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劫劫,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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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劫劫,劫色-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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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装镇定地说“也不是不能拍,这先事情等下再商量,本姑娘口渴了,先弄点喝得来。”

男人似乎惊讶着我居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愣了三秒后说:“行,要喝什么自己点。”

我说:“奶茶,而且一定要红豆味的。”

其实我现在真的没兴致喝什么奶茶,只不过红豆奶茶是布笛自小到大最讨厌的东西,一闻到那味道他就全身发麻,所以小时候我经常会拿这个吓唬他,有时候他喝醉了也可以用这个解酒。

我一个人肯定斗不过这些大粗汉,把布笛弄清醒了多一个战斗力也好。

两分钟后,红豆奶茶送上来了,我小小地尝了一口,确定温度刚好后把沙发上的布笛捞起来,直接一瓶全灌进了他嘴里。

“咳,咳咳……”布笛剧烈地咳了起来,眯着的眼睛稍微睁开了点。

我捂着他的嘴巴,不让他咳嗽,迫使他把奶茶全部喝了下去。

一瓶奶茶有一半从布笛的嘴边漏了出来,不过光是这么多量也足能够帮布笛解酒了。清醒过来后的布笛精神了许多,认出我后眼里又是惊喜又是落魄。

那黄牙男人也不笨,终于明白过来我要做什么,立刻翻了脸冲上来就要抓住我。

我赶紧缩到布笛身后——丫的,我好不容易把你弄醒了到你救我了。

布笛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几个横扫几个勾拳就放倒了一大片,我在他身后一边给他加油一边为他担心着。

这时,一个男人拿着一瓶破了口的玻璃瓶冲了过来,看其趋势竟是瞄准了布笛的脑门,而布笛此时正忙着跟黄牙男人周旋,根本无暇顾及头顶。

我顾不得多想冲了过去,把那手持玻璃瓶的男人推倒在地,狠狠踹了他一脚。这时,不知哪个家伙又从后给了我一棍子,我重心不稳摔在了地上。

我心叫不好,这样一来布笛的注意力肯定会被分散。

果然,布笛回头着急地大叫了一声我的名字,随后也顾不上自己就朝我这边跑了过来。黄牙男人趁机招呼了所有人一起拿起玻璃瓶朝他招呼过去,布笛身上还有伤自是抵挡不住,被众人包围了起来,身上顿时承受了十几个人的殴打。

我咬咬牙,这个时候看来也只能用法术了,如果身份暴露了大不了把这些人权灭口了。

这时,房门突然猛地一声被推开了,冲进来的是姗姗来迟的保安人员,大概是被这里过大的响声吸引来的。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要是他们再晚来一秒那就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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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问题,找保安”这话可真不是白说的。至少凌痕酒吧的保安们很负责任,把暴力人员们解决完后又主动把我和布笛送到了医院去。

其实我真的没受什么伤,也就挨了一棍子,而布笛身上本来就有伤这回可不好说了。

帮布笛坐诊的胡医生是我们族的人,给布笛开了环境最好的一间病房,上了最好的药膏,让他好好休息。

布笛像是有话要跟我说,但张嘴闭嘴了半天却只是说:“你快回去吧,别让他担心。”

我鼻子一酸,摇了摇头说:“我今晚陪你,明天再回去。”

布笛笑了笑,不再与我争执,说:“随意吧”然后就闭上眼睛,开始储蓄睡意了。

我掀开布笛的被子,仔细观察了一遍布笛的伤势,丫的,这群人真狠,竟然把布笛的小腹都打紫了,这要是打的地方再往下挪一点那可不就断子绝孙了!!

我心疼地摸摸布笛的脸,脱了鞋爬上床挨着布笛一起睡,布笛愣了愣,终究是没有拒绝。

病床很小,我必须得紧紧贴着布笛以防掉下去。布笛的身子很冷,我这么做完全是想让他暖和一点而已,我原本决定今晚不睡要好好照顾布笛的,但发展到后来,最先睡着的那个是我,被子盖得最多的也是我,布笛将我搂在他的怀里,像呵护小孩子一样。

这一晚,我睡得十分安稳。我揉了揉眼睛,在口袋里摸索了半天终于找到了手机,放在耳边。

第二天早晨醒来是因为一阵聒噪的铃声,

“喂?——”刚睡醒,我的声音显得十分懒散。

“喂!!??”电话那头七柒的声音要精神多了。

我被吓了一跳,说:“大清早的你河东狮吼个什么劲?”

我觉得电话那头的七柒此时一定在随便对着一样东西当我的耳朵狠拧,“你还好意思说!你昨天晚上跑哪去了!?你老公一觉睡醒看不见你人骚扰了我不下一百个电话!!”

“他找不到我不打我电话,打给你干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不接电话啊啊啊啊!!!”七柒的小宇宙爆发了,显然是为没睡上好觉发怒了。

我揉揉可怜的耳朵,“知道了知道了,我给他回一个电话。”

“&&&&^^^%%%##@@……”七柒不满地嘀咕了很久,终是挂了电话,补觉去了。

我按了挂断键,这才发现手机里未接来电起码有两百通,署名全都是耶苏,也不知道我到底睡成怎样了才没听到。

为了不让耶苏担心,我赶紧回了一个电话报道一下,电话接通还没到一秒耶苏就接了电话,张着一副大嗓门哭喊道“呜呜……老婆啊……你去哪了啊……人家以为你不要我了……”

我哭笑不得,用哄小孩的语气说“怎么会呢,姐姐最喜欢苏儿的啦。”

“呜……老婆你快回来,苏儿要抱抱……”耶苏还挺配合的。

我犹豫了一会儿,说“不行喔,我这边还有点事。”

耶苏顿了几秒,可怜兮兮地说“……真的不能回来么?”

我心软了,说:“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我就回去。”

“嗯,好的,苏儿在家等着老婆。”

我笑笑,“呵呵,知道了,那先挂咯?”

“等等……老婆来亲一个~木马~”

“木马木马~”

“木马木马木马~”

“行了行了,别没玩了的了,我挂了啊。”

“嗯嗯,木马木马木马~老婆早点回来啊~”

我挂了电话,嘴边的笑容还没褪下来,转头就看到布笛一张黑着的脸。

“你们倒是挺甜蜜的。”

我干笑几声“还行,比不上你和柏林。”

布笛的眼神窒了窒,扭过脸说“你回去吧,我一个人就行。”

我说:“那怎么行,毕竟你也是因为我才受伤的。”

布笛说:“那是我自找的,与你无关。”

我张了张嘴巴,欲言又止……

“那我走了,你要注意身体,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少喝点酒,不开心的时候多找柏林聊聊天,你跟她是夫妻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呢,她的肚子也不小了,你是做丈夫的,要多关怀一下孕妇的情绪,不要让她老是为你伤心,这样会影响胎儿的健康。”

布笛没有看我,冷笑着说“呵,你有时候说起话来还真是比族长还绝情。”

我垂下眼帘,说“谁叫我是她女儿呢……我走了,等下帮你叫一份外卖送上来,病人一定要好好吃早饭。”

我看了他最后一眼,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正文 粉丝团,蛋疼

回到家后,我破天荒地发现耶苏居然在厨房里准备着早餐,虽然他弄出来的东西大多都是焦黑的,但他有这个心我已经很欣慰了。

耶苏在厨房里忙活的空当,我在客厅里无聊地发着呆,想了很多。比如说今晚吃什么,明天穿什么衣服以及下一次再见到布笛应该怎样开场白。

耶苏没有问我昨晚去了哪里,我也没有主动告诉他,这事解释起来挺麻烦,我又不想撒谎,干脆就不说了。

耶苏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我朝厨房里吼了几声都不见他回应,无奈只好伸手帮他接了电话。

“耶苏啊,找到柏禾了嘛?”听这干劲利落地声音应该是民姐。

我弱弱地说:“民姐啊,我就是柏禾……”

民姐立马就来火了“你终于知道回来了啊,你知不知道耶苏为了找你差点把公司所有人的电话都播了一次,你要是再失踪个几天他说不定就要把这世界给翻一遍了!”

这事的确是我不对,于是我很谦恭地说了声“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唉……”民姐十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现在是公众人物公众人物!不能再像以前一样随心所欲,干什么事情之前都要好好在脑子里想一番才去执行,为周围的人多想想……(自动省略五千字内容)”

“知道了知道了……”我听得直打哈欠。

“行了行了,不跟你啰嗦了,提醒一下你和耶苏别忘了下午的公益活动。”

我挠挠耳朵,疑惑道“什么公益活动?”

“七柒没跟你说吗?”

“……大概…说了吧……我忘了。”

民姐气急败坏,“就是访问孤儿院儿童的活动啊!你别告诉我一点准备都没做啊!?”

“做了做了!”做了才怪呢。

民姐松了一口气,“这就好,下午就看你们的,以后你们还有做很多类似的爱心大使活动,要好好树立下你俩的形象,才能获得更多的支持率,懂不。”

“懂的懂的。”

“嗯,那就这样了,我挂了。”

“不送……”

这一通电话将近讲了十分钟,我抓手机的姿势都有点僵硬了,我大幅度地甩甩手臂,伸了个舒服的懒腰。

本想把耶苏的手机归回原位,突然起了一个想查查他手机的念头。

其实耶苏以前就经常献宝似的把手机递到我跟前让我查看,他认为这样是在乎他喜欢他爱他的具体表现。

既然这样,就让我好好在乎他喜欢他爱他一次吧。

我先是查了查通话记录,发现记录里除了我就是民姐,再来就是偶尔几个不认识的名字。

嗯,不错,挺乖的。

通话记录查完后,我又翻开了信息栏。

最近的一条信息是今天早上三点的,发信人居然是我。

我疑惑地打开信息,里面只有一句话——“我是布笛,柏禾和我在一起。”

…………脑袋里好像开过了一辆轰隆轰隆作响的火车,让我无法思考…………

信息显示的是已经阅读,那这样说来耶苏其实是知道我昨晚找谁去了……?

“我是布笛,柏禾和我在一起。”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却含着很多层的意思,让人浮想翩翩。

耶苏这人脑子里杂乱无章的东西一大堆,能联想到的肯定比一般人多了不少,即使有这么多的疑问他却全部藏在心里,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我顿时心生愧疚和感动,纠结了半天最后终于下定决心要温情一下了。

我悄悄走进了厨房,走到耶苏身后,伸出双手从后抱住他,把脸贴在他背上。

耶苏被我吓了一跳,随后回头嬉皮笑脸道“老婆你饥渴了?”

我敲了瞧他脑袋瓜子,“你才饥渴了。”

耶苏又说:“那你是终于脑袋开窍决定要开荤了?”

我翻了个白眼,他的脑里除了吃饭就是开荤了吗。

我说:“耶苏,我昨晚其实是去找布笛了。”

耶苏的身子震了震,我继续说:“柏林说他一直泡在酒吧里不肯出来让我去劝劝他,后来酒吧里又发生了一些变故,布笛受了重伤被送到医院去了,我照看了他一晚上,今天早上就回来了。”能说的我都说了,不能说的我就自动屏蔽了……

耶苏回头惊讶地看了我一眼说“这么说,你们俩没有……那啥那什么的……?”

我抹了一把汗,“你想到哪里去了。”

耶苏笑得傻里傻气,“嘿嘿……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我忍不住踹了他一脚,这男人左脑是水,右脑是面粉,不动还好,一动就全糊了。

“耶苏,按照我和母亲的约定,我每个月都必须跟布笛见一次面,希望你能谅解。等柏林生下孩子后母亲大概也就彻底放弃我和布笛了,那条约什么的鬼东西也就自动无效了,到那时候……”我向耶苏抛了个媚眼,“到那时候你想怎么吃荤都可以……”

“哇哈哈,真的?……哇哈哈,那我改天得去拜拜,保佑你妹赶紧早产了……”耶苏得意忘形。

我拧了拧耶苏的耳朵,“你敢!?我妹要是不能准时十月生产你也别妄想其他的了,准时十个月差一天都不行!!”

耶苏的笑脸塌了“呜呜……不带这样的啊……”

我摸小狗一样地揉揉耶苏的头发,递给他一张我穿着豹纹短裙的海报,“乖,先送你一张照片当作安慰礼。”

耶苏咽了咽口水“好吧,望梅止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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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和耶苏按照民姐所说的去孤儿院慰问孤儿们,穿着走邻家兄妹的调调,朴素又不失亲切。

为了不影响到孩子们的正常作息,这次活动只允许了一家媒体跟踪报道。

出门前,我在家对着镜子起码练习了半小时的微笑,确定了自己的微笑能讨小孩子们的喜欢后才肯上了公司派的专车。

大概一个小时的行程后,我和耶苏站在了一所名叫仁爱的孤儿院下。

院长是一个慈祥的阿姨级人物,带着一群小朋友出来迎接我们,其中一个可爱的小妹妹还送了我一只偌大的波板糖——我在心里偷笑,嘿嘿,看来半个小时后的功夫没白下。

听说小朋友们为了欢迎我和耶苏的到来,还特地准备了一场演出,演得是“白雪公主”。

演“白雪公主”的小女孩黑得跟碳似的,但一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很是机灵,而那王子呢则是个胖小子,长得很有喜感,让人看了就喜欢。

七八岁的小朋友演不出什么深层次的表演,但我和耶苏还是一路笑着看过来了,只因他们身上的那股青春活力。

表演结束之际,“白雪公主”牵着她的王子一起送了一副画给我和耶苏,并且奶声奶气地祝福道“祝耶苏哥哥和柏禾姐姐幸福美满,百年好合。”

那幅画应该是他们自己画的,画上的两个人大概是我和耶苏……耶苏被画得极丑,头发没几根,比三毛还少了一毛,鼻子更是夸张的都快比眼睛还高了。我稍微好点,就是嘴巴大得有点夸张,也快够着眼睛了。

耶苏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拍着我的手背感叹道“呜……老婆子你看这群孩子多可爱啊,我俩回头也生一个吧……”

我不着痕迹地捏了他一把,“旁边那么大一个摄像头看着呢,你正经点行不。”

耶苏立马正襟危坐,表情比三方会谈还严肃,但是我还是听到他说了一句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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