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尘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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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尘传说- 第3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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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万血寇,被一万神木教骑兵一通猛冲,支持不足顿饭工夫,已轰然大溃、四散奔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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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八十二节、火凤舞空
    神木教骑兵奋勇冲突,顷刻间击溃两万血寇。大队血寇见状,惊骇莫名;匆忙停止攻城,布阵迎敌;却哪里还来得及?
    在陈敬龙等人带领之下,神木教骑兵借敌军退势疾进,迅猛有如风雷;沿途冲翻溃卒无数;不等大队血寇列成队伍,已抢到跟前,直插而入,透进腹地,大砍大杀起来。
    神木教铁骑,出自江湖组织,人人学过斗气;虽都修为不高,难与真正的江湖人物比较,但毕竟胜于常人。昔rì青龙叛军与玄武军交战,屡战屡败,危在旦夕;而两支出自神木教的万人骑兵队参战后,立挽其颓势,使玄武大军攻势受阻,再难寸进。由此可见,神木教铁骑战力如何。
    血寇前锋,都只是普通军兵而已,战力却哪堪与神木教骑兵相比?
    一万神木教铁骑于血寇大军中横冲直撞、翻搅冲突,无往不利;所到之处,如汤泼雪,阻者披靡。不大工夫,血寇腹地已被搅的一塌糊涂;血寇胆落者无数、着伤者无数;瑟缩走避之人,纷乱如蚁,哀号呼救之声,惊天动地……
    城上众无极军观望,眼见所来援兵,以寡敌众而占尽上风,威猛难言,无不大生钦敬之心;又见血寇被杀的凄惨,更是无不兴奋。——城上喝彩欢呼声此起彼伏,如chūn雷滚滚,经久不绝。
    有杨翼、云不回引领队伍,陈敬龙、秋长天、慕容滨滨、祝倾城、吴旬等高手了无牵挂,只依傍而行。肆意乱走,于乱军之中寻觅敌方将领。(吴旬得飞雪刀之助,现在也可算是高手吧。)
    寻觅未久,秋长天已接连击毙两名血寇副将。祝倾城亦一把火将一名血寇副将连人带马灼为飞灰。众人正杀的酣畅淋漓之际,陈敬龙忽地伸指大叫:“将旗!”众人循他所指望去,果见百余丈外、重兵围裹之中,一杆绣****红三角大旗迎风飘扬。
    秋长天兴奋大叫:“是敌军主将!杀过去!”陈敬龙随手夺过一名血寇所持长枪,掷与慕容滨滨,喝道:“凤凰重现,再展威风,以振无极军心!我等助你成功!”
    慕容滨滨接过长枪。收剑入鞘,长啸一声,双足猛夹马腹,直往三角大旗所在之处冲去;长枪起处。赤芒流转,翻飞如电,如火蛇乱舞、似炎蟒穿空;人碰人亡、马碰马倒,威不可挡。
    陈敬龙、秋长天,分左右傍在慕容滨滨斜后方。护她两侧。这两位,都是久经战阵,杀法娴熟,且一个天生异禀。一个得易筋经改变体质,皆是神力惊人。出手刚猛无伦:长鞭飞舞,来去如风。击中处,盔甲粉碎、骨断筋折,兴起时,卷起人马乱投,如掷弹丸;血刃纵横,往复如电,分盔裂甲,如破纸张,折人戈矛,如断脆葱,兴发处,挑起人马乱砸,似若儿戏。——鞭、刃到处,如割麦子,血寇人马成片翻倒,无人能挡其一击。
    吴旬冲锋陷阵的次数亦已不少,颇有经验,见陈、秋二人所处位置,已明二人意图;自觉落于二人斜后中间处,严防后路。飞雪宝刀挥舞起来,寒光霍霍、瑞雪飘飘,耀人眼花;斩中刀枪,则刀枪立折,无声无息;斩中人体,则依甲平过,血如泉涌。——刀网之所在,无论人马兵器,触者立成碎块,莫能越雷池一步。
    四人中间,祝倾城咬牙切齿,嘶吼连连;魔杖狂戳乱指,杖端处,三丈余长、粗若水桶的大火柱不住喷shè。如此攻势,着实挡无可挡,走避不迭者,唯有硬扛;奈何纵有盔甲遮护,**却也禁不起高温烤灼,硬扛之下,只有死路一条。——巨大火柱,如若收割xìng命的死神之镰;所过之处,绝无活物,唯余满地焦尸,及一些已经融软变形的残盔烂甲、扭剑曲枪。——五人比较起来,倒还是这“烈焰勾魂”攻击距离最远、攻击范围最广,杀人最多。
    这五大强者结阵冲突,谁能抵挡?所过之处,如一只巨大铁犁趟过,生生犁出一条四五丈宽的血路;阻路者,尽成齑粉。
    城上无极军眼见五人于千军万马之中冲突行进,如入无人之境,无不惊喜骇异;又有眼尖者看出,冲在最前、一身红衣、使火系斗气的那人,身形婀娜,似是女子,便也猜到是昔rì扬威于飞凤关下、威震血族的“火凤凰”“玉将军”,愈加惊喜之下,忍不住叫出声来。
    一人呼叫,余者恍然,立时跟从;顷刻之间,城头呼嚷“火凤凰”“玉将军”之声,如cháo涌起,扑天盖地。
    五强者行进如风;百余丈距离,转眼已过,来到三角大旗所在之处。
    大旗下,上千持枪挎盾,骑良驹、着重甲的jīng壮兵丁围护,正是血寇主将的护卫亲兵。
    眼见有敌攻来,众亲兵忙趋马迎战。与此同时,大旗移运后退,显是掌旗官跟随主将行动,yù退移避敌。
    这上千jīng壮兵丁一拥而上,陈敬龙等人立时大受阻碍,行进困难。慕容、陈、秋三人,竭力出手,长枪乱撅,鞭、刃狂舞,立杀五六十人。
    祝倾城抖擞jīng神,厉声大叫:“炎流星!”魔杖斜向上指,杖端凭空生出十余个磨盘大小的巨大火球,齐齐飞起丈许后,斜往血寇堆里砸去。十余个巨型火球,半路砸翻人马不算,落地后,又都“砰”“砰”闷响,爆裂开来,化成一个个直径丈许、两丈多高的大火柱。十余火柱连成一片,立将上百人马裹入其中,化为焦灰。
    片刻之后,火柱消失。不料,那些血寇主将的护卫亲兵,竟都置生死于不顾;虽都明知不敌,吓的脸sè苍白,却无一后退;火柱刚消,立都纷纷狂叫:“报效天皇陛下!”“大血族天皇万岁!”一拥而上,又来迎战。
    陈敬龙等人眼见这些血寇亲兵悍不畏死,颇觉错愕;心知不将他们杀光,绝难冲去擒杀敌方主将,复又焦躁。
    秋长天眼见这片刻工夫,那三角大旗已移出十余丈远,情知若再耽搁一会儿,非给敌方主将逃了不可;急中生智,忽回鞭卷向陈敬龙腰间,叫道:“我送你,飞过去!”
    陈敬龙微微一愣,随即明其意图,任长鞭在自己腰上疾缠两圈,扬臂呼道:“去不了那么远!慕容,到我肩上,我送你!”
    慕容滨滨听得呼喊,偷眼回瞥,见了二人架式,已明其意;忙竭力施展,“刷刷刷”连出十余枪,挑死数人,暂压敌兵攻势;随即丢弃长枪,从马上蹿起,足尖轻点马背,向斜后方跃出丈许,坐上陈敬龙左肩。
    陈敬龙左手紧搂她蛮腰,大叫:“动手!”
    秋长天毫不迟疑,应声大吼,奋力挥鞭,向斜前方甩出。陈敬龙在其大力牵扯下,疾旋而起,如腾云驾雾一般,驮着慕容滨滨斜斜飞出,从众血寇头顶掠过。
    待飞出仈jiǔ丈远,离地两丈多高,旋转之势渐缓,抽送之力将尽。陈敬龙凌空扫视,见那三角大旗平距自己尚有五六丈的距离,大旗之下,一将身着jīng钢厚甲、头戴卷檐铁盔,盔甲上画有许多鬼脸,又有许多无用饰物,装束与寻常血寇颇有不同;心知那人必是血寇主将,当即伸血刃一指,喝道:“那里!去!”呼声方出,内力起处,左手抵在慕容滨滨腰后,竭力一推。
    力道反冲之下,陈敬龙身形急堕,落向血寇丛中。慕容滨滨却猛又斜腾出五六丈去,已离地近三丈高,平距那血寇主将也已不远。
    力道将尽,斜飞之势渐缓;慕容滨滨猛地凌空一扭,平展身形,双目紧盯三角大旗下那血寇主将,抽出长剑;剑上赤芒流转,如带火焰。
    此时她身在半空,身体平置,双臂箕张;火红衣袍,襟袖随风翻卷动荡;依稀便如一只火红大鸟,凌空展翅,毛羽摇曳,正yù扑落一般。
    有人突然飞起,城上城下,两族将士目光已尽被吸引。在看清慕容滨滨凌空模样的同时,人人心中都觉一震,生起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敬畏之情;情不自禁,都发出低低一声惊叹。
    有些头脑灵活的无极军兵,不经意间已联想起慕容滨滨外号;在看着她凌空身形时,心底不由自主泛起一个念头:“火凤舞空!我们的火凤凰,终于涅槃归来了!”
    便在如cháo惊叹声中,慕容滨滨身形斜落,向三角大旗下的血寇主将扑去。
    那主将眼见敌人凌空攻至,趋马走避已然不及,不禁惊叫失声;匆忙抽出随身佩刀,斜戳上去,yù将慕容滨滨刺死在空中。在他出刀同时,附近护卫亲兵也纷纷举枪上刺,阻向慕容滨滨。
    眼看刀剑乱纷纷戳来,慕容滨滨忽地身体一蜷,左手紧搂双膝,曲背收肩,凌空缩成一团;同时右手长剑疾舞,护在身下。
    她身形所占面积忽地缩减过半,迎向她的刀枪已大半刺空;剩下寥寥几只,与她长剑一触,抵不得她斗气浑雄,也都震偏,未能伤她分毫。
    慕容滨滨毫发无损,贴那主将身侧而落,堕入血寇丛中;离地不及三尺时,忽地身体一展,双足齐出,落地稳稳站定;长剑疾起,伸缩如电,将近身数敌接连刺死;左手探处,已将那血寇主将勒甲蛮带扣住。(未完待续。。)
五百八十三节、入城受阻
    血寇主将被慕容滨滨扣住蛮带,惊慌不已;匆忙挥刀,往她头上劈去。
    慕容微一斜身,早将落刀闪过;左臂运力一扯,将那主将拖下鞍桥,右手回转,剑柄去他盔上重重一撞,登时将那主将震的昏晕过去。
    周围众亲兵眼见主将落于敌手,均惊骇变sè;yù要上前抢夺,却又怕误了主将xìng命;尽都呆立原地、茫然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慕容滨滨提着那血寇主将,从从容容跃上其坐骑,扭身出剑,刺向紧随马侧的掌旗官。那掌旗官见势不妙,不敢硬撑;哀嚎一声,弃了大旗,主动翻身落马,避剑保命。不等大旗倾倒,慕容滨滨长剑回处,将旗杆拦腰斩断。
    随着血红三角大旗斜斜倒落、堕于尘埃,城头观望的无极军兵欢呼雷动,声震四野;众血寇军兵则都惊叫出声,惶恐莫名。
    在铺天盖地的欢呼、惊叫声中,慕容滨滨拨转马头,耀武扬威,缓缓而行,去与陈敬龙等人会合。所到之处,众血寇恐误主将,不敢阻拦,纷纷避让。
    她擒敌主将的工夫,陈敬龙与秋长天、祝倾城、吴旬三人,自两面奋力冲杀,已开通血路,会与一处。
    陈敬龙重上乌骓马,见慕容滨滨携敌主将而来,不禁狂喜;内力运起,扬声大呼:“胜局已定!城中将士,不速速开城出战,以求尽歼敌军,更待何时?”
    呼声传出,不等城内无极军有何反应,众血寇军兵已哄然大乱。
    这些血寇,不敌神木教铁骑,早被杀的心惊胆颤,又见主将被擒,失去主心骨,越发气沮恐慌;此时再被陈敬龙一提,都想到城中无极军若出,后果不堪设想。更是惊惧;实实都已胆落气虚,再无苦撑恋战之心。
    恐慌之下,便有人忍不住要大叫:“逃命!”呼声一起。立有人付诸行动。顷刻之间,血寇军兵皆往南拥;大军移动,势如山崩。
    ……
    不一刻,血寇尽离战场。云、杨二人率领神木教铁骑脱出敌丛。与陈敬龙等人会合。
    陈敬龙见神木教铁骑折损无几,更觉兴奋难抑,大叫:“当此情形,该当追袭掩杀;大家随我追敌去……”云不回急阻道:“不可!血寇主力大军随时可能赶到;我等当先引军入城,以保万全!”
    陈敬龙微一掂掇。笑道:“正好,滨滨捉住个活的,咱们可以逼问一下血寇主力情形!”
    慕容滨滨摸出水囊,将囊中清水尽数倾到那血寇主将脸上,随即将其丢落马前。
    那血寇主将受冷水一激,已然醒转;摔在地上后,慢慢挣扎爬起,转头四下一望。登时变sè。失声惊道:“我的部下……我的部下……哪里去了?”
    慕容滨滨冷笑道:“已被杀的干干净净,一个不剩了!”
    那血寇主将一怔,大叫:“不可能!”随即定定神,又挺起胸膛、梗着脖子,沉声威胁道:“你们不要太得意了!眼下我虽落在你们手里,但我们大军马上就到。到时你们都将成为阶下囚,无一能逃!知趣儿的。对本将军客气一些,好好招待;本将军一高兴。或许会在大军来时,替你们说几句话,保你们xìng命;否则……哼哼,可有你们后悔的时候!”
    众人见他做了俘虏,却仍如此气焰嚣张,不禁都面面相顾、错愕莫名。
    稍静片刻,秋长天怒气狂涨,不能自抑,猛地发作起来;长鞭疾出,抽上那血寇将军脸颊,厉声骂道:“王八羔子,做了俘虏,还敢跟老子充大爷,活的不耐烦么?”
    他这一鞭,并未运上斗气,不至伤人xìng命。那血寇主将被抽的脸上血肉模糊,原地疾旋两圈,侧翻摔倒;抚脸怔了一怔,惊急大叫:“敢如此对待本将军,你们当真不要命了?我……我……我要见你们大帅!快带我去见你们安南王爷;快,快……”
    听他这一叫,慕容滨滨恍然大悟,愤愤笑道:“难怪他毫不畏惧!他以为咱们是朝廷兵马,以为咱们会把他献与安南王爷发落!安南王爷对敌懦弱,只想求和,若得血寇俘虏,定要好好对待,以为rì后求和之资,绝对不敢得罪!这狗贼抱此幻想,所以才有恃无恐!”
    那血寇主将听她语气,颇觉诧异,瞠目愕道:“你们不是轩辕朝廷的人马?”
    秋长天怒声斥道:“睁开你的狗眼瞧瞧,我们所打可是朝廷旗号么?”
    那血寇主将撇嘴冷笑道:“别想骗我!你们旗上写着‘神木’两个字,我早就看到了。你们不打朝廷旗号,无非是想推脱责任,以免将来求和时,我们把这一战的血债算到朝廷头上,不与朝廷干休!你们想冒充神木教人,可惜你们并不知道,神木教主林正阳,早就投顺我们大血族,绝不会派兵来与我们为难……”
    不等他说完,众人均已了然。吴旬笑道:“原来奇牌大会以及十三寨大战的结果,这呆子还不知道!”云不回笑道:“没有活口回去报信儿,他当然不会知道这些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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