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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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羹-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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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颜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抬头看着他地侧脸,“他是怎么死的?”突然死了人,虽然他的语气很平淡,但她直觉地认为,这件事一定因她的追查而起,神情变得有些黯然。

右睿停下脚步站在她面前,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听着,这些事与你无关,**无论被掩埋多久,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见她只是睁着大眼睛看着自己,有些心痛,“别难过,他死得很平静,法医初步鉴定,他死于心脏病发,也许根本与**无关。”

“你不用安慰我。”她避开他的眼睛,看着大海,“汪斌对你说了什么?为什么会给你打电话,你又为什么要帮我?”

“他得了绝症,想在死之前告诉我些什么,可惜他还来不及说什么,就……”他们并排站着,面对着大海,“他之所以选择我,大概是希望我把他女儿带去港城,继而送出国。”他停顿了一下,转头看着她,“至于我为什么在想知道**,难道你……”

“行了,不用说了!”她急忙打断他的解释,“我和小风……”

“我知道,你和季御风很快就要结婚了。”他怅然的转头,对她的固执有些无奈,“我只是想说,我因为好奇,因为无聊才想知道**,难道你不知道?”

“你!”左颜恼怒地转头瞪他,“如果你只是想消遣我,那我走了。”

右睿急忙拉住作势要走的人,“是我不对。”捏着她有些冰凉地手,不再放开,“我找你只是想知道,你认识关月柔,或者听过这个名字吗?有没有可能,他是你父亲……,我是说严伟荣地情人,或者是你的亲生母亲……”

“不可能!”她断然地否定,“爸爸和妈妈地感情很好,当我知道自己不是父亲的女儿时,也曾怀疑自己是领养的,但我在家中找到了医院的出生证明,我和母亲的血型也是一样的。还有,妈妈并不认识汪斌,这点我很确信!”

“那关月柔是谁?”右睿不解了,“听汪斌的语气,现在可能只有关月柔能够,并且愿意说出**,会不会是你家的什么亲戚。”

“我从没听过这个名字。”左颜思索着,停顿了许久,忽然似乎想到了什么,挣脱了他的大手,“右先生,谢谢你的好意,30年前的事情与你无关,以后所有的事情我自己会追查,我们只会是竞争对手,也只能是竞争对手……”

右睿似乎并没听到她的拒绝,固执地抓住她的手,紧紧抓着,不让她挣脱,“你在害怕什么?害怕自己会情不自禁,还是害怕我会有危险?”

闲扯 第七章 无法停止的伤害

第七章 无法停止的伤害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太阳已经越升越高,“谢谢你告诉我关月柔的存在,我想我们该回去上班了。”她想尽量掩饰自己的情绪,却掩盖不了眼中的悲伤。

“为什么不对自己坦诚一点?为什么总是选择逃避?”右睿有些恼怒,他最恨她强装的疏离,故作的坚强,“颜颜,你只是订婚了,并没有法律效率。”

左颜觉得,自己的心正被什么紧紧揪着,疼痛得难以呼吸,“婚姻并一定需要爱情的,并不是我选择逃避,而是我选择了平淡的生活。”伸手指着海上的大鸟,“看见了吗,自由翱翔的海鸥,可惜我们并不是鸟类,因为我们没有翅膀,所以没有绝对的自由。人们活着,不得不顾忌很多东西,生活并不是只有爱情,还有很多东西比爱情更重要。”她转头看着他,真诚地,认真地,“右先生,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我从没有后悔遇到你,但是生活中,很多事情是我不得不做的,因为我们都不能只考虑自己,每个人都被现实逼迫着……”

“你的意思是说,只有**迫,才会承认……”他凝视着她的眼睛,带着愤怒,带着怜惜,带着不舍,“很好,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对他最后的那句话,左颜有些不解,任由他拉着,疑惑地看着他的侧脸,“右先生,我再重复一次,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会解决。您不需要再费心了。”

“很多事情也是我不得不做地!”右睿没有回头,声音却异常坚定。

直至回到自己的车上,左颜依然没有明白,什么事情是他不得不做的,什么叫“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发动车子,悲伤地看着前方,“已经死了一个汪斌。不想你插手,是因为我不想你有事。因为我爱你!”视线滑过后视镜,意识到看到了熟悉的车子,转头看着马路的拐角处,“小风的车子?”她的思绪空白了几秒,车中地男人见她的车子停了下来,走出车门,一步步走向她。

季御风已经守着他地车子一整晚了。几个小时前,听到她说依然在开车,既不舍,又担心,带着宵夜去公司接她,却发现ZK早已空无一人,打她的手机,虽然没有关机。却长期处于无人接听状态,想开车去她的公寓,却在半路发现了她的车子。车门好好锁着,她的手机在车头闪烁着,她的皮包还在副驾驶座,“发生了什么事?”虽然焦急。却无计可施。

时间与冷风让他慢慢冷静,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也没有任何抢劫地迹象,翻出右睿的电话号码,看了整整一分钟,最终还是没有拨打,默默回到了自己的车子,守候在路边。他告诉自己,只要看见她平安就行了,如果她没发现他。他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虽然早有心理建设。但看着她从右睿的车子走下,披着其他男人的大衣。他的心狠狠地被揪住了。“只要她没事就行了,我们很快就结婚了。”直至到达她的车旁,他依然默念着这句话。

看着未婚夫靠近,看着他脸上的倦容,左颜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只能愣愣地摇下车窗,带着愧疚,“小风……”她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因为所谓的解释根本就是一种掩饰,“右先生和我只是偶然遇到……”她说了一个自己都无法相信的谎言,“我们只是……”她再也说不下去了。

“为什么不带着手机。”季御风努力忽略着心中的受伤,面对她又一次的谎言,他的心痛得快麻木了,“为什么……”他没有说出完整地话,没有说出那句,“为什么总是为了他对我说谎?”因为他知道这个问句的答应,“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带着手机。”他的声音已经恢复到了一贯的温柔。

“对不起,小风……”她不知道自己是为了没带手机而道歉,还是为了又一次忍不住见了右睿而道歉,只能重复说着,“真的对不起……”

季御风因她脸上的内疚而心痛着,“也许应该道歉的是我。”见左颜疑惑地抬头,摇摇头,“没什么,快回家换衣服,我去给你买早餐。”

看着季御风离开的背影,左颜知道,自己又一次伤害了他,“为什么,为什么我总是控制不了自己,为什么我总是伤害小风……”她怅然地坐着,无意识地拧开了收音机,里面正在播放早新闻。女主播用甜美的声音报导着汪斌的死讯,警察暂时把他地死列为谋杀处理,因为在他体内发现了导致心脏病发地药物。不过并不排除自杀的可能,因为现场没有打斗地痕迹,也没有其他人的指纹,而汪斌确实患有绝症。

“他要对右睿说的是什么?而关月柔又是谁?”左颜迷惑而不解,“他是被谋杀,还是自杀,或者是故弄玄虚?”发动车子往公寓驶去,“又一条线索断了,如果找不到关月柔,还有谁会知道**?”

回到办公室,所有人都在议论汪斌突来的死讯。“我猜肯定是自杀,听说他家有很大的花房,都是他亲自打理的。哪有男人喜欢这些,分明是怀念老婆,现在女儿大了,又知道自己得了绝症,当然就追随而去了。”一个女人兴奋地说着。

另一个似乎不以为然,“你不要太天真了,这些有钱人哪会这么痴情,世界上唯一不去***的只有Mr…Right了,我看他一定是被杀的,不是为情,就是为钱。”

“这些都不重要!”第三个女人神秘兮兮地说着,“他怎么死的自然有警察去查,不过告诉你们一个内幕!”她压低了声音,“我一个朋友在律师事务所的,听说前几天,这位汪先生好像预料到自己会出事一样,去立了一份遗嘱……”

“有钱人都喜欢干这种事,以防子女夺产!有什么好奇怪的。”另两个女人似乎不以为然。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这位汪先生父母已经过世,只有一个女儿……”

“你的意思,他有**,或者私生女?”

……

闲扯 第八章 奇怪的遗嘱

第八章 奇怪的遗嘱

(很慎重地宣布:为了庆祝伟大的祖国六十周年,Nichy决定断更庆祝,国庆结束,回来继续更新,大家节日快乐哦!)

左颜立在茶水间,听着隔壁的人说着八卦,“左经理早!”雷奥突然的声音把她吓了一大跳,“不过你真是好兴致,半夜出去兜风,希望不会影响工作效率。”

“总经理,离开公司之后就是我的私人事件,我不必向您汇报的。”左颜跟着雷奥的脚步走了出去,“不过,我必须要告诉你,我对您很失望,我以为我们之间已经有了基本的信任。”

雷奥转身,摇摇头,“不,这和信任无关,只是有人告诉我,你彻夜未回家,作为上司,当然应该表示关心,不过我也很好奇,为什么有人会对你如此了如指掌?”他环顾了一下整个公共空间,又看了一眼几个经理的办公室。“那封匿名信上甚至还说,他亲眼看到右睿的车子停在你家楼下。”

“他的车在我家楼下?”左颜眼中纯然的惊讶让雷奥觉得,她应该是无辜的。

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天生的多疑心让他无法全然相信左颜,更让他觉得,有人故意栽赃她,好让公司失去她,“颜颜,很抱歉。”办公室中只有他们两人,他说起了中文,“看来是有心人士在针对你,之前我也是受了迷惑才……”

“您能相信我就可以了,我先出去做事了。”她用一贯冷冷的表情说着。在出门前又加了一句,“昨天我没回公寓,只是去了爸妈家而已。”上司暂时地信任是右睿的不断针对,让她牺牲了无数的业绩换来的,她不能让这些毁于一旦,所以一个谎言并不代表什么。

显然,雷奥表面上相信了她。按照原定计划,在第二天回去德国了。查看了一下自己的黑色礼服。并没什么瑕疵,独自走入了追悼会的现场。她不懂,自己与汪斌只见过一次面,充其量只能算是认识,居然会接到律师的电话,“左小姐,汪先生在我们律师楼留有遗嘱。如果他意外身亡,请您务必一定要参加他地葬礼。”这句话隐藏着什么含义?她不解,所以她来了。

鞠一个躬,递上一朵小白花,所有人,包括汪海潮,王卓,曾国强。每个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没人觉得她是应该出现地,直至律师开始宣读遗嘱。汪斌除了给女儿留了一笔生活费,把自己的动产,不动产,包括腾飞的股票。全部交给了会计师做冻结处理,包括自己的女儿在内,任何不得挪用,或者交易。一年后,如果汪海潮与左颜没有发生任何意外,将会有另一份遗嘱交代财产的处理,可一旦汪海潮或者左颜身故,他的财产将全部捐献给慈善机构,而腾飞的股票将以一元每股抛售,要知道。这些股票在追悼会当日地收盘价是十三块八毛。

这份不可思议的遗嘱让全场全部哗然。特别是王卓与曾国强,他们的脸色已经不是铁青两个字可以形容。汪斌拥有公司三分之一的股份。如果汪海潮或者左颜发生意外,轻则导致公司资产缩小,重则也许会让公司遭受致命打击。如果他们想保护公司,就意味着,未来的一年,无论如何都要保全两个小女生的安全。会场的每个人都在窃窃私语,父亲保护女儿是天经地义的,但为什么是左颜?**还是私生女?大家都在揣测着。

“看来那个老家伙骗了我们,左颜肯定是伟荣地女儿!”曾国强有些焦急,之前汪斌曾信誓旦旦地对他们说,红发只是偶然,“现在怎么办?”

“果然他不是和我们一条心的。”王卓脸上带着笑容,却难掩语气中愤然,“没想到死了还摆我们一道,早知道……”

“早知道什么?”曾国强有些六神无主,“左颜有意外我们会死,她没有意外,万一当年的事曝光,我们还是死路一条。”

“你有没想过,为什么是一年?”王卓不懂为什么界定一年,“难道他确定,一年后她们一定会安全?”看着遗像中笑盈盈的老人,想得有些出神,“我看,他的安排绝不止如此,你让ZK的人看看左颜与谁接触,或者有什么特别地人我们应该关注的,活人总不能被死人摆一道,总有解决的办法的。”

同伴的话让曾国强突然想到了一个名字,“关月柔!”他惊呼,“伟荣死后她就失踪了,当年我和汪斌都找过她,可惜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她就这样凭空消失了。会不会左颜的母亲就是关月柔?她改名换姓,嫁给了别人……”

“不会!”王卓断摇头,“我相信了汪斌,就是因为确信她现在的母亲绝不可能是关月柔。那个叫吴静的女人背景单纯,与月柔没有任何交叉点。”他远远盯着左颜的脸庞,带着不可思议,“伟荣什么时候认识这个叫吴静的女人,甚至让她怀了孩子,我们不知道,ZK地人不知道,仿佛全世界都不知道,如果他能将保密功夫做得这么好,会不会偷偷握着什么证据,就像汪斌那样,偷藏了那些文件地复印件?”

曾国强思索着过去,确信自己并没听过或者见过吴静这个名字,“会不会左颜是被领养的?”

王卓继续摇着头,“我不是你,汪斌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之前查过医院地记录,她有完整的出生证明……”凝视着不远处的左颜,他实在不明白,一切的关键在哪里。

左颜知道每个人都在看着她,她努力保持着脸上的笑容,心中却和旁人一样惊讶。汪斌的遗嘱摆明是想保护她,但为什么?他又是怎么预料自己会被谋杀的,或者谋杀只是一种假象?接下去应该怎么做?他会不会留下什么线索?“请问是左小姐是吗?”一个陌生人走了过来,把发呆中的她吓了一跳。

“是,请问您是?”

“这是发展银行保险箱钥匙,汪先生生前说,如果他发生什么意外,务必要我转交给您,他说你看了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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