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劫劫,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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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劫劫,劫色-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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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拥抱的姿势有点像弟弟在抱姐姐,只不过由于他的身高起码比我高了一个头,这个拥抱说是弟弟在抱姐姐又不那么像,说是爸爸在抱女儿也不太妥当,有点怪异……

耶苏此时正叨念着什么子孙满堂的,那一脸虔诚得跟出家和尚有得一拼,只不过在看到我和布笛拥抱的姿势后,脸部顿时扭曲狰狞起来,转过身对着布笛大叫道:“我靠,自己有老婆不抱你抱我老婆干什么!?”

布笛被吼得愣然,疑惑地看着耶苏问我:“柏儿,这是谁啊?”

我一时没好意思说是这是我老公,但估计要是说只是普通朋友,耶苏又得炸毛,因此沉默着没有作答。

耶苏莫名其妙地将布笛上下扫视了三遍,在我耳边轻声道:“这个布笛怎么回事,脑子有问题了?……这才多少天就把我忘记了啊。”

我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脑子才有问题呢!人家是因为我才受伤失忆的,你连现场都不在好意思说话嘛!?”

“……”耶苏的眼眸顿时暗淡了下去,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我自知话说得有点重,赶紧跟布笛和柏林随便寒暄了几句,然后拉着耶苏往另一个方向走去,企图说点温情的话安抚安抚他受伤的心灵。

没想到我还没开口,耶苏就抢先反省道:“柏禾,这次的确是我的错……不过我发誓,以后我绝对不会抛下你一个人先走,也不会给你任何一个受伤的机会,如果一定要受伤,那我也比任何人有资格替你承受痛苦,我耶苏说到做到!”

我的小心肝猛地一震,啊……耶苏……你……感动了……

呜呜……冒泪花了……

还没容我感动完,耶苏又继续用极其严肃的声音说:“嗯……好了,肚子有点饿,那么现在,让我们去吃午饭吧!”

我再次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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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胡医生所说的,耶苏下午两点就准时离开了医院。

我问他这几天离开医院后都跑哪去了,耶苏躲躲闪闪了半天最后说是工作上的事情,我见他吱唔了半天不肯坦白便不再追问,管他干什么,反正只要不做损失钱或者包二奶的事就行了。

晚上九点,我闲得无聊,翻了翻那满柜子全是灰尘的影碟,无意间竟然发现了一张毛|片,顿时起了色心,想播出来瞅瞅……

没想到这时,房门却咔嚓一声打开了,一个脑袋从外面探了进来,十分好奇地将整个屋子环视了一遍。

我赶紧把手里的碟子扔到一个角落里,拍拍手,什么事也没发生……

门外的那个脑袋的主人是布笛,蔚蓝的眼眸里是掩不住的好奇,灰白色的病员服穿在他身上也变得十分亮眼。

我走过去,笑着问:“这么晚了还不睡觉,来我这干吗呢?”

布笛笑语盈盈,说:“我睡不着,柏林已经睡着了,所以我来找柏儿玩。”

我揉揉他的头发,说:“不行喔,现在很晚了,会影响你的睡眠的。”

布笛闻声有点失落地低下头,微微抿了抿嘴巴。

我内心深处的母性被他这个微小的动作完全激起,立马说:“要不这样吧,我明天带你出院玩好不好?”

“真的!?”布笛“唰”地一声重新抬起头来。

“当然是真的。”我哭笑不得。

“嘿嘿……那就明天见咯。”布笛朝我摆摆手,然后把头缩出了门外,帮我把门轻轻探上。

我透过猫眼往外张望着,一直等那个高大的身影平安无事地走进对面的房间里,才放心地收回视线。

正文 色戒,现场版

第二天早上,耶苏打来电话说他今天要去录新专辑,暂时不能过来陪我。

我那时正忙着化妆换衣服跟布笛出去,没有空理他,随便应付了几句我爱你、记得想我之类的话就匆匆忙忙挂了电话。

布笛早已在门口侯着了,我为了不让他等太久,也懒得搭配衣服,随便拿了一件百褶大摆裙,往身上一套就出去了。

早上的风刮得特别猛,恰巧这一带地段又比较空旷,没有树木建筑给我们遮遮风。我和布笛一路走来,不知吃了多少西北风,不是把我的头发吹乱的,就是把我的裙子给从头到底掀起来的。

幸好布笛及时从后围住了我,帮我按住了裙角,不然……不然……咳,不然其实我可以好好的玛丽莲梦露一回的……

回想一下当时那个场景——

布笛的手就隔着衣料按在我的大腿上,宽实的胸膛使得我那一米七五的高个子也有了小鸟依人的视觉感受,成年男性特有的磁性声音在耳边柔柔响起,虽然说只有四个字——“小心一点。”

咚……我的小心肝还是不可避免的重重响了一拍。

好不容易走到车站,风稍微小了点。我理了理头发,仔细看了一遍车牌,不太记得以前我和布笛爱去的那家电影院应该坐什么车了。

这时,布笛突然拽着我往车站前面跑,一边说:“快点,502来了。”

我不禁疑惑道:“奇怪,你怎么知道要坐这个车的?”

布笛怔了一下,半秒后搔了搔头发,笑着说:“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下意识的向它跑过去了,呃……是不是弄错了?”

我摇摇头,说:“没有,就是502,等下还要转一次车。”

“嗯。”布笛点点头,牵着我的手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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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为什么个时间段还有电影院在播色戒……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布笛什么电影票不买恰巧买了色戒的……

我更不知道为什么这光天化日之下的播电影怎么不播删减版的……

我只知道布笛虽然已失忆,但也是个正常男人,看到这样激烈的画面不躁热的话那纯属性冷淡……

我还知道我们前面的那一对情侣早已倒在座椅上模仿剧情了……

咳……然后……面对着我右边那在座位上翻来翻去、坐立不安的身影,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个……要不我们先退场?”我轻声试探着。

“别!继续看。”布笛握紧了我的手不给我走。

“呃…………”我只有服从的份。

又过了一会儿,布笛突然转过头来,认真地说:“柏儿,我也要玩他们在玩的游戏,你跟我一起玩。”

“噗…………”我差点没从椅子上掉下去,坑坑巴巴着说:“这,这个不行……我不会那个姿势……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们不能玩那个姿势……啊呸,我是说我们不能玩这个游戏,不行不行!”

布笛紧闭着嘴巴不说话,我不知是不是眼花了,总感觉他在止不住地坏笑,揉了揉眼睛重新再看一次,却什么也没有。

“为什么不能玩?”布笛认真地问。

“……没有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是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是没有为什么。”

“我就要知道没有为什么是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没有为什么是为什么!”

“那你告诉我没有为什么是为什么!”

“我自己也不知道没有为什么是为什么怎么告诉你没有为什么是为什么!”

“………………”

布笛抿了抿嘴巴,又说:“那算了,我叫其他人陪我玩。”说着就要转身走向旁边一个早对布笛眼神非礼无数次的大妈。

我赶紧一把把他拉回来,牢牢按在原位上,严肃地命令道:“别乱跑,我陪你玩行了没有!”

“嘻嘻嘻,行。”布笛露出满意得逞的笑容。

我翻了个白眼,唉……布笛年幼的时候也没这么贪玩的啊……

我咬着牙解开了布笛的裤链,颤抖了半天终于把手伸了进去,很轻松地找到目标后,胡乱捏了一把,啧啧啧……都涨这么大了。

布笛在我的爱抚下渐渐变得听话下来,不再四处张望也不嚷嚷着要找隔壁的大妈去玩这游戏了,偶尔我还能听到那么几声美男的娇吟,啧啧啧,真是赏心悦“耳”啊。

这时,一直平躺着的布笛突然腾起身,捏着我的下巴微微抬起,迫使我与他对视。

我疑惑地说:“怎么了?”

布笛反问道:“这个游戏,你跟那天在许愿树下的那个男的也玩过吗?”

噗……他说的是耶苏吧…………

我该怎么回答…………

有……?没有……?有没有……?有还是没有…………有没有乃们还不知道吗!!!???T A T……

布笛见我良久不说话,又问:“不愿意告诉我吗?”

“不是……”我摇了摇头,结巴着说:“……没,没…………有…………”吧吧吧吧!!!

布笛笑了笑,又是那种满意得逞的笑容……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借助身高优势朝我的嘴唇袭了过来,动作之间带着那股熟悉的不容抗拒的霸气。

……我不禁有点疑惑,布笛是不是看了这色戒,然后一激动,然后一颤抖,然后一刺激,然后这失忆就治好了?

布笛突然按了按我的手,示意我手下的动作也不要放松……

…………果然,这就是男人的本性。

这时,我和布笛身后的一位老大爷突然清了清喉咙,尖着嗓子道:“年轻人!要亲热回家亲热去,别在这影响大伙行不!?”

我虎躯一震——咳,差点把眼睛雪亮的广大观众同胞们给忽视了!

我赶紧从布笛的怀抱里退了出来,默默地环视了一周,这才发现整个播放厅里几乎三分之二的人都在盯着我和布笛这个方向……

幸好灯光比较暗,应该没有人认得出我。

我拍拍布笛的背,表示安慰:“布笛啊……你看这里这么多人,我们不玩游戏了好不好?”

布笛不满地皱了皱眉毛,最后还是很给面子地点点头,安下心来继续盯着大屏幕看,再也没有不安分的动作。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呼……得救了……

身为一名正在向新世纪优秀家庭主妇看齐的女性,我觉得还是不要轻易做对不起耶苏的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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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大概7点左右,布笛又出现在了我病房的门外,手里提着一个绿色的浇花的水壶,说是要去楼下给花花草草们洗澡,我有点汗颜,但还是陪他下楼胡闹去了。

花园的夜景是十分漂亮的。因为这里比较空旷,空气也好,所以星星看得很清楚,几乎没隔十厘米就有一颗,连在一起布满了整块天空,让人看了心底就不自禁地涌出一股幸福感。

我年级稍微小一点的时候曾经对星座这些东西非常痴迷,所以现在还能轻松地从漫天星星中找到摩羯座的星座。

摩羯座是一个以成熟稳重为代表的星座,摩羯座的人通常会非常乐业敬业,也往往会在事业上取得令人满意的成就。

很不巧地,耶苏出生在一月一日,也是一个摩羯座。

反正我是没看出来他哪点成熟稳重了……喔!除了睡觉的时候,那倒真是很熟很稳,雷打不动。

这时,布笛突然指着天上一颗最大最亮的星星,对着我说:“柏儿,我想要那个……”

“…………唉?”你说的是星星?

“你摘给我好不好……”

“……”= = 我拉坨屎给你差不多。

布笛见我不说话,委屈地扯着我的袖子说:“柏儿,我要星星……”

我不禁打了个冷颤,平常最受不了耶苏这招了,没想到布笛居然也会……

我正思考着该怎么给布笛解释,这星星是不能摘也摘不到的,脑中却突然一个灵光一闪,兴奋地按着布笛的肩膀说:“布笛,你见过萤火虫吗?”

“……萤火虫?”布笛歪着脑袋问。

“嗯嗯!”我重重地点点头,说:“萤火虫群比星星还漂亮呢,而且还可以飞来飞去喔。”

布笛的眼睛立马亮了起来,拽着我问:“哪里有哪里有!”

我微微一笑,说:“跟我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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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草丛我和布笛以前经常来玩,萤火虫非常多,早上还不怎么明显,一到晚上就能看到一群忽明忽暗的灯火在黑暗中移来移去,场面很壮观。

记得小时候,我对这些屁股会发光的生物体起了很大的兴趣,差点没把它们的屁股给砍下来拿回家当灯笼,幸好布笛适时阻止才避免了一场血案的发生。

没想到风水轮流转,现在布笛在看到这群可爱的小东西后也嚷嚷着要我把它们的屁股摘下来= =,真是太邪恶了……

—奇—这些萤火虫好像还记得我和布笛(纯粹是为了制造情境效果,它们早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纷纷飞过来绕着我和布笛转圈,绕得我有点眼花……

—书—布笛也被绕得发晕,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唉呀妈,这一压,又得死多少萤火虫啊……)12345开始数起身边的萤火虫,结果越数越晕。

—网—我帮他揉了揉脑袋,随后立刻挥挥手把一群热情的萤火虫给赶远些,太近了就没美感只有碍眼了。

良久,布笛突然开口叫我的名字,“柏儿……”

“嗯?”我转头看他。

“可不可以给我讲讲我们以前的故事?”

我的心猛地停了一拍,问布笛:“怎么突然想听这个?”

“嗯……就是很想知道啊,柏儿给我的感觉很熟悉,但我又确实什么都不记得了,这种感觉很难受。”

我苦笑了一阵,说:“其实有些事情,还是让它成为回忆比较好。”

“喔……”布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过了一会儿又问:“那可以告诉我以前我们是什么关系吗?”

我沉思了一会儿,伸手指了指一边长椅上正在拥吻的情侣,说:“就跟他们差不多,呃……应该还要更亲密一点。”

布笛点点头,又问:“那我和柏林呢?”

我指了指路灯下正牵着小狗散步的一对夫妻,说:“就像他们那样,而且柏林现在还有了宝宝,是布笛的孩子喔。”

布笛琢磨了一会儿,说:“……那天,那个在许愿树下的那个男的,他跟柏儿是什么关系呢?”

我顿了顿,扯了扯嘴角,低下眼帘说:“他啊……他跟我的关系要稍微复杂一点,既跟我跟你以前的关系一样,也跟你现在跟柏林的关系一样。”

布笛这次倒是很快弄明白了我的意思,说:“柏儿不是跟我在一起的吗?为什么又会跟耶苏在一起呢?”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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