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错床,嫁个"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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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错床,嫁个"狼"-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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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是想让含烟来劝劝她的,含烟早就在打听清然的情况了,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让韩跃很是不放心。

段可为再次打来电话的时候,韩跃直接说,“我的妻子你就不要关心了,别试图挑战我!”

清然的朋友本来来往的就不多,被他这一打压,清然失踪了,也没人知道。

在客厅计算光速的时候,清然突然就想起了小易,那个总在她心情烦躁的时候陪她散心的男子,好像很长时间了,她也没有他的消息了,他把她忘了吗?或许,他从来就不记得她,因为他们只适合偶遇,每一次的遇见都是那么偶然,没有刻意,她,还有他,都是。

如果说爱情和婚姻有什么区别的话,清然的定义是,爱情是找一个自己爱的人一起,婚姻就是找一个爱自己的人一起,这一句话在不知什么时候被女人们尊为座右铭,仿佛确实也经得起实践的考验。

清然从恋爱到结婚,一路上跌跌撞撞走来,都是被动的,她以为那就是被爱,结果,第一次被爱以被抛弃告终,第二次被爱又将以同样的方式收场,她好像一个局外人一样,看着他们像小丑一样的表演着,不悲不喜。

本来向韩跃提出离婚是因为单纯的在爱的方面的洁癖,不允许别人的染指,但被韩跃软禁了几天后,她终于发现,她根本就没等到过什么爱情,疼爱都没有,曾经以为的爱情,不过是异之间的**而已,自己就像一只散发着雌激素的雌孔雀一样,虽然外表不华丽,但却对外表艳丽的雄孔雀有着致命的引力。

有朝一日红颜老去,那些前面孔雀开屏,后面露着秃秃的屁股的雄孔雀就又会向别的年轻的异显摆去了。

在这样一日日的静坐中,清然安安静静的参透了自己的前半段人生,她抬头看怒火中烧的韩跃时,竟然无比的平静。

“我给你在公司安排了工作,你不是想上班吗?明天我带你一起去。”韩跃冷冷的抛下一句,转身走了。

这一夜,他没有再回来,韩母不断的打电话给他,说婉莹身体有些不适,是否去医院看一看,他推了好几次,为了讨好清然。可是,清然根本不领他的情,在努力无果后,他终于在寒冷的冬夜自己寻求温暖去了。

第二天早早的,韩跃就来接清然,他气色看上去不错,心情也好了不少,竟然笑着对清然说,“走吧,咱们出去吃早餐。”[·]

清然依然是冷冷的,收拾好自己,穿着那天段可为给她买的那件衣服,感觉身体有些无力,长时间不锻炼的结果。

韩跃定定的看着她,这件衣服好像自己从来没见过她穿,是她去上海后才穿的,看上去料子不错,做工也很好,价格应该不低,但她走的时候没拿自己给她的卡,这钱是那里来的?不用想都知道。

“这件衣服不好看,换一件。”他拉起清然的手,带她来到衣柜前,衣柜里衣服是很多,但都是清然结婚时买的,婚后几乎都没添什么衣服,清然不喜欢买衣服,韩跃也没有时间陪她去买。

“怎么这么少?”韩跃惊觉自己好像从来没注意过清然的着装,他看她从来没看过她穿了什么,而昨天看婉莹,竟然连内衣都是那么做工精细,质地考究,显然是用了心思的,当然,钱也是不少的。“我给你的钱不够吗?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出去让人怎么看。”

他韩大总裁的正牌夫人,怎么能如此的寒酸?

“先出去吃饭,然后我带你去买衣服。”韩跃温柔的说。

“不用。如果你嫌我给你丢人,带着婉莹出去就是了。”清然从韩跃一进门,就嗅到了不同与以往的味道,夹着外面的寒气,依然甜腻的让她恶心。她一甩手,拿起包向外面走去。

结果还是敌不过韩跃,被迫用了早餐,然后面无表情的像傀儡一样在服装店里试穿了几件衣服,在服务人员艳羡的眼神下被韩跃牵着手走出服装店。

“林清然?”一个声音就如此熟悉的想起来,那般的熟稔让清然仿佛穿越千年又回到了现实,她抬起头,正正的对上小易讶异的双眸,“你电话怎么了?”他根本不顾及旁边的韩跃,其实,是根本就没有看到。

眼眶热热的,在寒风中霎时被吹冷,清然呆愣的看着小易,他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本来就单薄的身形更显消瘦,典型的浪子形象,“你回家吧。”她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这些天你去哪里了?我打你电话总是关机。”小易上前要拉她被韩跃挡住了,他才注意到清然旁边的人。“他又欺负你了?”他看着清然,满脸的关切,当韩跃是空气。

“我疼还疼不过来呢,怎么会欺负她,再说,你管的未免太宽了!”韩跃觉得自己再不说话真的会变成空气。

“你怎么不说话?”小易眼睛依然盯着清然,从认识到现在,在这不恰当的时间里,他却对她说了这么多的话,以往的惜字如金变成了絮絮叨叨。

清然朝他摇摇头,“你怎么那么瘦了,是不是感冒还没好,你回家吧,别在外面流浪了。”清然天单纯,她看小易如此的憔悴,仿佛感同身受,更是忘了身边的韩跃。

韩跃已经忍无可忍了,“你们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林清然,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他心里有一股强大的酸溜溜的感觉,让他顾不得怜香惜玉,拉起清然就走。

“你放手!”清然回头看小易,“回家吧。”

小易不是段可为,他没有什么顾及,他更不怕韩跃,他上前就去拉清然,“不要走!”

清然怎么知道,自从那次落水以后,回来后的小易大病了一场,感冒时断时续,加上自己一个人没有人照顾,自己又不会照顾自己,他的身体竟然不见好转,偏偏他不信自己年纪轻轻的连个感冒也抵抗不了,竟然连医院也没去,只去药房买了合药吃了了事。

吃饭不香饿急了的时候,想起清然做的饭菜,打电话给她竟然是关机,于是一再的打过去,手机却总是关着。

开始想应该没什么事情,是不是换号码了,心里恼恨她不通知自己,于是就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可是,渐渐的,他越来越沉不住气了,以往想她的时候,开车在她经过的路上总可以创造几次偶遇,可这几次,他开车转了不知多少圈,却始终不见她的踪影。

小易的心莫名的慌了起来。正要想采取什么行动的时候,无意中竟然真正的偶遇了一次。

第156章 我的女人别人休想染指

小易拉住清然的手,是那样的自然,好像从来都是这样的,那样的理所当然,把身旁的正牌视之如敝履。他的眼就直直的看着清然,有一种不放心的心疼在里面。

任何事情做到忘我的时候,即使没有技术含量,那也是不容小觑的,就如现在的小易,他本来不学无术,除了在音乐方面的天生潜质以外,可以说是一无是处,身手上更是不如韩跃,可是,他就是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任韩跃怎样使劲都没有把清然的手从他手里拉出来。

清然的手却遭罪了,被小易紧紧的攥着,还被韩跃使劲的毫不怜惜的拉扯,她脸上现出痛苦的表情,“小易,我疼……”

小易惊觉,赶忙把手一松,失去平衡的清然在韩跃的拉扯下朝后倒去,还好韩跃身手不是徒有虚名的,退了一步,稳稳的把清然箍在怀里,他狠狠的瞪着小易,“不可理喻!”然后拉起清然就走。

小易看清然白皙的手上有一圈红痕,慢慢的晕开,晕的他心里恍恍惚惚,待他清醒过来,韩跃的车已经绝尘而去了。

韩跃没有去公司,直接开车朝公寓走去,他耳朵里反复着清然的那句“小易,我疼。”他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胸口堵得厉害,她何曾向自己这样说过?她这是什么意思?

清然在车里回头,看小易依然呆呆的站在那里,寒风中更显单薄,她的心就紧紧的揪在了一起,有一种诀别的不详的意味,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被软禁后,心态变化产生的幻觉,只是无由的觉得难过,之前没有,只在见到小易以后。

“看什么看,这么恋恋不舍,难道你离婚是为了他?”韩跃突然就尖刻起来,原来,任何人大度都是在得到和拥有之后,在自己心爱的东西和人被抢走时,没有人可以潇洒的起来,韩跃也不例外。“看来,你的艳遇比起我来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只不过是一个婉莹,你却一个又一个,还装出一副纯情的模样,我真是小看你了!”

清然的心此刻无比的凄凉,脑海里是小易满面的憔悴,从来她都没有担心过一个人,而此刻,却怕的要命,像一眨眼,就再也见不到他了,“他病了。”她喃喃的却肯定的说。

“林清然,你不要太过分了,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我已经告诉你了,以前的我既往不咎,今天的事我不希望再看到第二次!”路上有点儿堵,把韩跃的心情堵得糟透了,他突然觉得自己以前对清然的愧疚根本就是多余,自己做什么她又何曾在意,即使在意,自己这样的人物,做这些那算得了什么!

“既然你都看透我了,好,我的清纯也好,善良也好,都是装出来的,装出来骗你的,现在你知道了,可以和我离婚了吧?”清然淡淡的回头,看着眼前这个眼神冷的如同外面天气的男人,和小时候那个阳光灿烂的少年怎么会是同一个人呢?即使是,岁月的风霜,俗世的纷扰也已经把他身上的阳光消磨殆尽了,剩下的,是因为上天赐予的姣好面容和天赋而被世人宠的不可理喻的自以为是和唯我独尊。

“想你都别想,你别以为我离不开你,既然你嫁给了我,那就是我的人了,爱我也好,不爱也罢,是我的女人,别人就休想染指!”

清然冷冷一笑,“其实,你和婉莹还真的是般配。”

韩跃一顿,这句话听着他心里是那么的不舒服,他隐隐的不想和婉莹联系在一起,“你口口声声离不开她,到底是不想我和她在一起,还是怕我忘了她而不时的给我提个醒呢?”

“哼,有区别吗?”现在的韩跃怎么样对她,怎么样对婉莹,对清然已经不重要了,心中离开韩跃的心慢慢的开始坚定了,她不爱他的钱不喜他的势,唯一牵绊她的就是他的人,现在她将慢慢的把他从心里抹去了,不是意外的像上一次的失忆,虽然始作俑者都是同一个人,但结果却不同,这一次,不再回头。

两个人又开始持续的冷战,第一次是清然单方面的冷,现在,两个人一起冷,在寒冷的北方的冬天,虽然室内暖气氤氲,但那种冷是发自内心的,甚至影响到了室温,清然觉得,这个冬天很冷。

她在书房的桌子上铺开一张纸,书房是韩跃的,平时她很少来,因为他那些书都是她看了就头疼的,她宁愿呆在客厅里看电视。

清然拿起笔,在开头写了几个大字,离婚协议,像小时候写作文一样工工整整的写在中间,落笔有些沉重,不如作文好写,从小到大写过无数的文章,包括毕业论文,也没有这个写着吃力。

一滴泪无声的落在纸上,慢慢的晕开了一大片,又一滴续上……

在那片晶莹的水晕里,清然又把她和韩跃的过往回忆了一遍,不由自主的回忆,那个温润的少年依然是她心中无限的温暖,只是相隔太久,长大后的少年已经不再是从前的样子,除了对自己的惦记,他的心中又增添了太多的事情,是她所不熟悉的。

本来分开就是天意,逆天而为,结果可想而知。

费力的拿起笔,写了几行,清然就发现,其实根本没有必要,别人离婚有财产和其他的纠葛,她和韩跃基本是没有这方面的事情的,任何东西都是韩跃的,没有一样是属于她的,有什么可协议的?

清然把纸揉成一团,又拿了一张,铺平,还是不知道写什么好。

头疼。

但是,她知道,自己真的是要离开了,既然他不同意,那么,就把签字给他留下,那天他同意了,把自己的名字添上,拿到民政局,就可以把那个红本换一换了。

清然从抽屉里把那两个红红的烫金的本本拿出来,用手轻轻的在上面摸着,当时拿着它的时候,以为这就代表着一生,没想到,它属于自己的时间是这么短短的时光。

所以说,任何有形的东西,任何海誓山盟,都只是热情澎湃的恋人做的事情,心一旦冷却,什么都没有用。

清然把签好字的协议连同结婚证放在书桌上最上面的抽屉里,起身。

听到客厅门在响动,韩跃回来了。

她走出书房,看韩跃摇摇晃晃的走进来,有浓重的酒味扑来。

他很少喝酒,更很少喝醉,这样的他清然还是头一次见到。

韩跃看清然清清冷冷的站在哪儿,像看陌生人一样的看着自己,心里像有把小刀轻轻的划过,“不是要离开我吗?怎么不走,走吧,走到远远的!”他把门打开大敞着。“走吧,永远都不要再回来,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他摇摇晃晃的往里走,任凭门开着。

寒冷的空气冲进客厅,穿着单薄的清然不由一抖,走过去想把门关上,经过韩跃时,被他一把抓住,“你高兴了吧?这么急迫,现在就要走!”

“我去关门。”清然淡淡的说,轻轻挣脱他,走是要走,但不是现在。

她返回身的时候,却不见了韩跃,不远的洗手间里,传来呕吐的声音,清然心里一紧,赶忙走过去。

韩跃蹲在座便器旁,上身伏在上面,喝的酒都吐了出来,洗手间里充斥着刺鼻的酒气。

清然半俯下身,用手在他的背上轻轻的拍着,帮助他顺气,“喝了多少酒,让自己这样遭罪。”

“你出去,别进来。”韩跃头垂着,伸手向后推清然,“出去。”

清然不知他是在跟自己生气,还是不想自己看到他的狼狈样,但,她怎么能出去呢,看他那样的难受,自己心里也不舒服。倔强的站着,依然在他的背上轻轻的拍打着,除此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韩跃最终也没能把她推出去,一阵翻江倒海,他吐了个稀里哗啦,本来他的酒量是很大的,而且,很少醉的,但是,今天心情不好,碰到那几个客户一直劝酒,喝就喝吧,他也有点儿借酒浇愁的意思,谁知就喝过了头。

清然把毛巾用热水湿了,蹲下身子给他擦了擦嘴,想扶他起来,“走,去沙发上躺一会儿。”

“别动——”韩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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