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劫劫,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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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劫劫,劫色-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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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服服地睡了一顿美觉后,上山访问的任务最终还是开始了……

第二天一早,我和耶苏穿戴完毕,从酒店里出来,开始真正的走进这个叫梨贝的城市。

传说中这是一个人杰地灵、山清水秀的地方,只不过人民的经济水平不太平衡,两极分化极其厉害。有钱人家住别墅洋房,吃山珍海味,贫穷人家住破屋烂房,吃白粥酸菜。

这也不算什么,最最要命的是——

据说这个地方是地震多发城市,而且地震级数从不低于6级。

我和耶苏临行前也是买了全身器官的保险才安心的,这要是万一不小心被震死了也有个保障是不,叫袜子甜心把赔偿金全烧了递给我和耶苏。

坐了半小时的车程,又走了半小时的山路,我和耶苏终于来到了这座名为地雷中学的学校门前。

就为了这雷人的名字……我和耶苏在学校门口为“谁在前边探路”的问题僵持了很久,最后决定还是让口耐无比的小白走在前边好了,毕竟我和耶苏的保险还得留着地震时用啊……

就在这时,突然有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从里面跑了出来,气喘吁吁地停在我和耶苏面前,拿出工作证介绍了自己的来历——

头发还有几根黑毛的那个是正校长,头发全白了的那个是副校长,两人是亲兄弟。

我和耶苏赶紧带着笑脸纷纷跟兄弟校长们握手示好,随后在他们的带领下去看看正在上课的孩子们。

按照公司安排的日程计划,我和耶苏是要作为实习老师给孩子们上一节课的,我没什么特长,就是普通话说得挺标准的,这应该是归类进语文这一学科的吧……

而耶苏呢,普通话虽标准,但是病句多……还是老老实实地上音乐课好了……

我向校长随便借了一个班的学生的语文作业本,也好摸摸他们的底子。

都说穷人家的孩子学习好,我看也未必,至少这地雷中学的孩子们不是这样的……

举几个例子——

A同学的日记本里有这样一句话,“我的金鱼今天淹死了,我很伤心。”

B同学的日记本里写着自己对未来生活的憧憬:1。我希望有一个可爱的孩子 2。我希望有个爱我的丈夫……

我忍不住给了一句评语:请注意先后次序

再比如C同学对于“请把‘苹果被我吃了’这个句子改成把字句”的答案是——苹果把我吃了。

D同学用“好吃”二字造句——好吃个屁!

类似于这些稀奇古怪的答案还有很多,我看了又好气又好笑。耶苏说在这些小朋友身上找回了自信,我瞪了他一眼,没准他这个年龄的时候连笔都不知道怎么抓呢。

备课备了一晚上,我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总算是敢平生第一次登上教师的讲台了。

据说我教课的这个班的孩子们都特别野,爱跟老师过不去,曾经有一个教物理的老教师,在上“振动和共鸣”这一课时,举了一个例子。

“如果我朝鱼塘里丢一块石头会发生什么现象呢?”

台下的学生们异口同声道:“罚款五元!”

…………

我早已经做好了被学生找茬的准备,却没想到这群孩子对我非常客气,无论我说什么他们都很配合地点头说懂,我差点没一冲动去跟七柒辞了职,改行当教师。

后来才知道原来校长怕孩子们调皮,不配合我上课,而特地把全校最乖的孩子都暂时集在这个班里了……唉,自尊受创……

我和耶苏在山上度过的第一个晚上非常难熬。这家旅馆也不知有多大的年龄了,每次一刮风,我和耶苏就赶紧死抱着柱子不放,免得它被刮走了。

最最要命的是,现在虽然已入冬,天气在渐渐降温,但这山上蚊子还是异常得多,一整晚上都绕着我和耶苏的脑袋嗡嗡飞,我家小白也正处于准备冬眠的状态,没有精力去帮我吃掉它们,我和耶苏抓着两瓶杀虫剂对着空气就是一阵乱喷,却一点效果都没有,蚊子貌似还越来越多了……

我和耶苏对于这个情况感到万分疑惑,去找度娘问了问,“蚊子多,买了杀虫剂喷,却越杀越多,为什么?”不久之后,得到的回答是:“你家人不见了难道你不急着出来找吗?”

……无奈,我和耶苏只能认命地窝在被窝里,缩着头不敢出来。

睡到半夜,耶苏终于忍不住打电话叫了个特殊服务,半晌之后,上来了两个村姑打扮的妇女。

耶苏叫她们俩换上露胳膊露大腿的清凉装,坐在椅子上,然后重新滚进温暖的被窝,抱着我安心地入睡了。

不要想歪了……蚊子多,那俩妇女仅仅是作为靶子的存在而已。

正文 唔,好狂野

第二天,我和耶苏的任务是带着一群孩子去爬爬山、赏赏光、采采花。

我对野生植物没什么研究,生怕这些孩子问我“这些花是什么啊?”

……这样的问题我回答不上,因此走在队伍的最前边,把凡是我不认识的植物都踩死在脚下,省了许多麻烦。

不知名植物的惨叫声一直在我耳边哀转久绝,不肯散去……这都拜了耶苏老妈送的神奇丹的福。

这山里也有很多野生动物,耶苏抓了两只小白兔供给地雷中学的生物园,转身又踩死了几只蟑螂说是要送给小白当午餐,我给了他一拳,我家小白才不吃这些东西。

这时,一只鸽子从我们的头顶飞过,很不讲卫生的落下了一坨鸟屎,还很不巧的砸在了我的肩上。

我还没反应过来,一旁的耶苏和小孩子们就已经笑倒一片,纷纷恭喜我走了鸟屎运。

我狠狠瞪了他们一眼,说:“哼!你们那都是鸟不拉屎的地方!”

耶苏笑得飙泪,嘎嘎嘎的笑声比巫婆还难听。

我忍住怒火,对耶苏说:“还不赶快给我纸巾!!”

耶苏勉强止住笑声,调侃道:“要纸巾干吗?追上天给它擦屁股去?”

“!!”我忍无可忍,从地上捞起一块大石头,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往耶苏身上砸了过去。

“嘭——”耶苏应声倒地,光荣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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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闹闹过了一个上午,众人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耶苏提议吃这山林里的野果子。

我没什么意见,小朋友们也没什么意见,只是不太想享受那摘果子的过程而已……

我适当施了一些小法术,加大了野果的重力,小朋友们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就把果子摘下来了。

近乎摘了三大箩筐的水果后,耶苏分配他们去河边洗水果,我为了偷懒,赶紧摆出长辈的架子,在一旁指指点点,表扬谁洗得最快,批评谁洗得最慢。

这样一说,大家的竞争心就上来了,集体效率自然就提高了。

我愉快地哼着小调,走到一个叫小红的女生身边,问:“小红,你在洗什么水果啊?”

明知故问是对付小孩子不得不用的一招……

小红很配合地抬起头说:“我在洗苹果,因为我摘了苹果。”

我满意地笑着点点头,走到一边去问其他人同样的问题。

小明说:“我在洗柳橙,因为我摘了柳橙。”

小康说:“我在洗香蕉,因为我摘了香蕉。”

…………只有小西说:“我在洗布鞋,因为我踩到了大便……”

噗……狗屎运狗屎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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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耶苏都被迫留在旅馆里闭关养伤……

有一半的原因是被我的大石头砸到了额头,头上绑了一条白花花的绷带,在旅馆里呆着好好养伤。

还有一半原因则是他好吃,明知自己对芒果过敏,但见山区的芒果又大又新鲜,还是忍不住抱着侥幸的心里咬了一口,结果现在一天到晚抓着脸说痒……

他这个模样自然是不能出去见人,我便把他的职务也揽了过来,天天跑去地雷中学陪着一群小屁孩瞎闹。

好不容易过了五天,耶苏的伤痊愈了,我们此行的任务也完成了,终于可以收拾行李,打道回府了。

打个电话过去询问,售票处却说今天的飞机票已经全部售完了……无奈,我和耶苏只能再次回到来时住的五星级宾馆,先过一晚,明天再去买票。

宾馆前台的小姐是新疆人,年纪轻轻,却已经是一个男孩的妈了。

那小男孩叫哈里德,大概三岁左右,皮肤很黝黑,但是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不停打着转,一看就是个鬼马精灵的主。

也不知道哈里德是哪里中了我的萌点,我一看到他就把挎包扔给耶苏,冲了过去把他搂在怀里,尽情蹂躏了一番。

哈里德不怕生,对着我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声“阿姨……”,彻底把我萌倒了。

我和耶苏交了订金,进了房间把行李放好后,又下楼到前台去逗逗哈里德。

哈里德喜欢玩老鹰捉小鸡,我和耶苏便陪他玩了个饱。追逐玩耍中,哈里德一不小心跟我撞了个满怀,我的头骨撞上了他的下巴,发出一声闷响。

这一下撞得可不轻,况且我的头骨还不是一般的坚硬……

我生怕哈里德哭,赶紧摸摸他的下巴,吹吹气,紧张道:“摸摸,不痛了不痛了昂……”

哪知哈里德不仅不哭,还很给力地模仿着我,黑乎乎的小手摸上我的额头,吹着气说:“摸摸,不痛了……”

我那是一个感动啊,差点就泪奔了……

哈里德的妈妈在一旁笑着说:“既然这么喜欢小孩子,为什么不自己生一个呢?”

我僵住石化,耶苏像是遇到了知音一般,起哄道:“对啊对啊,跟我生一个。”

我回头瞪了他一眼,正要开口骂人,却不巧看到不远处的两个熟悉身影。

一个是挺着大肚子的柏林,在她身旁的则是精心呵护着的布笛。在我看到他们的同时,他们也看到了我和耶苏。

柏林笑着朝我招了招手,我正打算张口叫她的名字,布笛却先一步抓起她的手走上楼,离开了我的视线,至始至终没有看我一眼。

我张了一半的嘴巴就这样怔住,片刻之后顺着口型对耶苏说:“我累了,上楼休息一下吧。”

耶苏点点头,搂着我上楼了。哈里德很听话,并没有硬拉着我们继续陪他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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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饭时,大厅里坐满了人,我和耶苏忘了订位置,自然就没位置坐了。

这时,背后突然有人大叫我的名字,我回头一看,是坐在大厅角落里的柏林。

“姐姐,过来这边吃吧!”柏林招着手邀请道。

我和耶苏对视一眼,最后向柏林那边走了过去。

柏林热情地帮我和耶苏拉开椅子,一旁的布笛一直低着头,转着高脚杯中的红酒,没有说话。

气氛有点僵硬,耶苏咳了两声,正打算讲几个笑话活跃一下气氛,柏林却抢先一步打开了话匣子。

“姐姐,你们怎么到梨贝来了?”

我说:“嗯……算是出差吧。”

“喔……”柏林点点头。我又问:“你们呢?到这里来干吗?”

柏林笑得灿烂,“呵呵,布笛说梨贝空气好,水土养人,就带我来这里度过最后的待产期。”

我点点头,没说话。现场气氛再次陷入僵冷……

大厅里也只有我们这一桌比较冷清的,其他桌都是一片喜气洋洋——

今天有一对新人在酒店里摆酒宴,这大厅里起码有一半的人都是前来捧场的家属。

新郎新娘就在不远处临时搭起的舞台上举行婚礼仪式,凭我5。3的视力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新娘长得挺清秀的,嘴边两个甜甜的小酒窝,新郎就有点……抽象了。个子矮不说,脸大得像武大郎饼,还是个撒了胡椒粉的大饼……

仪式举行到了互换戒指的时候,紧张过度的新郎竟然忘了该怎么做,底下的家属焦急地举起手指,做出套戒指的动作,并眨着眼睛暗示新郎。

大饼新郎涨红着脸,结巴地说:“……那,那不是今晚洞房之夜才做的吗?”

这句话雷倒一片,包括正在喝茶的我和耶苏……

我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角喷出来的茶水,突然庆幸起我和耶苏的婚礼上,耶苏忽略了戴戒指和念誓言的部分,直接送上香吻,要不然以他的智商没准也会说出这么丢人的话……

这一场闹剧过后,我们这一桌的饭菜终于上来了。耶苏是第一个伸筷子夹菜的人,我也不再约束,投入到美食的海洋中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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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我和耶苏去泡了一场室内温泉。

试想一下你脱光了泡在热气升腾的温泉中,嘴里喝着可口的椰子汁,旁边还有一个肉球当靠枕,这是怎样的幸福……

只不过现下,这只肉球突然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了下边,一脸无辜的表情道:“老婆,人家想要了……”

我朝他眨眨眼睛,“这么巧,刚好我也想要了……”

于是,顺理成章的……我和耶苏上演了一场戏水鸳鸯。

啧啧啧,这在温泉里的就是不一样,耶苏的小脸竟然还泛起了红润的光泽,湿润的头发凝结着的液体不知是水珠还是汗水,随着他狂野的律动一滴滴打在我的脸上,再一滴滴被他吻去。

一场翻云覆雨后,我和耶苏仍旧很有精力,在这不大不小的温泉池里玩起了游泳比赛。

耶苏大概是有意让我,每次都比我慢几秒抵达彼岸,直夸我进步神快,连他都追不上了。

中场休息时,耶苏的手机响了,他不满地嘟囔了几声,爬上岸接电话去了,我则继续在水里练习换气。

大概五分钟之后,耶苏又回到了我身边,神色有点凝重,久久没有说话。我双手攀上他的脖子,柔声问:“怎么了?”

耶苏双眉微蹙,看了我一眼,说:“公司有点急事,让我今晚一定要赶回去。”

我疑惑地问:“什么急事,有这么急么?”

耶苏点点头,说:“嗯,是民姐亲自打的电话。”

我说:“那你要怎么回去,飞机票不是卖完了吗?”

耶苏咬了咬嘴唇,说:“我想办法……”

我又问:“需要我跟你一起回去吗?”

耶苏摇摇头,“不用了,你今晚好好睡一觉吧,我明天回来接你。”

我点点头,说好。

耶苏在我的额头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随后上了岸,迅速穿好衣服,离开了。

我偷偷看了他的通话记录,已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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