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至尊狂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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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至尊狂少- 第3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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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尚不知晓。日后只能静心调养,倘若心病不去,病根难除。”
    严母忙道:“姑娘,儿媳真的好了?”
    “暂时好转,但不可费神劳碌。”
    “真的?好、好、好!不过……怎地还未醒来?”
    “一刻钟左右便会醒转,阿婆放心。”
    严母半信半疑,道:“姑娘可曾习医?”
    “呵呵。”小莹轻笑:“不曾习医,但……略通医理。”
    “儿媳还用何种药物?”
    “不需用药,调养几日便可恢复。”
    “不需用药?这……这……”严母更觉奇怪。
    严济堂道:“娘,这位姑娘乃是以气通气,气脉畅通,便不必用药。”
    “哦,还是我儿知晓的多。”严母慢慢沉静下来,在旁静看。
    正如小莹所说,不到一刻,燕翠霞果然苏醒,严母母子甚是激动。初始之际,燕翠霞神智尚显不清,只须臾功夫,便似常人。看到小莹与梅梅,神情一怔。转头对严济堂道:“夫君,这两位姑娘是……”
    严济堂道:“两位姑娘特来看你,并为你医治痼疾,现在感觉如何?”
    燕翠霞神色茫然:“医治痼疾?妾身有何痼疾?”
    严济堂担心道:“娘子真的忘了?”
    “哦……”燕翠霞见自己卧床,诧异道:“妾身只感觉做一场梦。梦境十分凌乱,竟然做到现在。”
    小莹见状,知道燕翠霞神智尚未全复,道:“大哥,待嫂嫂完全清醒再问。”
    燕翠霞怔怔看着众人,眼神渐渐灵活起来。稍后,摸摸脸颊,看看手臂,愣道:“夫君,妾身怎地变成这般模样?”
    严济堂道:“娘子,你已卧床三载,若非遇到……两位姑娘,怕是……怕是要离世了。”
    “哦?两位姑娘又是哪个?”
    小莹道:“嫂嫂先歇息一阵。”
    燕翠霞细看二女,道:“奴家看两位姑娘神色,定非普通人物,还望实言相告。”
    梅梅道:“大嫂不必心急,喝点水。”
    燕翠霞摆手,疑道:“两位是否来自京师?”
    梅梅道:“不错。”
    “两位姑娘姓甚名谁?”
    小莹道:“嫂嫂不必先问名姓,本姑娘自会相告。”
    燕翠霞左顾右盼,紧张道:“不知姑娘受何人指点而来?”
    小莹看一眼严济堂,道:“甄娘。”
    燕翠霞惊道:“什么,甄娘?”
    “不错。”
    燕翠霞听罢,不禁神色凄婉,稍后,竟是潸然泪下。“唉……甄娘如今可好?”
    小莹道:“甄娘还好,现在京师独居。”
    燕翠霞看一眼严济堂母子,叹道:“奴家想不到,今生还能听到甄娘名字。”说着,燕翠霞擦去泪水,问道:“两位姑娘来此,不只是看望奴家吧?”
    小莹道:“嫂嫂不必多心,本姑娘只是前来打听一事,询问一人,无甚恶意”
    “打听一人一事?不知打听何人何事?”燕翠霞紧张起来。
    严济堂在旁静静观察,感觉事有蹊跷。自小莹与梅梅到来,便心生疑虑。见燕翠霞神色慌张,忙道:“两位姑娘,贱内久卧在床,刚刚好转,可否……”
    燕翠霞摆手,道:“夫君不必阻拦,妾身承蒙两位姑娘相救,不能不言。”
    “娘子这是……”
    燕翠霞道:“只是昔年旧事,妾身未曾言明,望夫君原谅。”严济堂母子听罢,不知燕翠霞欲说何事,更加担心,但只得耐心听下去。燕翠霞见状,似是下了极大决心,对小莹道:“姑娘尽管明言,奴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小莹道:“嫂嫂如此说,倒令本姑娘不好开口。不过,此事与我有极大干系,又不得不问嫂嫂。当年在烟雨……那起离奇事件,不知是何人所为?”
    燕翠霞听罢,并无异色,显然,她已知小莹等人必问此事。道:“这……此事难说,至今成迷。”
    小莹道:“当年,此事轰动极大,难道没有线索?”
    燕翠霞道:“当年,奴家乃是烟雨楼头牌花娘,熟客自是过多。奴家虽卖艺不卖身,但日久天长,与几位熟客关系甚厚。”
    小莹道:“不知是哪几个熟客?”
    燕翠霞神色凄苦,哀怨道:“往事已矣,尽管奴家极想忘却,却始终难以抹去那凄惨场面。”燕翠霞稍顿,待情绪平复后,又道:“昔年,奴家曾有四个熟客,几乎每日必到烟雨楼,明里是给奴家捧场,实则为奴家争风吃醋。只是……只是两人已死,一人失踪……另一人……唉!”
第二百一十九章 三进悠闲居(3)
    “嫂嫂,那四人究竟是哪个,姓甚名谁?”
    燕翠霞道:“死去的两人,一个唤作吴忠良,一个唤作方志刚。张仁失踪,齐德志……”说到此处,燕翠霞不禁停住。
    小莹道:“嫂嫂……这几个都是何人。”
    燕翠霞长长出了一口气,道:“张仁乃是荆襄人士,祖上为药商;齐德志出于河朔,至于身份……据他言说,乃是划界为天,普行施惠,取天财、渡性命。奴家听得糊涂,并未深问。”
    小莹惊道:“什么?划界为天,普行施惠,取天财、渡性命?”
    燕翠霞细看小莹一眼,觉得有些诧异,道:“奴家不曾记错,齐德志确实说过,奴家记得很清。”
    小莹听得一震,道:“嫂嫂,张仁与齐德志两人有何特征?”
    燕翠霞道:“至今年久,印象有些模糊。大概记得张仁四五旬左右,生得十分俊逸,最明显处便是右腮长有一颗红痣,甚是惹眼。至于……齐德志……”燕翠霞稍顿,神色似是极为复杂。旋即,又道:“齐德志亦在四五旬左右,身材颀长,九尺有余。面色青白,冷峻清癯。明显处便是右手腕脉,长有一块圆形胎记。”
    “什么?胎记?”小莹听罢,不由怔怔出神。
    燕翠霞道:“姑娘有何不妥?”
    小莹回过神来,道:“后来如何?”
    燕翠霞幽幽道:“某一日,四人同时来到烟雨楼,并一同用饭吃酒。想不到,吃了不大工夫,吴忠良与方志刚便伏案吐血,另有七八个莺花姐妹也一同伏案昏死。只片刻工夫,俱都惨死桌下。张仁与齐德志亦是口吐鲜血,但却强撑离去。此案轰动京师,官府查禁几日后,烟雨楼方才重新开张。而奴家……此案因奴家而起,当时既为惊慌。还是甄娘有那心计,在血案刚发生时,便让奴家急急离去。过了几日,官府不再查问,不知甄娘如何找到齐德志,才将奴家送到此地。唉……真是一言难尽!”
    “什么?齐德志到过这里?”小莹惊问道。
    燕翠霞看一眼严济堂,道:“不瞒姑娘,若非齐德志,奴家怕早便不在人世了。”
    小莹问道:“这……齐德志为何不带嫂嫂远走高飞?”
    燕翠霞道:“姑娘有所不知,齐德志曾说,身负要事,便急匆匆而去。临行时,他曾言道……”说到此处,燕翠霞神色不安,怯怯地看一眼严济堂,凄婉道:“齐德志言道,若是两年内不来,便让奴家嫁给……嫁给严济堂。奴家苦苦等候,可他这一去,竟是杳无音信。”
    小莹暗暗叹息,心潮澎湃。道:“嫂嫂,那张仁身份真能确定?”
    燕翠霞道:“奴家亦不知真假,此人虽然俊逸,却是……却是色中恶鬼。若非齐德志小心看护,奴家怕是早被其玷污。但齐德志……唉……”
    小莹道:“大嫂有难言之隐,不说也罢。”
    燕翠霞苦笑,道:“齐德志不单对奴家捧场,另外还有三个花娘。只因奴家卖艺不卖身,他始终未曾得手,这才看重奴家。齐德志挥金如土,自到京师起,在四五个月内,每日花费都在五六千两银子。真如他说‘划界为天,普行施惠,取天之财。’”
    严济堂忽道:“娘子原是花娘?”
    燕翠霞神色凄然,十分愧疚。道:“妾身多有隐瞒,还望夫君原谅。妾身如此,实有不得已的苦衷,唉……”
    严母道:“为娘早便看出翠霞不是一般人,只是堂儿固执,为娘也不好拂了你心意。唉……这多年来,翠霞来严家也算辛苦,罢了。”
    小莹道:“齐德志再未到此?”
    燕翠霞面色一变,迟疑道:“不瞒姑娘,在十二年前,齐德志曾经来过。送来五万两银票后,便急匆匆而去。”严济堂听罢,面现窘状。犹豫道:“不瞒娘子,几月前,齐德志又到过这里。”
    燕翠霞怔道:“什么?妾身怎不曾见到齐……”
    严济堂看一眼燕翠霞,面上似有厌烦之色,道:“娘子卧病在床,神志不清。齐德志只看了几眼,便匆匆离去。临行时留下两万两银子,说娘子病入膏肓,疾患难医。最后说一句:心神在天,性命在地。”
    燕翠霞听罢,塌陷的双目,流下一行泪水,悲戚道:“齐德志还算有些良心,唉……”说罢,问道:“两位姑娘,可否告知名姓?”
    梅梅道:“大嫂,非是我等不愿说出名姓,为大哥一家安危起见,大嫂只记得我姓朱,这位姐姐姓齐便可。”
    “姑娘也姓齐?”燕翠霞一怔,不由多看小莹几眼。
    “呵呵,正是。”
    “好,原来是朱姑娘,齐姑娘。”
    小莹道:“大哥家中还算殷实,应谨防窃贼。”
    严济堂道:“此村偏僻,几乎无人经过这里,再者……”
    梅梅接口道:“大哥还有一身功夫,对否?”
    严济堂一愣,道:“朱姑娘怎地知道?”
    “呵呵,瞎猜。”
    严济堂讪笑,道:“姑娘真是神人,一猜便准。”
    小莹道:“大哥,嫂嫂,阿婆,我等来此多有打扰,还请包涵。”
    燕翠霞忙道:“姑娘太过客气,救命之恩不敢言谢,还望两位姑娘保重。”
    “嫂嫂好生调养,告辞。”小莹说罢,同梅梅出了房间。小莹耽搁几日,既有探查贼人身份之意,另外也想知道齐问天与燕小小到底是何关系。所来结果,竟是出人意料,爹爹真与燕小小有关。想不到贼人身份尚未弄清,反倒知晓爹爹一段旧情。既有些遗憾,也感些微落寞。
    严济堂送小莹两人出门。待走到无人处,小莹轻声道:“严大哥,本姑娘再嘱咐一句,我等来此切不可说与他人,更不可将我等容貌向外泄露。不然,将有惨祸发生。”
    严济堂道:“严某非是多嘴之人,轻姑娘放心。”
    “如此便好,妹妹走吧。”
第二百一十九章 三进悠闲居(4)
    直到小莹两人失却踪影,严济堂急忙回到屋内。星目盯着燕翠霞,虎着脸道:“娘子,你到底是何人?”
    燕翠霞道:“夫君,你我夫妻三十余年,往事可否不提?”
    严济堂道:“那齐德志与张仁等,是否和你有过……”
    “夫君莫要瞎猜。”
    “哼!”严济堂哼了一声,面色憋得紫红,气哼哼道:“齐德志倘若再来,我定要问个清楚。他若不答,休怪我不客气。”
    严母道:“堂儿,事情过去,不必再提了。”
    严济堂道:“孩儿只是不明,活得憋闷。”
    燕翠霞叹声道:“为安全起见,夫君莫再提起此事。”
    “为何?”
    “夫君不知内情,算了吧。”
    “此事不明,我焉能安心。”
    燕翠霞面色一沉,道:“夫君真要安心?”
    “当然,娘子还有何隐瞒?”
    燕翠霞道:“娘,你老明白事理,是么?”
    严母道:“儿啊,过去事情提它何用!”
    严济堂道:“孩儿憋闷已久,不说不快。这多年来,孩儿始终也未安稳过,日日提心吊胆,生怕那齐德志再来。如今,突然来两位姑娘,而又刻意隐瞒身份,此事极不寻常。齐德志与娘子究竟是何关系?”
    燕翠霞道:“不怕夫君寒心,实不相瞒,妾身曾委身于他。”
    严济堂道:“什么?真是如此?”
    “妾身有愧夫君,还望夫君原谅。不过,既然说起此事,妾身尚记得,当初来到严家时,便已暗示过夫君,你也曾满口应允。因担心夫君嫌恶妾身,故而未曾明确告知此中详情。如今……”
    严母接口道:“儿啊,此事勿再提起。”
    严济堂神情沮丧,想想后,不由长叹一声。对严母道:“这些时日,孩儿总觉得心神不宁,感觉将有事发生,不想来得如此之快。前几日,我到京师采买,闲逛时,竟有些隔世之感。不经意间,曾听人说起……啊……”严济堂尚未说罢,不知想起何事,已惊得呆住。
    “夫君,为何惊慌?”
    严母也道:“堂儿,何故如此?”
    好半晌儿,严济堂回过神来,已是满脸灰白色。吃吃地道:“难道……难道两位姑娘是魔煞与魔妖?不错,正是!”
    燕翠霞急问:“夫君,什么魔煞、魔妖?”
    严济堂惊容未去,急道:“娘子,我到京师,街上不时流传谚语,说是:宁见阎王三更死,不见魔神五更亡。”
    燕翠霞疑道:“怎地又有魔神出来,究竟发生何事?”
    严济堂道:“娘子有所不知,近两年来,魔门死灰复燃,所谓魔神便是魔门教主,也唤作血魂书生,还有是……是魔手神医。传说中,那魔神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而在魔门之中,尚有众多魔女。今日这两个姑娘,那眼睛淡蓝,称作齐姑娘的便极有可能是魔妖,而那丫头便是魔煞,即晋王府的公主。这两女子同样心狠手辣,杀人如麻。”
    “什么?两个貌美如花的姑娘都是魔门中人?”
    “不错,定是魔煞与魔妖。”
    燕翠霞看一眼严家母子,顿了顿,道:“夫君,你我夫妻三十余年,妾身也不再相瞒。你道齐德志是何人?”
    “何人?”
    “正是明教、也是现今神教教主——齐问天。”
    “什么,齐问天?”严济堂大惊失色。
    “不错。”
    严济堂惊魂未定,忽又惊道:“娘子,魔妖便是神教圣女,齐问天之女齐小莹。”
    “真的?”燕翠霞听罢,不由大吃一惊。吃吃地道:“齐问天……齐小莹,齐小莹。”
    严济堂稍微平静,道:“只是奇怪,两个姑娘为何救治娘子,难道只为打听昔日往事?”
    燕翠霞道:“或许是吧,昔年,张仁与齐德志不睦,水火不容。倘若猜想不错,齐姑娘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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