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一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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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一篇小说-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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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您到时会请我去参观的话,我简直感激得要跪在地上吻您的脚。     再说回我自己。     第二章妈妈曾给我多少遗憾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和母亲间又发生了一些事,具体时间或先后秩序有些记不清了,就用某天来表示。记得住的我都会写下。     一个夏天,母亲说有根刺落进她衣内,扎进肉里,要我帮她找找。我那时还没怎对乱仑感兴趣,也不耐烦帮母亲做事,但还是做了。     那棵刺真的有,也很小,一毫米左右,一大半在肉里,不仔细还真找不出来。     母亲自己是不可能找到的,因为它刚好在视线的死角脖子下面衣领处。为了方便,母亲换了几次姿势,把头往后仰起,躺在床上,而我则拉开母亲的小背心,里面是她没有戴胸罩的Ru房。     母亲的奶子并不好看,有点扁且下垂,但很白嫩,|乳头也不是我讨厌的黑色,而是棕色,只比拳头大点。她仰着脸,我的小腹感觉到她热热的呼吸,有点冲动。     二十一岁那年,我幸运地在一个很富有也很开放的城市找到工作,母亲也跟来了。我第一次有了足够的钱,而且可以在街上买到成|人影带。     这也许对我来说是个不幸,在第一次看三级片后,我也平生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射了精。此后手Yin一发不可收拾,对女人产生了强烈兴趣。     有一天,我趁帮母亲端菜的时候,拚命手Yin,把Jing液射入一盘菜里再端出去。     我眼睛一直盯着门口,相信母亲没发现。但后来的事让我怀疑她有所觉察。     因为她居然一直不碰那盘菜!为什?!我吓坏了!     又一回,我大开房门在床上手Yin,事先我在外面看过,房间熄了灯,客厅的灯光打蚊帐照得白白的,看不见里面。这时母亲走过我门口,我大胆地跪在床上,把棒棒指向母亲。     她向里面看了看,停下脚步,然后走进来,我又吓坏了。忙停止动作。     母亲走到我床边,轻声问我有没有不舒服,又揭蚊帐。我全身赤裸,急忙说:「没有没有。」抓紧蚊帐的开口不放。她又想从另一处掀开帐子,我急了,用很烦燥的语气大声拒绝,母亲才离去。过了一会,我爬起来,再到外面看时,发现在门口是可以隐约看见帐内的!天哪!这是什回事?为什我刚才亲自站在外面看时又什也看不到?难道冥冥中有神灵在撮合?如果我当时让母亲掀开蚊帐,会发生什事?为什我心里很想,而事情就要发生时,却临阵退缩了?     又一天,我感到不适,躺在沙发上,母亲过来问我,然后说帮我按摩一下,我同意了。她懂些医道,很认真地帮我揉着,当她揉到我的腹股沟时,大约看见我短裤下硬梆梆的棒棒,突然停手转身走了,连一句话也没说。     如果十几岁那晚母亲用荫部擦我的棒棒,让我明白她对我有意,那这次她为我按摩时,见到我棒棒勃起,也应该知道我对她有意了。     但我们一直这样耗着,直到我终于有了第一个女朋友。     这个女朋友来之不易,而且要归功于我高中的几个死党。     母亲从小对我的言传身教,令我觉得:看女人是色鬼,和女孩子调笑是品德不端,谈恋爱是不务正业,调戏女性更是十恶不赦的流氓了。     例如,姐姐有一天说单位某男人经常盯着她看,母亲就厌恶之极地说:「无耻!」诸如此类,从小到大耳濡目染,我的求偶本能虽然发展起来,但却被压抑了。如同一颗长在巨岩下的幼苗,拚命弯曲生长,渴望得到阳光和雨露。     姐姐和妹妹也同样受此教育,但却伤害却没我这重。因为她们大可保持端庄,不苟言笑,照样有男生来追她们。而她们的淑女气质,只会令追求的男生有增无减。     我可就惨了!     每当看到心仪的女孩,我就失去了说话的功能似的,沉默不语。当我想追求或示爱时,母亲的阴影就纠缠着我,令我心中千言万语不能启齿,欲溯游从之手脚不听使唤。     当我孑然一身,努力学习和工作时,我的朋友们搞了不知多少女人。但他们却没钱。而我,经过多年勤奋工作,颇有些积蓄。这样我又和他们混在一起了。    
   
          
            这几个老同学都在读书时就先后因为我母亲的缘故,和我疏远。因为每当他们来找我玩时,母亲就骂他们是小流氓。而且每次我在学校捣乱被要求见家长时,母亲更是把罪过全栽到我的好朋友们身上,至今他们都有怨言。     「喂,你妈还管你吗?和我们一起你妈不会又找上门来骂吧?」许久不见的老友聚在一起,他们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我不耐烦地打断他们,告诉他们我今非昔比了。他们半信半疑,但我很快证明了自己。     我做梦也没想到他们玩过那多女人,在我象苦行憎似地坐在办公室的几年中。     当他们在酒桌上谈女人时,我还以为是吹牛,一脸的不屑和嘲讽。     他们也很快证明了自己。第二次聚会时,每个人都叫了个不相识的良家女子相陪,到我们第五次聚会时,一大半的女人已经和他们上过床了。     我感到莫名的悲哀和不平,当时也没想到要玩多少女人,只想自己比这些傢伙无论相貌身材,学历或收入,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却连个老婆都找不到!     其中一个朋友看出了我的心事并表示同情,有一天喝完酒回去时,他说:「阿迅请客,我们玩女人,呵呵。」大家听着,心里也许都感到对不起我。下一次聚会时,他们就为我介绍了一个女朋友。     在这之前,他们教了我许多玩女人的心得:「你把女人看得太高尚了,这不行的。你必须把每个女人都看成妓女!」「要潇洒,别象个学究似的!」     「我们会帮你吹牛,别看不上啊,女人蠢得很,她们没有判断力的。旁人说好,她们就认为好。我们吹你一句,顶你读一年书。」「女人一定要上床才叫搞掂,否则永远是失败!」这些金玉良言啊,至今我想起都感激涕零!可我当时却半信半疑,甚至和他们争吵起来。     一个朋友不耐烦地说:「你以为你很纯情啊?很清高啊?他妈的我以前还不象你一样?结果他妈的差点去自杀!」这我知道,他以前为了一个女孩,一直追到她家乡,结果身无分文,流落街头,却见那女孩和另一个男人从舞厅走出来。他气愤之极,上去狠揍他男人,被公安抓去,还是靠朋友们千里驰援,才把他救回来。     现在,他玩过的女人已有一个排。其中包括护士、医生、受人尊敬的女教师、令人羡慕的女大学生。     听到他的述说,我心里象被一把刀在割:「女人啊,你们真的那下贱吗!?」最后,朋友们对我说:「不管你信不信,照我们的话去做!」结果,不到一个星期,我就把那个女孩弄上了床,痛痛快快地发洩了多年的抑郁!
   
          
            朋友们给我勾划出泡妞的宏伟蓝图:搞完一般女人,他们要带我见识中年妇女、有夫之妇、初中少女等等,而且先把他们玩过的女人都让我玩一遍再说。我简直快乐疯了!     不过事情发展没有我想像中的那好。一群朋友中,有两个不久就去外地做生意;还有一个在车祸中突然死了父母,不幸他又是个孝子,整个人垮了;剩下一个玩女人玩到公安局副局长女身上,结果被判了个流氓罪关进监狱,我们也就散夥了。     有了丰富的玩女人经验和正确的理论指导,但缺乏朋友们的帮助,我仍不能单独上阵,慢慢又打回原形。第二个女友还没来得及上床,就停止交往。第一个女友则嫁给外地人,走了。得得撸     第三章吻干她那思念的Yin水,安慰她那孤独的Bi生活又变得空虚无聊。这时我因公司在家乡开设分部而调来工作一年了。     一天,我无聊地坐在电脑前玩游戏,一边抽烟,一边竖起只脚踩在凳子上。     母亲走过来叫我少抽点烟,这是很正常的。我根本不理她,这也是很正常的。     但她第五次过来重复时,就很不正常了。     之前我看都没看她,只顾玩我的游戏,第五次我看了她一眼,她急忙把眼睛转向,然后走开。但我已找到她的视线,低头一看,才发觉自己的短裤裤管过于宽松,竖起一条腿踩在凳子上,裤管滑落,居然把半个屁股和睪丸都露了出来。     刹那间我尴尬之极,直想骂人。     下午我看着电视,不觉又把脚搭到沙发上,然后睡着了。当时母亲出去买菜,等我醒时已经回来了。我一睁眼就发现她正蹲在我脚边整理着刚买回来的东西。     那个地方原来放着花架和几双旧鞋,母亲从来也没在那整过什,鞋子都蒙上厚厚的灰尘了。     想起上午的事,我不由低头看了看裤子,是有点空隙,而且一只脚搭在茶几上去了,张得很开。伸手摸了一下,还没进去多远,就碰到冰凉的鸟蛋。     母亲不同平时的神色证明了我的猜想。她目光散乱,不敢看我一眼,就匆匆走开了。     我想了一下,又继续装睡,母亲居然又蹲到我脚跟低头整理东西!头太低了,比沙发扶手还低。一会抬起来,望望我身后的门,飞快地瞟了我一眼,我仍装睡。     然后母亲慢慢低下头,低到眼睛和沙发扶手一般高,就开始有意无意地往我裤管里看。我灵机一动,发出轻轻的鼾声。     一瞬间,母亲的表情全变了。从若无其事变到非常专注,从眼角偷窥变成直勾勾的凝视。     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母亲用这样近乎贪婪的眼神看我,终身难忘!     过去的躲躲闪闪,今天成了眼睁睁的事实!     这天起,我下了惊人的决心。     那时还没有电脑网路,我玩的电脑,还是那种要用两张碟轮流插进插出的东西。所谓游戏,不过是用basic语言编的长蛇之类东西。至于网路上的乱仑文学,更是闻所未闻。     我以为自己是孤独的,有着深深的罪恶感。唯一支持我的,是佛洛伊德的精神学说。那段时间,我还真读了不少心理学书。     母亲也爱看书,她通常看古今中外名人传记,常戴着老花镜坐在灯下夜读,我曾看过她的书,页边空白处密密麻麻写了许多哲言,但似乎好几天都没看完一页。她平时给人的印象是个女学者,举止高贵,令人尊敬。得得撸     大家可以想像,为什当她蹲在沙发后直勾勾地盯着我下体看时,会给我那强烈的震撼!     因为反差太大了!     一天,我别有用心地把'给母亲看,她表示没兴趣,我再三要求,她答应会看,但我见她很勉为其难的样子,知道她不会认真看的。     后来,我发现她真的没看,就拿回了书,同时说:「这个书的作者很奇怪,他认为乱仑是正常的呢。」母亲抬起头,目光越过老花镜的上缘,说:「我还没看呢。」我说:「我还以为你看完了呢。那你还要不要看啊?」她说:「你看完没有?」我说看完了,她说:「那就放这吧,我有空看看。」第二天我就发现,母亲已经看了那书。     我不知她看了后心里会怎想,表面上没什大的变化。或者说没有我期待的那种变化。不过,她对我似乎好了很多。     这段时间,我似乎把全部精力都集中到母亲身上。有时我真不知自己发了什疯!     大约两天后,我问母亲看完了没有,她居然少有地含糊不清。    
   
          
            母亲大腿分得很开,我们的荫部隔着两层薄薄的布顶在一起。     手还没接地,母亲就说受不了啦,要我扶她起来。我开玩笑地不肯,母亲就挣扎着想自己起来,又不够力,我们的下体因此产生磨擦。     抱起母亲后,她一阵晕弦,靠在我身上。这时我很激动了,大胆去摸她的屁股。摸了一下,母亲说那里没事,倒是腰有点胀,要我帮她揉揉。我有点心虚,只好把手移上来。     按了一会母亲说可以了,就起身走开。当她转过身去时,我看见她的裤裆湿了一块。     第二天早晨,我把沾有Jing液的内裤放在床上,母亲拿去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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