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凉薄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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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凉薄娇妻-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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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几个月前他们一家和蒋千学来这边闹了一趟,回到蒋家别墅后,她便和蒋千海闹起了离婚。本以为怎么也能分到不少财产,谁知蒋千海死活不同意。

郭妙桦哪里忍得住,一纸诉状交到法院,找了律师才发现,蒋千海这些年把钱都花到二奶身上去了。若是真离了婚,她不但分不到财产,还要帮着一起还赌债,结果闹了好一阵婚也不离才消停。

老太太瘫了几个月,脾气越来乖张,大宅哪边天天都能听见谩骂,光这个就让人受不了。郭妙桦离婚不成,自然还得继续照顾,心里的抑郁可想而知。

简云裳以前一直觉得蒋千海这个叔叔不成器,经过这事,她忽然觉得蒋家的男人,对女人狠起来,不是一般的狠。

她忍不住手痒,查了下才知道,蒋千海不是没钱,而是故意做了假账,一毛钱都不愿意分给郭妙桦。蒋牧霜知道真相后,什么都没说,工作却比以前更加卖力。

蒋牧雪则以学习很忙为由,数月不归家,想必也是被蒋千海的作为寒了心。

蒋牧尘对此不予置评,只是让她们姐妹俩没事多来沁梅园。为这事,估计郭妙桦杖私底下没少骂她们姐妹。否则她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无缘无故跑来沁梅园。

不过几秒的时间,郭妙桦的脸色便由红转白,白了又青,恨恨道:“我们的家事不用你操心,今天来就是想问问,年底的分红什么时候给。”

“分红啊……”简云裳拖长了尾音,噗哧一下乐了:“这个你得问牧尘。”

“你!”郭妙桦彻底发了火,怒不可遏的拍了下茶几:“别以为我不知道牧天现在是你的。”

简云裳笑得愈发畅快了,眸光冷冽的打量着她,嗓音轻柔婉转:“哦,那又如何。”

郭妙桦一愣,被她看得浑身不舒服的瞪回去:“不如何,牧天的这么多年一直是12月审计财务,我现在问合情合理。”

简云裳深深的看她一眼,偏过头好笑的问沈如眉:“妈,你说是钱重要还是女儿重要。”

沈如眉本来就对郭妙桦没好感,在蒋家的几十年,积怨不是一点点。闻言,不假思索的说:“当然是女儿重要了,再怎么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钱不过是身外之物,命没了也花不到。”

郭妙桦脸色一暗,心里的火气却越烧越旺:“沈女士有个会赚钱的儿子,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

简云裳看了看时间,笑眯眯的拉着沈如眉站起来:“妈,我有点累了,上楼休息吧。”

沈如眉本来就不愿意对着郭妙桦,自然从善如流的跟着上楼。

郭妙桦又气又恨,大宅那边的开销每月固定打到账上,老太太还没咽气,里里外外都要花。一个月说多不多,也就那么几万块,她想买件新衣服还得跟蒋千海伸手,偏偏他现在一毛不拔,若不是蒋牧霜时常给塞些,她都不知道怎么过。

窝火的坐了一阵,不见沈如眉下楼,她便知道这事问了也白问,这才央央的离开沁梅园。

夜里8点多,蒋牧尘披着一身寒气从外面回来,不见客厅有人便径自回了房。

简云裳拿了本书,懒洋洋的歪在床头看书,一盏暖黄的灯光倾泻而下,将她恬静的模样照得格外温润动人。

蒋牧尘心头颤了颤,想起在医院接到的新消息,几乎克制不住的上前将她抱住,深深的吻上那娇艳柔软的唇。

这个吻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同,霸道中透着一丝不易觉察惶恐。仿佛盛慢激流的堤坝,再多一丝就会崩塌。

意外的感知让她略有心惊,双手不自觉的环上他的腰。

良久之后,蒋牧尘放开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小墨的车子被人炸了。”

026、一丘之貉

墨珍的车子被炸!简云裳脸上一僵,眸底迅速闪过一抹难以克制的难过的情绪,半晌无言。呸苽児

蒋牧尘收紧手上的力道,将她抱得密不透风,剑眉拧了拧,展颜笑开:“没事,我们一早算到了他的动作,定时炸弹只是毁了车子。”

简云裳收起惊骇,软软的依偎在他怀中,若有所思的问:“这一天发生的所有事,应该不全是宋青山一个人能做到的,他是不是跟什么人在合作。”

“大概吧,不过无所谓。”蒋牧尘挪了挪,将下巴搁到她颈窝,宽慰道:“我毁了他数年的筹谋,毁了了京都最大、最见不得光的某个组织,多的是人看不顺眼。”

“也是,凌云的保镖部可不是吃干饭的。”简云裳抬手摸了摸他的下巴,忽然怒道:“你今天竟没刮胡子!”

“……”蒋牧尘愣了下,顿时嗓音沉沉的笑开:“就一天你都感觉出来了,是不是表示我现在在你心里,有着与众不同的位置。”

简云裳也笑:“当然不同,下巴上的胡子都扎到我的肉里了,你说呢。”

凝滞低沉的气愤,在两人的笑声中一扫而光。蒋牧尘眯着眼在她脖子上蹭了蹭,忍不住将她的头扳过来,再次缠绵的吻了上去。

简云裳颤了颤面红耳赤的推他,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变得绵软无力,好像着了火一般温度越来越高。分不清是暖气太足,还是某种不可抑制的情愫太浓烈。

蒋牧尘移开唇,双眸好似三月春风吹过的碧湖,莹莹亮亮的注视着她已然变粉的娇颜,哑着嗓子呢喃:“困不困,不困的话我们做点有意义的事。”

简云裳被他吻得熏熏然,粉色的脸颊染了一层春色,目光迷蒙的看着他,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几个月不知肉味的生活可不是人过的……”见她许久不曾这般动情,蒋牧尘的嗓子又哑了几分,迷醉的吻着她的的唇,她如画的眉眼,低低的轻笑道:“我会很小心的,乖……”

简云裳知道他忍得苦,刚想说好,他的唇再次压了过来……

半夜,大雪再次纷纷扬扬的落下来,直到隔天早上9点多,才渐渐停歇。呸苽児整个京都银装素裹,所有的黑暗,好似都被深埋了一般,寻不着丝毫的痕迹。

简云裳睡醒过来,习惯性的伸手一摸,边上的被子一片寒凉。费力起床洗漱完毕,隔着窗见佣人正在楼下扫雪,思绪一下子飘出去好远。

最早见到宋青山,是母亲出事前的一年冬天。那时候也是这样的一场大雪,她和简云容早早起床,约了墨珍和箫碧岚过来,又吆喝来几个同学,拿了各种各样的工具,在简家大宅的院子里堆雪人打雪仗。

大概是玩得太专心,谁也没注意高高的围墙上,不知何时竟坐着个冰山帅哥,目光清幽的盯着院子里疯玩的一群人。

大地一片雪白,帅哥一身黑色装束,脸色淡淡的俯瞰着众人。哪副诡异但又莫名和谐的画面,想不发现也难。简云裳注意到他的时候,只觉得他的目光,比大雪开化还要冷上一倍不止。

因为面生,加之门外也有不少人在玩雪,她就没多想。转眼到了大一那年,在新生的欢迎会上,她竟再次见到他。男人的容貌在20岁之后,改变不大,认出他并不难。

那时候她也还是觉得,仅仅是巧合,并且因为自己被逐出简家之事,也不愿意多想。

如今仔细回想,他大概是早早就开始算计,算计着她和简云容被抛弃、简家衰败,还要算计着她们姐弟俩,所要走的每一步路。

思绪回转,猛地想到蒋牧霜的伤势,心底再度寒了寒。

“想什么这么出神?”蒋牧尘推门进去,见她一脸茫然的望着窗外,禁不住心疼的上前抱住她:“园子里的系统升级了,你别担心。呸苽児”

他早上起来后就去了工作室,安排牧天特训出来的保镖,秘密彻查宋青山在京都的新落脚点。等他忙完下楼不见她的人影,赶忙折回卧室,不想开门就见她站在窗边发呆。

“不担心……”简云裳应了声,轻轻抚上隆起很大的小腹。

她是真的不担心。从简薇薇踏上京都地界,这几个月以来,宋青山的一举一动,几乎全部被掌握,可谓知己知彼。即便昨天,陆逸凡也意外受了点皮外伤,惶恐也不过一瞬。

牧天有特训的保镖,凌云自然也有。有些事摆不上台面,也无需摆,他想私下解决,那她就陪着。再说,就算她不陪着,蒋牧尘也断然不会让他好过。

沉默站了一会,简云裳想起自己还没吃早餐,立即苦着脸埋怨:“都怪你,害我晚上累死早上起不来。”

“怪我……”蒋牧尘忽而笑开,俊逸的容颜入升起的如暖阳般,耀眼炫目。他低头亲了亲她的耳垂,跟着动手将她抱起,脚步急迫的下楼。

陪着她吃过早餐,不意外的接到沈北的来电,宋悦所在的组织被一锅端。

蒋牧尘挂了电话,体贴将她抱去客厅,并打开电视。

画面中,早间新闻正在通报,公安部最新发出的通缉令。资料上的人,正是宋青山。

简云裳听主持人念完,本能的挑了挑眉。

这件案子从发现宋青山就是主谋,到现在前后过了小半年,公安部才正式向公众公开。可见宋青山背后的山,不是一般的好靠。

“从夏天捂到冬天,也该拿出来晒一晒了。”蒋牧尘笑笑,忽然俯身贴到她的肚皮上,温柔的说:“宝贝女儿,看到没,你爸爸绝对不会让人欺负你们母女三个的。”

“是儿子!”简云裳笑骂一句,作势推他:“你今天不用去牧天吗?昨晚婶婶过来,问今年的分红什么时候打到账上。”

蒋牧尘顿了下,随口问道:“她自己过来的?”

“自己来的。”简云裳刚说完,客厅的大门,忽然被人大力踹开。

“嘭”的一声巨响,两人双双吓了一激灵,本能的往玄关望去。

钟闲庭披着一身寒气,怒目圆睁的冲进来,忿忿骂道:“蒋牧尘你个黑心肝的,居然敢设计我。”

“设计你的是顾旭之那个贱人,跟我半毛钱关系没有。”蒋牧尘拍拍简云裳的背,面露不悦:“吓坏我女儿的话,你这辈子最好别生。”

“不生就不生,有什么了不起的!”钟闲庭窝火的躺进沙发里,咬牙切齿的骂道:“一丘之貉!”

“你还真说对了。他想要独立在国安之外的系统,你父亲想要儿媳,小箫又得罪了我,不卖你卖谁去。”蒋牧尘闲闲的往沙发背上靠去,意味深长的来了一句:“你不会是被强了吧?”

钟闲庭一噎,顿时忍不住翻白眼:“成年男女,情不自禁的睡一起,哪来的强不强。”

蒋牧尘了然点头:“果然被我说中了,人家几岁就扒了你的裤子,没想到你几十岁了又被扒,没出息。”

“你再说试试!”钟闲庭郁闷的砸了枕头过去:“是我主动扒的她!”

蒋牧尘大手一挥,直接隔开砸过来的枕头,嘲笑到:“死鸭子嘴硬!主动还被人丢在酒店,主动还被人绑在床上拍了照片。”

“你不怕教坏你儿子?”钟闲庭受不了的坐起来,抓起抱枕再次砸过去:“小心生出来两个花花公子。”

“她肚子里的是女儿!”蒋牧尘挡开他的抱枕,正想再嘲笑他两句,沈如眉和钟长儒说笑着,相携走进来。

打过招呼,他眯了眯星眸,不怀好意的跟钟长儒说:“钟叔,闲庭说你快要当爷爷了。”

“臭小子嘴里没一句真话,我懒得理他。”钟长儒扫一眼钟闲庭,自顾坐到他对面:“站没站相,坐没坐样,好容易给他把人绑身边了,居然没本事生米煮熟饭,说出去丢死人。”

“老处男也好意思说我!”钟闲庭郁猝的嘀咕一句,懒洋洋坐起。

他的声音不大,因此大家都没听清,不过看脸色就猜到了七八分。正说着,客厅的门又一次被人推开。

简云裳揉了揉太阳穴,刚想说今天打西边出来了。结果见是箫碧岚冲进来,立即高兴的喊了声,坐等看戏。

果不其然,钟闲庭一听见她的声音,整个人跟见了鬼似的,坐姿瞬间端正无比。

箫碧岚回了个微笑过去,懒洋洋的坐到钟闲庭身边,不疾不徐的问:“腿很长是吧?”

“还好,标准范围之内。”钟闲庭一脸心虚:“你不是要回家吗,我马上陪你。”

箫碧岚恶狠狠的瞪他一眼:“钟闲庭!”

“到!”钟闲庭挺起胸膛,余光见对面的人都在等着看热闹,立即嬉皮笑脸的说:“今天天气好啊,我看天气好了就想活动活动,谁知一下子走远了,居然到了沁梅园。”

“开车也算活动?”箫碧岚说着忽然伸出手,狠狠拧住他的耳朵:“你昨晚怎么答应我的!”

“疼疼疼……”钟闲庭一面挣扎一面往她身上倒过去,双手配合的揽住她肩,忍着疼凑到她耳边色眯眯的说:“开车不算,那什么推车的话应该就算了,要不我们马上回去练习练习。”

箫碧岚面无表情的抬起手肘,猛地往他胸口撞去,跟着学起他的样子,凑到他耳边阴测测的说:“我新近又弄了两块旧主板。”

“……”钟闲庭郁闷的掰开她的手,原本白皙俊逸的脸庞,暗红如霞。

027、没资格

蒋牧尘神色淡淡,笑容淡淡,意味深长的目光扫过箫碧岚,落到钟闲庭脸上,不疾不徐的开口:“刚才有人一进门就说我黑心,反正你俩的任务已经完成,我马上给顾贱人去电话,让他处理了你们的结婚证,顺便把记录抹去。”

“不行!”钟闲庭脸上的暗红迅速变白:“没你这么坑兄弟的。”

“那你现在不是见识到了吗?离婚手续很容易办,你们不用出面也行。”蒋牧尘说这话时,故意把离婚将两个字咬的特别重:“反正当初结婚也是为了任务,又没感情基础。”

简云裳脸上闪过一抹讶异,忍不住轻轻的笑出声。这个人,箫碧岚之前不过是提了下,竟然让他记到现在。

钟闲庭又被噎了下,抬头见他们夫妻俩笑得开心,忍不住打击道:“听说你们结婚的时候,也是没什么感情基础,现在好像也没。”

蒋牧尘危险的眯了眯眼眸,转过头去看钟长儒,轻描淡写的说:“钟叔,我记得钟伯伯好像在给闲庭安排相亲,前高院宋院长家的小姑娘不错。”

“你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他家的姑娘好像还单着。”钟长儒笑呵呵的接过话头,目光玩味的打量钟闲庭:“臭小子,你既然不喜欢小箫,回头我和你爸爸说说,另外给你找个。”

“谁说我不喜欢她!再说了,结婚证可是真的,我不能害她。”钟闲庭气急败坏的瞪一眼蒋牧尘,忽然拉起萧碧岚,头也不回的出了客厅。

两人刚走,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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