽功夫,你说这钓鱼功夫吗?这是琳儿说给我听的…」阿莫听他提到钓鱼的功夫,於是一股脑儿将琳儿教他的故事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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