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凉薄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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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凉薄娇妻-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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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软,也不知他疼不疼,她自己的手反倒疼的厉害。

蒋牧尘收起玩笑的神情,抬手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小声耳语:“卓辉刚才去停尸房,殡仪馆的员工不让看,我觉得大概是遗体出现了异变。”

“不说了,我们现在走妈会不会生气。”简云裳脸上浮起笑意,收回手改成挽着他的胳膊,姿态乖巧:“闷得慌。”

“在等5分钟……”蒋牧尘抬眼环顾一圈,租用的北厅很小,宋家的人也根本不过来招呼他们,不闷就怪了。

简云裳心下安定,眉宇间不自觉的泛起柔情,挽着他的胳膊不放。

蒋牧尘侧眸,轻柔的揉揉她的头顶,跟着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坐下休息。

过了一两分钟,宋延望夫妻一脸悲戚的找到他们,说了两句客套话,复又折回北厅。

简云裳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礼貌的点点头,便着急叫蒋牧尘走。

宋青山死有余辜,甚至也可以说是被他们夫妻被逼死的,今天此行怎么看都有股幸灾乐祸的感觉。

从北厅出来,距离逝者火化的时间只剩10来分钟。宋青山生前的同事,可是一个都没有出现,也不知宋家人心里怎么想。

简云裳被蒋牧尘牵着手坐进车里,下意识的往存放遗体的停尸房望去。

隔着不太近的距离,忽见一辆国安八局的公务用车,迅速离开。

眯眼出了会神,她握住蒋牧尘的手,开玩笑的招呼:“我肩膀酸。”

蒋牧尘什么都没说,只是体贴的让她侧过身,双手搭到她的肩头,力道正好的开始揉捏。

车子驶离殡仪馆之后,蒋牧尘见她似乎有些打瞌睡,故意将她拥进怀里,大手悄无声息的伸进她的外衣,嗓音黯哑的问:“先回家休息还是?”

男人的手干燥而炙热,简云裳当然知道他话里的另一层意思,笑了笑轻轻点头:“好。”

今天是周末,简氏那边的业务,目前正尝试交给职业经理人管理,她不需要事事插手。

何况为了抓住宋青山一伙,从计划开始,蒋牧尘便没提过哪方面的要求,她又怎好让他失望。

惬意靠上他的胸口,眯眼深吸了一口气,话到了嘴边不及说,手机便不合时宜的铃声大作。

身体没动,仍旧闭着眼滑开接听键,只听箫碧岚在电话那头,兴高采烈的大叫:“亮哥醒了,墨墨刚给我来电话。”

“真的!”简云裳开心得倏然坐直,双眸亮晶晶的盯着自己手上的婚戒:“墨墨有没有提,什么时候方便我们去探望。”

“估计这两天是不方便的,人家夫妻两个怎么也得诉诉衷肠不是。”箫碧岚笑得猥琐:“你是过来人,应该比我更清楚。”

“……”简云裳脸颊微微有点发烫,胡扯两句便挂了线。

正出神,冷不防蒋牧尘的脑袋贴过来,柔软的薄唇,贴上她无比敏感的耳垂,一脸意味深长的笑。

“老实点!”简云裳脸上的红色不由的加深。

蒋牧尘大笑,不过倒是规矩的坐直起来,双手有力地箍紧她的腰。

进入市区不多会,简云裳的手机再响,这次打来的却是汤燕玲。

狐疑接通,耳边立即传来汤燕玲,干练清晰的嗓音:“云裳,上次你提到的那个司机,好像叫吴德新的已经回了京都,保镖部的人刚来电话通知,对方今天去了安和路33号。”

“谢谢汤姐!”简云裳抿着唇顿了顿,又说:“告诉保镖部,这件事到此为止。”

“好。”汤燕玲冷静答完,便恭敬的说了声再见,结束通话。

简云裳握着手机,黛眉紧锁。

之前听闫万琴说,那司机已经离开京都多年,怎么会突然回来。

想着扭头看了一眼窗外,车子再往前走,便进了安和路。

收回视线,她不假思索的出声吩咐司机:“小陈,开到安和路33号去一下。”

“怎么了?”蒋牧尘听她的嗓音有些不对,关心的问:“刚才谁来的电话。”

“是汤姐,她说我有位老朋友回京都了,我得去看看。”简云裳笑着对上他的眸子,敷衍道:“没事。”

蒋牧尘笑笑,双手再度环上她的腰,没再追问。

几分钟后,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到安和路中段。简云裳下车,顺着店铺门上的门牌,神色严肃的找到了33号。

兴许是来得太早,卷闸门只开了一半,门头上的招牌显示,这是一家汽车零配件批发店。

从贴在门上的新鲜出让、出售广告看,吴德新应该刚回没几天,且此番回来是来处理房产的。

“有人在吗?”简云裳拍了拍门,大声的朝着门里喊道:“来生意了!”

里面没有丝毫动静,耳边只有卷闸门振动的余音。

蒋牧尘偏头望她一眼,学着她方才的样子,抬手大力拍门,跟着中气十足的喊起来:“老板开门!”

铁皮的卷闸门振动过后,里面隐约传来男人嘶哑的嗓音:“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牵着手往后退了退。

耐心的等了一分钟左右,卷闸门哐当哐当的响了几下,“倏”的一下收了起来。

简云裳认真打量眼前的中年男人,试探开口:“老板,你们家的店子出让,带不带货的价钱都是多少,出卖的价格又是多少。我们昨天来看过,可惜没人在,打了电话也不接。”

男人抬头,含着笑回答:“出让价带货35万,不带货的话28万,出售的价格是330万。”

“出售价是不是太高了……”简云裳故意欲言又止,顿了顿,接着说:“我们诚心想买。”

“这个嘛……”那男人楞了下,目光审视的打量起两人的穿着,又伸头看了看停在外边的车子,犹豫着没有继续说。

简云裳见状,心知想让吴德新出面必须下猛药,于是又说:“安和路这一片的商铺价格,每平米在4万左右,你这个店大概不到70平米,算上各项杂费也不过300万出头,您要是诚心想卖,就开个实在的价格。”

蒋牧尘没说话,只是拿眼盯着那男人。

男人目光闪躲,似有受惊的避开蒋牧尘凌厉的探视,迟疑的请他们进去:“先到里面坐,我马上去叫老板。”

简云裳客气点头,拉着蒋牧尘大大方方的走进去。

门店的前半部分,基本摆放的全是配件,走了大概有10米之后,露出后面的小天井。

小天井面积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还摆着一张根雕的茶台,后面是厨房和洗手间。

简云裳不等那男人招呼,自顾坐上茶椅,目光平和。

凭直觉,吴德新应该就是这家店的老板没错。

那人面露尴尬的笑笑,转身出去打电话。

蒋牧尘拿眼看了看他的背影,压低嗓音打趣:“云裳,你吓到人家了。”

“有吗?”简云裳也笑,嗓音轻轻的:“那你呢,吓到没。”

蒋牧尘笑着摇头,眸底瞬间浮起宠溺之色。

简云裳轻咳一声,低头专注的看着手机。

屏幕上,正是从简氏行政部要来的一寸免冠照,照片底下的备注,名字上写着吴德新。

据闫万琴说,吴德新当日取了车送去简家大宅后,自己打车回的简氏总部,上楼就去了穆裕民的办公室。

谁知那天,大概中午的时候,传来总裁夫人和小少爷车祸的消息,她去水房打水,意外撞见吴德新,慌里慌张的跑出办公室。

之后各种流言四起,她根据那些传言,自行拼凑出车祸的真相。

且不管她的话有几分真实,吴德新一家离开京都之前的住址,确实是安和路33号。

“不好意思,让两位久等了。”还是先前那男人的嗓音,脚步声却是两个人的。

简云裳下意识伸头,朝蒋牧尘身后的店子里望去,笑答:“不妨事,是我们来得太早。”

说话间,刚才的男人和店主已经来到跟前。

简云裳和蒋牧尘同时起身,礼貌的打招呼:“您好。”

吴德新略略点头,眼神警惕的盯着简云裳看了看,转到蒋牧尘身上,含笑开口:“坐下说,坐下说。不知两位准备出什么价。”

简云裳只看一眼,便认出眼前这位大腹便便,油光满面的男人正是吴德新。

敛去眸底的恨意,她稍稍调整了下坐姿,淡然开口:“您是卖家,实价多少还是您说了算。对了,还未请问您贵姓。”

“免贵姓吴。”吴德新礼貌的回了句,镇定自若的坐到蒋牧尘身边,继续打量他们。

眼前的两人,女的年轻美貌,身上的衣服一看就很精贵,只是看人的眼神似乎太过凌厉。男人稍微年长,浑身都散发着不怒而威的气势,眼神老辣又沉稳,给人很不好相与的感觉。

出售广告贴出去两天,来问的来的看,大多是些和自己差不多的小老板。听说出售价几百万,谈的没得往下谈。

这两位的架子倒是十足,就是不知买的意愿有多少。

“吴老板,您打算多少价格才会出手。”简云裳察言观色,虽没猜到他的具体想法,却也知道他好像很着急,要把店子卖出去。

吴德新笑笑,试探着说:“商铺的价格这两年水涨船高,这条街基本都是5。5万一平米,我的店子位置虽算不上最好的,卖个5万也应该还成。”

“那您这店子是那一年的买下的,如果房龄太老,5万的价格就不合适了。”简云裳继续抛出诱饵:“我昨天看过前面那家卖管材的,面积不如您这里大,不过对方才开价4万。”

吴德新拧了拧眉,显然无法接受这个价格:“这一片的铺子都是8年前交付使用的,房龄不算太老。卖管材的那家店我也知道,他那里才40平方米,门前又正好立着电力的配电箱,说实话和我这里没法比。”

8年前……简云裳拦住准备说话的蒋牧尘,又问:“您刚才说铺子是8年前交付使用的,具体是几月份。”

“4月上旬,我记得很清楚。”吴德新不妨有他,语气不禁变得有些急:“4月7号。”

简云裳听到这面色寒了寒,“嚯”的一下站起身,怒道:“吴德新!”

“你……”吴德新吓得身子一抖,也跟着站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我的全名。”

“你这么害怕,是因为心里有鬼,还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简云裳冷笑:“你在简氏任职期间,不过是公司车队的普通司机,一个月月薪2000,哪里来的几百万买铺子。”

“云裳,别和这种人废话,想问什么直接问。”蒋牧尘神色如常的站起来,抬手搭到她的肩上,跟着摸出手机,直接打给沈北:“派两个人来安和路33号。”

“不不不……”吴德新听着简氏二字,瞬间头皮发麻的往外跑。

蒋牧尘哪里肯让他逃掉,身形一闪,已经稳稳堵住外面的通道,皮笑肉不笑的睨他:“回吧,等我老婆问完话,该放你走的时候,我自然会放。”

先前给开门的男人见到这番情形,吓得脚跟发软,晃悠悠的瘫坐到地上。

吴德新面如土色,肥腻腻的身子“扑通”一下,也跌到地上。

简云裳施施然坐回去,面若寒霜的开口:“说吧,我母亲的车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大……大小姐,我真不知道。”吴德新不住的抹着额头上的冷汗,嗓音发颤:“那天早上,董事长让我去取车送去简家大宅,然后吩咐我回了公司去就见穆董事。”

“是简伯年让你去取的车?”简云裳眸光森冷,双手暗暗握拳,又问:“他可还活着,要不要我去把他请来和你对质。”

“我不敢有任何隐瞒,否则天打雷劈!”吴德新的嗓音隐隐发抖:“那天我送完车子回到公司,穆董事说年中抽奖,我抽中了这间铺子,还让我好好在简氏干,谁知道中午就传来夫人出车祸的消息。”

难不成是简伯年授意穆裕民,让他出面安抚。

简云裳想着,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吴德新原就长得不怎么样,这一怂那肥硕的面庞,更显丑陋。

他哼哼唧唧一阵,就把那天的事,以及后来悄然离开简氏,四处躲避的过往全说了出来。

“你在说谎。”简云裳听完,不咸不淡的讥笑道:“这铺子开了8年,若我没猜错的话,你身边那位应该是你的大舅子对吧。”

停顿一秒,嗓音倏然一变,冷得毫无温度:“你这次回来处理铺子,是想给你儿子买婚房,我说的没错吧。”

“大小姐……”吴德新脸上的神色更加灰败,慢慢挣扎起来,艰难跪直:“我说!”

过了一个小时,刑警队的车子呼啸开到门外,简云裳没什么表情的踹了吴德新一脚,拉着蒋牧尘的手愤然离开。

此前她一直以为,是余子莺为了上位,才不惜杀人灭口。

搞半天,最想害死,并且最终下令害死母亲的人,居然是简伯年。

有这样的父亲,车祸一事越查越心寒。

回到车上,简云裳累得好似虚脱一般,窝在蒋牧尘的怀里一动不动。

“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别去想太多。”蒋牧尘关心的抱着她,轻声喟叹。

有个如此薄情的父亲,又经历丧母之痛,被人欺辱践踏至脚底,难怪简云裳的性子会如此清冷凉薄。

想到这,他禁不住暗暗打定主意,从今往后绝不让她受丝毫委屈。

回到沁梅园已经上午11点多,简云容去医院探望何蓉蓉还未回来,家里只剩佣人看家。

两人进门到客厅里歇了会,简云裳丢下一句午饭叫她,便上了楼。

蒋牧尘理解的给她一个微笑,顺手打开电视。

屏幕亮起,画面里正播着,法院公开审理简薇薇蓄意杀人一案的新闻。

算起来时间好像确实差不多了,蒋牧尘蹙眉,无意识的靠到沙发背上,继续看。

法院当庭宣判,判处其有期徒刑15年。

谁知画面一转,出现简薇薇在狱警的陪同下,去三院接受体检的影像资料。大意是说体检结果表明,她已怀孕两个月,暂时监外执行。

怀孕了……蒋牧尘骤然坐直,星眸危险的眯了眯。

能想出这样的注意,至少那人对法律条文,了解得相当透彻。

宋青山已死,难道是薛立珩那只漏网之鱼!

想着立刻摸出手机,火冒三丈的给顾旭之打过去。

电话接通,他直接开门见山的问:“女人被判刑后因为怀孕监外执行,死了怎么算。”

这头顾旭之正在开会,闻言丈二摸不着头脑,忙拿着手机出了会议室,反问道:“什么怎么算。”

“自己看法制新闻,看完回电话。”蒋牧尘说完,火大的挂了线。

宋青山如果真像资料上表明的那样,是海外某个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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