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小甜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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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万小甜妻-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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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刚才清清楚楚的看清楚了跟他擦身而过,从那幢房子里走出来人的是阮煜泽。杜芳青的脸那么红,那么在他进这个院子之前,他们做了什么,可以想象。

    卸去了东天总裁的身份,顾承轩就是一个失意的孤独者。

    很久没有这么漫无目的走在大街上了,生性好强的他,一直鞭策着自己不断向前,从来不允许自己止步。打从记事起,他就知道自己肩上的责任。从国外留学归来那年整整二十岁,同龄人都在忙着游山玩水,恋爱交友,而他却已经进入了东天的高层,这一路走来,每个人都认为他走得很顺,有父辈给他铺好的路,加上自己自身的才能与精学,似乎就是上天的宠儿,同龄中的佼佼者。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路走得何其艰辛,甚至母亲的最后一面他都没能见到。

    若不是与丽莹认识得早,她一直对自己不离不弃,或许自己现在都还没结婚,因为,他根本没有时间给自己。

    漫天星宿,清风明月,宣闹的大街,游走的人群,他觉得那个世界离自己是那么近,又是那么远。

    突然,前面围着一群人,闹哄哄的,似乎发生了什么事儿,顾承轩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这种热闹,他从来不感兴趣。

    “发生了什么事啊?”

    “好像是有人晕倒了。”

    “那怎么没人救人啊,都围在那儿做什么?”

    “这年头,谁敢啊,救人的成被告的例子不少。”有两个人站在外围,边踮着脚往里看边有一搭无一搭的议论着。

    “这倒也是。”。。。。。。

    顾承轩的步子越走越慢,最后索性停在了原地,这不是眼睁睁的看着人家等死吗?没有过多的犹豫,他又折身返了回去,不顾一切挤进人群。一个年轻的女孩儿躺在地上,满脸是汗,面色煞白,身子蜷缩在一起,痛苦的捂着肚子。

    他二话没说,拨开人群,走到那女孩儿身边,弯腰抱起她,

    “快叫救护车!”

    这时才有人觉悟过来,赶紧拿出手机,拨打了120。

    原来,那女孩儿叫文素,是一个广告公司的策划。医院诊断她是急性阑尾炎,需要马上做手术,不然会有生命危险。而且需要监护人立马签字,绞纳手术费用,以免延误病情。现在这种紧急时刻,已经来不及通知她的家人了。无奈之下,顾承轩替她签了字,绞了费,并通过那女孩儿提供的电话联系了了她的家人。

    大约半个多小时以后,那女孩儿的父母赶到了医院,但是并没有见到救自己女儿的好心人顾承轩。只是在医生那里留下的手术风险责任书上知道了他的名字。

    约摸一个小时后,文素从手术室里被推了出来,虽然那时的她痛得几乎已经失去意识,可她还是努力睁开了眼睛,看了眼救自己的好心人。他,是一个成熟稳重,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魅力的男人。。。。。。

    不知从何时起,顾承轩心里开始有了牵挂。一有时间,他就会想去芳馨小筑,他心里明白并不是因为那是他母亲留给他的房子。冥冥之中,芳馨小筑在他的潜意识里成了一个人的代指。望着那扇明亮的窗户,他很想走进去看看。可是,一回想起那日他偶然撞见的事情,就非常火大。恼怒与牵挂就如两个拉锯者,在他的心里拉扯着。谁的力量大,谁就赢了,他就会听谁的。

    脚,不听使唤的下了车,进了屋,上了楼,然后走到了杜芳青的房门口。门半开着,里面没人,大概她在洗澡。

    顾承轩轻轻的推开了门,有些意外;里面陈设似乎简单了不少。不再那么花花绿绿,幼稚可笑了,只留了一只布袋熊,躺在枕头边儿。

    他环视了一眼,忽然看到那一抹浓绿。是他那晚特意挑的文竹,似乎比以前更密更绿了。看来,她把它照顾得很好。

    就放在窗边儿,睡觉得时候,一翻身就能看到。顾承轩走过去,正欲抬手摸摸它细细碎碎的叶子,耳畔忽来传来‘啊’的一声。一回头,杜芳青穿着睡衣,头发湿湿的,整个人呆呆傻傻的站在门口。半天,她才缓缓开口,心神未定,

    “你,你怎么在我房间里?”她不停的眨着眼睛结结巴巴,不知是激动还是害怕。

    顾承轩摆弄了下那株文竹的叶子,

    “哼,”他轻笑,“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

    杜芳青一听这话,就无比恼火。用干毛巾使劲擦了擦头发,愤愤走过去,

    “别以你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买到所有,告诉你,就算是钱再多,你也难买一样东西。”她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勇气,“那就是真心!”她越说越激动,竟然绕到顾承轩的身前,指着他的心口,“你有吗?你有吗?”咄咄逼问到,“你有钱又怎么样?有用吗?”


第29章 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人

    顾承轩冷冷的看着她,一把夺拿过她的手,狠狠的捏在手中,眯缝着双眼,杜芳青的手被捏得生疼,用尽力气想要抽出,却被握得更紧,

    “真心?真心值多少钱?你告诉我!”

    “无价!”杜芳青傻愣而又倔强道。

    顾承轩冷笑,捏着她的手,一步一步,将她逼至墙边,然后带着一种蔑视凑到她的耳边,

    “既然无价,那就是不值钱,不然,你的哥哥怎么会把你卖给我,只有我,只有我愿意拿五百万来买你这个傻瓜!”

    “你!”杜芳青实在是忍无可忍,猛地抬起另一手就欲抽上去,却被顾承轩用另一只手狠狠的钳住了,“放开我,放开我,你捏得我好疼!”她的心咚咚直跳,生怕自己没得手倒被顾承轩这恶魔狠狠的回击一巴掌。她紧紧的闭着眼睛挣扎着,不愿看到他用那种鄙夷而又冷漠的眼视嘲笑自己。

    就在她被顾承轩捏在心里耍,却又逃不脱时,顾承轩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了。他看了眼杜芳青,不屑的哼了一声,甩开她的手。便过去拿起了自己的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不禁微微叹了口气。他回头瞧了瞧吓得脸都紫了的杜芳青,便大步走了出去。

    “你在哪儿?”电话那头一开口便是质问。

    “我在家。”顾承轩早已经在潜意识里把这里当成了他现在唯一的家。

    电话那头轻笑,“呵呵,什么时候你顾承轩也会撒谎了?我一直以为这种不入流的做法你从来都是不屑的。”

    顾承轩沉默,他并不想解释什么。

    正准备关门的杜芳青忽然听到门外的走廊上有人在说话,原来顾承轩没走!她站在门口,屏气凝神,努力想要听到他在说什么,可是却实在是听不清。于是,她蹑手蹑脚的走出了房间,悄悄的站在顾承轩身后的不远处。。。。。。

    “丽莹,你知道我们为什么离婚。”

    “那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复婚,万一孩子是我们俩的呢?若不是你有了第三者,你是不会这样对我的。”在这方面,女人的敏感往往是无法想象的。

    可他是谁,他是顾承轩,若是他真是因为有了第三者而抛弃她,那他就不是顾承轩了,说到底,徐丽莹还是不够了解他。

    顾承轩轻笑,有些无奈,

    “第三者?呵呵,丽莹,我们夫妻多年,你对我的好,我会一辈子记得。所有的事情都由我来承担,若孩子生下来是我的,我一定会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但是,我们两个再也回不去了。”

    电话那头,徐丽莹泪流满面,紧紧的咬着下唇,沉默不语。说到底,她那么说也只是想激将他,给自己找一线希望,并不是真的要把那顶负心汉的帽子往他头上扣。

    看着顾承轩那高大匀称的身影,杜芳青微微摇着头,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都是真的。他结婚了?他在他老婆怀孕的时候竟然与他老婆离婚?不,他不会是这样的男人,他怎么会是这样不负责任的男人呢?喉咙像卡了东西一样,所有的气都闷在了胸口,若压了一块儿大石般,沉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儿,就好像在沙漠中看到了一汪清泉,走近一看,却发现只是自己的幻觉。那种失望与绝望,是何等的残忍!

    她缓缓转身,只想回屋将头蒙在被子里大哭一场。

    哗啦!却不小心撞到了走廊上的花瓶,紫檀雕花木架上的青花瓷长颈瓶在地上碎成了一片一片。杜芳青惊吓之余,呆愣在原地,看着地上碎成片儿的花瓶,双手紧握于胸前,不停的拿捏着,有些不知所措。

    许久,顾承轩才缓缓转身,杜芳青会偷听他打电话,这是他怎么也没有料到的。他淡淡的看着受了惊吓的杜芳青,微红了眼圈儿,瘦削的身子里却透出一股倔强与不屈。

    “为什么要偷听?”

    透顶的失望中带着一丝愤怒,杜芳青缓缓抬头,竟然没有从他的目光中看到应有的凶怒。

    “你为什么要做这样一个人?”

    他笑了,他竟然笑了,这好像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笑,可是却笑得那么无可奈何,那么凄凉。他没有回答她,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很复杂,可是她还是从那复杂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哀色。之后,他缓缓转身,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去。

    不知道为什么,杜芳青看着他这副实际很在乎却又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就无比的生气与厌恶。为什么要这样,把自己的脆弱面示于人前很丢人吗?这么一直端着自己,活得不累吗?

    已经三天了,已经整整三天没见到芳青了,阮煜泽心里就像生了茅草一般,毛扎扎的。若不是他与芳青之间的感情还没稳定,若不是彼此还不了解,他怎么会牵制于人?怎么会被马静宜牵着鼻子走?碍于继父老妈的威严,更是为了保障日后他与杜芳青之间的感情,他只能是忍辱负重。

    可是,这一日不见如三隔三秋的煎熬让他实在是不能忍了,不行,他要跟马静宜摊牌,要跟她说清楚!说去就去,他匆匆走出房间,下了楼。

    马静宜正挨着自己的母亲坐着,两人亲密的手握着手,有说有笑。

    “小泽啊你终于肯下楼了。”阮梦梅见儿子下来,忙叫他过来坐到马静宜身边,“来,坐静宜旁边,一起看,这电视剧有意思了。”

    阮煜泽不耐烦的看了看两人,没有理会母亲的建议,径直走到马静宜身边,一把拉起她的手,

    “闷得慌,陪我出去走走。”一看他那僵强硬的态度与冷冰冰的话,马静宜就知道他是有事要私下跟她说。而且要说什么话,她已经能猜出七七八八。

    “既然闷就陪我跟阿姨看会儿电视呗。”她故意气他说。

    本来心里就不痛快的阮煜泽一听,怒了,正准备对她凶,却看到母亲一张笑盈盈的脸,转念一想,不能怒,不能怒。再说了,这丫头,越是对她凶,她还越是不服,吃软不吃硬。阮煜泽咽了咽卡在喉中的怒气,压制住自己那呼之欲出的情绪,努力扬起两只唇角,

    “美女,陪我出去走走可好?”

    阮梦梅看了看儿子那滑稽的样子,笑着说,

    “静宜啊,你就如了他吧,想跟你说悄悄话,怕我们听见呢!”

    马静宜转过脸,甜甜的笑了笑,

    “好的,阿姨。”然后又白了阮煜泽一眼,猛地起身,甩都不甩阮煜便往外走去。

    两人一前一后,这次轮到马静宜在前,阮煜泽在后。

    “喂,你走那么快干嘛?投胎啊。”阮煜泽在后面边追边嘀咕了一句。

    马静宜抱着双臂,突然止步,转过身,两眼放光,愤愤的看着他,

    “是啊,赶去投胎,最好投在一个永远也不会认识你的地方。”

    阮煜泽微愣,他怎会听不出马静宜在生气,挠了挠头,缓缓走过去,

    “怎么了?生气啦,刚才我又不是故意那样对你的。”马静宜不想听他那些无谓的话,转过身,背对着他。“好了,刚才是我不对,不管怎么样,我都把你当作妹妹,同时也希望你能让我爸妈也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不想再这么演下去了,真心很累。”阮煜泽向来如此,说话从来不会拐弯抹角,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也不会去考虑对方听了是否能接受。

    演?他一直以为她在演?马静宜不能理解,她这样低声下气,不顾自尊的跑到他家里来千方百计逗他继父跟母亲开心,到底是为了什么。他竟然说她在演!委屈的泪水再一次模糊了眼睛,她缓缓转身,紧紧的咬着下唇,真想拿把刀剖开自己的胸膛,让他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不是在演!

    “我没有演!”

    “可是我在演!我在极力的配合你演!我不想这样,我只想做个真真实实的自己!”

    泪水一颗一颗滚落进嘴里,苦涩苦涩的,马静宜轻笑,觉得阮煜泽像是在讲笑话一样可笑,而更可笑的是,自己就是那笑话里的主人公。

    幽幽月色倾洒在他的脸上,本该温情的他,却显得那样薄情,十几年了,他们认识了十几年了,且不说师兄妹这层关系,就凭她父母把他当自己儿子一样疼爱,他也应该对她有很深的感情。可是如今,他却因为一个相识不过短短数月的女人而对她如此绝情。

    “阮煜泽,你好自私!”说完,马静宜哭着跑开了。

    独留阮煜泽一人站在清冷的月光下,看着她绝望而伤心的背影。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正如她所说的,不该这么自私?可是在他觉得感情这种事,要么一刀两断,要么相守到老,这么暧昧不清,藕断丝连,岂不是更自私?

    他沉沉的叹了口气,有些事顾虑越多,就越容易乱了方寸,甚至止步不前,终难成事。静宜,我只能对不起你了。他缓缓转身,欲往回走,走了两步忽然发觉不对,这么晚了,她一个女孩子家,万一遇到什么麻烦,出了什么事,那不是后悔莫及。


第30章 我想离开

    一面想着一面脚不由自主的转换了方向,加快了步伐,

    “静宜,静宜,你等等,等等!”

    马静宜越哭越伤心,像一头受伤的小鹿,毫无方向的跑着,不是撞人就是被绊倒,可是她已经失去了痛的知觉,因为外在的痛怎么也不及心里的痛。此刻,她只觉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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