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段难忘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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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段难忘的经历-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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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南5个月滴水未见的大旱,是百年不遇的。是烙在豫人记忆深处的。地面的黄土纷纷裂开形如闪电的网纹,深缝,干枯着大地,干枯着心灵,干枯着生命,干枯着人们原始的欲望。     从开始干旱的时间起,已经5个月没碰过老婆了。细佬像是一只冬眠了的虫子,垂头丧气,委靡不振。老婆更像是一匹干渴的狼。使尽了浑身的解数,用尽了全部的办法,展尽了18般武艺。吹。拉。弹。唱;勾。抚。摩。搽。想要唤起我的兽欲为其解渴,可老二始终象一条渴死的鱼,象一只潮湿的,被按弯的毛笔的锋,没等反应,老婆就带着遗憾,被卷入到为这个家庭操劳的漩涡中去了!有时候真感觉对不起老婆。     好久没有写毛笔字了。居然发现了书桌深处窝放的大约12年没有动过的毛毡。打开展平。竟然突见上面遗落着一根黑色的长发,散发着12年前的气息,我愣了一下。这是谁的?     是12年前的她吗?艺术师范学生时代的一幕幕,一桩桩。象电影片段一样翩翩浮现于眼前。特别是学生时候的她,象影子一样印入我的眼睛,思维和情绪。她,那个夺去我贞操的漂亮女孩。那个第一次让我尝到性福乐趣的女孩。让我明白男人为什么要为鸡芭生,为鸡芭死,为鸡芭奋斗一辈子的女孩。那个和我天天一起书法,画画,吟诗,下棋,赏乐……的女孩。     刚过了90年不久。暑假放假。她父亲将于傍晚自许昌驱车来接她归。是日。翩翩舞燕巧飞空,罕会良时此恨同。前砌玉梢花剪雪,曲江春色草铺茸。 烟拖绿柳垂微雨,地衬红花落细风。联辔绣鞍雕马骏,天晴乍暖日融融。午后约见于我寝室。学友们都是归心似箭,男寝室楼早已人去楼空。几个宿管员亦是昏昏午睡了。鸣蝉不停的叫嚣着两个孤独的火热的心互相的依恋,平日我们炙热的青春肉体也互相有过了舒服降温的港湾。我们一次又一次的亲吻和一次又一次的拥抱,使我们的灵魂和身体越来越亲密了。漫长的暑假,对我将是何等的煎熬,我如何渡过?如何生活?如何见她?洗过澡后我思考着,正在房间里休息,她也刚刚洗过澡后过来了。     她一进房间后就关上了门,我们拥抱在一起热吻着,我的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摸弄着Ru房、臀部和大腿。啊!呀!她没有带|乳罩也没有穿裤头。我的手摸到了她的光滑的性感的Ru房、臀部、大腿和那个丝绸一样柔软的荫毛和那个厚厚的阴埠,我兴奋极了。那个又粗又长的小头用力顶在了她的大腿内侧上,她也兴奋极了,我们两个人很快脱掉了所有衣服。我把她光脱脱的身子抱到床上放下来,她怕羞地拉过毛巾被遮住了自己的身体。一见到我那个又粗又长的肉虫,不知是含羞或者是害怕,迅速地拉起毛巾被盖住面部。我心里觉得好笑,但也不去掀开她的头上的毛巾被,却把她露出在毛巾被外面的小脚来摸捏玩弄,我把她的脚趾逐只逐只地摸捏过,又沿着她的小腿一直摸上去。我不敢张嘴,害怕一不小心,心脏会从喉咙里跳出来的。     她初时乖乖地任我摸玩,当我摸到她大腿时,她的身体开始颤抖了。当我的手指触及她那细毛茸茸的白嫩肉桃儿的时候,她不由得缩了一下,两条粉腿紧紧地夹住。我把她拖到床沿,让她的粉腿垂下来,然后用手肘压住,跟着就用双手拨开她紧紧合住的细嫩的部位,只见她的荫道口有一个鲜嫩的细小肉洞,我忍不住俯下去吻了吻、舔了舔一下。她一下子兴奋得忍不住动了几下。我压实着她的大腿,继续用舌头去舐弄她的阴Di和小口。她浑身抖动着,细毛茸茸的阴阜撞到了我的鼻子。     下面我该怎么办?我要做什么?我胡思乱想着。我抬起头来,试着改用手指拨弄她的阴Di和小口。她的身子剧烈颤动着,一股爱液溢出来。这时候,我捉住她的双脚,举高起来,左右分开。将我硬直的细佬凑过去,伸出手儿扶着我的荫茎对准了她滋润的小门。却怎么也进不去,只能在缝隙里滑动。情急之下,我扶着让Gui头轻轻抵在她的肉缝里,然后缓缓地一点一点顶进去。我清楚地感觉到里面有什么东西破裂了,接着就整个Gui头都没入她那个小丘似的阴沪里。好湿,好温暖。从来没有过的快感直冲我的头顶!一丝Chu女的鲜血从我和她交合的肉缝渗出来。可能是因为刚才已经把她的下面弄得酥麻了,所以她现在并没有疼痛的挣扎。只是一声不响地让我占有了她的肉体。我放心的把粗硬的老二尽根插入她狭小的荫道里,她紧紧地用双腿缠着我的身体。我腾出双手掀开盖在她脸上的毛巾被,她慌忙用双手遮住赤红的脸蛋。我双手拽住她那两堆嫩白的Ru房摸捏玩弄,一会儿又俯下去吻她的小嘴。她始终怕羞的捂住自己的眼睛,但是底下的小|穴却是任我的荫茎恣意抽送。酥胸上一对白嫩的大奶子也任我摸玩捏弄。    
   
          
            我又故意把窗帘拉开一些。然后拿开她捂住脸蛋的手儿。她还是紧闭着眼睛。我问道:“你底下疼吗”?她低声说道:“有一点点,不过不要紧”。于是我把胸部贴在她温软的两座Ru房上,底下的玉茎也放心的向着她的荫道深处狂抽猛插。大约抽送了几十个来回,她爽快得呻叫了,那“噢……哦……呀!……啊……喔……哟!”的叫声和我的荫茎在她阴沪里抽动时发出“卜滋……”“卜滋……”的声音构成一曲动人心弦的乐章。她紧窄的荫道更使得我的Gui头一阵酥痒。我大叫一声,终于紧紧搂着她,把一股Jing液急剧地喷射在她的身体里了。而她也紧紧地把我的身体搂抱着不放。两条粉腿更是交叉地勾紧着我的背脊。我让荫茎在她阴沪里浸了好一会儿,才松开了,她也放松我的身体。她拿了纸巾过来,我让软下来的荫茎慢慢退出她的荫道,她用纸巾擦拭了阴沪,只见雪白的纸巾沾满了点点落红。     我把她的身子抱到单人床里侧,这时她已经睁开眼睛默默地看着我。我笑问:“刚才舒服吗?”她点了点头,侧过身子,细白的手臂搭在我胸前,粉嫩的大腿也盘到我身上。我抚摸着她的奶子赞道:“你这对Ru房好漂亮哦!”说着我两手分别捉住她的两只Ru房摸捏着。我又摸着她那稀疏的茸茸荫毛笑着说道:“刚才这里会不会痛呢?”她也摸着我的黑浓荫毛笑着答:“现在已有稍微的疼痛,刚才被你弄得酥酥麻麻的,都不觉得疼痛……”她忍不住地大笑起来。一股红红白白的液体从她荫道里流了出来,弄湿了我正摸着她阴沪的手儿。我也笑了起来,她更是笑得使我刚才灌入她阴沪里的Jing液都挤出来了。我便递过纸巾笑道:“我用水给你洗一洗吧!。”她接过纸巾捂住阴沪,我说着用脸盆兑好热水,用热水毛巾给她搽洗阴沪及荫唇,然后又给自己搽洗玉茎。洗着洗着我们两个人都又高兴地笑了。     现在想起来也不知道当时在笑什么。但我看到了那笑的颜色。有红的,有绿的,精彩盡在    。    也有蓝的。多么美丽的笑。一下子就印在我的心上了。从那时候起,我研究了几年这笑。我终于这么明白了:世界上得一切原本是没有色彩的。色彩就在眼里。用绿看那树,树便是绿的。用红看那花,花便是红的。用蓝看那水,水便是蓝的。你需要什么颜色,便有什么颜色。她笑的那么好,应该是五彩具有的!洗了一会儿,我搽净了肥皂泡又用清水搽洗了一遍之后,她的细腻匀称的肌肤更加显得光滑红嫩。我又高兴地有意地摸捏、吸吻、舔吮着她丰满性感的脸、颈、Ru房、小腹、大腿内侧、大腿根部、秀美阴沪和红嫩的荫唇,这时她也高兴地玩弄着我那个已经软小下来的荫茎……多少年来,生活象水一样静静的淌过。也许除了钟表的滴答声,什么也听不见。毕业后我们分手了。没有什么因为所以。就是分手的分,分手的手。过去虽然只是一些泛黄的记忆,但却依然那么的清晰,清新,清醇。都说女人把她第一次记得刻骨铭心。莫非,我也是半个女人?要不我的第一次怎么也记得那么铭心刻骨?要不,怎么我每逢春宵,皆会回忆那次的场景?要不,怎么再没有遇到一个女人能像她躺在我的床上时动情的呻吟声,让我至今心醉神迷……想着想着,内裤里感觉了有一股力量在膨胀,想立刻膨胀进一个温湿的鲍鱼里去!5个月了。5个月前,从下完最后一场冰冷的雨,这是150天以来,第一次又感到了我冬眠已久的狼性的力量。     今天早上,起床拉开窗帘,天灰蒙蒙的映照着湿漉漉的地面。终于下雨了。深深的吸了一口雨后清晨的空气。初春的清晨依然寒意犹存。卫生间里释放了肚子里一夜的积水,小头依旧把睡裤撑起很高,高如山包。     一场春雨湿润了大地,滋润了万物,也泡肥了我的狼性。更应该泡胖了其它很多女狼们共同钟爱的欲望吧!满足她们是我不可推卸的责任吧!能力越大,责任也该越大吧!我浮想了,刚才冲进马桶里的黄金液体,顺下水道注入河流。又被日蒸发。又变成雨云,再倾盆而下。淋湿了多少女狼的长发,潮湿了多少女狼的心情,润湿了多少女狼的狼性。为她解渴,为她沐浴,为她冲痒。此时,音箱里正逸浮出《水中花》的旋律。     不禁啧啧的感叹了自己的伟大!为什么以前没有想到呢?你不奉献,我不奉献,谁来奉献?你也索取,我也索取,向谁索取?男狼,就应该像个男狼的样子,一切从现在做起,从点滴做起,从自我做起。众母狼们,来泡我吧!我是你们的了!肃穆的注视了电话半个小时,计划着哪个女人第一个打来电话,我今天就是她的了。管她是七老八十,还是正在背诵;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算了,别找抽了,自己明白,自己哪有那么博爱?    
   
          
            今天的日程安排点什么事情呢?手Yin?买春?泡良?操老婆?一时手足无措,真的难倒了自己。气愤自己给自己出这难题弄啥!思考着,运行电脑,任其启动着。洗了睡脸,刷了嘴牙。深深地坐进了电脑前的沙发里。运行了QQ。鄙人上QQ唯一的习惯就是隐身。不是自吹,本人曾荣获中科院高级潜水院院士,诺贝尔长期掉线奖,奥斯卡终身隐身奖的荣誉称号。看着一个个陌生的,熟悉的头像,不知芸芸。咚咚咚~~又好友上线的提示。留连时有限, 见者尽难言。慢脸含愁态, 芳辞誓素衷。遇见明运合, 留结表心同。啼粉留清镜, 残灯绕暗虫。华光犹冉冉, 旭日渐瞳瞳。     晕死,等了半天怎么是她上来了?乘鹜还归洛, 吹箫亦上嵩。衣香犹染麝, 枕赋尚残红。幂幂临塘草, 飘飘思绪蓬。素琴唱怨鹤, 清汉望归鸿。海阔诚难渡, 天高不易冲。行云无定所, 萧史在楼中。我该不该再和她说话?招呼?共欢?天又开始阴了,才一阴下来,雨就哗哗的往下落,那雨脚很密,象天空洒下来的一张大网。不觉又网住了我的回忆。回忆是痛苦的,也是甜蜜的。痛苦就痛苦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在甜蜜,亦不知道什么时候在痛苦了。     她的网名叫菲菲。后来知道了真名,我一直叫她小惠。是我2005年泡得第一个网友,见面的网友,Zuo爱的网友。我们大家现在称之为泡良。我们是在QQ同城聊天室认识的,幼儿园教师。25岁。泡良这方面的技术,我远没有诸位狼友高明,只是百无聊赖的说着一些不痛不痒的话题。话到无聊处,也有断言。那也是近似于现在这时候的季节和天气。欲望纠缠着狼性,狼性缠绕着欲望。还没有上过网友。这个事情,在一生中将是一件多么重大的损失啊!但看聊天的氛围和情况,可以得手吗?她怎么不主动点?大胆点?放荡点?不敢思,也没有想,顺其自然吧。     想着,聊着,已经到12点多。有10分钟没有说话后,我突然说了一句:“中午我请你吃泡面吧!”居然答应了!我一阵眩晕。一定是丑女,一定是奇丑之女。怎么办?怎么办?见还是不见?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非在网上找?网上本来花就少,今年收成又不好。要是碰见个食肉恐龙,食我之尽。如何?但老婆不在家。又寂寞难耐……为难啊!算了,死就死一次了。这跟喝醉后躺被窝里没人说话,拿电话把一天接进打出的记录一个一个重新聊一遍的情况一样吗?约定在哪见面!推来搅去,最后她问我知道一个叫:“外婆的澎湖湾的饭店吗?”晕?什么?我说不知道,我说,我只知道外婆的盆骨宽。还是就近吧!我们约在丹尼斯前!并互换了电话号码!她问我多长时间,怎么来。我答10分钟,乘面的吧!我留了个心眼,开着车去了,想:如果是丑女,我就开溜。嘿嘿~也不破费请吃饭了!就这么决定。     到了相约地点,我张眼望去。只见有两女!一红一黑,鸭绒衣。黑者尚可,中等偏下,但吃饭说话即可,其它免谈;而红者实在恐怖。我可以称她为猪吗??但这太不像话了!总不能人家长的像什么就叫人家什么吧!怎么能说她长得像猪呢?那是侮辱了猪啊!不能确定菲菲为谁。发个短信。看谁看电话。“你在哪”等待动静。两女皆无动静。我的电话倒响了。“我到了,你在哪?”晕。明明两个都没有动作啊?复回,“我在停车场怎么没有你?”放弃两位鸭绒棉女,就四处打量。突然,发现远处过道里,一位方格毛呢长裙的长发女孩,手握电话,正往这边张望。身高有165CM左右。大眼,披肩黑发。皮肤白皙。我心中欧冠一阵狂喜,莫非今天中彩了?真想上去就把她抱起来。但我提醒自己:稳住,稳住……驱车过去,看她又在发短信。到她面前,喊了声:“别发了,上车再说!”她疑惑的看了看我,我晃晃电话。我们马上都会意的笑了。上车就问:“你不是坐面的吗?”我答:“正好朋友的车在我这。没拦到面的,就开车来了。”原来她和我想的一样,躲起来,如果是个丑陋的熟男,她会和我一样选择开溜。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默契?我们都笑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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