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长媳,伤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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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长媳,伤不起-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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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问,两人偕来了兴趣,“我有个新闻,是从伯母那么听来的。昨晚我给你电话的时候,伯母说你陪老婆去了。请问,傅某人,你啥时候结婚的?”

“你特么地也太不是东西了。结婚居然不请我们当伴郎。”

“请你们?到时候还得防着你勾搭我老婆?”傅子目笑得那个没心没肺,“你真当我有病?”

“喂,你也太不是东西了。”居然防这个。

某男高高在上的笑,“你们日后结婚的时候,伴郎一定要请我。”

“为毛?”

某男一乐,嘴角一抿,脸上一抽,“朋友妻尽管欺。”然后又拍了拍某男的肩,“还有一句,朋友妻尽管骑。”

说完,其余两人都哈哈一笑,倒是难为了易浔庚,一脸的酱紫,怒道:“傅二,你不是个东西。你老婆我们连见都不能见,我老婆你倒是要骑了。”

“你老婆在哪儿?”打击人不在乎话多,管用就行。

“操。”结果换来易浔庚一声怒骂。

“浔庚,算了。你就是再能说,也会被他两句话给气活了。”陆平川笑。

可也就是这句话,易某男气得更凶了。

“阴险。”被气着的某男狠狠的灌了一口酒,估计是太急的关系,刚入口就猛的呛了起来。可另外两人,却在一旁干起了杯来。

某男终于顺了气,低咒了一声,“敢情我这是炮灰命的命,主角的身子。”

陆平川很配合的就把酒给喷了出来,亏得某男让得快,不然就全喷在他的身上了。

“你这是在报复我傅某人啊!”傅某男感叹道。

结果,换来了两人的白眼。得出的结论就是,傅子目真不是东西。不知道肩上的那颗星是怎么混上的。



我的约法三章

夜水淼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就口渴了起来。打开壁灯的时候,那喜庆的红色让她有些恍惚。

“要命……”

低咒了声之后,就踩着脱鞋吧嗒吧嗒的往客厅走。从冰箱里拿出瓶天然苏打水正喝的时候,突然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

某女吓得呆住了,一口说全包在口里,都不敢吞下去。生怕自己吞咽的声音引发点儿声音。

不是吧?

这可是高档小区啊,怎么说保卫级别也在A、级的不是?会有小偷?

不过,这个惊可没维持多久。某女的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心下乐翻了。

好久都没有动手了,此刻的发现无疑是把她所有的睡意全都扫光了。她全神惯注的盯着门的方向,那声音依旧在,似乎是在开门?

算这小偷倒霉,遇着了个厉害的主。

她把水重新放进冰箱里,轻轻地移动着小步,守在门边,腹语道:“来吧来吧,老娘我正愁手痒痒呢!正好来个练习的。

此时,门“咔嚓”一声被推了开来……

夜水淼一个箭步上前,狠狠的霹向了来了,只听到一声闷哼,接着就是天旋地转的感觉,然后就是背部传来的疼痛的感觉。

怎么回事?

“啪”的一声,客厅的灯被拉了开。傅子目把夜水淼死死的压在墙上,她疼得直咧牙。待看清被制住的人时,他立马就松了手,微皱着眉头问:“老婆,怎么是你?”

“不是我还有谁?傅子目,我告诉你,只可以我在外面养男人,而你不可以在外面养女人。不然,我废了你。”某女吃力的抚着被撞疼的背,怒骂道。

傅子目走过去想拉她,结果被她拂开了手。

她像个高高在上的女王一样,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既然你有你的三章,我也有我的三章。”

“哦?”某男挨着某女坐了下来,一副无耻的样子,“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到床上去三章?”

“龌龊。”

“那我去刷牙,洗脸。”某男微微牵了牵嘴角,说出的话能雷死人。

“不行。”

“那要做什么?”

“以后不许喝酒,不许晚于8点回家,不许……”某女想了想,“不许动不动就压我。”

某男做思考状,“这前两条,是没问题。可这第三条,也太不人道了。我不压你我压谁去?”

可想而知,某男一本正经的说完这话的结果是什么。

某女暴怒,两只小手死死的捏着,极力极力控制着自己体内的不安份因子。最后,就像斗败的公鸡一样,垂头回了房。

然后,华丽丽地反锁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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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包yǎng……



这媳妇了不得

不到十分钟,被夜水淼反锁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打了起来。蒙着被子的某女一下子就从床上弹了起来,一脸的戒备,“你怎么进来的?”

“这里是我们的家,之前也是我的家。”某男笑得那个无耻啊,某女恨得是牙痒痒啊,直接光着脚从床上跳了下来。

“这里是你家,所以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欺负我是吧?”不等傅子目有反应,“行,我走总行了吧?”

他爱怎么滴怎么滴,还不伺候了。

某男却并不着急,打定了主意她一定会回来。

果然,前后不过一分钟,某女又风风火火的跑了回来,拿起背包,又像一阵风一样的刮了出去。

“……”

傅子目无语,他居然还有算错的时候?

女人这生物,他还真是把握不了。看来,这个难题,他得用长时间来攻克。

“呯”的一声巨响,傅子目总算相信,她是真的走了。

微熏的脑子也一下子清醒了。意识到她有可能是赤着脚跑出去的,他紧接着也跑了出去。

清静的马路上,夜水淼拼命的向前跑,不管不顾的,就连脚上传来疼痛的感觉,她都没有停下来。

卧槽!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鬼使神差的结了婚,以为从此自由了。可没想到招来个管手束脚的,她不干了。

“夜水淼,站住。”

谁知,听到傅子目的声音,夜水淼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脚下的步子更加急切了起来。

“夜水淼,你给我站住。”

我的乖乖……傅子目总算意识到了,还真不能了小瞧了自己的媳妇。原本只以为她会些花拳秀腿,现在看来,不只是这样。

到底是经过特训的少将,那耐力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更何况还是个小女子。很快的,傅子目就追上了夜水淼,拉住她的胳膊就往怀里带,怒道:“你不想要命了,就直接找辆车撞上去。不想要脚,就去做个手术。”

夜水淼狠狠的甩掉他的钳制,“你才不要命了,不要腿了。”

“那你跑什么跑?”

“是你让我滚的。”

傅子目的嘴角抽了抽,黑着一张脸,“我看你就是欠收拾,我拿自己的钥匙进自己的房间怎么啦?不行?”

“我明明反锁了的。”

“你那也叫反锁?”某男嗤之以鼻。

“……”都是那锁的错,没事干嘛不生厉害点儿。防火防盗都做不到。

某男看了某女一眼,又看了看她的脚。突然就在她的面前蹲了下去,背向着她……

“你做什么?”

要不说某女二呢?这么明显的动作她怎么就不明白捏?

“上来!”

啊……

“上来!”

某女是很不愿意的,可这会儿脚上钻心的疼让她很不舒服。想了想,大方的爬上了她的背,两只手紧紧的绕着他的脖子。

“松点儿。”

“为什么?”

“快勒死我了。”某男没好气的回。



还是原装滴

某女的手臂故意缠绕的更紧,语气不善的说道:“勒死你算了。”

“那你就要守活寡了。”

嘿……别欺负我国文不好行不行?什么叫守寡?虽然婚姻是事实,可是他们并没有怎么样。

想着想着,夜水淼就低低的笑了起来,咯咯的,听起来很悦耳。

某男微皱了眉,“你笑什么?”

“我还是原装的。”某二说,说话之前大脑都没有转一下,脱口而出。

某男一个趔趄,脚步差点儿没稳,沉默的继续向前走着,每一步都很稳。

只是没走到几步,某男就无比淡定的问,“你这是在怪为夫的没有睡你?”

卧槽!

“放你什么人的屁,我这是在庆幸自己还是原装货。你懂什么?你最好管好你家老二,不然我让你以后没儿子。”

某男又沉默了,似乎是夜水淼的这话真的威胁到他了。结果某男一句话,气得让夜水淼差点儿撅过去。因为某男说:“我不会让你没儿子的。”

夜水淼发现了一个自己不得不承认的事实。那就是只要和傅子目对话,最后自己都会落个很惨的下场,还是尸骨无存的那种。

索性,她紧紧的闭着嘴巴,不再说话。

这一不说话,注意力就全部集中在了脚上,疼的没法形容。就算在某人的背上,她还是那么的不安份,因为脚疼,动来动手。

傅子目把她抱得更紧,“别动来动去。”

“我疼!”

“现在知道疼了?刚刚不是跑得挺快的么?要不,我放你下去再跑跑?”

毒舌有木有?

有,绝对有!

某女顿时就无限委屈了。虽然家教森严,也常常闹疼,却也好几年不曾受过这样的伤。就算在军校的那几年,她也不曾这样委屈过。

“傅子目,你欺负我!我要告诉妈妈,你欺负我。”

“……”

恶人先告状。

不多一会儿,傅子目就把某闯祸女给背回了家,也不理她疼不疼,就把她摔在沙发上,冷声道:“别动!”

“你谋杀老婆。你不是人。”

“现在是我老婆了?不是还是原装的?是哪门子的老婆。”说完,转身就走。

夜水淼那个悔呀。早知如此,何必折腾了。

她当时一定失心疯。才会这个样子。一定是这样的。

还在神游,傅子目就拿着消毒水什么东东的,一大堆,端起某女的脚,消毒水直接触到伤口,某女疼的呲牙咧嘴的,大骂,“傅子目,你这是公报私仇。”

“是么?”

“绝对是的。”

“那就是好了。”

给她处理完伤口,两个人的睡意都被浇的无影无踪了。某男与夜水水隔着一个沙发坐着,“既然睡不着,我们就来算算帐。”



二弟只想进一个门

啥米?

“算什么账?”某女一头雾水,“我又不欠你钱,傅子目你别混水摸鱼,想欺负我。”

傅子目睇了她一眼,冷哼,“我没你那么没品成不?”

“我没品?”某女一不安份,脚就疼了起来,骂人的声音也就小了,“你才没品,你全家都没品。”

“我的全家也包括你。”

某女气结。

++++

“还记得我们的约法三章么?”

“记得记得,我又没犯纪律。别跟个小学老师抓小学生一样。”当然,她犯的时候,他都不在。

“那就好。”

说完,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遥控器,对着墙上挂着的液晶显示器一按。夜水淼不看还好,这一看,还得了。

那显示器里的主角不是她是谁,最最最要命的是,她没把门里的嘴里每冒出一个脏字都清清楚楚的响彻在安静的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天啊,这就是要收了我么?

末了,傅子目关掉显示器,“宝贝,400。”

“什么?”

“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说了四次脏话。”

某女怒了,指着傅子目的鼻子骂,“傅子目,你还是不是人啊?还是不是男人?居然在自己的家里装着监视器。你也太冷太横太卑鄙太腹黑……太太不是东西了。”

“这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

“你……你……你根本不配为一个国家机关干部。”

“可惜,我已经是了。”

“我要告你。”

“请便,要不要我送你去北京?”

“你就不怕?”

“你认为呢?”

夜水淼把小嘴嘟得老长,硬的不行,就只好来软的了,“老公……不要这样严格嘛?我这样一扣,我一晚上把全部的零花都扣完了。”重点是,她还要不要活啊?

某男脸色一暗,无比正经的说:“可以。”

“真的?”

“可以换种方式。”

“是什么?”

“肉偿。”某男再度镇定的吐出两个字。

“一晚上500?”

“十块。”

“卧槽!”某女忍无可忍,脏字脱口而出,“傅子目,你别过份。”

“负100。”

某女华丽丽的怒了,根本就忘记了脚上的疼,直接暴走,一瘸一拐的样子很是可笑。

傅子目眼色一暗,追上她就把她抱起来。

这一抱当然就成了你推我拉,我拉你强的。几个回合下来,某男愤怒的拿自己的某处欲、望抵着某女。

某女脸上一色,嘴皮子不饶人,“少将大人,管好你二弟,不走错了门。”

“他什么时候走错过门?结婚以来,他就只想进一个门。”

某女真是佩服某男啊,这话他也能说得面不红气不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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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鞋们,偶们家目目有没有爱啊?~~~



高端的摔跤技

“无耻。”

“我这不是表达对你的欢喜么?”某男一头的雾水,面上看去,似真的不解。

“欢喜你个头。”

大家说说看,有他这样表达欢喜的么?那明明是兽、欲,绝对的兽、欲。

“我的头不好。”

某女皱着眉头,百分怀疑的望着某男。

某男镇定无比的回望着她,正经八百的回道:“它想妹妹。”

噗……

某女气得在心里吐血。

这男人绝对的精虫上脑,满脑子红果果的光条条的东西。她一激动,脚就疼得更加厉害了。

某女决定,再也不与他说关于这个问题。小手拉了拉身边男人的衣袖,“我要睡觉!”

“好!”

啊……这么好说话?

某女还没有反应过来,某男就抱起某女直接向他们的新房走去。

傅子目把夜水淼一放到床上,就进了与卧室相连的浴室。只听到哗哗的水声传来,不一会儿似乎是水蓄满了,水声就停了。

水声一停,挽起袖子的傅子目就阔步走了出来,直接来到夜水淼的眼前,俯下身子,手指搭上她胸前的扣子,正准备解着的时候……

“傅子目,你特么地做什么?”某女暴喝,狠狠的打开了他的手。

某男这下可委屈了,一脸的真挚无辜,“老婆这不是要睡觉嘛。为夫的这不是正准备给你宽衣洗澡么?”

“……”不通不通,这道理不通。

“还有,老婆……”

“你还有啥?”

“负200块。”

“卧……”卧槽两个字差点儿就蹦了出来,“我……我……自己来!”她恨自己的没勇气。

没银子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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