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都市孽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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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之都市孽海-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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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出来又怎样?”刁达丹哭丧着一张受苦受难的脸有气无力地说:“说不定这个人正是奉了我们上级的命令才执行这项特殊任务的。”

刁达丹的这句话像是提醒了莫侠高,他下意识地盯了盯关着的门,像鬼子进村一样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刁局长,听那苟记者说,裘天日可能认得录像带上面的那两个男人?”

刁达丹有点不满地盯着莫侠高淡淡地说:“小莫呀,你也在公安战线上工作这多年了,有些道理我相信你是很懂的。有些事情,知道多了并不一定是好事,不知道一点儿相反却是天大的好事哩。你知道现在我是什么心情吗?我现在真恨自己那天为什么不遇到别的什么事情,或者干脆就害个病住进医院,好岔开那件事,使裘天日那个日天的找不到我,把这个炭丸甩给其他哪个副局长得了。可是偏偏就让我给碰上了,接到手了这个炭丸丸,我真是命运不济呀!”

一个曾在公安战线上战斗过几十年,一个曾使犯罪份子闻风丧胆的英模,一个堂堂的市级公安局长,正处级别干部,竞说出一番这样灰心丧气的话来,莫侠高禁不住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同时,他也深深的感觉到这件事情可以说是非同小可。

“刁局长,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该怎么打发那个苟记者?”这句话才是莫侠高今天来这找到刁达丹的主要目的。既然知道了这件事情是一件棘手的事情,那现在更要以领导的意见为主去办了。这样,即使以后出什么问题的话,也好有台阶下,最起码可以弄个自保。所以这个聪明又世故的莫大队长赶紧就此事征询刁达丹的意见,寻求他的尚方旨意。

40。拖坏了漂亮的女记者

刁达丹此时的情绪极坏,他没好气地对莫侠高说:“你说怎么办?现在还能怎么办?原来只是一个普通的打工妹失踪,我们还可以打排球,搪塞敷衍过去,现在却又是多出了一个北京来的大报的一个大记者不见了,还能敷衍塞责过去?你回去告诉那个苟站长,我们马上组织力量寻找。但你本人心里要有底儿,真的要采取什么行动的话,必须由我亲自下命令。”

这一番话一说,莫侠高一下子明白了,刁局长表面上要清查,要动作,可那是光有雷声没有雨点儿。实际上还是要拖,拖到哪天算哪天,实在拖不下去了再想法。他奉行的是车到山前必有路。莫侠高就想,这样一来,就拖苦了那位年青漂亮的女记者了。他现在已经洞悉了整个案子的始终和曲折之所在,以他多年的办案经验判断,那位女记者,也就是路娴静,十有八九是触动了先前禁锢艳朵的那伙人的某根敏感的神经,现在已经落到了他们手里,那么。可想而知,这样拖下去的话,她的命运比艳朵要好不到哪去。

莫侠高暗暗长叹了一口气。在目前中国这个官本位的国家里,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这句话从来都没真正很好的实行过,或者说它只是在平民面前是人人平等的。下级服从上级,官大一级压死人是这个等级森严的社会最好的真实写照。作为一个市公安局,它表面上可以管全市的治安和各种刑事犯罪,可实际上呢?实际上它只能管到同级局以下人员的犯罪,要处理比它级别高的单位和个人,必须经过相关的更上一级的领导批准,只要某个领导说个不同意,你的一切努力都会全部泡汤。如果案件的当事人是市委或者省委某个重要人物,除了写匿名信向中纪委打小报告外,最好不要去沾惹,不然的话,事情还没开始,自己反而首先成了下岗人员。这些年办了那样多的案件,这一切,莫侠高是深深体会到了的。

莫侠高领会了刁局长的上级意思,向刁达丹道了别,离开局里开着他那辆警灯耀眼的指挥车回到刑警队,见苟长鞭果然还坐在那里像一只等待着吃食儿的蛤蟆一样张着嘴巴傻傻地等待着,莫侠高没有多言,就只按刁局长的吩咐对苟长鞭说了。苟长鞭听完沉默了一会儿,像是还在想些什么。莫侠高正在猜测他回还有什么想法,不料苟长鞭忽然提出一个又让他措手不及的问题。

“莫大队长,我想跟着你们对这起案件进行一次全面的跟踪采访报道,可以吗?”

莫侠高一时间懵了,他根本没想到苟长鞭会提出这种要求,看来他已经有了疑心,想监督他们刑警大队的动作哩。莫侠高先是一怔,飞快的在脑海里思索了一下,继而回过神,冲着苟长鞭歉然一笑:“苟站长,这恐怕不行吧。我不能满足你这个要求!”

“为什么?”苟长鞭一脸认真地问:“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先例。我以前就跟踪你们一起采访过案件呀。”

莫侠高就知道苟长鞭会这样问,他已经想好了对话,他看了一眼苟长鞭,也是一脸公事公办的样子说:“苟站长,据我所知,这种记者跟踪采访案件的事情往往是那些有一定代表性的典型案件才会出现,而且要经过市政法委、市委宣传部、市公安局、市检察院等有关领导多次开会讨论才能决定的,我们这样一个小小的刑警队,是没有这个权力的。所以我就不能答应你的要求了。”

苟长鞭满脸严肃变成了失望,他知道莫侠高这是在扯大旗作虎皮,拿规定制度来做借口压他,但莫侠高也说得不错,找不到半点破绽,整段话无懈可击,回绝的理由算的上是充足有力,所以他只得无可奈何的打消了这个主意。

“我能经常来了解案子的进展吗?”苟长鞭看来很是不甘心,他又眼巴巴的问了莫侠高一句。

“那当然可以。我们十分欢迎你来了解案情,提供你所知道的案子的最新动向,这对我们来说也是一种帮助一种促进哩。”这次莫侠高十分干脆地答应了,这样的要求他也没法再拒绝,再拒绝的话就有点做的太明显了哩。但是与此同时他还有他的想法,他想,你来看看了解案情是你的自由和权利,我一步干涉二不阻止,甚至我还笑脸欢迎。可我们到时候对你说不说案情那就由不得你了,想说就和你随随便便得说几句,在关键问题上,不想和你说的时候,以“涉嫌机密,不便透露“这一句话就可以给你气个半死。保管打发的你半个月不想再来我们这儿。

两个人的谈话已经进行到了这个地步,莫侠高算是已经做到了自己的承诺,对苟长鞭今天来报的案件给予了公事公办式的明确答复。苟长鞭也是个常混社会场面的明眼人,他已从莫侠高的不冷不热的态度更进一步地证实了路娴静静对东陵是公安局在这件事情上态度暖昧的判断,再在这里与莫侠高纠缠已没有多大的意义,于是他就起身告辞,开着那辆老掉牙的新闻采访车赶回他的记者站。

41。醒来后残酷的现实

路娴静被胡利川放了**的矿泉水麻翻后,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下午了,开始,她是觉得自己身子仿佛压了一块千钧巨石,很重,犹如正压在胸口一般,压得她喘不过气,翻不了身,连手脚都不能动弹一下。大脑里好像被什么人捅了一根棍进去搅了几下,把整个脑子都搅乱搅坏了一般又昏又痛,她暂时地失去了记忆,已不知自己从何而来,身在何处。

有那么几次,路娴静从昏迷中隐隐约约的苏醒过来想睁开眼睛,但眼皮就如同被胶水死死地粘住一般,无论如何也睁不开,不但是眼睛睁不开,而且只要是心神稍一松懈,稍一放弃努力,就又会立刻昏睡过去。

路娴静就这样时醒时昏地挣扎了好几次,仿佛挣扎在一个万分危险的边缘。一边是黑暗无底的万丈深渊,且身边毫无遮拦,一旦坠落下去,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万劫不复;一边是光明坚实的平阳坦途,一旦爬了上来,就会冲破黑暗的闸门,万事大安。

路娴静在那生死攸关的边缘一次又一次地努力,一次又一次地挣扎,一次又一次的失败。最后,不知从哪里突然进发出来了一股巨大的力量,使她很艰难的摆脱了昏迷这个恶魔的束缚,使路娴静猛烈一下从恶靥中冲了出来,豁然睁开了那沉重如山的眼皮。

路娴静彻底摆脱了恶靥清醒了过来,醒来时浑身大汗淋淋,一颗心如同一只关在胸膛里受到惊吓的老鼠狂跳不止。

刚刚醒来时,路娴静的头脑还是一片空白,就像一大块儿什么杂质也没有的白布,但是随着心速的慢慢缓和,意识的慢慢清醒,她也渐渐地开始恢复记忆。记忆这个东西很奇怪,有时候你需要它,可它却偏偏不来,有时候你不需要它,你需要忘记的时候,它偏偏不期而至。现在就是这样,清醒过来的路娴静后来觉得,她还是失去记忆的好,因为恢复的记忆使她痛苦不堪。

忽然,路娴静全身蓦地一震,又重新吓出一身冷汗。

天啦!我这是在什么地方?我这是怎了?我怎么会昏迷不醒了呢?我到底昏迷了多长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时,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又开始在她大脑里慢慢浮现了出来。就像一部自动打开的机器,在她的脑海里不断重复播映。她才突然发觉自己身子不对劲,下半部一片麻木僵硬,仿佛变成了石头一般,知觉木然。

以女人特有的敏感,路娴静顿时感到事情不妙,就挣扎着想坐起来,谁知身子刚一动弹,下身两腿间的隐密地方就发出一阵钻心透骨的剧痛,她实在是无法忍受那剧痛,痛得她一下子又躺了下去。

此时,路娴静已经大急起来,哪里还顾得上疼痛?她急于查看自己下身到底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可是一个女人一个姑娘最宝贵的地方。所以她强挺着用手撑起了身子。

坐起来往自己的下身一看,她顿时什么都明白了。路娴静不仅被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像一只刚脱光了毛的小母鸡儿,而且下身那个地方红肿疼痛,已不能自动闭合上,就那样张着红红的两片儿,并且在那两片儿旁边脏物秽汁一片狼籍。一刹时,路娴静灵魂出窍,强烈的刺激使她的大脑又重新变成一片空白。

路娴静双手死死地揪住自己的头发,一双眼珠暴挺得老大老大,呆呆地盯着自己的身子,过了好久好久才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嗥,犹如一只久困的野兽突然遭遇了屠杀!她清楚无误的明白,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她遭受了强烈的,惨无人道的lun奸!

这声发自灵魂深处,令人毛骨悚然的嗥声,虽然很凄厉很震耳,但它一出口就被四面的墙壁弹了回来,没能传出去一丝一缕。就像是一个啼哭不止的婴儿,被残忍的扼杀在摇篮里一般,很可怜,很无力。连一丝挣扎的机会都未曾有过。

就在这些隔音效果十分良好的房间里,曾挡住了多少无辜少女那悲愤无助的呼喊,曾扼杀过多少年青美丽的青春花朵,曾窒息过多少泣血饮恨的哭声,让她们无奈的沦为男人们的玩物,成为夏阳手中行之有效的赚钱工具。今天,它又再一次挡回了路娴静的惨嗥,把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扔在一个孤独无援的绝境。

这时,路娴静静差不多被这醒来后第一眼见到的无情的现实刺激的已达到完全疯狂的状态,她近乎疯癫,她躺在床上,一边拼命地扭曲着身子满床打滚,像一只刚刚中弹受伤的野兽声声不息地惨叫着,她用拳头在自己的身上,头上胡乱地使着狠劲儿的捶打,似乎想在这种扭曲和惨叫中摆脱那已经蒙受在身的奇耻大辱;在乱捶乱打中彻底粉碎自己,另外重新塑造一个崭新的自我。她的内心是痛苦的,不,应该是伤痛的!她受到了一个女人最不愿意受到的伤害,这伤害不光是肉体的而且还是心灵的,甚至于说,心灵的伤害要更甚于肉体!她想自己是完了,已经落入了和艳朵一样的魔掌,在这个人世间最丑恶的淫窟里,等待她的是和艳朵一样悲惨的命运和无休止的折磨!

42。惨绝人寰的羞辱

路娴静此时心中所经受的折磨和伤痛是无法用言语能表达完全的,最有力的形容词向来也是形容不了她此时悲痛欲绝的十分之一。醒来后发现的这第一个现实对于一个花骨朵般的女人来说实在是太残酷了。她就这样疯狂地嚎叫着、扭曲着、捶打着,用这种近乎疯狂的方式尽情地渲泄着内心的忿懑和悲愤。又不知过了好久,路娴静的嗓子都叫嘶哑了,浑身都闹得酸痛不已,尤其是两腿根部那又红又肿的地方,此时好像也随着身体的苏醒而复苏了知觉,火辣辣的疼,疼的路娴静连两只腿也闭合不到一块儿去,只能叉开着,似乎那个地方在冰凉的空气安抚下还能减轻一点疼痛的感觉。她现在已经彻底地精疲力尽了,这才大开着两腿软绵绵地躺在床上,把魔鬼般的嚎叫化成了婴儿般的嘤嘤哭泣。这时,房门忽然被推开了,笑容可掬的夏阳和一脸严肃的胡利川走了进来。

路娴静虽然已经精疲力尽奄奄一息了,但见有人进得房间历来,她还是下意识地一下挺起身子从床上坐起,弄的胸前两个大咪咪颤颤巍巍的,很是晃人眼球。

路娴静不认识夏阳,他们那算的上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路娴静已经被胡利川下了药的的矿泉水给迷翻了。但她却认识胡利川,正是胡利川这个卑鄙小人下了套,才使她遭受了这样的劫难。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路娴静死死盯着胡利川,一时目龇皆裂,心中怒火万丈,恨不得不能寝其皮食其肉碎其骨,却又愣愣的呆坐在床上,不知所措。

夏阳站在床前,双手交叉地护在腹部,像个毫无主见的糟老头一样,盯着路娴静光洁的身子,淫笑着问路娴静:“路大记者,还休息得可以吧?我们这个小城市是不能和北京那样的大城市比的,也许条件会差一点,但你现在睡的这个房间在我们东陵来说也算的上是最好的了。所以我也算是尽了地主之谊,当然,你要是还有什么要求和吩咐你只管说就是,能办到的我一定愿为美丽的小姐效力!”

看着夏阳那闪动着灼灼**的眼光,路娴静这才陡然回过神,自己还光溜溜地身无寸缕,怪不得这个老色鬼一边说话一边用眼睛滴溜溜的在她身上游巡哩。路娴静意识到了这一点,立刻伸出双手捂住下身那原本大敞着春光迷人的羞处,随即用早已嘶哑的嗓子冲着夏阳他们拼命地叫道:“出去!你们都给我滚出去!你们这两个畜生!你们都给我出去!……”

路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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