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都市孽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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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之都市孽海-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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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过渡期。于是他笑咪咪地说:“路打记者,你的这个要求我恐怕是无法满足你。你刚才也在电视里都看见了,你自己的衣服,昨天晚上在表演脱衣舞的时候已被你自己扔给了观众,不光是你的外套,还包括你的胸罩和内裤都被那些有幸的人们拿回去做了可供终身回味的纪念品了。现在你让你过我到哪里去给你找回来呢?”

夏阳的话,使路娴静又陷入了可怕的回忆,开始使路娴静那已经麻木的神经又恢复了敏感,一股极其痛苦、极其空虚、极其绝望的情绪如同一团最可怕的黑雾猛然重新袭上心头。

然而,路娴静此时已经哭不出来了,她的眼泪早已流干了,犹如干涸的河流;她也叫不出来了,因为她的嗓子早就嘶哑了,就像是不能发声的哑巴。她只能万般无奈地闭上眼睛,从心底发出一声沉重叹息:

“天啦!没想到我路娴静也会落得个如此可悲的下场!我真的是太低估了这群人的能力和胆量。他们不仅仅是一群魔鬼,而且是一群丧失了人性胆大包天,狂野到极点的魔鬼!”

夏阳见路娴静半天不动,便伸出手拿起那件睡袍,做出一副很关爱的样子,像是狼关心羊一样的把睡袍抖开披在路娴静的身上。

此时的路娴静,已是万念俱灰,百感交集。她已经十分清楚,三江五湖,九州百县,已经没有了她存身的立锥之地,即使夏阳他们这帮恶棍不要她的命,她也无颜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心死。路娴静的躯体虽然还存在着,呼吸还在进行着,但心却已经死了,精神已经不存在了,已经成了一具没有魂灵的行尸走肉。

既然心都已经死了,不存在了,还有什么东西能使她拿不起放不下的呢?路娴静竟然麻木僵硬地把双手笼进了睡袍的衣袖里,那样子看上去平静的就犹如一位正在家里看电视的少妇,为了取暖,做出了这个姿态。

这时候,夏阳的举止言谈简直就像个慈祥和蔼的长辈,他半俯着身子,一支手亲切地抚在路娴静的肩头,软语柔声地说:“路大记者,你这样长时间盘腿坐在床上舒不舒服?长时间用一种姿势肌肉会僵硬的,要不你下来在沙发上坐一会儿好吗?

夏阳的声音有一种十分强烈的磁性,仿佛是一道巫师的咒语,立刻又使路娴静如同喝了迷魂汤一样再度迷失了本性。路娴静竟然十分顺从地点点头。

经过昨天晚上被那些刚刚服过chun药,一身肌肉都膨胀得像棱角分明的岩石,下面“小弟”坚挺得如同小钢炮的壮汉lun奸,柔嫩的路娴静像一朵正柔弱娇艳的花被一阵狂风暴雨猛烈地摧残,路娴静的下肢早就处于半失去知觉的状态。现在又经过长时间地腿压腿的盘坐,早已麻木得像石头似的,不再受她的支配了。听了夏阳的话,路娴静下意识的挣扎了几下,下面都没有任何知觉。

“我的脚动不了了。”路娴静的声音像被什么过滤了似的,说出来的话嘶哑低微,像是若乎其微的一声猫叫,不注意根本听不出来。

“你看你看,我说嘛!”夏阳像是一个慈祥的长者在责备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这样坐久了是不行的嘛。长时间以一个姿势不动,那肌肉不僵硬才算是怪,来来来,我扶你起来?”

夏阳的形象加上这些温柔体贴的话语,竟然奇迹般地把路娴静带到一个忘乎所以的虚幻世界,竟然真的就像个听话的孩子似的向夏阳伸出了一支手。

其实,这并非夏阳真有什么巫术魔力,路娴静也并非真的痰迷心窍。实际上是女性潜意识中那种软弱的,随时都需要有人庇护的堕性在作怪。女人通常都是这样,在受到极度的惊吓或者是打击的时候,都在内心里十分的渴望能有个男人在身边做坚强的依靠。而有的时候,这个能做依靠的男人并不一定是她最亲近火者是最熟识的男人。甚至于在特殊的情况下可以是她的敌人,只要是在那一刻看上去并没有对她有恶意就行。现在的夏阳和路娴静就进入了这种微妙的状态。

4。为玉腿做按摩

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经常发生这种令人非常不理解的情况,一个女孩子遭到了一个歹徒的**,被夺去了贞操,受到了最严重的伤害,理应成为不共戴天的仇人,可到头来这个女孩子反而莫名其妙地嫁给了他,虽然她一点儿也不爱他,虽然她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他,虽然她或许一辈子都生活在痛苦和恨意之中。

对于这种反常现象,一般的人都简单地归结于这个女孩子是贞操被掠夺后无颜再嫁别的男人,只得听天由命地终生委身于这个男人。这是大多数人的共识。

其实,这只是一种潜意识的表象,其灵魂深处,是女人天生的那种软弱性和依附性在作怪。从某种意义上讲,女人与男人的关系是皮与毛的关系,女人是毛,男人是皮,毛始终要依附在皮上面才能体现出它的存在。因此在任何时候,她们的潜意识中都有一种渴望依赖在一个实实在在的男人的强悍躯体上,渴望得到男人的呵护和温存,男人的存在才能有她们的存在。

尽管这个男人对于她来说是个十恶不赦的恶魔,是个恨不得吃他肉寝他皮碎他骨的仇敌,但只要这个男人在他身边,她都会时不时下意识地流露出这种渴望。越是孤独无援,越是痛苦无告的时候,这种潜意识的本能就会体现得越明显。这种与生俱来的本能的依附性已经完全超越了恋人亲友或是仇人敌人的界限,成了一种纯粹的异性相吸的无意识举动。

这就是路娴静为什么会把手伸给夏阳最基本的原因。

何况路娴静现在已经万念俱灰,一切行动都只是在受一种下意识的支配。

路娴静的两只脚麻木了,不能动弹。于是,夏阳弯下身子,让路娴静的那支手搭在自己的脖子上,双手伸入路娴静的身子下面,正好托住她丰满柔软的臀部,像是亲密无间的情人一样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犹如抱着一件需要小心轻放的易碎物品一般,转身轻轻地放在旁边的沙发上。

安放好路娴静后,夏阳又继续蹲下身子像一只温顺的狼狗半跪在路娴静的跟前,轻轻的帮她系好睡袍上的腰带,让她散发着诱人香味的玉体不再裸露,然后抱起路娴静的一支玉腿,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从上到下有章有法地搓捏起来。立时,夏阳感觉,这哪是在捏一只腿,这分明捏着的就是冰凉圆润的软玉哩。那手指间传来的极强电感,瞬间就让夏阳这个久历女人的老手也心酥肉痒,但他克制住了自己淫yu的蔓延,他知道这个时候可不是做那事儿的时候。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个道理夏阳是深深知道的。更合况,女人嘛,这阳光度假村里多的是,只要想搞,等下出了门就可以找一个来给他玩玩,这里的女人都很听他的话,还不是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又何必为面前的这个女人急这一时呢?他和她之间结下来要做的是正经事。

路娴静的两条腿早已麻木不仁了,那夏阳常被人服侍着按摩,久而久之竟也学会了些许,他使出推拿按摩法弄了好一阵,路娴静才感觉到有些发酸发麻,开始恢复了知觉。

知觉一恢复,路娴静开始不堪忍受地呻吟起来。这呻吟声似娇若嗔,断断续续,荡人心魄,是夏阳不禁想起了做那事时身下的女人,心旌神摇的更加厉害起来,但他强压**,这也真是够难为这个老色棍的了。如此的做法,比起柳下惠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看你,知道痛了吗?”夏阳将满腔的**化作绵绵的动力,狠狠的在路娴静的玉腿上揉捏着,借以宣泄一些心中的些许火气,他装模作样关切地问。

“嗯。”路娴静竟娇怯怯地点点头。

“知道痛了就好。”夏阳嗬哧嗬哧地加大了力度。这个时候也只有这个动作能缓和一下他心中的邪欲,否则他的躯体就快要被烧穿了。

夏阳按摩了一阵后,又抓起路娴静的另一条腿搓揉开了。

就这样,夏阳不顾疲劳地交替按摩着路娴静的双腿,足足忙乎了半个多小时,累了个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在这劳累中他也终于成功的压下了对路娴静诱人身子的欲望。最后他不仅使路娴静完会恢复了知觉,而且也把路娴静精神上的虚假幻觉烘托到了最大程度,使路娴静暂时完全忘却了那些蒙受在身上的奇耻大辱。

夏阳当然十分清楚地知道路娴静这种温柔是暂时的,随着她精神的复苏,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他们将成为分外眼红不共戴天的死敌。

但夏阳更加知道,他们双方都需要这么一点那怕是非常短暂的缓冲来作个过渡。为他们以后的摊牌作一点情感上的铺垫。

“现在两条腿都有感觉了嘛?”夏阳疲惫的脸上仍然保持着和蔼的笑容。他认为这点重要,他必须这样伪装,以图赚取一些路娴静对他情感上的资本。虽然此时获取的这资本对于他先前对路娴静做出的那些残忍无耻的折磨是那样的微不足道,但它毕竟能为下一步的交谈起到一丝缓冲作用,而这一点,正是夏阳现在所迫切需要的。

 50。有点胀有点疼

听着夏阳貌似关怀的问话,路娴静不由自主的轻轻“嗯。”了一声。

“好,既然现在你的两条腿都有感觉了,那你把它们继续活动一下。这样的话,等一下你就可以恢复如常了。”夏阳继续笑眯眯的看着路娴静说。那样子,就犹如他是路娴静慈祥的父兄一般。

路娴静听了夏阳的话,竟真的轮流挑起脚,动了动脚踝和脚趾。

“有什么感觉?”夏阳追问。

“还有点麻,有点酸,有点痛。活动也不是很自如,总觉得里面是胀胀的。”路娴静的声带嘶哑了,不得不加重了鼻音,竟然使声音中好像含有几分撒娇发嗲的成份。夏阳用一种同情和理解的目光看着路娴静,恳切地说:“路记者,恐怕你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让我来告诉你吧,任何事情都有一个过程,等多过一会儿就会消失的,你们女孩子,这方面恢复得更快。”夏阳话里蕴含着另外一种寓意,但他也不能判断出路娴静是不是听懂了他话里的话。

路娴静重重地吁了一口气,身子沉沉地靠在沙发上,无力地闭上了眼睛。那表情未置可否,让夏阳这个老江湖也有些琢磨不透,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意思,或者说,那到底是几种意思的复合体。

路娴静太疲惫了,她已经心力交猝,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无法再支撑起那压在她身上的、沉重如山的残酷现实。这一天中经历的事情,似乎要比她活了这二十多年所经历的事情加在一起还要多,并且是她以前从没有经历过的,甚至于说是连想都没有想到过的事情。路娴静有了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不知什么时候,胡利川已经悄然离开了房间,屋子里面就剩下夏阳和路娴静两人。这个时候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这间屋子里也就显得分外的宁静。如果不是此情此景,路娴静倒是愿意享受这份安宁,这安宁中飘散着一丝甜美的气息,可惜,这丝甜美很快就被路娴静正在经历的这无情的现实给打击的粉碎,荡然无存。

夏阳见路娴静目前这副焦头烂额的样子,也就暂时不想再打扰她,让她闭目养神歇息一下。以便让她在休息中思考一下自己现在的处境,以及她自己该何去何从。夏阳认为这一点在现在来说是十分有用的。他盼望的是路娴静能清楚的认识到形势,从而对他表示屈服。那样的话,夏阳就是未费什么劲儿就摆平了他想要摆平的事情。

夏阳自己则紧挨着路娴静温软的身子坐下,摸出烟盒,抽出一支烟叼在嘴皮上打着火,然后悠哉乐哉地吞云吐雾,津津有味地抽着。这样一闲下来,夏阳的骚劲儿又上来了。他斜瞥着路娴静娇美的身躯,脑袋瓜里就回忆起了她光身子时的样子,想着想着思想就放纵的远了,竟又回忆起在路娴静昏迷的那段时间里,他是如何在这间屋子里的那张大床上蹂躏这具女人味十足的躯体的。品咂着那已经逝去的美妙滋味儿,夏阳露出了无限向往的神情,似乎流下了哈喇子。这样一刺激,他不禁想做点什么,于是悄悄的不由自主的将一直打手伸到了路娴静丰满柔软的小屁股旁边,轻轻的摸了几把,过了过干瘾。路娴静像是睡着了,没动。其实,她是有感觉的,只是懒得动弹而已。自己已经让这只恶狼和那些男人们lun奸过了,并且还录了像,就在刚才不还是chi裸裸一丝不挂的将身体呈现在了他们的面前吗?对于这些已发生的一切来说,这样的狎昵的抚摸又算的了什么呢?她的心是已经死了哩。

路娴静自顾闭着眼睛歇息了一会儿,精神稍微得到一点恢复。刚才夏阳用男人特有的温柔体贴营造出来的那种虚假的幻觉倏然消失了,路娴静仿佛又一下子从云遮雾绕的空中坠到残酷无情的现实土地上,落入弥天漫地的悲愤与痛若的绝望之中。

到了这种时候,路娴静知道任何挣扎,任何抗争,任何逃避都已经晚了,都没有任何意义了。身陷囹圄是对现实最好的写照,也是最为恰如其分的形容。在这里,她失去了一切,包括自由、自尊和身体,甚至于生命也不属于她的,只要夏阳想要,随时可以拿去。她只是一个可怜的被主宰者,一只落入狼口的肥美羔羊。路娴静虽然悲痛欲绝,愤恨难当,但她还是清楚的认识到了当前的形势,所以她再也没有了刚开始的那种歇斯底里,情绪却保持着一种无可奈何、听天由命的出奇平静。

路娴静努力地睁开干涩发痛的眼皮,调过头来一一种十分轻蔑的口吻问夏阳:“说吧,下一步你准备还用什么方法折磨我?人世间最惨烈的折磨我都已经忍受过来了,你尽管告诉我,我承受的了哩!”

夏阳见路娴静主动在与他交谈,连忙杵熄手中的香烟,把那只原本放在路娴静两瓣儿圆润的屁股旁边的手也抽了回来,他一本正经的端正好态度才说:“现在的事情,不是说那些已经过去的东西,而是我们双方应该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彼此开诚布公地好好谈一谈。我想,只有我们彼此都坦诚相见了,我们之间的事情才能得到最好的解决。”

路娴静笑了。这笑意虽然淡淡的浅浅的,但却看不到多少凄惨和苦涩。只有彻底超越了生死关,将生死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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