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光绪时期发生的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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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光绪时期发生的奇案-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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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惹来观看众人一顿议论,均赞叹大老爷严明英达见闻广博。     方氏知道无可辩驳,沉吟片刻哀声道:「大老爷英明,即便是如此,可我区区一小女子手无缚鸡之力怎杀得了精壮之年的男人,此事确与贱妾无干啊!」闻听此言知县却不做声,点手令仵作继续续说,单听他讲到:「经小人解尸勘验,发现孟守礼腹内肝肺呈深紫色,骨骼深灰,确信是中毒而亡,应是砒霜之类的剧毒!」「中毒!中毒!孟老二是被人毒死的!」此言一出阶下立时有人惊呼。     一人跟着喧道:「小叔子给人用砒霜毒死在嫂嫂房里,这可真是奇闻一件啊!」自免不了舌长之人聒噪:「对了对了,定是这淫妇和其通奸,怕私情暴露毒杀灭口。古人云最毒妇人心,便是这个道理。这样的女人应该扒个精光骑上木驴游街示众才是!」只待门口差役刑棍一挥高喊「肃静」这些人方闭上嘴。     「孟方氏,事到如今还不肯吐露实情,果真不知道国法森严么,难道真要本官对你用刑不成?」骆知县冷冷言道。     这毒杀的判定已是板上钉钉,方氏虽然吃惊非小,却找不到争辩的言辞,抽泣着说道:「大人,昨晚之事实属家门之丑,贱妾本不愿将这些言语讲出来,没的坏了已死之人的名声,可是……可是……呜呜呜呜!」呜咽声中徐徐诉说了前情。     前夜子时刚过,孟守礼便醉醺醺的闯入了方氏的寝房。     『咣当』一声他推开房门,蹒跚的向屋中走去,口中夹杂不轻的道:「嫂嫂,嫂嫂在哪里,守礼来给你请安了,嫂嫂!」方氏夫君新丧,守孝不足一年,正是愁云满心头的难熬日子,夜已深沉却难以入睡,正边秉烛刺绣边神伤着心事。突闻有人闯入,心头便是一慌,差一点将如葱玉指刺破。慌张张放下手里活计,站起整肃衣衫。     岂料孟老二虽脚步散乱行进却快,此时已经穿过屏风来至寝塌,竟是一下子向方氏扑将过来,嘴里更是没来由的道:「嫂嫂果然还没睡下,想煞守礼了!」方氏见他无状立刻闪到一旁,害的孟守礼一下扑空倒在了绣床之上,手中一些物事『啪啦啦』散的床上到处都是。     「嫂嫂莫慌,守礼不小心跌了一跤!」或是孟二公子也觉得自己过于轻佻无礼,一边出言掩饰一边捧起散在床上的物事道:「瞧,我给嫂嫂带来了什么,新打下来的樱子!」方氏惊魂初定撤到一旁,举目望来见他手中捏着几枚樱桃,但闻得这满身的酒气也不禁一皱眉,愠道:「叔叔这么晚来此间颇为不妥,烦请叔叔先退了出去,我们到庭中叙话如何?」然孟守礼对她言语却好似充耳不闻,竟说道:「嫂嫂你看,这可是正宗的沂樱子啊,你瞧它鲜红清亮晶莹剔透,正如嫂嫂的香肌嫩肤一般,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说着手扶床杆站起竟又要向她逼来。     「叔叔你……你喝太多酒了!」方氏向外急退,身子撞到了屏风,嘴里大声呼哧:「叔叔你要做什么,深更半夜你我叔嫂不能如此!」「没关系的,左右无人,我与嫂嫂说说知心话!」孟守礼借着三分酒意轻浮道。     方氏还未来得及斥责,屋外忽的传来一阵脚步声,一少女声音响起:「大少奶奶,奴婢小菊给您送来一碗酸梅汤,这暑夏之夜喝上一些消暑败火呢!」突起变故,二人都是一惊,均未敢做声,片刻后方氏才强自镇定应道:「哦,放那吧,不早了,你去睡吧!」「是。」小菊应声出去。     「我知道……知道嫂嫂也不愿有人打扰!」孟守礼见方氏并未将他在屋的事情向丫鬟点破,心中有了想法以为郎情妾意暗自幸幸。     方氏自非对他有意,只是不想丑事为人知悉,闻言羞道:「叔叔莫要胡言,还是快快走吧,妾身不说出去便是了!」说着退到了厅中紫檀木圆桌之旁。     「不说出去,嫂嫂想说什么,我是给嫂嫂送樱子的,有何不可说啊?」孟守礼见方氏退却,竟耍起无赖追了过去,隔着圆桌色眼流转在她身上不住审看。     新寡少妇被这无理的眼睛盯的好生不自在,而今正是仲夏天气炎热,又值将寝之时,方氏本就衣衫单薄,青色纱织短褂里大红的肚兜清晰可见,当下她不禁将衣衫拉起遮住了那一抹酥胸粉颈。    
   
          
            「叔叔别再闹了,没的让下人听到惹出闲话便大为不妥了,如若传到婆母耳中那更不得了!」方氏一边借桌子和孟守礼保持距离一边几近央求的说道。
   
          
            「休得无礼,且住!」方氏自是拼命挣扎,怎奈男子借着酒劲来势甚猛,她一个弱柳扶风的娇人怎生抵得过,辗转间手上不知敛起了什么,也顾不得细看端详,便合着个的向男人脸面上丢去。     「唔……」孟守礼面上被一些物事丢到却不甚疼,细打量却原来是自己撒了一床的樱桃珠。不禁无赖般笑道:「嫂嫂说哪里话来,守礼自然守礼,怎的会无礼呢?我是送樱子的,这便喂了嫂嫂品尝!」说话间俯身用嘴含起床榻上一枚樱桃,用齿夹着向方氏唇上送来。     方氏自不肯从,然手足难动,娇躯更抵不过他的身量。倘若此时再张口呼叫必被其得逞,只得紧闭牙关「唔——唔——」连声。     孟守礼一下子未能得逞,害的自己吞下了那樱桃,转头再衔起一颗送来,仍无功而返。几次三番下来,有的被他自己吞了,有的则掉落一旁,身旁俯拾可得的樱珠已所剩无几,只得探身去取远处的。     身上重量一轻,方氏认准这时机翻身坐起,待要逃脱却见孟守礼已然撑起身子拦在面前。无奈之下她回身自女红笸箩中抄起了一把剪刀,一面双手持着刃尖指着孟守礼,一面挪腾身子窜到床角。却不敢或动,只是全神戒备下颤抖着言道:「别……别过来,你再敢放肆小心……小心……」「小心什么?」男子并未进逼,却只是盯着少妇目不转睛的看着,双目放光状若痴迷,却说不出的淫秽。     方氏见孟守礼的目光并未投向自己的脸上,亦未落在她手里的剪刀上,循着这眼神这才发现,可能是刚才扭扯之故,自己的罗衫早已敞开,而可恨的是肚兜的肩带居然也松掉了,裹胸的一角垂了下来,本就『青山遮不住』的妙|乳居然有一只跳出了包裹露出在外。     「呀!」美少妇当下里羞赧万状急不自胜,慌忙用玉臂遮住,可孟守礼显然未肯放过这一机会,当即便要扑上。     此时以二人的距离,方氏再无法用剪刀威胁。可行之计唯有两条路,一者狠心一下刺去,自免不了伤及叔叔性命,二者便是扔掉手里利器,放弃抵抗任由男子轻薄。     此二者皆不是方氏所愿,其一,虽孟守礼无状多乖行迹可恶,然毕竟是酒后昏乱,真个伤他却又不忍,况方氏未有此等经历心中实属不敢,常日里杀鸡尚且不能,何况是人。其二,方氏自幼严守道德,得得撸对于贞洁自是看的极重,虽丈夫与之一夜成欢便魂归西天,她独守空房偶尔也不免寂寥难耐,但那背德忘耻之事却是想也未曾想的,更何况是叔嫂之间,这是她无论如何不能苟从的。     虽是如此,然眼前局面却是两难,眼见孟守礼扑到,方氏无可奈何心中一横,竟是掉转刀尖横在了自己颈上,眼中簇泪盈盈,朱唇急颤,语带哽咽却甚坚定的道:「且住,倘你再敢上前一步,我这便不活了,下到阴曹地府与你那哥哥细说分详,看你死后如何有面目去见他!」言罢黛眉频颤,两行清泪自秀眸中滑落。     孟守礼早觊觎这小嫂嫂久已,今日凭借酒劲趁夜静更深之际欲行好事,本就是个急色求成之势。待窥到方氏半裸娇躯,那丰盈美肉兔脱般惹人馋涎,更兼朱红一点恰似手中樱子晶莹无暇盈盈生辉,久耐的欲火早已中烧,虽有利刃相向却难喝退他心中魔障。故此起初竟不顾一切向她扑去。     然此时眼见方氏刎颈相挟,再观其形貌颇为决绝不似做作,却也不敢过分进逼。略一思量心中已有了计较,假意巧言安抚道:「嫂嫂,莫要如此,我不逼你便是。只不过今日多吃了几杯酒行事鲁莽,还望嫂嫂担待……」说到这里突然侧头望向窗外,呼道:「谁?」方氏看出今日孟守礼虽有几分醉意,可其势却似出于本意,万般无奈之下为求保住清白名节只得以死相要。见他果然不敢继续紧逼,刚刚放下一点心来。忽闻呵斥,不由得也向窗外望去,一看之下却未见有何异状。正自纳闷,突感自己足踝被人抓住,这才知道上当。然此时身子已失去平衡,被拉的倒于床上,剪刀也撒了手。     「美人儿,你好不知趣,叔叔我体谅你深闺寂寞特来抚慰,你却不领情。你已是我孟家的人,又何必如此不知趣。今夜便教你尝尝做孟家媳妇的好处!」孟守礼邪笑一声压在方氏身上,伸手便来褪她的下衣。     方氏大惊,想要哭叫却被男子捂住了嘴,此时剪刀已旁落他处,只得用一双素手奋力拍打。但这双柔夷常日里拿的是针线纸笔,弄的是花草胭脂,怎生奈何得了身上壮男。    
   
          
            须臾间孟守礼已将方氏裹裤扯破,埋首于少妇两腿之间又吻又吸,唯因她挣扎的激烈,两腿不住扭动,一时之间尚不能直捣中宫,想见得那也只是时间问题。     方氏感到男子的脸孔贴在自己小腹之上,鼻尖在她幽林深处来回摩挲,每每碰触那圣洁玉珠之侧。这令她羞不自胜辱谩异常,想到九泉之下的夫君,想到女儿家应守的节操,真是无地自容。若对男子之举就此放任,待后果酿成失了清白,那可真是耻于偷生了。念及于此,她陡的奋起全力死命抵抗。     天可怜见,孟守礼欲捣黄龙,弓起身子正打算用手分开方氏玉腿。     不料想妇人借此扬起膝肘,一下子撞到了他的小腹。     「唔——」一声痛叫,孟守礼陡然间弹起,后脑便撞到了床梁,随即翻倒在地,一手抱头一手捂着胯间疼不欲生。     方氏哪还有心思管他死活,惊弓之鸟般跪爬下床,一面整理衣衫裙裤,一面跌跌撞撞冲向房门。     待闯出屋去,耳边响起孟守礼的言语:「好贱人,疼煞了老子,待……待我一会要你好瞧!」妇人知道他不久便要来寻自己,无奈之下念起丫鬟小菊,想的是既有旁人在场,孟守礼便不敢如刚才般放肆。解了这燃眉之急,立刻去找婆母叙说分详,料她老人家虽然看自己不上,却也不至老迈昏庸到不辨是非。     然方氏没有料到,四进院中丫鬟小菊却不在自己房中,而其他侍女她又不熟。正自踌躇小菊突然从角门走入,原来是起夜回来。     方氏正想说明原委,突然闻到一股异味,寻觅开去,却原来是自己住的三进院中起了大火。     火势蔓延奇快,二人未及细想便匆匆跑了出来,要寻觅旁人一同救火,可为时已晚,最后落得个家园被毁无所依靠的地步。次日,由衙门差役索引,这才来到大堂之上。     方氏跪在公堂,一边轻啼一边断断续续诉说前情,言罢莺啼娇啭间道:「大人,现在那孟守礼已经亡故,贱妾虽受了些羞辱,然毕竟抱住了自身名节,对得起我那死去的相公。故此本不愿数说死人的不是,更不忍坏了孟府的大好名声,怎奈……怎奈……呜呜……怎奈事实有此,至于他是如何中毒,贱妾实在不知,倘有虚言愿受刑罚!」这一番言语听的在场之人无不唏嘘,当下便有围观一人言道:「好个逆伦常丧天良的恶徒,真个死有余辜。可怜方氏贞操节烈……」刚说到这里突觉自己臀股之间有异,扭身对后面一人怒道:「喂,你莫不是野猫发春啊,作甚顶我?」那人面有惭色,尴尬笑道:「对不住,时才这美娇娘所言虽感人至深,然个中情节实在令人难忍,这不……这不……呵呵!」骆知县静静听完,也徐徐叹了一口气,温声道:「孟方氏,如你所言属实,自可脱去干系,本县更要为你拟表上报朝廷,立起那贞节牌坊歌汝德行,且供人瞻仰效法……」不料想大老爷话音未落,突有一人大声叫道:「好你个贱婢,竟敢恶语中伤我家公子!尔淫荡下贱,所做的污秽之事以为当真没人知道吗?我今日便要当着骆青天和众乡里的面将你伤风败俗的淫行公诸于世,也好为我孟府讨还清白!」预知后事且待下回!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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